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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梁王想抓住陆玉芝,却被陈雨的枪扎来拦住!他只能先旋身躲开,接着一面挺枪防守一面叫陆玉芝别走!她要敢走他一定杀了陈雨!

    陆玉芝也怕他真的杀了陈雨,只能留在原地干着急。看着两人打的不可开交,都不知道该担心谁,不过时间一长梁王似乎有些落下风了。陆玉芝想着陈雨游走江湖天天打斗肯定比养尊处优的梁王厉害些。没过数个回合,梁王被打败。陆玉芝看着他心里有些担忧,只要过了这阵子就好了。她心绪一顿暗道自己干嘛担心梁王啊。

    眼见着陈雨牵起她的手,梁王瞬间暴怒,提起枪直接飞身下劈!陈雨忙推开陆玉芝,才横枪格挡,但是没顶住这一击,长枪直被劈断!梁王接着两个正蹬直击退他,陈雨生生倒在地上,梁王再想一枪劈下去一击致命!

    但是陆玉芝扑过来挡在陈雨身前,梁王大惊忙将枪往左边压,枪落地震飞地上的沙石,有几颗石头整好打在陆玉芝的右小腿上,疼得她弯腰捂着。梁王直丢下枪来帮她查看,小腿外侧有几处被石头打破正冒着血。陈雨爬起来也看见了,从大葫芦里倒出来一个有小指头那样大小的竹管子,递给梁王,说是金疮药。梁王接过给陆玉芝擦血上药,满是歉意的问她疼不疼?陈雨自己在一旁服用了一小罐什么药。

    陆玉芝站起来关切询问陈雨。陈雨捂着胸口转过来,看着她摇头说没事,这点石头对于练武的人来说不算事。又看向梁王说要和陆玉芝说几句话。陆玉芝看了眼梁王,跟上陈雨。梁王看着她和他靠得那么近在那边说悄悄话,心里不痛快,只能转过去当是眼不见为净,心不在焉的擦拭着枪。

    陈雨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她。说:“我在北边遇到了你姐姐,这是她给你的信。她还和我讲了一个故事,听着挺荒诞的。”他说着像听见笑话一样笑出声来。陆玉芝问他真的假的?陈雨说:“不知道,看样子不像假的,但是很荒唐的感觉。”随着说自己的私事还没处理彻底,怕不能保护好她,且又听她姐姐这么说,加上梁王的表现,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不如就给彼此半年时间,届时陆玉芝坚持,他一定会带她离开的。

    梁王烦躁的问什么话说这么久?

    陈雨回来捡起他的断枪和幌子,还不忘和梁王说:“半年后我再来带走她。”

    梁王听着眯了眼,挑衅道:“就算再给你一年的时间,你也是本王的手下败将!”

    陈雨笑了继续逗他:“也许你并不知道,阿寻很喜欢我给她采的金银花露。”

    梁王眼里含着怒气,语气当仁不让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本王的王妃,本王自会照顾好。”

    “如此甚好。”言罢转身去和陆玉芝辞别。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陆玉芝心中感慨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梁王靠过来,问她在想什么,是舍不得他吗?

    陆玉芝不回答。想去院子里坐坐,有点一瘸一拐的样子,梁王问要不要帮她一把?陆玉芝允许了。他说:“本王抱你过去还是背你过去?”

    陆玉芝只留心着手里的信,口里说着:“随你了。”

    听她并不反对,梁王直抱起她往院子里走,将她放在小茅棚做的亭子里,陆玉芝说自己有些渴了。梁王闻言要进屋子里去。陆玉芝对他说:“你顺着屋子后面的小路上去,看到路口就往右拐,没走几步就到了,注意右手边那里有一口山泉水。”

    梁王直言:“本王不放心你,若是陈雨趁本王离开回来把你拐走了怎么办?”

