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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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改错字】就这样，在两名家丁的注视下，老管家乔不死亲自将莫府主人迎进了门。
莫测没忘记用双手指了指眼睛的动作，又点了点那名仰慕骆笙的年轻门卫，这才笑着跟上乔不死的脚步。
“读心术？”
注意到了莫测的动作，乔不死背剪着双手问道。
“嗯。”莫测笑嘻嘻回答。
乔不死停下脚步：“你不准备将他辞退？暗恋女主人可是大忌。”
莫测摇头：
“喜欢我姐是正常的，哪个男人不喜欢才有问题, 打工人都不容易，不要轻易让人家失业。”
“再说了，有您老人家在，我放心呢！”
见这小子的思路还如印象中的那样异于常人，乔不死顿时冷哼一声：
“那你可要注意了，如果得罪了我，我能送你戴一顶绿帽子！”
思想纯洁的莫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脸色瞬间难看，连忙嚷嚷道：
“别逼我做你女婿！”
乔不死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脸色同样难看的要死。
一老一少拌了两句嘴，乔不死这才打了个哈哈，将这个并不令人开心的话题扯了过去，转头仔细打量莫测，终于还是发现了他身上凝而不发的厚重符源：
“你果然有实力了，怪不得能逃过潘多拉的通缉。”
莫测嘿嘿笑了一声：
“这和实力没关系好不！您只是白级，不一样躲了上千年！”
乔不死顿时直嘬牙花子：“莫测，你总是这么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
莫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现在活的好好的。
乔不死这才迈开脚步，看意思是想带着莫大祭祀参观一下自己的新家，只是刚走两步，却忽然想到这家伙肯定早就通过自己女儿的眼睛知道了一切，直接泄气了。
不过，邀功还是要邀功的，乔不死强打精神，引着莫测的目光环视整个庄园, 最终聚焦在主宅的四层楼房上，得意说道：
“小子, 老爷子办事还是稳妥的，这么好的庄园只用了1000金元就搞定了。”
对于这一点，莫测倒是心悦诚服，这庄园虽然只是二手的，但是明显物超所值。
乔不死这才迈开脚步，一边走一边说道：
“当时收到你的钱后，老子便带着主人举家搬迁到到东城市，嘿嘿，我直接去了法院，用能力搞定了一位法官，并从法院公开竞拍的房产中挑出了这最好的一栋庄园。”
“原主人是个做高利贷的，不是什么好人，被监察署查处非法使用符源赚钱后破产了，被法院直接评估并没收了房产。”
“之后，嗯...这原主人还想撒耍赖，死活不肯从这里搬走，之后还威胁我们如果不放弃这庄园就来狠的，嘿嘿嘿......”
听到这里, 莫测不由得相对乔不死伸大拇指。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 能想到这种办法买到便宜庄园。
这短短几句描述背后，估计是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至于结局，莫测觉得就算有三五个低级契约者也不可能让乔老爹吃亏。
这老头子厉害的紧！就算本人出手，他身边也是有“微笑刺客”与“黑暗主厨”两位黄级大佬护卫。
之后姐姐平平静静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那个原主人估计惨了......
乔不死讲的兴起，一边背剪一边迈着四方步，一副高人的样子：
“这庄园还是可以的，1000金元，呵呵，也就是老子能帮你办的到！”
“怎么样？这新家不错吧！地段绝对没的说，地处东城市城内，主宅富丽堂皇，庭院干净整洁，面积又够大......啧啧啧。”
莫测：“老爷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那1000金元你是不是没花完啊，多出来的是不是应该还我？”
乔不死脸色顿时一僵。
法院强制回收并拍卖的房子当然便宜了，那1000金元乔不死肯定没花完，这老家伙一时兴高采烈不断强调买的便宜，哪能料到莫测还想着钱的事儿。
乔老爹顿时气急败坏：
“莫测啊，老子怎么也是你的大管家，手里怎么也得掌管莫府的费用吧！雇佣佣人，购置家具，修葺庄园......哪样不用钱？”
看到乔不死着急的样子，莫测顿时开心了，看来老家伙入戏很深啊。
他所希望的，不就是乔老爹一心一意做莫府的管家么，这活了1000多年的老鬼能守在莫府，可是求之不得的！
只要有乔老爹在，骆笙这边的安全基本就不用过于担心。
这老乔此时的样子，倒是真如莫测期望的那样，已经成为一名称职的莫府大总管了。
钱不钱的，此时的联邦首富·莫哪里还会在乎这点开销。
莫测顿时乐了：“那我就不追究了。”
乔老还在滔滔不绝的解释，却见莫测直接不追究这件事了，顿时一阵无语。
隐隐的，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哪里吃了亏，只是一时间想不通。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乔不死悻悻迈开步子，见莫测跟上来，喃喃说道：
“这么好的庄园可是不容易买到的，这不是钱的事情，嗯，你就知足吧，骆女士这边的诊所刚刚开业，家里收入不高的......”
