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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2章 陪同省亲

    谢傅有些错愕,浅浅姐也会掐人!

    苏浅浅只是拧了一下就松手,嘴上哼的一声。

    谢傅笑道:“浅浅姐,我发觉你越来越像结衣姐。”

    “胡说八道,我才不像那只烧狐狸精。”

    谢傅大感兴趣,口无遮拦:“说说,结衣姐哪里烧了?”

    苏浅浅卖弄道:“老四可烧了,老想教坏我……”说着突然瞪向谢傅:“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不是也想打老四的主意?”

    谢傅毫不在意:“结衣姐这会远在天边,我还不如打浅浅姐你的主意。”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苏浅浅心中一骇,好弟弟果然在打我的主意,不行,我以后要与他保持些距离,不能太随便了。

    谢傅轻轻将狐裘披在她的身上,苏浅浅哎的躲了一下,伸手捉住狐裘,没好气道:“我没手啊,要你代劳。”

    待将狐裘披上之后,这才发现这件狐裘不正是李徽容的:“这不是李徽容的狐裘?”

    “昨晚你睡着了,李徽容怕你回去路上冻着,就给你披上。”

    那岂不是好弟弟抱我回家,苏浅浅想着脸红红的。

    谢傅见状说道:“李徽容是女人,你可不能被她迷倒?”

    苏浅浅好笑:“我要被迷倒也是被真正的男人迷倒。”

    谢傅淡道:“走吧。”

    苏浅浅疑惑:“去哪里啊?”她与谢傅今天没约啊。

    “去苏家啊,你今天不是打算回去。”

    苏浅浅讶道:“你怎么知道?”

    心中暗忖,羊蝎、鹅糕他们两个该不会把自己在苏家受辱的事与谢傅说了吧,看谢傅笑笑模样却又不像,按照他护短脾气,还不立即杀到苏家。

    谢傅淡笑:“浅浅姐,我今天闲着没事,就陪你走一趟吧。”

    她昨晚已经把信交给苏宝榛,想来父亲已经读了书信,今日必定会派人在门口接应自己,不会再发生昨天的事了,于是说道:“你要跟着也可以,不过一切要听从我的安排,免得让姐姐难做,知道吗?”

    谢傅爽快应下:“好,我就扮作姐姐随从侍卫,也不暴露身份。”

    苏浅浅笑笑:“你要扮作我的随从也可以,不过要换身衣服,否则别人见了定是以为我带着相公回娘家。”

    “好。”

    谢傅换了身低调的衣服,让苏浅浅坐上马车,他负责驾车在苏浅浅的指点下前往苏家。

    随着接近苏家,车内的苏浅浅也不禁忐忑起来,也不知道父亲看了我的那封书信没有,看了之后是否愿意原谅我这个不孝女。

    这时马车缓停下来,车外谢傅说道:“小姐,到了。”

    苏浅浅回神解开车帘往前一看,还真的到来,目光往大门口巡望,却不见苏宝榛的身影。

    她在信中已经写的十分清楚,被大哥拒之门外,莫非连父亲也不愿意接见她……

    谢傅看着眼前依山险而建,气势雄伟的城堡,心中暗暗赞叹,好一个苏家,比之闻人牧场也不遑多让。

    见苏浅浅久未指示,问道:“小姐,直接驶进去吗?”

    苏浅浅忙道:“再等一会。”

    谢傅便耐心等待起来,至于苏浅浅等待着苏宝榛的出现。

    较于昨日的车马如流,今日苏家的苏家城门却十分悄静,静到连一匹车马进出城门都没有。

    昨晚苏家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大早就有人在城门口张贴告知,苏家今日暂停一切接洽,非但如此整个苏家戒严。

    门口停着这么一辆马车又不驶近,立即让守门几人注意起来,一人走近过来,看到车内掀帘探望的苏浅浅,立即掉头回去,对老油条说道:“是苏三小姐。”

    老油条闻言一讶:“怎么又来了?”