    陆玉芝看他真诚的说着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发誓的样子向他保证自己不走,催他快点去吧,自己要渴死了。梁王去把枪拿来放在她旁边,说自己很快就回来了。说着进屋去拿茶壶就去了。

    陆玉芝看着他的背影叫道小心有蛇!他道一声知道了。直到他绕到屋子后面去,自己才打开那封信。

    在信中姐姐说了自己的情况,并且把梦境告诉她,并且相信这一定是一桩美满的姻缘和祝福她。劝说不如给梁王半年时间,若是陆玉芝还是不能接纳梁王,届时陈雨一定带她离开的。至于爹娘,太过于霸道了,她不想再回去了。也希望陆玉芝能祝愿她能开心,结尾再次祝福陆玉芝。

    看完信心里有些久久不能平复,难怪陈雨用荒诞二字,确实挺荒诞的,但梁王确实对她十分在乎的样子,鬼又知道是不是临时起意的?男人不都见一个爱一个的,半年也不长,暂时先试试了,不行到时候再和陈雨走。

    大约半炷香,他急匆匆回来了,还给她摘了野花。梁王看到她还在才松了一口气,对她说鲜花配美人,就像是风路过一定要吹走云一样。陆玉芝心里暗喜,嘴里却说着:“这什么比喻?我怎么没听过呢?男人果然都一样,就是看女人的外表。”

    梁王在对面为她涮了茶碗再给她倒水,看着她,耳朵根不由得烫起来,“本王可不可牵一下阿寻的手?”陆玉芝思忖片刻答应了。梁王轻握她的手,皮肤的柔软像是在摸一团棉花,他第一次感觉到如获至宝的感觉,紧张激动欢喜,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别人本王不知道,本王只知道自己像鱼一样离不开水。又或是为了池面的荷花奋力跃出水。”

    陆玉芝则是在看他的手,感觉他的掌心温热的粗糙感,自己的手被他一只手包裹住,才留意到他的体型快赶上两个自己了,突然想到了自己放火那次,他非常生气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当时只觉得晕头转向的,那种痛感一下子袭来她想着忙抽回手,万一以后他不开心了,自己不得被打死啊。为了学说话吃的苦够多了,以后绝不要在受这种罪了!想着有点生气还不忘打一下他的手。

    梁王见她面色生气了,还打自己手,有些担忧的问她怎么了?什么事不开心了才打他啊。

    陆玉芝不理他,心里哀鸣,起身往外走想去找陈雨。梁王起来堵她问她想去哪里怎么不说话?

    看着梁王高大的身躯挡在眼前陆玉芝更是气愤,叫他赶紧滚开!别挡道。

    对面陆玉芝的反复无常,他真的深感无奈又无助,“阿寻你怎么了?对本王有什么不满意你就说啊,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陆玉芝如实说他太凶了,不是她喜欢的那种温文尔雅的人,且说了自己这性格肯定要惹他不高兴的,到时候他生气了不管不顾,自己这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住啊,还是快刀斩乱麻算了。

    梁王闻言跪地对天地祖宗起誓,自己此生只会疼爱她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若有违誓五马分尸!不得善终!

    看他态度真诚,且就半年,定也不会受什么大委屈。想罢绕到他身旁,向他伸出手。梁王握着她的手站起来,拥她入怀之时说着就这般此生足矣。

    陆玉芝叫他松开,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随后陆玉芝叫他背自己回去。梁王满眼笑意答应她,不过得要她帮着拿枪。陆玉芝说他的枪好重。梁王却说才七斤多不算重。陆玉芝又问他那自己重吗?梁王清朗的笑声说她不重。

    两人在桥边休息说话,陆玉芝发现水里有几条特别大的鱼,她叫梁王看,梁王定睛细看才看见,与幽绿的河水混为一体不万分仔细还真看不到。梁王说她眼神好。陆玉芝颇为傲慢的说自己别的不敢保证,像这种小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法眼!接着打水漂玩。

    看这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得,陆玉芝脱了鞋袜,提着裙摆露着小腿下去。梁王还没见过这场面看得及其难以言说,只一面叫着她快上来别闹了。

    陆玉芝不听自顾自的踩在炎热的河卵石上踢水玩,

    梁王说她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叫人看见了情何以堪?说话间她又踩上一块巴掌大又摇摇晃晃的石头上,看得梁王心里极为担心。

    陆玉芝说最讨厌那些三纲五常繁文缛节了!早知道是这样子,打死也不让陈雨帮她出这口气。自己一个人呆着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说着就下水去。

    梁王见她不听自己的真往水里去,怕她有意外,只能踩着石头靠过去。

    陆玉芝问:“你会水吗?”