“咱们这种没啥钱的人家能住进这里，已经很不错了呢！”
莫测见他像个孩子似的喃喃自语，顿时笑了：
“对，我们要低调！住在这里也好，免得太过张扬，财富外露。”
见莫测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乔不死顿时一个激灵，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不可思议地看向莫测：
“口气这么大了？你该不会是......黑了一大笔钱，这才背叛了潘多拉，成为了通缉犯的吧？！”
竟然能联想到我贪污公款被潘多拉通缉......莫测顿时无语。
只是，乔不死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却完全不在乎是否被潘多拉通缉这个重点，眼睛里面都是小星星般地看向莫测：
“偷了，不！你黑了潘多拉多少钱？”
这老骗子的情绪执念是骗钱，果然只关心骗钱，莫测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的莫府主人，可能是全大陆首富了！”
乔不死全身僵硬，瞳孔在肉眼可见地逐步放大，完全不敢相信地注视了莫测足有十几秒，这才忽然间伸手握住了莫测的手：
“你是怎么办到的？教教我！”
“背叛潘多拉就行吗？如果行，我这就去试试。”
莫测：“......”
......
骆笙并没有在家，应该是在微笑刺客与黑暗主厨的暗中保护下去上班了。
自从搬来这里之后，乔不死第一时间便帮骆笙选了个办公室并直接买了下来，供骆笙在东城市重开心理诊所。
由此可见，老家伙肯出钱，说明那1000金元绝对有相当大的剩余。
不过莫测觉得而不应该追究这件事了，也就不再提，而是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确定骆笙应该不久后就能到家，这才跟着乔不死进入了住宅。
虽然从小雅的视角看过家里的样子，但是毕竟没能一览全貌，此时跟着乔不死前前后后遍览新家后，这才忽然间发现......
嗯，主卧似乎只有一个啊，房间的面积的确不小，但是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看到莫测凝眉思索，乔不死嘿嘿笑了一声，自顾自地说道：
“骆女士亲自安排的，她说不需要单独为你准备卧室了。”
莫测闻言，眉毛有些轻微颤抖。
此时骆笙虽然不在，但是乔不死的女儿乔雅是在家里的，在转了一圈之后，莫测跟乔不死在一楼正撞见这个小丫头。
不管看几次，莫测还是不得不钦佩这女孩的绝世容颜。
要知道，她可是阴差阳错下复活的灵偶，有着精灵般完美的容颜。
她这样的经历，恐怕全大陆也是独一份的！
看到莫测，乔雅脸上的恐惧之色仍然明显，紧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哎~~~当初留下个坏人的印象，到现在还这样认为，莫测无奈地心下苦笑。
不过，乔雅住了这么久，已经知道了莫测才是这家的真正主人，只是仍然接受不了脑海中的“坏人”在骆姐口中那么好而已。
莫测凝望着乔雅，心下却是忽然一动。
仔细想了想之后，他直接催动乔雅意识星空中的“另一个自己”，瞬间便让乔雅错愕间失去了直觉，软软倒在了沙发上。
之后，便是在乔不死的注视下走上前，动手便要解她的衣服。
乔不死见状大急，催动符源的同时怒骂道：
“畜生！”
莫测却是直接收回了手，转头笑道：
“你看看，我就是随手开了个玩笑，你就当真了！”
乔不死脸色怒色仍在：“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莫测讪笑：“你别和那些蠢货学，我说自己是坏人他们就无脑骂，我说自己是好人他们就无脑吹，完全没有自己的思考。”
乔不死这才缓缓松弛下来：“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在意。”莫测打了个哈哈，逐渐收拢自己的表情，凝视着躺在沙发上的乔雅，语气低沉了许多：
“你应该是还记的，我答应过你的......”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抽离自己的意识，会放你女儿自由的。”
乔不死愣了愣，这才渐渐明白过来，语气都有些颤抖：
“你在说什么？你是说......你已经能让小雅摆脱你的控制了？”
“你......”