    他们当下人的,谁都得罪不起,原本以为昨日苏三小姐受辱之后不会再来了,怎知今天又来了。

    “尤安,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直接去通报小姐啊,这事是我们处理得了吗?”

    苏浅浅这边见其中一人神色匆匆离开,立即料到对方是去通知苏羡人,她今天不想与苏羡人碰门,最好绕过所有人直接见到父亲,此时也顾不得苏宝榛有没有来接她了,沉声说道:“傅弟,走!”

    里面有什么问问道道,谢傅也无需去细细思量,只知今天就是来扮演护卫的角色,浅浅姐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应了一声,便驾车靠近。

    未待马车抵达城门,城门口几人就不约而同的拦在中央,抬起手来示意马车停下。

    苏浅浅隔帘观望,见状沉声:“直接闯进去。”

    谢傅微讶之后,旋即笑道:“好。”

    见马车来速很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有人就要拔刀阻拦,老油条压低声音:“把刀收起来,让马车冲过去。”

    眨眼之间,马车已经冲撞过来,那老油条特地站在中间,让马车撞开倒地,其余几人也纷纷散开躲避,马车就顺利闯了进去。

    被撞倒的老油条嘿的一声:“有交代了。”

    几人靠近关心:“尤安,你没事吧。”

    没事,叫尤安的老油条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毛事没有。”

    “尤安,为什么不拦下马车。”

    “你们懂什么,拦下来又怎么样,你们有办法应付吗?最后还不是得小姐出面,这样不就有所交代了。”

    “尤安,高啊。”

    “学着点!”

    成功闯进来之后,苏浅浅还担心他们追上来,从后车帘望去,见他们没有追上来,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今日苏家悄静的有点诡异,该不会给苏宝榛的书信被大哥发现了,所以今日清楚闲杂,专门来对付她。

    想着昨日侄女羡人那般对待她,心中不由伤心,大哥若对她下狠手也没有什么奇怪。

    正想着,谢傅朗声询问:“小姐,往哪里走。”

    “武功楼!”

    “武功楼哪里走?”

    “正西方向。”

    “好嘞。”

    很快就来到武功楼,这也是进入苏家内宅的门,门口有人见有马车驶来,远远就朗声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苏家内宅。”

    谢傅问道:“小姐,还闯吗?”

    苏浅浅听出喊话的是海天,海天是海地的兄长,也是苏家武道第一高手,不知道比羊蝎、鹅糕厉害多少,更不是海地可比的,沉声说道:“闯,闯不过切勿硬闯,就停下来吧。”

    谢傅笑道:“笑话,我想闯就没有闯不过去。”

    海天见马车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朗声喝道:“再不停下,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只留给对方一息勒马停下的机会,隔空一拳击去,真气携着拳劲而至,这一拳足以让马车马仰车翻,谢傅心中莞尔一笑,就这也想拦住我,扬鞭落在的同时轻轻一拂。

    海天见自己隔空一拳击去一点声息没有,表情错愕,这时马车已经朝他冲来,谢傅朗声:“还不让开!”

    这一声喝让海天心胆一荡,不由自主的让开。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娇叱:“不知死活的东西!”手中铁鞭对着奔驰而来的马车就甩了下来。

    苏浅浅听见苏羡人的声音,也不知道担心谢傅还是担心苏羡人受到伤害,急喊:“停下!”

    苏浅浅说停,谢傅就停,没有丝毫停顿,铁鞭在距离马头七尺距离落下,板砖碎裂尘土飞扬,若非谢傅及时停下,这马头已成血浆。

    苏浅浅并不想谢傅与羡人有什么冲突,身体摇晃还没稳坐,就揭开车帘,喊道:“羡人,是我!”

    苏羡人见是苏浅浅,脸色铁青:“你还敢来!”

    苏浅浅一脸尴色,她最不想见到苏羡人,偏偏又碰面了。

    谢傅见似乎认识,问道:“小姐,这女娃是谁?”