    梁王答:“会一点,淹不死就行。”

    陆玉芝看准了一块石头,一面踩上去一面回头看他想说什么,不曾想石头上的绿藻颇多,她就要滑倒,梁王也不顾了,直踩着水去拉她一把,说她:“你看,叫你顽!”

    陆玉芝抓着他的手站稳了,压下受惊的心道:“我才看到一条鲵鱼,想抓来着。”

    梁王带着责怪的语气道:“抓什么鲵鱼,摔水里了就值当了?没扭到脚吧?”看她摇头才牵她的手往边边走。

    两人坐在木桥的边缘拧着衣摆的水。

    陆玉芝穿了鞋把他的枪拿起来比划两下。梁王说她舞得有模有样的。问是陈雨教她的吧?看着陆玉芝点头,面上带着骄傲的神情夸赞陈雨。梁王听着就觉得不痛快,说陈雨教她的一点也不正宗,等回去了自己亲自教她,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枪法!

    陆玉芝点头,坐在他身旁说起自己被送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在这山野里就两个古板的大夫,两个脾气不好的女师和一个奶妈两个丫头,除了两个丫头奶妈他们都欺负她。

    梁王牵着她的手道:“若是老天让本王早些遇到阿寻就好了。往后余生由本王护着阿寻,绝不会让阿寻受半点委屈!”

    陆玉芝听着笑了,“我觉得我不需要你保护。报复人嘛我也会的。你知道那两个女师的结局吗?”

    梁王随口道:“难不成被你杀了?”

    陆玉芝道:“我和两个丫头抓了一窝蛇,放在她们被窝里给她们一点小教训。”

    梁王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阿寻你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辣椒,做得好!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怕蛇吗?你不怕有毒啊?”

    陆玉芝道:“你忘了那两个古板大夫了,我肯定是从他们的医书上看到的,抓的肯定是无毒蛇啊,而且我们是用钳子抓的!那天那条有手臂那么粗!还是五步蛇啊!能不吓死啊。”梁王又问后来呢,陆玉芝续言:“后来那两个女师把奶妈气病了!奶妈的儿子把她接走了。我娘也听信了她们的话,觉得我过于顽劣就交给她们全权教导。两个丫头也被带走了,然后就是变本加厉的苛待我,饭也不给我留,衣服也不给我洗了,然后就。”

    梁王问:“然后就怎么了?”

    陆玉芝反问:“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梁王思考片刻道:“不会是弄些蛇虫鼠蚁捉弄他们吧?”

    陆玉芝说:“很恶心的你不会想听的。”

    梁王道:“无妨。”

    陆玉芝续言:“她们两个女的身体也不怎么平顺,请那两个大夫开了些药,然后我把她们的药换成牵牛子。”

    梁王饶有兴趣问:“牵牛子是什么东西?听着也不恶心啊。”

    陆玉芝道:“那个是会让她们腹泻的!后来她们知道了就一起来打我!然后我被逼到恭房,我就拿沾了污秽物的扫把去打她们!还把其中一个女师锁在恭房里。再后来我睡着了,她们把我捆起来关在恭房里饿了我两天。”

    梁王听着怒道:“岂有此理!这两个溅人就该被夺取女师的名头,把她们扔到恭房里去关一辈子!”

    陆玉芝点头同意!“不过后来我出来了,我很生气!我就拿把刀追着她们,她们两个被我砍伤了,就回去告状,因我也没学会说话和写字,我爹娘又失望又恼怒。大约是各种治疗的药喝多了就中毒不浅了,身体总不舒服,后来有幸遇到陈雨他们帮助我。”

    梁王道:“你是怎么认识陈雨的?那两个大夫是死的?怎么都不帮你?”

