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亦求职路，坎坷又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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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眼泪，我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咖啡馆。
林晓，你等着瞧。
我卓小亦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我就不信，没了“创想”我就找不到工作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疯狂地投简历，但回应寥寥无几。
以前我的邮箱总是塞满面试邀请，现在却安静得可怕。
偶尔有几个打来的电话，语气也古怪得很，含含糊糊地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最后都以“不合适”草草结束。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林晓，她竟然真的在全行业封杀我！
我颓丧地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翻看着手机里仅剩的几个招聘信息。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刺耳的笑声飘进我的耳朵：“哟，这不是卓大小姐吗？怎么沦落到街头找工作了？”
我猛地抬头，看到林晓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趾高气昂地站在我面前。
男人手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一看就是个暴发户。
“张总，我跟你说，这女人啊，眼高手低得很，一般的公司她还看不上呢！”林晓娇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我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想要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嘴脸的冲动。
这个张总，不就是之前对我百般刁难，最后以“形象不符”拒绝我的那个面试官吗？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张总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蔑。
林晓咯咯地笑起来，像一只得意洋洋的母鸡。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跟这种人，犯不着生气。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准备离开，突然，一张皱巴巴的传单飘到了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来，上面写着：高薪诚聘，月入过万，工作轻松，时间自由……
我心中一动，这……该不会是什么骗局吧？
正犹豫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大姐凑过来，热情地说：“姑娘，你也看到这个招聘启事啦？我跟你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我邻居的女儿……”
她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邻居女儿如何通过这份工作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我却注意到，传单上的地址，有些眼熟……
“就是前面那栋大厦，顶楼！”大姐指着不远处一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语气兴奋。
那栋大厦……不就是商氏集团的总部吗？
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传单，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乱跳。
月入过万，工作轻松，时间自由……这条件也太诱人了，诱人得让人不敢相信。
尤其那地址，商氏集团总部大厦，更让我觉得蹊跷。
商氏集团可是A市龙头企业，怎么会需要在大街上贴小广告招人？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位热心大姐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邻居女儿的“成功案例”，听得我昏昏欲睡。
我敷衍地应付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
“姑娘，你去不去啊？不去我可就先走了啊！这机会难得，去晚了可就没了！”大姐见我迟迟没有动静，有些着急地催促道。
我咬了咬牙，心想，去看看也无妨，就当是长见识了。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我真的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呢？
“去，我去！”我连忙跟上大姐的脚步，朝着商氏集团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大姐突然停了下来，指着我一脸惊喜地喊道：“哎呀！是小丽啊！你总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我愣住了，小丽？谁是小丽？
大姐一把拉住我的手，热情地把我往另一个方向拽：“快走吧，老板都等急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你可不能迟到！”
我一头雾水，拼命想挣脱她的手：“大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小丽！”
大姐却充耳不闻，拉着我一路小跑，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小丽啊，你今天穿得真漂亮！老板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大姐怕是有点糊涂了。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陪她走一趟吧。
“小丽啊，我跟你说，这家公司可好了！老板出手大方，员工福利也好，最重要的是……”大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他们公司啊，其实是个……”
她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大姐掏出手机，接通电话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挂断电话后，大姐一脸歉意地对我说：“姑娘，真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邻居女儿也叫小亦，我把她跟你搞混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是同名引起的误会。
“不过……”大姐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刚才说的那家公司，其实是个皮包公司，专门骗钱的！你千万别去！”
我心头一震，皮包公司？
“我邻居女儿之前也被骗了，还好发现得早，没损失太多……”大姐叹了口气，一脸后怕，“你要是去了，可就……”
我倒吸一口凉气，还好遇到了这位糊涂的大姐，不然我可就真的上当了！
我谢过大姐，转身朝着“创想”公司走去。林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走到“创想”公司的大楼前，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迈步进去……
“哎，你干什么的？”一个粗壮的保安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扬了扬手中的简历：“我来面试。”