    苏浅浅应道:“是我大哥的女儿,也是我的侄女。”

    苏羡人冷指苏浅浅:“你少攀亲带故,我与你没有半点干系了。”

    未等苏浅浅开口,谢傅就不悦说道:“你这娃儿,怎么半点尊卑教养没有!”

    虽说苏羡人对苏浅浅十分反感,若让她对苏浅浅痛恨杀手,她又不至于狠毒到这个地步,眼见这驾车的奴才竟敢教训她,正好找到出气筒:“你这狗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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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铁鞭狠狠朝谢傅脸面甩去,苏浅浅啊的惊呼一声,却见谢傅抬手稳稳捉住铁鞭,这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海天见了表情一讶,羡人小姐虽说武道不高,只有四品修为,可这一鞭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徒手捉住,他虽也能做出徒手捉住鞭子,但是这根铁鞭表面环镶上无数银刺,他的手心也要被刺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苏羡人想要将鞭子抽回来,奈何鞭子另外一头捏在谢傅手中纹丝不动,谢傅笑道:“小姐,要我怎么处置这个目无尊长的小丫头。”

    苏羡人不念亲情,苏浅浅却不能不念,何况羡人还是她看着长大,就当这个侄女年少无知吧,轻道:“你莫要伤她。”

    苏羡人心高气傲,哪用得着别人替她求情,冷声说道:“你少假惺惺,这奴才有这个本事再说。”

    说着运起真气暗暗发力,心中想的是这鞭子表面的银刺,只需我用力拖拉,他的手掌必然被刺伤,倒是吃痛自然会松手,我在趁他松手瞬间,再一鞭把他的脸给打的稀巴烂。

    便是苏家武道第一高手海天都看不出谢傅深浅,只有四品修为的苏羡人与谢傅那是天壤之别,如果看到出谢傅深浅,却是小鬼在钟馗面前卖弄。

    虽然浅浅姐说不要伤害她,但是谢傅咽不下一口气,有心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假意捉的很是吃力。

    苏羡人见他表情,心中得意,催动暗劲,怎知谢傅突然撒手,所有的力道通过鞭子全部贯到苏羡人身上,一屁股跌在地上滚了几个圈,十分狼狈。

    谢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全场也只有他敢当面取笑苏羡人,苏浅浅也知谢傅在替她出气,心头一暖,这般小惩倒是可以,好弟弟做事还是很有分寸,让人放心。

    苏羡人在人前出丑,又羞又怒,立即站起紧握铁鞭:“今日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谢傅呵呵一笑:“我看你也不配当人,干脆就当猪当狗,随便当个畜生吧。”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羞辱她,苏羡人怒火冲天,要将眼前奴才大卸八块然后鞭尸,偏偏这时海天拦在苏羡人面前:“小姐,此人深不可测,还是等史先生过来吧。”

    连他都不敢轻易出手,唯有深不可测的史先生才能应付眼前局面。

    苏羡人本来已经够丢脸了,这一幕如何能让师傅再看见,此时怒火攻心,见海天竟敢出来阻止自己报仇,一鞭就朝海天甩下去。

    海天本可轻易躲开,不知为何徒手去接,或许心里也想与谢傅较量在高低,铁鞭倒是稳稳握住,可在握住的一瞬间,那密密麻麻的银刺却扎进他的手心,痛叫一声就脱手躲开,心中暗忖,看来此人的能耐要高于自己。

    谢傅就是站着不动任苏羡人鞭打,她把手打酸了也难伤他分毫,见她不知悔改,顽劣至极,有心加重教训,便跃跳马下,主动进入鞭子恭敬范围。

    任苏羡人将鞭子舞地如狂风如暴雨,地上石板砖已经碎成烂地,石屑飞扬,谢傅人在其中却闲庭信步。

    倒也并非故意戏耍对方,若一出手就将对方击退,让对方心生惧怕,就再找不到理由教训对方。

    这一幕落在武道不精的苏浅浅眼中,只觉谢傅凶险万分,随时血肉模糊,关切喊道:“傅弟,小心啊!”