    陆玉芝言:“那两个大夫只是负责给我治疗不能说话用的药物,男女有别,他们自然也住在远一点的地方定期来的,我又不会说话,每次来她们都说我脾气暴躁爱摔锅砸碗的怕伤了他们,就把我手脚捆住,他们那么古板怎么会去猜实情啊。因为我砍伤她们两个,爹娘也就信了我真的顽劣不堪,就专注培养姐姐,就不怎么管我了,女师也回家去了,我才十岁啊山高水远的我又不认得路,也算是被丢弃在这儿了。”

    梁王听罢怒不可遏,握紧拳头骂道:“真是岂有此理!回去了本王定要去给你讨个公道!那两个溅人本王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陆玉芝道:“我不认得路也怕有野兽就不敢离开,女师和大夫也不来,我就在这时候遇到了陈雨,陈雨他受伤闯进来的,昏倒在后山林子里,我去找野果的时候就把他拖回来了。他醒了就留在这儿养伤,期间还教我说话,因为喝了许多治哑巴的药我中毒不浅身体不好,他还帮我解毒,调理身体。因为我偷了陈雨的化骨水,陈雨才知道此事,不想我的手脏了就为我打抱不平,把她们带回去和我爹娘说,我爹娘也处置了她们,我同样被带回相府,然后陈雨就留下解药和毒药,药引和那本秘方书就走了,说次年来接我走。可后来姐姐就跑了,我也无奈被要求嫁给你,我不答应被喂了静心丸,跑不了,然后我在上花轿时缓过来才吃了解药,因为药引好像撒了一点,解百毒丹没成功反而中毒了。然后你就知道了。”

    梁王满眼的心疼,抬手抚摸她的鬓边道:“原来如此,阿寻受了这么多委屈,难怪有如此异于常人的行为,本王错怪阿寻了。”

    陆玉芝打断他:“呐呐呐,你没错怪我,我脾气就这样,我和你说只能说明我坦诚相待,给你提个醒,你要觉得我柔弱乖巧,等往后的日子里你肯定要被气死的。”

    梁王听了哭笑不得,看着她说:“阿寻你就不能不气本王吗?”

    她哼一声道:“除了我爹娘的生养之恩,谁让我不痛快,我逮到机会一定要回敬回去!”

    梁王想到什么看着她别有用意的说着:“可怜你一个弱女子在这荒山野岭的被那道貌昂然的骗害了。”

    陆玉芝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什么意思,对梁王说:“你瞧那石头缝里好像有条水蛇。”

    梁王顺着她说的方向去看,陆玉芝趁机给他一记爆栗!梁王痛的捂着额头一下站起来,看着她欲言又止的。

    陆玉芝冷笑道:“本姑娘被骗?我看是你个呆子被骗还差不多!”

    梁王又气又无奈,暗道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讲理刁蛮任性的王妃?也只能忍着言:“是是是,本王被骗行了吗?真是个爪子锋利的小野猫!”

    看这将日薄西山的,又气鼓鼓坐在一边的陆玉芝,想了想说:“二十岁那年在边疆打仗,那是本王遇到的最凶险的一次,敌国与在我国边疆的土匪狼狈为奸联手,本王险些惨败。那天也是这样的夕阳。不过好在援军到了,才化险为夷。”

    陆玉芝忽然问他:“现在是夏季了。”

    梁王附和道:“是啊,怎么了?”

    陆玉芝从石头上起来道:“我们一起去找野果吃去!”

    梁王看她兴致勃勃的,劝她脚还没好别乱跑,且天快黑了。陆玉芝却不以为然,说自己没问题。边说边往山那边走,梁王无奈只能跟上。看她精神充沛的在山里雀跃着,还是老样子先打草惊蛇才放心行走,还问他有没有看到树上才跑过去的小松鼠?见梁王摇头,陆玉芝不忘怼他就他这个眼力劲在战场上被暗算了都不知道吧?说这话的功夫找到一颗没成熟的柿子树,没结果的桃树,再往前找,果然找到了另一棵不知道叫什么的野果树,两人摘了一袋就抄小道回去。

    在山顶的时候看见整个山谷,陆玉芝双手合十闭目祈祷。梁王问她在求什么?有那一刹那以为她在为彼此而求。陆玉芝说祈祷老天保佑陈雨能平安。听这话梁王心里又酸上了,为什么自己不早点遇见她?让别人占在她心里让她如此的挂念。

    梁王一边拿着枪身上挎着满满一袋的野果,在下山的时候不忘扶她一把,和她有说有笑的才忘了那酸溜溜的感觉。他们看到马车的时候,陆玉芝看见两个侍从都在那里打瞌睡。她叫梁王不要说话,自己过去吓他们一跳!侍从忙慌乱的行礼,陆玉芝拿过包递给他们,说里面有野果,让他们吃一些垫肚子。侍从谢过用了一些就出发回府。

    天黑了,月亮出来了,才走了一半了路。陆玉芝掀起帘子看外面的月亮,若有所思道:“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

    梁王听见了拿出那本小诗集开始翻找。这回找到了,他看着后面两句心里默念一遍: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见她没留意自己,这几句诗说的又不是他,心里眼里满是失落。

    陆玉芝叫他:“快看!有流星!”

