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1章 不是故意，激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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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没了，我也不会原谅。
程薇脑海之中回荡程夜刚才说出的这句话。
她目光落在程夜的脸上，对方根本没有看过来，神情是那样的冷漠。
程薇脑子一片混乱，人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是会笑出声来的。
只是她的笑，带着凄凉和苦涩。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补偿小夜。
脑袋乱糟糟的，程薇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包厢。
渐渐地，包厢里的人多了起来。
菜上齐后，程夜和姜眠便开始用餐。
姜眠习惯性地贴近程夜，她目光幽幽，看见了程枫浩趁着大家都在吃饭聊天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了两杯可乐，同时分别在里面掺了些不知名的药水。
程枫浩眼珠子转动，先是来到了楚溪颜跟前，“溪颜，这是我为你倒的饮料。”
楚溪颜没有设防，接过了程枫浩手中的一杯可乐。
见到楚溪颜这么容易就接过了饮料，程枫浩心中说不出的激动。
等溪颜喝下掺了药物的可乐，导致她生出困意，自己再以照顾溪颜为理由，送溪颜到另一个酒店，之后实施他的邪恶计划。
这款药水除了让人饥渴难耐，还有个非常不错的作用，那就是第二天醒来什么也不记得。
溪颜醒来后，他再扯出谎言，告诉溪颜，是她主动凑上来的，接下来与楚家的联姻，将会是顺理成章了。
楚家肯定不会放过下药的人，程枫浩已经提前找好了替罪羔羊。
今晚司瑾也在包厢里。
程枫浩算是想清楚了，他不愿意做司瑾的棋子。
很明显，司瑾喜欢姜眠。
但溪颜和姜眠，程枫浩都想要。
程枫浩询问过司瑾，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迫使程夜退出网络，在网络界彻底封杀程夜。
但是司瑾没有提供解决方案。
所以程枫浩断定，司瑾没有那个本事。
管司瑾是否属于国外的某个大家族。
在国内肯定是没什么权势的。不然为啥会没有解决方案？任由程夜网上活跃，天天涨粉当大网红？！
程枫浩愈发觉得，他干嘛要做司瑾的棋子呢？！
干脆卸磨杀驴。
和楚家顺利联姻，他在程家的地位自然而然就会上涨。
再找机会暗地里解决程夜，程家继承人的身份就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完成这些目的，他都不需要司瑾的帮助。
程枫浩心意已决，还不如趁早让司瑾当替罪羔羊。
司瑾在国内没什么权势，就算被他污蔑了，也照样掀不起太大的水花。
思及此，程枫浩立马又来到了姜眠跟前，笑容满面地对姜眠说道：“姜眠，这是我为你倒的饮料。”
姜眠乖乖地接了过来。
程枫浩害怕程夜的眼神，连忙沾沾自喜地离开这儿，去看溪颜是否喝下了那杯可乐。
果然，姜眠对他还是有意思的，不然怎么会接下他送的可乐呢？
为了防止周围人有所察觉，程枫浩给在场的所有同学，都分别倒了一杯可乐。
程夜微微蹙眉，想把那杯可乐拿走，却见姜眠似乎是抬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姜眠放下杯子，正欲说话，忽然拧着眉按住眉心，“程夜，我头好晕呀。”
程夜连忙将姜眠抱进自己怀里。
姜眠脑袋蹭了蹭程夜的胸膛。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她红唇勾了勾，“头好晕，程夜，你可以陪我回去嘛？”
程夜视线盯着装了可乐的水杯。
可乐里被程枫浩下了药？！
“稍等一下。”程夜将姜眠轻轻靠在椅背上。
另一边，程枫浩热切地看向楚溪颜的动向。
药水喝了之后，半个钟左右就会产生效果。
楚溪颜刚准备喝可乐，突然听见程枫浩凄惨的哀嚎声。
她愣了愣，下意识转过头。
就见程夜拽着程枫浩衣领，将程枫浩揍得鼻青脸肿，顿时眼冒金星。