    谢傅笑道:“小姐放心。”

    苏羡人见对方还有空闲说话,娇叱一声接着一声,鞭子也是招招谢傅身上要害,杀人之心昭显。

    谢傅见差不多了,躲开一瞬,手指往鞭子轻轻一弹,鞭子尾部离开偏离原来的方向朝苏羡人甩去,落在苏羡人的手臂上。

    苏羡人痛嚎一声,倒在地上,整条胳膊已经血肉模糊,痛的哼哼颤抖,面色煞白,泪水和汗水禁不住的流。

    她常以此鞭打人,今日自己也尝到这痛入骨髓的滋味。

    谢傅哎的一声:“你不是要打我吗?怎么自己打自己,看来是学艺不精啊。”

    苏浅浅于心不忍:“傅弟,好了。”

    谢傅恭恭敬敬一躬:“是,小姐。”却是在人前给苏浅浅赢足面子。

    昨日取笑苏浅浅众人此时噤若寒蝉,却是畏惧,生怕苏三小姐跟他们算昨日的旧账。

    谢傅朝苏羡人走去:“跟你姑姑道个歉,我就让人送你去医治,要不然疼死你。”

    他素来怜香惜玉,对这般娇若桃花的小娘子一般不会下狠手,今日却是辣手摧花,没有半点怜悯。

    他谢傅怜香惜玉,是怜可怜之香,惜可惜之玉,可不是这般美丽恶毒的女人。

    人刚走近,苏羡人突然朝他撒去一团尘雾,这团尘雾自难侵谢傅分毫,刚近谢傅护体真气就被弹开,反过来全部洒在苏羡人自己身上。

    谢傅也只此尘雾非毒即恶,心中冷笑,不管是什么东西,这可是你自己动手,是死是伤也怪不得我。

    尘雾从鼻口而入,苏羡人心中一骇,坏了。

    这尘雾本是她煞费苦心寻来,准备用来迷间师傅,好让师傅永远爱她,不要离开她。

    那西域人说此物厉害无比,神魔难抗,不知道我能不能抵抗。

    正想着,就感觉周身发热,没几息功夫,人就热的如置身火炉之中,身体的血如沸水沸腾。

    如果这般痛苦尚且还能忍受,偏生周身奇痒,恨不得有人亲慰。

    特别是女子的缝隙处如同刚刚挖到泉眼一般,涌不停,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填补闭塞。

    谢傅一看苏羡人脸色表情,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正经女子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却是害人不成反受其害。

    苏羡人手臂上的伤势在这种折磨之下已经无关紧要,苏羡人竟开声哀求:“给我,快给我……”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惊讶愣住,毕竟是名门小姐,怎么说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话来,若不亲耳听见,绝难相信。

    苏浅浅难以置信,羡人碧玉桃李之年,怎么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她那个师傅都把她教成什么样子。

    海天最先反应过来:“不好,小姐中了银毒!”

    人速至苏羡人身边,双手扶着:“小姐,你怎么样了。”

    苏羡人此时已经失昏失智,双手拼命去扯海天的衣服:“海天,给我,狠狠给我……”

    海天又不能把她推开,又不能顺她的意,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几个眨眼的功夫就被苏羡人衣服捉的破破烂烂。

    苏浅浅见状说道:“傅弟,快救羡人。”

    谢傅摊手:“怎么救啊?”

    “你一定有办法的。”

    “办法不是没有,但要我献身于她,小姐舍得吗?”

    苏浅浅愣了一下:“舍得,只要能救羡人,什么都舍得。”

    这话谢傅听了可不高兴:“这种货色,我可不要!”

    “傅弟,羡人虽是对我无礼,终究是我亲侄女,你听我的。”

    “小姐,你放心,我看只要她与男人欢乐,此毒自解,他们现在不就是在进行。”

    “不成,这样,羡人一生就毁了,你速速带她离开,找个没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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