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叽、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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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自无不可，来到新房间后，安亭在客厅远离沙发的一角站定，许子涛则在一旁守着，来自特殊事件调查课的两位警官看了两人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默认了二人的在场。
众人在沙发上落座，之前帮忙送过饭的助理机灵地给大家泡好了茶，然后在老板的示意下和卢慧文一起退到了门外守着。
等大门关上后，渡部都郎抿了一口茶水，瞥了一眼安亭手上的布团团，询问到：“之前袭击您的就是它吗？”
“叽！”
“倒也不能说是袭击——”这下总算能确定小黑团子是真能听懂人话的藤原佑一句话安抚下了小家伙愤怒的叫声，回忆着道：“感觉它更像是要来找我，还很主动被我抓住的样子？而且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藤原佑以询问的目光看向那双豆豆眼，换来了一声愉快的‘叽叽’声。
“小佑，别那么轻易相信一个——”藤原仓介斟酌片刻，吐出几个字：“魔法生物。”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藤原家的二子完全没在意耳边的‘叽叽’声，严肃道：“特别是这小家伙好像还有着不低的智慧，我们并不清楚它究竟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所谓的‘熟悉感’又是什么造成的。”
“我会注意的——”藤原佑微微颔首，转头朝着还在不停叫唤的小黑团子道：“这是我二哥，礼貌些。”
“小佑，你能听懂它说话？”见不明生物真的停下叫声，藤原仓介反而皱紧了眉头。
“听不懂，但我对情绪一向比较敏感——”藤原佑笑笑，解释道：“那声音听着就不像在说什么好话。”
“那就好。”藤原仓介舒了口气，瞥了眼好像陷入了自闭的布团团，将空间让给了身边的两位专业人士。
渡部都郎看了眼飞鸟路，后者心领神会地站起身，走到安亭面前看着布团团问到：“你是爱莉森?史密斯制造出来的吗？”
小黑团子斜眼看了飞鸟路一眼，完全没有理睬的意思。
“不好好回答的话——”飞鸟路眯起眼，威胁到：“我们就必须得把你带走调查了！”
黑团团发出一声哼唧声，听着好像有些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是不懂，还是真有把握？
飞鸟路心头一凛，转头看了上司一眼。
渡部都郎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见状，飞鸟路又是威胁了好些话，见一直没效果，才求救似的把目光投向了藤原佑。
“藤原教授，您看这……”
“‘是’叫一声，‘不是’叫两声——”藤原佑配合地出声道，“如果最后没问题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留下来。”
“叽！”小黑团子一下子精神了，立刻催促似的朝飞鸟路‘叽’了一声。
果然傻乎乎的。
安亭垂眸看着手里的魔法生物，暗中撇了撇嘴。
没听到先生说的是‘考虑’吗？
就连他都知道这只是个托词罢了……
等等，怎么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
手握危险源的保镖皱了皱眉，但飞鸟路显然不在意安亭在想些什么，趁着小黑团子情绪不错，立刻开始了提问——
“那么，我再问一遍——你是爱莉森?史密斯制造出来的吗？”
“叽叽、叽。”
“不是、但又有点关系？”
“叽。”
飞鸟路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你是因她而出现的，但却不是她制造的？”
“叽。”
飞鸟路扫了藤原佑一眼，继续道：“是和昨晚的魔法有关吗？”
“叽。”
真有关系？
飞鸟路眯了眯眼，语气不变道：“你是那个契约本身？”
“叽叽。”
竟然不是吗？
警官先生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你是借由昨晚的契约魔法孕育出来的？”
“叽。”
不是契约的载体却由那个魔法孕育……
飞鸟路一时想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不由询问地看向自家长官。
可惜，渡部都郎显然也没有好的想法，在思考了一会儿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飞鸟路无奈颔首，继续道：“你能解除契约吗？”
“叽叽！”
意料之中的答案……
飞鸟路没有失望，问到：“那她知道你的存在吗？”
“叽叽。”
明明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却不知道这个魔法生物的存在？
飞鸟路皱了皱眉，疑心顿起，“你可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结果你现在和我说她不知道你的存在？”
“叽！”
“难道她无法感知到你？”
“叽叽！”
“不是？她感知得到？”
“叽！”
感知得到却又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存在？
飞鸟路沉吟片刻，道：“她能感知到你的存在，但却不知道那是你？”
“叽！”