程枫浩肚子又被程夜狠狠踹了好几脚，整个人颓废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程夜冷着眼眸，“你往可乐里下了药，究竟是什么？解药拿来。”
程枫浩虽然被揍得惨兮兮，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委屈地摇头，“哥哥，你说什么？什么药水？班上好多同学喝下了可乐，并没有出现问题啊。”
附近的同学面面相觑，他们盯着手中喝完的杯子，确实没有出现身体上的不适。
楚溪颜抿着唇，快要放到嘴里的可乐，蓦然地停了下来。
她好看的眉头皱起，怎么回事？
程夜没什么耐心，他上前两步，微微俯身，伸手拽住程枫浩衣领，将对方后脑勺，猛地往墙上撞去。
程枫浩发出凄惨的尖叫声，脑袋痛的钻心刺骨。
周围同学没人敢上前帮忙，毕竟程夜那么凶悍，谁上去帮忙，谁就是自讨苦吃。
班主任苏皎想过去阻止这一切，却不经意间看见了坐在凳子上，背靠着椅背表情不太舒服的姜眠。
她忙不迭奔过去，“姜眠，你身体不舒服吗？”
姜眠小脸病怏怏的，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嗯嗯。刚刚喝了程枫浩递过来的可乐，就成这样了。很困，脑袋疼，肚子也难受。”
闻声，全场一片哑然。
坐在餐桌上的司瑾，入神地看着姜眠表演。
司瑾眼底不禁划过一抹温柔，她假装喝了可乐，实际上一口也没有喝进去。
程枫浩满脸错愕，不应该是这样的，药效不是要半个钟之后才会开始发挥效果吗？
老师和同学们听完姜眠说的话，顿时就什么都清楚了。
难怪程枫浩给每个人到了一杯可乐，原来是想要遮人耳目啊。
周围质疑和厌恶的视线投射了过来，尤其是楚溪颜失望的眼神，让程枫浩吓得浑身一激灵。
程枫浩立即摇头反驳，据理力争道：“哥哥！你不要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出来！”
“解药我没有！因为根本不是我下的！”
“我......”
程枫浩喉咙里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本就千疮百孔的胸膛，此刻又被程夜毫不留情踹了一脚。
程夜语气冰冷，“解药。”
程枫浩吐出瘀血，对程夜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该死的！
总是对他动拳脚，害的他如此狼狈出丑。
程枫浩眼珠一动，忽然将布满血痕的手，指向了不远处的司瑾，“肯定是司瑾，他对姜眠有意思，便采取了下流的手段。”
班主任苏皎大惊失色，“枫浩，这话可不兴讲。”
“老师，您有所不知，司瑾他早就向我透漏过，他对姜眠有意思！”程枫浩忿忿然。
司瑾浅浅一笑，“所以呢？”
程枫浩立马抓住了把柄，“你们听见没？他间接承认了！”
“我就说司瑾怎么让我给你们倒可乐，原来是想将黑锅盖在我的头上。”
程枫浩说得头头是道，“你们快别冤枉我了！人品高尚又道德感强的我，是绝对不会采取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
苏皎和同学们纷纷看向司瑾，静静等着司瑾会是什么回应。
程夜眼眸冷冽，酒店附近有家医院，不管是司瑾还是程枫浩，他都得先送姜眠去医院。
这事拖不得。
思及此，程夜打电话给助理池木，让池木过来酒店包厢处理下。
然后，程夜抱着姜眠离开了包厢。
司瑾眼底裹着阴翳，看向程夜离开的背影。
苏皎焦头烂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好的班级聚会，怎么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陈阳小声逼逼，“老师，司瑾那样的水平，不太可能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吧？”
苏皎还想询问司瑾，可是司瑾什么话也没说，徐徐站起身来。
路过程枫浩身边时，司瑾似笑非笑，压低了嗓音，“算盘都打到姜眠身上了，你可真有能耐。”
程枫浩肩膀倏的发凉，他不禁地抖了抖。
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以同样低的声音回复，“司瑾，我有的是办法，制造证据让你成为真正的下药者。”
司瑾笑意不达眼底，“是吗。”
直到司瑾离开了酒店包厢，程枫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什么？他从司瑾眼里看不出慌张的情绪？