“我当然肯了，不说了是早就答应你了么。”莫测从沙发前的桌上抽出一根摆放的雪茄，叼在嘴里点燃之后吸了一口，坐在沙发上，凝望着乔雅呼出烟雾：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应该可以试试！”
“就算不成功，也不会对她有害。”
乔不死犹自不敢相信，眼睛像铜铃一般瞪着莫测：
“真的？”
“真的！”莫测一边回答，一边将刚才想到的思路重新琢磨了一遍，点了点头：
“可以一试。”
乔不死终究还是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自从很久以前的那场遭遇之后，他早就各处寻找办法让小雅脱离莫测的意识掌控，但是几乎找遍了自己千年以来所积攒的所有渠道，还是没能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
这其中有多难，乔不死深有体会。
而且，虽然当初和莫测签订了“协议”，而且还得到了莫测的承诺，但是受制于他的事实本就是事实，乔不死护女心切，怎么也不可能凭着莫测的一个承诺就完全相信了他。
莫测刚才竟然说有办法了！
这是否能成功暂且不论，光是莫测如此笃定地要履行当初的承诺，就已经让乔不死心中波涛汹涌。
要知道，他这位活了千年的老家伙能和莫府产生羁绊，甘愿成为一名管家，这一切的最初源头都是因为女儿被莫测所控制。
虽然莫测从未利用乔雅逼迫过他什么，但是事实就是莫测在掌控着乔雅的意识，他真的会主动放弃吗？
乔不死深深地注视着莫测，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莫测微微勾起了嘴角：“无论如何，大家都已经是一家人了，现在一起过的也不错.....”
顿了顿，莫测还是又加了一句：“如果能成功，何去何从都在你们父女，这也是当初说好了的。”
乔不死张了张嘴，却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
莫测见他默许了，微微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从仓库中取出了那只古铜色的铜铃。
乌牛祭祀的三件遗物之一，青级契约物品，铜铃。
这件契约物品的符源之语至今不知，但是使用过数次之后，莫测已经对它的能力有了更深的认识。
总而言之的话，这铜铃可以设置印记点，从而联络意识，甚至是操纵意识。
没错，就是操纵意识。
莫测的心缓缓下沉，让自己黄级的符源滚滚而动，渐渐加强。
铜铃上青光顿时大盛！
符源流淌间，这铜铃的符源直接扩散到了乔雅的身上。
不过，这一次莫测并没有用它在乔雅的意识上做什么标记，而是直接在她深邃地意识星空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另一份“意识”。
正是这份意识可以控制乔雅，如果铜铃能够操纵意识的话，岂不是正好能够解决和乔雅之间的这个麻烦？
要知道，原来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不就是因为无法处理这个多出来的另一份意识么？
铜铃的符源舒缓，却异常强大，在操纵之下，莫测的主意识直接在乔雅的意识星空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在照镜子，里面的人正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符源滚滚而动，铜铃上似是产生了无数的虚拟丝线，直接将乔雅脑海中的另一个莫测直接缠绕起来。
之后，拖出......
至于如何处理这另一个自己，这正是莫测刚刚想到的办法。
他再次催动铜铃，进入了五牛会议的意识星空场景。
此时，他本体的意识正是在假扮乌牛祭祀大人，在这里，他的主意识是操纵铜铃的本体，是这片星空中的主宰......
而另一个从乔雅意识中拖拽出来的自己，则是在他主意识的操纵之下，快速化为莫测的虚幻样子，一如五牛会议时复刻初恋的其他长老的虚拟意识。
只不过没人会知道，此时青牛长老位置上的虚拟意识竟然是真的意识体，只是同样受莫测控制罢了。
莫测的主意识扮演乌牛祭祀，拖拽进来的副意识扮演青牛长老莫测，也就是扮演他自己......