飞鸟路勉强信了，追问到：“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别的联系？”
“叽。”
有？
警官先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她能影响到你？”
这次小黑团子沉默了一会儿，勉强‘叽’了三声。
“是能影响到一点，还是想要影响到你需要什么前提？”飞鸟路眉头皱得更紧了，确认道：“前者一声，后者两声，都有三声，都不是四声。”
“叽叽。”
需要前提……
飞鸟路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容易做到吗？”
“叽叽！”
“会有多难？”飞鸟路顿了顿，接道：“从一声到五声，难度依次递增，你觉得是那种程度？”
“叽叽叽叽叽叽！”
六声？
飞鸟路茫然地眨眨眼，不确定道：“你再叫一遍？”
小黑团子依言再叫了一遍，这次飞鸟路更用心地数了数，依旧是六声。
“是六声没错——”藤原佑接口，“是不是你觉得她根本不可能做到？”
“叽！”
这样啊……
藤原佑若有所思地垂下眼，默默喝茶。
飞鸟路等了等，见藤原佑没有继续的意思，便接着道：“你能影响到她吗？”
“叽。”
“她之前的衰退是不是你造成的？”
“叽！”
听着那满是得意的叫声，飞鸟路眼神一闪，问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你和藤原教授之间是不是也有联系？”
“叽！”
小黑团子振奋了起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瞬间亮了，期待地看着提问的警官。
“那你……会对教授造成影响吗？”
“叽叽。”
不会？
飞鸟路明显没信，蹙眉道：“你这么急着找过来，肯定是有着自己的需求吧？”
“叽！”
“你想要什么？”飞鸟路眼神一凝，“血液？”
“叽叽？”小黑团子明显一愣，像是在问自己要那个干什么，紧接着就是一声愤怒的‘叽叽’。
小黑团子：它才不会伤害美食之神呢！
“生命力？”
“叽叽！”
“精神力？”
“叽叽！”
都不是？
飞鸟路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总不会是……灵魂之类的吧？”
“叽叽！”
还好不是……
选择暂时相信对方的飞鸟路松了口气，又说了几种可能后都被一概否认，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的警官无奈地再度看向自己的长官。
众人对视一眼，也是想不出别的什么，只好齐齐瞧向事件的受害者，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灵光一现之类的。
“你……”藤原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迟疑，但还是很快问到：“是原本属于我的一部分吗？”
“叽！”
小黑团子开心了，其他人却震惊了。
藤原佑扫了一圈满脸不可思议的众人，在仓介的脸上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后继续低头喝茶。
没人会放弃追查小家伙的来源，再说还有红子在，最后总能查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与其等瞒不下去被动承认，还不如主动暴露——
至少这样，被重磅消息牵扯了注意力的人们才不会去过多地注意那些细枝末节。
“小佑……”藤原仓介的声音带着颤抖，指着不远处的布团团道：“你是说、它是……”
“大概是从我身上分离出来的一部分变的？”藤原佑帮忙把二哥未尽的话语说了出来，放下茶杯，淡然自若道：“说不定契约也是找它签的。”
“叽！”小黑团子配合地叫了一声。
“还真是？”藤原佑做出意外的样子，挑了挑眉，“契约签订成功了吗？”
“叽、叽叽！”
众人精神一振，藤原仓介忍不住插嘴道：“是成功了一半？”
“叽！”
不少人皱了皱眉，藤原仓介有些担心地看向自家弟弟。
“它签的契约，和我有什么关系？”藤原佑回了一个安抚的笑，询问道：“你的那个契约能变完整吗？”
“叽！”
“是不是要做到你之前说的前提才行？”
“叽！”
果然……
藤原佑眯了眯眼。
“也就是说，现在的契约处于半完成状态，只有对方做到了某些前提才能真正地签订成功，而你觉得她无法成功？”
“叽！”
见不少人都松了口气，藤原佑笑了笑，接道：“因为爱莉森?史密斯没做到那些要求，所以你才可以控制她的身体机能进行下降是吗？”
这次小黑团子迟疑了一会儿才给了一声‘叽’。
是有哪里不对？
“机能下降是惩罚吗？”
“叽叽！”
不是啊……
藤原佑沉吟片刻道：“那是不是提示？为了让她能完成那些要求？”
“叽！”
该说不愧是诅咒吗？这提示给的……
藤原佑暗笑一声，继续道：“那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完成了部分要求？”
“叽叽！”
没有？
藤原佑抬了抬眉。
“找到我不是你的要求之一？”
“叽！”
还真不是？
藤原佑讶然。
本来看爱莉森?史密斯越靠近他身体机能下降的速度就越慢，他还以为会有找到他的要求来着……
藤原佑沉吟着确认到：“你提了几个要求？”
“叽！”
才一个？
藤原佑摸了摸下巴，“能临时增加吗？”
“叽叽！”
点点头，藤原佑没有继续往下问，转而道：“找到我不是你提的要求，但却与之有关？”
“叽！”
“现在你找到了我，‘提示’还存在吗？”
“叽！”
“哇哦！”藤原仓介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向渡部都郎确认到：“爱莉森?史密斯现在状态如何？”