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不屑：“面试？你昨天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张总都说了不要你，你还来干嘛？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堆起笑容：“大哥，您行行好，让我再进去跟张总说说吧。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保证，就耽误张总几分钟！”
保安不为所动，抱着胳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行就是不行！我们张总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搭理你这种小角色？赶紧走，别逼我动手！”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喂，是王总吗？对对对，是我，小亦啊……嗯嗯，我现在在创想公司楼下呢，张总让我现在上去一趟……什么？您也认识张总？哎呀，那太好了！您跟张总说一声，我马上就上去……”
我故意提高音量，确保保安能听得清清楚楚。
保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动摇。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上去！谢谢王总！改天请您吃饭！”
我挂断电话，冲保安甜甜一笑：“大哥，你看，张总让我上去呢，您就让我进去吧！”
保安愣了一下，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呃……那好吧，你进去吧。不过，你可别乱跑啊！”
我连忙点头：“谢谢大哥！我一定不会乱跑的！”
我走进公司大门，心里暗自得意。哼，跟我斗，你还嫩点！
我径直走向电梯，按下前往张总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电梯门缓缓合上，我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电梯门再次打开，我迈步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林晓。她正对着我，似笑非笑……
林晓抱臂斜倚在墙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墙壁，眼神里满是嘲讽。
“哟，这不是卓大小姐吗？怎么，还没放弃呢？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张总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录用你了。”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啧啧，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林晓轻蔑地笑了笑，伸手理了理自己垂在肩头的卷发，“你知道吗？张总刚才跟我说，像你这种没经验又没背景的小丫头，也就只能去街边发发传单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周围几个路过的员工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着，仿佛我是什么奇葩生物。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我努力保持着平静，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林晓得意的笑声，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张总的办公室门紧闭着，我知道再争取也没有用。
失落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走出创想公司的大楼，阳光刺眼，却照不亮我此刻灰暗的心情。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林晓。
她正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一家咖啡店。
我心头一紧，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林晓的胳膊。
“林晓，我们谈谈。”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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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你等着瞧。
我卓小亦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我就不信，没了“创想”我就找不到工作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疯狂地投简历，但回应寥寥无几。
以前我的邮箱总是塞满面试邀请，现在却安静得可怕。
偶尔有几个打来的电话，语气也古怪得很，含含糊糊地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最后都以“不合适”草草结束。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林晓，她竟然真的在全行业封杀我！
我颓丧地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翻看着手机里仅剩的几个招聘信息。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刺耳的笑声飘进我的耳朵：“哟，这不是卓大小姐吗？怎么沦落到街头找工作了？”
我猛地抬头，看到林晓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趾高气昂地站在我面前。
男人手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一看就是个暴发户。
“张总，我跟你说，这女人啊，眼高手低得很，一般的公司她还看不上呢！”林晓娇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我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想要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嘴脸的冲动。
这个张总，不就是之前对我百般刁难，最后以“形象不符”拒绝我的那个面试官吗？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张总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蔑。
林晓咯咯地笑起来，像一只得意洋洋的母鸡。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跟这种人，犯不着生气。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准备离开，突然，一张皱巴巴的传单飘到了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来，上面写着：高薪诚聘，月入过万，工作轻松，时间自由……
我心中一动，这……该不会是什么骗局吧？
正犹豫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大姐凑过来，热情地说：“姑娘，你也看到这个招聘启事啦？我跟你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我邻居的女儿……”
她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邻居女儿如何通过这份工作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我却注意到，传单上的地址，有些眼熟……
“就是前面那栋大厦，顶楼！”大姐指着不远处一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语气兴奋。
那栋大厦……不就是商氏集团的总部吗？
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传单，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乱跳。
月入过万，工作轻松，时间自由……这条件也太诱人了，诱人得让人不敢相信。
尤其那地址，商氏集团总部大厦，更让我觉得蹊跷。