略微尝试了一下，莫测发现如臂指使，两个意识体间能够无缝切换，就像是操纵自己左右两只手一般熟练。
这就妥了！
以后青牛长老的位置上不至于没人了。
我自己扮演我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是开了个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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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测笑嘻嘻回答。
乔不死停下脚步：“你不准备将他辞退？暗恋女主人可是大忌。”
莫测摇头：
“喜欢我姐是正常的，哪个男人不喜欢才有问题, 打工人都不容易，不要轻易让人家失业。”
“再说了，有您老人家在，我放心呢！”
见这小子的思路还如印象中的那样异于常人，乔不死顿时冷哼一声：
“那你可要注意了，如果得罪了我，我能送你戴一顶绿帽子！”
思想纯洁的莫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脸色瞬间难看，连忙嚷嚷道：
“别逼我做你女婿！”
乔不死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脸色同样难看的要死。
一老一少拌了两句嘴，乔不死这才打了个哈哈，将这个并不令人开心的话题扯了过去，转头仔细打量莫测，终于还是发现了他身上凝而不发的厚重符源：
“你果然有实力了，怪不得能逃过潘多拉的通缉。”
莫测嘿嘿笑了一声：
“这和实力没关系好不！您只是白级，不一样躲了上千年！”
乔不死顿时直嘬牙花子：“莫测，你总是这么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
莫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现在活的好好的。
乔不死这才迈开脚步，看意思是想带着莫大祭祀参观一下自己的新家，只是刚走两步，却忽然想到这家伙肯定早就通过自己女儿的眼睛知道了一切，直接泄气了。
不过，邀功还是要邀功的，乔不死强打精神，引着莫测的目光环视整个庄园, 最终聚焦在主宅的四层楼房上，得意说道：
“小子, 老爷子办事还是稳妥的，这么好的庄园只用了1000金元就搞定了。”
对于这一点，莫测倒是心悦诚服，这庄园虽然只是二手的，但是明显物超所值。
乔不死这才迈开脚步，一边走一边说道：
“当时收到你的钱后，老子便带着主人举家搬迁到到东城市，嘿嘿，我直接去了法院，用能力搞定了一位法官，并从法院公开竞拍的房产中挑出了这最好的一栋庄园。”
“原主人是个做高利贷的，不是什么好人，被监察署查处非法使用符源赚钱后破产了，被法院直接评估并没收了房产。”
“之后，嗯...这原主人还想撒耍赖，死活不肯从这里搬走，之后还威胁我们如果不放弃这庄园就来狠的，嘿嘿嘿......”
听到这里, 莫测不由得相对乔不死伸大拇指。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 能想到这种办法买到便宜庄园。
这短短几句描述背后，估计是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至于结局，莫测觉得就算有三五个低级契约者也不可能让乔老爹吃亏。
这老头子厉害的紧！就算本人出手，他身边也是有“微笑刺客”与“黑暗主厨”两位黄级大佬护卫。
之后姐姐平平静静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那个原主人估计惨了......
乔不死讲的兴起，一边背剪一边迈着四方步，一副高人的样子：
“这庄园还是可以的，1000金元，呵呵，也就是老子能帮你办的到！”
“怎么样？这新家不错吧！地段绝对没的说，地处东城市城内，主宅富丽堂皇，庭院干净整洁，面积又够大......啧啧啧。”
莫测：“老爷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那1000金元你是不是没花完啊，多出来的是不是应该还我？”
乔不死脸色顿时一僵。
法院强制回收并拍卖的房子当然便宜了，那1000金元乔不死肯定没花完，这老家伙一时兴高采烈不断强调买的便宜，哪能料到莫测还想着钱的事儿。
乔老爹顿时气急败坏：
“莫测啊，老子怎么也是你的大管家，手里怎么也得掌管莫府的费用吧！雇佣佣人，购置家具，修葺庄园......哪样不用钱？”
看到乔不死着急的样子，莫测顿时开心了，看来老家伙入戏很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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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乔此时的样子，倒是真如莫测期望的那样，已经成为一名称职的莫府大总管了。
钱不钱的，此时的联邦首富·莫哪里还会在乎这点开销。
莫测顿时乐了：“那我就不追究了。”
乔老还在滔滔不绝的解释，却见莫测直接不追究这件事了，顿时一阵无语。
隐隐的，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哪里吃了亏，只是一时间想不通。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乔不死悻悻迈开步子，见莫测跟上来，喃喃说道：
“这么好的庄园可是不容易买到的，这不是钱的事情，嗯，你就知足吧，骆女士这边的诊所刚刚开业，家里收入不高的......”