走出酒店，来到十字路口，黑衣保镖上前，“司少。”
司瑾声音淡漠，“药物研发好了么？”
“研发成功，随时可以使用。”保镖态度恭敬，“只要让程枫浩服用进去，药物成分就会深入他的神经中枢，从而实现精神层次上的百分百控制。”
司瑾说道：“只是程枫浩怎么够，程家人和楚家人，全部服用药物。”
“程楚两家都有专门的自来水公司，负责供应日常生活的水源，你买通公司内部人员，直接在自来水里加入药物。”
“好的，司少。”保镖颔首应道。
司瑾想到程枫浩竟敢对姜眠别有所图，他冷嗤了一声，“程枫浩这人吧，又蠢又孬，身为男人的特征，也没必要存在了。你去废了他下面。”
保镖微愣，“司少，这样他就不可能与楚家顺利联姻了。楚家不会要一个没用的太监。”
“与我无关。”司瑾眼底寒光闪烁。
保镖低头颔首，“好的，属下这就去办。”
池木赶到酒店包厢的时候，除了程夜姜眠司瑾，其余人依旧在包厢里聚餐和娱乐。
程枫浩已经给手下通过私信下达了任务，很快制造出了一些司瑾下药的假证据。
楚溪颜在池木进来的那刻，便起身走了过去，“池助理，司瑾他离开包厢了。”
池木却径直来到了程枫浩身边，“程枫浩，你有证据证明是司瑾做的吗？”
程枫浩早就有所准备，将证据文档发给了池木。
池木没有看文档，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程枫浩，跟我去配合警方调查吧。”
说完，又看向楚溪颜，“楚大小姐，你那杯可乐里也掺杂了药水，你也是当事人。”
楚溪颜眼眸复杂，“好，我去配合警方做笔录。”
她找人检查了里面的含量，竟然是催情的药物成分。
她不敢想象，要是不幸喝下了这杯可乐，将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程枫浩十分抵触接受警方调查。
之前进了几次局子的阴影经历，使得程枫浩感到一阵瑟瑟发抖的后怕。
“池木，你这不是纯纯浪费时间吗？证据我都给你摆出来了！就是司瑾所为！谁想浪费时间去接受警方调查？！”
程枫浩咬牙切齿，一旦接受调查，他不就暴露了吗？
本来自己在程家的地位岌岌可危，结果又遇到这件事。
恐怕会再次降低自己在程家人眼里的印象。
楚溪颜有些不太高兴，“枫浩，接受调查才能找到幕后主使。”
“溪颜，很浪费时间啊！”程枫浩继续抵触，“证据确凿，你背后的楚家直接去找司瑾麻烦，不就行了吗？至于那么折腾吗？”
楚溪颜烦躁至极，“程枫浩，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下药的是你。搞未婚先孕这套强迫手段，恶心死了。”
程枫浩急忙否认，“溪颜，我不会这样做的。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那就接受调查。”楚溪颜心情压抑，“你是想接受警方的调查，还是想接受楚家的调查？！”
程枫浩脸色难看，两个调查他都想拒绝。
按照他预想的发展，不应该是楚家直接去找司瑾麻烦，紧接着司瑾百口莫辩，最后成功将黑锅丢到司瑾的头上吗？！
烦死了！
“程枫浩，你是不是心虚了？！”楚溪颜捕捉到了程枫浩脸部的犹豫和紧张，“行吧，既然你不想去警局，那我就派人亲自调查你。”
楚溪颜十分生气，她冷傲地走出了包厢。
附近的同学面面相觑，经常出现狗血的剧情，瓜多得根本吃不完。
程枫浩心慌意乱，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得这么糟糕，他就该循序渐进，而不是妄想走捷径了。
池木职业性假笑，“程枫浩，警局还是需要去一趟的。”
小医馆的客厅。
姜眠小脸羞涩，眼神泛着丝丝迷离，闪过幽邃的光芒，“程、程夜，我不是故意的。”
程夜上半身衣服都被姜眠扒光了。
谁成想，他送她去医院途中，姜眠小声告诉他，她没有喝可乐，是唬他的。
程夜白白担心了一场，还没好好惩罚姜眠呢，姜眠乖巧地亲吻他的嘴唇，搞得他气一下子就消了。
回家后，姜眠变本加厉，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程夜低眸看了一眼被扒到沙发处的上衣，他沉默了半晌，“你这不是故意的？”