    梁王收拾心情凑过去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可巧又有一颗流星滑落,马车颠了一下,梁王正好往陆玉芝那边倾,忙用手撑在窗沿上才没倒向她,与她就近在咫尺,金银花的清甜让他心跳变快。陆玉芝背靠在角落里,忙把他推开。

    避免尴尬她看着外面,突然说外面好像有动静。

    梁王问她什么动静?

    陆玉芝道好似看到有一双含有一点星子光芒的眼睛。

    梁王听这话也掀开帘子去查看,说许是山里的小动物?

    陆玉芝却言看着不像,动物和人的眼睛不一样,她感到一股压抑的烦躁,一定有什么危险!梁王想再看时,忽然马车一停,梁王出声问怎么回事?侍从说似乎是山贼拦路。陆玉芝道你看我怎么说来着,我的眼神感觉总不会错的。

    梁王让她稍安勿躁自己出去看看。语罢掀帘子出去,确实有十来个举着火把的持兵刃的蒙面人。蒙面人极为胆大无视梁王的呵斥,仍要动手,梁王直接抽出长枪教训他们!显然他们都不是梁王的对手,但是有个人狡猾,直接向他撒了一包药粉。两侧射来箭消耗他的体力,接着地上的人再次爬起来围攻他。今天才与陈雨打斗一场再加上药粉的缘故,他觉得有些疲软。

    陆玉芝眼角余光看见有一点寒光,顺着感觉看去,果然在左右两颗大树上看见有两个人影蹲着寒光正是箭头发出的!她忙大喊小心暗箭!脱口而出的瞬间一支箭射向梁王!梁王虽避开了,另一支箭从他眼前飞过,直射入马车内!随着听到陆玉芝一声惊叫,他一瞬间感觉脚都软了,惊慌失措忙转身去查看,却被另外一支箭射中背部!好在马车里传来陆玉芝带着颤音说自己没事,让他保护好自己。

    他才放下心来,药粉似乎起作用了,他更加的绵软无力,只能将令牌仍给首领自证身份,首领和左右说什么,片刻仍旧要动手。梁王命令侍从带着陆玉芝赶去报官!他留下来断后!

    看着山贼射来的箭,梁王强撑起身体舞枪格挡。陆玉芝颤抖的手拔起箭矢,自己差点被一箭射死了!一边催促侍从绕路快点!一边不停的向老天祈祷求祂保佑梁王不要出事。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进入镇子,她有些腿软,让侍从快去敲衙门的门!值班人来开门说有事明天再报!陆玉芝命令他赶紧叫知县!就说梁王在郊外被山贼暗伤!再晚去一步梁王若出事了,圣上怪罪,整个衙门都得人头落地!

    值班人听她这么紧急的话,又问她是谁可有信物听谁说的?陆玉芝气死了,自己这次没带出来,把那支箭塞到他手里,说自己是梁王妃!再耽误时间第一个赐死他!他怕了也只能拿箭进去禀报。

    没片刻知县一边理着官服腰带一边急匆匆出来。上下打量陆玉芝,作揖询问后把她请进去,然后打开地图商量对策,随后召集捕快分布任务,再一起出发去郊外,路上知县一直在试探询问。这一折腾都到了半夜,众人摸黑包围了整个寨子。按照预先想的那样进攻,因为天黑以及人都去睡了大半,守夜的一经击破,捕快包围进去,他们根本抵抗不了一炷香,知县忙去抓想逃跑的山贼头目。

    陆玉芝则是随着指引路人去找梁王,梁王被捆在屋里,原本的衣服还被扒了,代替的是红色的衣服,只是松松垮垮的露着胸膛,看见有白色纱布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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