“咱们这种没啥钱的人家能住进这里，已经很不错了呢！”
莫测见他像个孩子似的喃喃自语，顿时笑了：
“对，我们要低调！住在这里也好，免得太过张扬，财富外露。”
见莫测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乔不死顿时一个激灵，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不可思议地看向莫测：
“口气这么大了？你该不会是......黑了一大笔钱，这才背叛了潘多拉，成为了通缉犯的吧？！”
竟然能联想到我贪污公款被潘多拉通缉......莫测顿时无语。
只是，乔不死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却完全不在乎是否被潘多拉通缉这个重点，眼睛里面都是小星星般地看向莫测：
“偷了，不！你黑了潘多拉多少钱？”
这老骗子的情绪执念是骗钱，果然只关心骗钱，莫测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的莫府主人，可能是全大陆首富了！”
乔不死全身僵硬，瞳孔在肉眼可见地逐步放大，完全不敢相信地注视了莫测足有十几秒，这才忽然间伸手握住了莫测的手：
“你是怎么办到的？教教我！”
“背叛潘多拉就行吗？如果行，我这就去试试。”
莫测：“......”
......
骆笙并没有在家，应该是在微笑刺客与黑暗主厨的暗中保护下去上班了。
自从搬来这里之后，乔不死第一时间便帮骆笙选了个办公室并直接买了下来，供骆笙在东城市重开心理诊所。
由此可见，老家伙肯出钱，说明那1000金元绝对有相当大的剩余。
不过莫测觉得而不应该追究这件事了，也就不再提，而是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确定骆笙应该不久后就能到家，这才跟着乔不死进入了住宅。
虽然从小雅的视角看过家里的样子，但是毕竟没能一览全貌，此时跟着乔不死前前后后遍览新家后，这才忽然间发现......
嗯，主卧似乎只有一个啊，房间的面积的确不小，但是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看到莫测凝眉思索，乔不死嘿嘿笑了一声，自顾自地说道：
“骆女士亲自安排的，她说不需要单独为你准备卧室了。”
莫测闻言，眉毛有些轻微颤抖。
此时骆笙虽然不在，但是乔不死的女儿乔雅是在家里的，在转了一圈之后，莫测跟乔不死在一楼正撞见这个小丫头。
不管看几次，莫测还是不得不钦佩这女孩的绝世容颜。
要知道，她可是阴差阳错下复活的灵偶，有着精灵般完美的容颜。
她这样的经历，恐怕全大陆也是独一份的！
看到莫测，乔雅脸上的恐惧之色仍然明显，紧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哎~~~当初留下个坏人的印象，到现在还这样认为，莫测无奈地心下苦笑。
不过，乔雅住了这么久，已经知道了莫测才是这家的真正主人，只是仍然接受不了脑海中的“坏人”在骆姐口中那么好而已。
莫测凝望着乔雅，心下却是忽然一动。
仔细想了想之后，他直接催动乔雅意识星空中的“另一个自己”，瞬间便让乔雅错愕间失去了直觉，软软倒在了沙发上。
之后，便是在乔不死的注视下走上前，动手便要解她的衣服。
乔不死见状大急，催动符源的同时怒骂道：
“畜生！”
莫测却是直接收回了手，转头笑道：
“你看看，我就是随手开了个玩笑，你就当真了！”
乔不死脸色怒色仍在：“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莫测讪笑：“你别和那些蠢货学，我说自己是坏人他们就无脑骂，我说自己是好人他们就无脑吹，完全没有自己的思考。”
乔不死这才缓缓松弛下来：“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在意。”莫测打了个哈哈，逐渐收拢自己的表情，凝视着躺在沙发上的乔雅，语气低沉了许多：
“你应该是还记的，我答应过你的......”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抽离自己的意识，会放你女儿自由的。”
乔不死愣了愣，这才渐渐明白过来，语气都有些颤抖：
“你在说什么？你是说......你已经能让小雅摆脱你的控制了？”
“你......”