“接近医院5公里范围内时衰退就止住了，如今似乎有所好转，我们现在将她和同行的另两人一起安排到了距离最近的安全屋——”渡部都郎拿出手机确认了一眼最新消息，笑了笑道：“方便治疗，也方便监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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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门关上后，渡部都郎抿了一口茶水，瞥了一眼安亭手上的布团团，询问到：“之前袭击您的就是它吗？”
“叽！”
“倒也不能说是袭击——”这下总算能确定小黑团子是真能听懂人话的藤原佑一句话安抚下了小家伙愤怒的叫声，回忆着道：“感觉它更像是要来找我，还很主动被我抓住的样子？而且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藤原佑以询问的目光看向那双豆豆眼，换来了一声愉快的‘叽叽’声。
“小佑，别那么轻易相信一个——”藤原仓介斟酌片刻，吐出几个字：“魔法生物。”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藤原家的二子完全没在意耳边的‘叽叽’声，严肃道：“特别是这小家伙好像还有着不低的智慧，我们并不清楚它究竟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所谓的‘熟悉感’又是什么造成的。”
“我会注意的——”藤原佑微微颔首，转头朝着还在不停叫唤的小黑团子道：“这是我二哥，礼貌些。”
“小佑，你能听懂它说话？”见不明生物真的停下叫声，藤原仓介反而皱紧了眉头。
“听不懂，但我对情绪一向比较敏感——”藤原佑笑笑，解释道：“那声音听着就不像在说什么好话。”
“那就好。”藤原仓介舒了口气，瞥了眼好像陷入了自闭的布团团，将空间让给了身边的两位专业人士。
渡部都郎看了眼飞鸟路，后者心领神会地站起身，走到安亭面前看着布团团问到：“你是爱莉森?史密斯制造出来的吗？”
小黑团子斜眼看了飞鸟路一眼，完全没有理睬的意思。
“不好好回答的话——”飞鸟路眯起眼，威胁到：“我们就必须得把你带走调查了！”
黑团团发出一声哼唧声，听着好像有些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是不懂，还是真有把握？
飞鸟路心头一凛，转头看了上司一眼。
渡部都郎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见状，飞鸟路又是威胁了好些话，见一直没效果，才求救似的把目光投向了藤原佑。
“藤原教授，您看这……”
“‘是’叫一声，‘不是’叫两声——”藤原佑配合地出声道，“如果最后没问题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留下来。”
“叽！”小黑团子一下子精神了，立刻催促似的朝飞鸟路‘叽’了一声。
果然傻乎乎的。
安亭垂眸看着手里的魔法生物，暗中撇了撇嘴。
没听到先生说的是‘考虑’吗？
就连他都知道这只是个托词罢了……
等等，怎么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
手握危险源的保镖皱了皱眉，但飞鸟路显然不在意安亭在想些什么，趁着小黑团子情绪不错，立刻开始了提问——
“那么，我再问一遍——你是爱莉森?史密斯制造出来的吗？”
“叽叽、叽。”
“不是、但又有点关系？”
“叽。”
飞鸟路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你是因她而出现的，但却不是她制造的？”
“叽。”
飞鸟路扫了藤原佑一眼，继续道：“是和昨晚的魔法有关吗？”
“叽。”
真有关系？
飞鸟路眯了眯眼，语气不变道：“你是那个契约本身？”
“叽叽。”
竟然不是吗？
警官先生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你是借由昨晚的契约魔法孕育出来的？”
“叽。”
不是契约的载体却由那个魔法孕育……
飞鸟路一时想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不由询问地看向自家长官。
可惜，渡部都郎显然也没有好的想法，在思考了一会儿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飞鸟路无奈颔首，继续道：“你能解除契约吗？”
“叽叽！”
意料之中的答案……
飞鸟路没有失望，问到：“那她知道你的存在吗？”
“叽叽。”
明明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却不知道这个魔法生物的存在？
飞鸟路皱了皱眉，疑心顿起，“你可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结果你现在和我说她不知道你的存在？”
“叽！”
“难道她无法感知到你？”
“叽叽！”
“不是？她感知得到？”
“叽！”
感知得到却又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存在？
飞鸟路沉吟片刻，道：“她能感知到你的存在，但却不知道那是你？”
“叽！”
飞鸟路勉强信了，追问到：“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别的联系？”
“叽。”
有？
警官先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她能影响到你？”
这次小黑团子沉默了一会儿，勉强‘叽’了三声。