姜眠低着脑袋，两只食指互相点呀点，可无辜了，“对呀。我例假两周前结束，现在是我需求最强烈的时候。被激素控制的我，怎么能是故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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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薇脑海之中回荡程夜刚才说出的这句话。
她目光落在程夜的脸上，对方根本没有看过来，神情是那样的冷漠。
程薇脑子一片混乱，人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是会笑出声来的。
只是她的笑，带着凄凉和苦涩。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补偿小夜。
脑袋乱糟糟的，程薇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包厢。
渐渐地，包厢里的人多了起来。
菜上齐后，程夜和姜眠便开始用餐。
姜眠习惯性地贴近程夜，她目光幽幽，看见了程枫浩趁着大家都在吃饭聊天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了两杯可乐，同时分别在里面掺了些不知名的药水。
程枫浩眼珠子转动，先是来到了楚溪颜跟前，“溪颜，这是我为你倒的饮料。”
楚溪颜没有设防，接过了程枫浩手中的一杯可乐。
见到楚溪颜这么容易就接过了饮料，程枫浩心中说不出的激动。
等溪颜喝下掺了药物的可乐，导致她生出困意，自己再以照顾溪颜为理由，送溪颜到另一个酒店，之后实施他的邪恶计划。
这款药水除了让人饥渴难耐，还有个非常不错的作用，那就是第二天醒来什么也不记得。
溪颜醒来后，他再扯出谎言，告诉溪颜，是她主动凑上来的，接下来与楚家的联姻，将会是顺理成章了。
楚家肯定不会放过下药的人，程枫浩已经提前找好了替罪羔羊。
今晚司瑾也在包厢里。
程枫浩算是想清楚了，他不愿意做司瑾的棋子。
很明显，司瑾喜欢姜眠。
但溪颜和姜眠，程枫浩都想要。
程枫浩询问过司瑾，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迫使程夜退出网络，在网络界彻底封杀程夜。
但是司瑾没有提供解决方案。
所以程枫浩断定，司瑾没有那个本事。
管司瑾是否属于国外的某个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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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枫浩心意已决，还不如趁早让司瑾当替罪羔羊。
司瑾在国内没什么权势，就算被他污蔑了，也照样掀不起太大的水花。
思及此，程枫浩立马又来到了姜眠跟前，笑容满面地对姜眠说道：“姜眠，这是我为你倒的饮料。”
姜眠乖乖地接了过来。
程枫浩害怕程夜的眼神，连忙沾沾自喜地离开这儿，去看溪颜是否喝下了那杯可乐。
果然，姜眠对他还是有意思的，不然怎么会接下他送的可乐呢？
为了防止周围人有所察觉，程枫浩给在场的所有同学，都分别倒了一杯可乐。
程夜微微蹙眉，想把那杯可乐拿走，却见姜眠似乎是抬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姜眠放下杯子，正欲说话，忽然拧着眉按住眉心，“程夜，我头好晕呀。”
程夜连忙将姜眠抱进自己怀里。
姜眠脑袋蹭了蹭程夜的胸膛。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她红唇勾了勾，“头好晕，程夜，你可以陪我回去嘛？”
程夜视线盯着装了可乐的水杯。
可乐里被程枫浩下了药？！
“稍等一下。”程夜将姜眠轻轻靠在椅背上。
另一边，程枫浩热切地看向楚溪颜的动向。
药水喝了之后，半个钟左右就会产生效果。
楚溪颜刚准备喝可乐，突然听见程枫浩凄惨的哀嚎声。
她愣了愣，下意识转过头。
就见程夜拽着程枫浩衣领，将程枫浩揍得鼻青脸肿，顿时眼冒金星。
程枫浩肚子又被程夜狠狠踹了好几脚，整个人颓废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程夜冷着眼眸，“你往可乐里下了药，究竟是什么？解药拿来。”
程枫浩虽然被揍得惨兮兮，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委屈地摇头，“哥哥，你说什么？什么药水？班上好多同学喝下了可乐，并没有出现问题啊。”