“我当然肯了，不说了是早就答应你了么。”莫测从沙发前的桌上抽出一根摆放的雪茄，叼在嘴里点燃之后吸了一口，坐在沙发上，凝望着乔雅呼出烟雾：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应该可以试试！”
“就算不成功，也不会对她有害。”
乔不死犹自不敢相信，眼睛像铜铃一般瞪着莫测：
“真的？”
“真的！”莫测一边回答，一边将刚才想到的思路重新琢磨了一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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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不死终究还是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自从很久以前的那场遭遇之后，他早就各处寻找办法让小雅脱离莫测的意识掌控，但是几乎找遍了自己千年以来所积攒的所有渠道，还是没能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
这其中有多难，乔不死深有体会。
而且，虽然当初和莫测签订了“协议”，而且还得到了莫测的承诺，但是受制于他的事实本就是事实，乔不死护女心切，怎么也不可能凭着莫测的一个承诺就完全相信了他。
莫测刚才竟然说有办法了！
这是否能成功暂且不论，光是莫测如此笃定地要履行当初的承诺，就已经让乔不死心中波涛汹涌。
要知道，他这位活了千年的老家伙能和莫府产生羁绊，甘愿成为一名管家，这一切的最初源头都是因为女儿被莫测所控制。
虽然莫测从未利用乔雅逼迫过他什么，但是事实就是莫测在掌控着乔雅的意识，他真的会主动放弃吗？
乔不死深深地注视着莫测，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莫测微微勾起了嘴角：“无论如何，大家都已经是一家人了，现在一起过的也不错.....”
顿了顿，莫测还是又加了一句：“如果能成功，何去何从都在你们父女，这也是当初说好了的。”
乔不死张了张嘴，却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
莫测见他默许了，微微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从仓库中取出了那只古铜色的铜铃。
乌牛祭祀的三件遗物之一，青级契约物品，铜铃。
这件契约物品的符源之语至今不知，但是使用过数次之后，莫测已经对它的能力有了更深的认识。
总而言之的话，这铜铃可以设置印记点，从而联络意识，甚至是操纵意识。
没错，就是操纵意识。
莫测的心缓缓下沉，让自己黄级的符源滚滚而动，渐渐加强。
铜铃上青光顿时大盛！
符源流淌间，这铜铃的符源直接扩散到了乔雅的身上。
不过，这一次莫测并没有用它在乔雅的意识上做什么标记，而是直接在她深邃地意识星空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另一份“意识”。
正是这份意识可以控制乔雅，如果铜铃能够操纵意识的话，岂不是正好能够解决和乔雅之间的这个麻烦？
要知道，原来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不就是因为无法处理这个多出来的另一份意识么？
铜铃的符源舒缓，却异常强大，在操纵之下，莫测的主意识直接在乔雅的意识星空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在照镜子，里面的人正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符源滚滚而动，铜铃上似是产生了无数的虚拟丝线，直接将乔雅脑海中的另一个莫测直接缠绕起来。
之后，拖出......
至于如何处理这另一个自己，这正是莫测刚刚想到的办法。
他再次催动铜铃，进入了五牛会议的意识星空场景。
此时，他本体的意识正是在假扮乌牛祭祀大人，在这里，他的主意识是操纵铜铃的本体，是这片星空中的主宰......
而另一个从乔雅意识中拖拽出来的自己，则是在他主意识的操纵之下，快速化为莫测的虚幻样子，一如五牛会议时复刻初恋的其他长老的虚拟意识。
只不过没人会知道，此时青牛长老位置上的虚拟意识竟然是真的意识体，只是同样受莫测控制罢了。
莫测的主意识扮演乌牛祭祀，拖拽进来的副意识扮演青牛长老莫测，也就是扮演他自己......
略微尝试了一下，莫测发现如臂指使，两个意识体间能够无缝切换，就像是操纵自己左右两只手一般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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