“是能影响到一点，还是想要影响到你需要什么前提？”飞鸟路眉头皱得更紧了，确认道：“前者一声，后者两声，都有三声，都不是四声。”
“叽叽。”
需要前提……
飞鸟路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容易做到吗？”
“叽叽！”
“会有多难？”飞鸟路顿了顿，接道：“从一声到五声，难度依次递增，你觉得是那种程度？”
“叽叽叽叽叽叽！”
六声？
飞鸟路茫然地眨眨眼，不确定道：“你再叫一遍？”
小黑团子依言再叫了一遍，这次飞鸟路更用心地数了数，依旧是六声。
“是六声没错——”藤原佑接口，“是不是你觉得她根本不可能做到？”
“叽！”
这样啊……
藤原佑若有所思地垂下眼，默默喝茶。
飞鸟路等了等，见藤原佑没有继续的意思，便接着道：“你能影响到她吗？”
“叽。”
“她之前的衰退是不是你造成的？”
“叽！”
听着那满是得意的叫声，飞鸟路眼神一闪，问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你和藤原教授之间是不是也有联系？”
“叽！”
小黑团子振奋了起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瞬间亮了，期待地看着提问的警官。
“那你……会对教授造成影响吗？”
“叽叽。”
不会？
飞鸟路明显没信，蹙眉道：“你这么急着找过来，肯定是有着自己的需求吧？”
“叽！”
“你想要什么？”飞鸟路眼神一凝，“血液？”
“叽叽？”小黑团子明显一愣，像是在问自己要那个干什么，紧接着就是一声愤怒的‘叽叽’。
小黑团子：它才不会伤害美食之神呢！
“生命力？”
“叽叽！”
“精神力？”
“叽叽！”
都不是？
飞鸟路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总不会是……灵魂之类的吧？”
“叽叽！”
还好不是……
选择暂时相信对方的飞鸟路松了口气，又说了几种可能后都被一概否认，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的警官无奈地再度看向自己的长官。
众人对视一眼，也是想不出别的什么，只好齐齐瞧向事件的受害者，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灵光一现之类的。
“你……”藤原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迟疑，但还是很快问到：“是原本属于我的一部分吗？”
“叽！”
小黑团子开心了，其他人却震惊了。
藤原佑扫了一圈满脸不可思议的众人，在仓介的脸上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后继续低头喝茶。
没人会放弃追查小家伙的来源，再说还有红子在，最后总能查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与其等瞒不下去被动承认，还不如主动暴露——
至少这样，被重磅消息牵扯了注意力的人们才不会去过多地注意那些细枝末节。
“小佑……”藤原仓介的声音带着颤抖，指着不远处的布团团道：“你是说、它是……”
“大概是从我身上分离出来的一部分变的？”藤原佑帮忙把二哥未尽的话语说了出来，放下茶杯，淡然自若道：“说不定契约也是找它签的。”
“叽！”小黑团子配合地叫了一声。
“还真是？”藤原佑做出意外的样子，挑了挑眉，“契约签订成功了吗？”
“叽、叽叽！”
众人精神一振，藤原仓介忍不住插嘴道：“是成功了一半？”
“叽！”
不少人皱了皱眉，藤原仓介有些担心地看向自家弟弟。
“它签的契约，和我有什么关系？”藤原佑回了一个安抚的笑，询问道：“你的那个契约能变完整吗？”
“叽！”
“是不是要做到你之前说的前提才行？”
“叽！”
果然……
藤原佑眯了眯眼。
“也就是说，现在的契约处于半完成状态，只有对方做到了某些前提才能真正地签订成功，而你觉得她无法成功？”
“叽！”
见不少人都松了口气，藤原佑笑了笑，接道：“因为爱莉森?史密斯没做到那些要求，所以你才可以控制她的身体机能进行下降是吗？”
这次小黑团子迟疑了一会儿才给了一声‘叽’。
是有哪里不对？
“机能下降是惩罚吗？”
“叽叽！”
不是啊……
藤原佑沉吟片刻道：“那是不是提示？为了让她能完成那些要求？”
“叽！”
该说不愧是诅咒吗？这提示给的……
藤原佑暗笑一声，继续道：“那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完成了部分要求？”
“叽叽！”
没有？
藤原佑抬了抬眉。
“找到我不是你的要求之一？”
“叽！”
还真不是？
藤原佑讶然。
本来看爱莉森?史密斯越靠近他身体机能下降的速度就越慢，他还以为会有找到他的要求来着……
藤原佑沉吟着确认到：“你提了几个要求？”
“叽！”
才一个？
藤原佑摸了摸下巴，“能临时增加吗？”
“叽叽！”
点点头，藤原佑没有继续往下问，转而道：“找到我不是你提的要求，但却与之有关？”
“叽！”
“现在你找到了我，‘提示’还存在吗？”
“叽！”
“哇哦！”藤原仓介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向渡部都郎确认到：“爱莉森?史密斯现在状态如何？”
“接近医院5公里范围内时衰退就止住了，如今似乎有所好转，我们现在将她和同行的另两人一起安排到了距离最近的安全屋——”渡部都郎拿出手机确认了一眼最新消息，笑了笑道：“方便治疗，也方便监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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