附近的同学面面相觑，他们盯着手中喝完的杯子，确实没有出现身体上的不适。
楚溪颜抿着唇，快要放到嘴里的可乐，蓦然地停了下来。
她好看的眉头皱起，怎么回事？
程夜没什么耐心，他上前两步，微微俯身，伸手拽住程枫浩衣领，将对方后脑勺，猛地往墙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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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苏皎想过去阻止这一切，却不经意间看见了坐在凳子上，背靠着椅背表情不太舒服的姜眠。
她忙不迭奔过去，“姜眠，你身体不舒服吗？”
姜眠小脸病怏怏的，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嗯嗯。刚刚喝了程枫浩递过来的可乐，就成这样了。很困，脑袋疼，肚子也难受。”
闻声，全场一片哑然。
坐在餐桌上的司瑾，入神地看着姜眠表演。
司瑾眼底不禁划过一抹温柔，她假装喝了可乐，实际上一口也没有喝进去。
程枫浩满脸错愕，不应该是这样的，药效不是要半个钟之后才会开始发挥效果吗？
老师和同学们听完姜眠说的话，顿时就什么都清楚了。
难怪程枫浩给每个人到了一杯可乐，原来是想要遮人耳目啊。
周围质疑和厌恶的视线投射了过来，尤其是楚溪颜失望的眼神，让程枫浩吓得浑身一激灵。
程枫浩立即摇头反驳，据理力争道：“哥哥！你不要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出来！”
“解药我没有！因为根本不是我下的！”
“我......”
程枫浩喉咙里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本就千疮百孔的胸膛，此刻又被程夜毫不留情踹了一脚。
程夜语气冰冷，“解药。”
程枫浩吐出瘀血，对程夜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该死的！
总是对他动拳脚，害的他如此狼狈出丑。
程枫浩眼珠一动，忽然将布满血痕的手，指向了不远处的司瑾，“肯定是司瑾，他对姜眠有意思，便采取了下流的手段。”
班主任苏皎大惊失色，“枫浩，这话可不兴讲。”
“老师，您有所不知，司瑾他早就向我透漏过，他对姜眠有意思！”程枫浩忿忿然。
司瑾浅浅一笑，“所以呢？”
程枫浩立马抓住了把柄，“你们听见没？他间接承认了！”
“我就说司瑾怎么让我给你们倒可乐，原来是想将黑锅盖在我的头上。”
程枫浩说得头头是道，“你们快别冤枉我了！人品高尚又道德感强的我，是绝对不会采取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
苏皎和同学们纷纷看向司瑾，静静等着司瑾会是什么回应。
程夜眼眸冷冽，酒店附近有家医院，不管是司瑾还是程枫浩，他都得先送姜眠去医院。
这事拖不得。
思及此，程夜打电话给助理池木，让池木过来酒店包厢处理下。
然后，程夜抱着姜眠离开了包厢。
司瑾眼底裹着阴翳，看向程夜离开的背影。
苏皎焦头烂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好的班级聚会，怎么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陈阳小声逼逼，“老师，司瑾那样的水平，不太可能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吧？”
苏皎还想询问司瑾，可是司瑾什么话也没说，徐徐站起身来。
路过程枫浩身边时，司瑾似笑非笑，压低了嗓音，“算盘都打到姜眠身上了，你可真有能耐。”
程枫浩肩膀倏的发凉，他不禁地抖了抖。
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以同样低的声音回复，“司瑾，我有的是办法，制造证据让你成为真正的下药者。”
司瑾笑意不达眼底，“是吗。”
直到司瑾离开了酒店包厢，程枫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什么？他从司瑾眼里看不出慌张的情绪？
走出酒店，来到十字路口，黑衣保镖上前，“司少。”