商氏集团可是A市龙头企业，怎么会需要在大街上贴小广告招人？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位热心大姐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邻居女儿的“成功案例”，听得我昏昏欲睡。
我敷衍地应付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
“姑娘，你去不去啊？不去我可就先走了啊！这机会难得，去晚了可就没了！”大姐见我迟迟没有动静，有些着急地催促道。
我咬了咬牙，心想，去看看也无妨，就当是长见识了。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我真的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呢？
“去，我去！”我连忙跟上大姐的脚步，朝着商氏集团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大姐突然停了下来，指着我一脸惊喜地喊道：“哎呀！是小丽啊！你总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我愣住了，小丽？谁是小丽？
大姐一把拉住我的手，热情地把我往另一个方向拽：“快走吧，老板都等急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你可不能迟到！”
我一头雾水，拼命想挣脱她的手：“大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小丽！”
大姐却充耳不闻，拉着我一路小跑，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小丽啊，你今天穿得真漂亮！老板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大姐怕是有点糊涂了。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陪她走一趟吧。
“小丽啊，我跟你说，这家公司可好了！老板出手大方，员工福利也好，最重要的是……”大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他们公司啊，其实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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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大姐一脸歉意地对我说：“姑娘，真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邻居女儿也叫小亦，我把她跟你搞混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是同名引起的误会。
“不过……”大姐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刚才说的那家公司，其实是个皮包公司，专门骗钱的！你千万别去！”
我心头一震，皮包公司？
“我邻居女儿之前也被骗了，还好发现得早，没损失太多……”大姐叹了口气，一脸后怕，“你要是去了，可就……”
我倒吸一口凉气，还好遇到了这位糊涂的大姐，不然我可就真的上当了！
我谢过大姐，转身朝着“创想”公司走去。林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走到“创想”公司的大楼前，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迈步进去……
“哎，你干什么的？”一个粗壮的保安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扬了扬手中的简历：“我来面试。”
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不屑：“面试？你昨天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张总都说了不要你，你还来干嘛？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堆起笑容：“大哥，您行行好，让我再进去跟张总说说吧。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保证，就耽误张总几分钟！”
保安不为所动，抱着胳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行就是不行！我们张总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搭理你这种小角色？赶紧走，别逼我动手！”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喂，是王总吗？对对对，是我，小亦啊……嗯嗯，我现在在创想公司楼下呢，张总让我现在上去一趟……什么？您也认识张总？哎呀，那太好了！您跟张总说一声，我马上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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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动摇。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上去！谢谢王总！改天请您吃饭！”
我挂断电话，冲保安甜甜一笑：“大哥，你看，张总让我上去呢，您就让我进去吧！”
保安愣了一下，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呃……那好吧，你进去吧。不过，你可别乱跑啊！”
我连忙点头：“谢谢大哥！我一定不会乱跑的！”
我走进公司大门，心里暗自得意。哼，跟我斗，你还嫩点！
我径直走向电梯，按下前往张总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电梯门缓缓合上，我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电梯门再次打开，我迈步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林晓。她正对着我，似笑非笑……
林晓抱臂斜倚在墙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墙壁，眼神里满是嘲讽。
“哟，这不是卓大小姐吗？怎么，还没放弃呢？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张总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录用你了。”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啧啧，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林晓轻蔑地笑了笑，伸手理了理自己垂在肩头的卷发，“你知道吗？张总刚才跟我说，像你这种没经验又没背景的小丫头，也就只能去街边发发传单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周围几个路过的员工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着，仿佛我是什么奇葩生物。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我努力保持着平静，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林晓得意的笑声，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张总的办公室门紧闭着，我知道再争取也没有用。
失落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走出创想公司的大楼，阳光刺眼，却照不亮我此刻灰暗的心情。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林晓。
她正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一家咖啡店。
我心头一紧，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林晓的胳膊。
“林晓，我们谈谈。”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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