司瑾声音淡漠，“药物研发好了么？”
“研发成功，随时可以使用。”保镖态度恭敬，“只要让程枫浩服用进去，药物成分就会深入他的神经中枢，从而实现精神层次上的百分百控制。”
司瑾说道：“只是程枫浩怎么够，程家人和楚家人，全部服用药物。”
“程楚两家都有专门的自来水公司，负责供应日常生活的水源，你买通公司内部人员，直接在自来水里加入药物。”
“好的，司少。”保镖颔首应道。
司瑾想到程枫浩竟敢对姜眠别有所图，他冷嗤了一声，“程枫浩这人吧，又蠢又孬，身为男人的特征，也没必要存在了。你去废了他下面。”
保镖微愣，“司少，这样他就不可能与楚家顺利联姻了。楚家不会要一个没用的太监。”
“与我无关。”司瑾眼底寒光闪烁。
保镖低头颔首，“好的，属下这就去办。”
池木赶到酒店包厢的时候，除了程夜姜眠司瑾，其余人依旧在包厢里聚餐和娱乐。
程枫浩已经给手下通过私信下达了任务，很快制造出了一些司瑾下药的假证据。
楚溪颜在池木进来的那刻，便起身走了过去，“池助理，司瑾他离开包厢了。”
池木却径直来到了程枫浩身边，“程枫浩，你有证据证明是司瑾做的吗？”
程枫浩早就有所准备，将证据文档发给了池木。
池木没有看文档，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程枫浩，跟我去配合警方调查吧。”
说完，又看向楚溪颜，“楚大小姐，你那杯可乐里也掺杂了药水，你也是当事人。”
楚溪颜眼眸复杂，“好，我去配合警方做笔录。”
她找人检查了里面的含量，竟然是催情的药物成分。
她不敢想象，要是不幸喝下了这杯可乐，将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程枫浩十分抵触接受警方调查。
之前进了几次局子的阴影经历，使得程枫浩感到一阵瑟瑟发抖的后怕。
“池木，你这不是纯纯浪费时间吗？证据我都给你摆出来了！就是司瑾所为！谁想浪费时间去接受警方调查？！”
程枫浩咬牙切齿，一旦接受调查，他不就暴露了吗？
本来自己在程家的地位岌岌可危，结果又遇到这件事。
恐怕会再次降低自己在程家人眼里的印象。
楚溪颜有些不太高兴，“枫浩，接受调查才能找到幕后主使。”
“溪颜，很浪费时间啊！”程枫浩继续抵触，“证据确凿，你背后的楚家直接去找司瑾麻烦，不就行了吗？至于那么折腾吗？”
楚溪颜烦躁至极，“程枫浩，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下药的是你。搞未婚先孕这套强迫手段，恶心死了。”
程枫浩急忙否认，“溪颜，我不会这样做的。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那就接受调查。”楚溪颜心情压抑，“你是想接受警方的调查，还是想接受楚家的调查？！”
程枫浩脸色难看，两个调查他都想拒绝。
按照他预想的发展，不应该是楚家直接去找司瑾麻烦，紧接着司瑾百口莫辩，最后成功将黑锅丢到司瑾的头上吗？！
烦死了！
“程枫浩，你是不是心虚了？！”楚溪颜捕捉到了程枫浩脸部的犹豫和紧张，“行吧，既然你不想去警局，那我就派人亲自调查你。”
楚溪颜十分生气，她冷傲地走出了包厢。
附近的同学面面相觑，经常出现狗血的剧情，瓜多得根本吃不完。
程枫浩心慌意乱，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得这么糟糕，他就该循序渐进，而不是妄想走捷径了。
池木职业性假笑，“程枫浩，警局还是需要去一趟的。”
小医馆的客厅。
姜眠小脸羞涩，眼神泛着丝丝迷离，闪过幽邃的光芒，“程、程夜，我不是故意的。”
程夜上半身衣服都被姜眠扒光了。
谁成想，他送她去医院途中，姜眠小声告诉他，她没有喝可乐，是唬他的。
程夜白白担心了一场，还没好好惩罚姜眠呢，姜眠乖巧地亲吻他的嘴唇，搞得他气一下子就消了。
回家后，姜眠变本加厉，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程夜低眸看了一眼被扒到沙发处的上衣，他沉默了半晌，“你这不是故意的？”
姜眠低着脑袋，两只食指互相点呀点，可无辜了，“对呀。我例假两周前结束，现在是我需求最强烈的时候。被激素控制的我，怎么能是故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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