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拜访程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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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军，建军，你在家吗？”韩春明一路小跑，穿过狭窄的胡同，来到了中院程家的门口。他停下脚步，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地敲响了程家堂屋的门，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这扇门上。
然而，程建军并没有立刻回应他。韩春明等了一会儿，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再也等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屋内，程建军正悠闲地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脸上挂着一抹嬉皮笑脸的笑容。看到韩春明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他立刻放下杂志，站起身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哎哟，我说春明啊，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家伙惹你不痛快了？怎么气成这样？”
韩春明瞪了程建军一眼，没有理会他的问候，而是径直走到桌边，重重地坐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程建军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看着韩春明这幅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来找他麻烦的。
“难不成……是我打小报告的事情暴露了？”程建军心中暗自嘀咕，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忘从果盘里拿起一个刚买的苹果，热情地递给韩春明，“来来来，春明，吃个苹果消消气。”
韩春明接过苹果，却没有立刻吃。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做了个手势，仿佛要将心中的烦恼都挥散掉。“嗨！别提了，被我妈赶出来了。”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
程建军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韩春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却是因为被家里赶出来而心情不好。这让他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在韩春明面前树立威信的决心。
“我说春明啊，你急什么呢？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答应你的事情会不算数？”程建军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最晚今晚，肯定就有消息了。你放心好了。”
韩春明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一口咬掉苹果的最后一块，几下咀嚼后吞下肚，然后抬起头看着程建军，说道：“建军啊，你爸是厉害，但你也别把他吹得太神了吧？万一到时候没消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程建军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知道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一门心思只想在韩春明面前树立威信。现在被韩春明这么一激，他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说春明啊，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点数吗？他答应你的事情，哪一次没做到？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好不好？”程建军说着，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客气起来。
韩春明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说道：“无理取闹？哼，我看是你自己在无理取闹吧。你整天在我耳边吹牛，结果一点儿用都没有。如果真的不行，我还是自己去找知青办的徐主任吧！徐主任已经答应给我分配工作了。”
程建军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他知道自己和韩春明是情敌，一直都想在苏萌面前表现得更好。现在被韩春明这么一说，他更是觉得脸上无光。
“春明啊春明，你这话就说得太过分了。我爸已经答应帮你找工作了，你还想怎样？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程建军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韩春明转过身来，看着程建军，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兄弟？哼，你配吗？你整天只知道在我背后搞小动作，还想着在苏萌面前表现。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苏萌是不会喜欢你的。”
程建军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地扔向韩春明。“你这个混蛋！我打死你！”
韩春明灵活地一闪身，躲过了飞来的苹果。他冷笑一声，说道：“建军啊建军，你还是太嫩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到我吗？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莫及！”
程建军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后退了几步。他看着韩春明那冷峻的眼神和凌厉的气势，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是韩春明的对手，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会吃亏的。
“哼，算了。我今天不想跟你计较。”程建军说着，转身走到桌边，拿起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韩春明看着程建军那狼狈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快意。他轻蔑地笑了笑，说道：“行！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兄弟我先找个地儿眯一会儿去了。再见了您嘞！”
说完，韩春明转身就走。他走到门口时，还不忘顺手拿起两个苹果揣进兜里。“这两个苹果就当是你给我的赔偿了。”他笑着说道。
程建军看着韩春明那嚣张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在韩春明手里了。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韩春明这个嚣张的家伙。
韩春明从程建军家出来后，一路小跑到了后院。他穿过狭窄的巷子，来到了苏家门口。他停下脚步，喘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苏奶奶？苏奶奶？在家吗？”韩春明轻声问道。
过了半天，屋里传来了一个慈祥的声音：“是春明啊？我在这呢！进来吧！”
韩春明听到苏奶奶的声音，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温暖。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苏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脸上挂着一抹和蔼的笑容。
“苏奶奶！”韩春明亲切地喊道。他走到苏老太太身边，坐了下来。
也许是心中的那股闷气还未消散，又或许是与苏萌那场激烈的争吵依旧在心头萦绕，韩春明的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愁容。他站在苏家的院子里，目光扫视了一圈，却并未见到苏萌的身影，但他清楚地知道，苏萌此刻正躲在屋内的某个角落。
“苏奶奶，您今天这一举动，可真是让小辈们都看了笑话啊！”韩春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他试图以一种更为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微微低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显得既尊重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苏奶奶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抬眼望向韩春明，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这样吧！您稍后再问问苏萌，看看她给我家送了多少衣服。”韩春明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着苏奶奶的反应。接着，他又补充道：“到时候您帮我统计一下总数，到月底我会一分不少地给您送去，这件事就算解决了。您千万别因为这事烦恼了，不值得。您的身体健康最重要，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我妈可真是承受不起。”
韩春明的这番话，既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又巧妙地提醒了苏奶奶要注意身体。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藏着另一番打算。没错，他韩春明今天就是特意来让这位老太婆难堪的。虽然他知道这样做有些过分，但苏奶奶的做法也确实让他无法忍受。
她想要回苏萌擅自送出的衣服，这本无可厚非。但她的方式却太过直接，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她直接登门羞辱对方，连自己孙女的脸面都不顾及。这样的做法，难怪会被孟小杏毫不留情地痛斥一顿。
当然，韩春明的这些话，也是说给躲在里屋的苏萌听的。他想要给苏萌传递一个明确的信号，那就是他要与她分手，并划清界限。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仿佛是在告诉苏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说完这些话后，韩春明并没有多做停留。他转身欲走，脚步坚定而果断。然而，在离开之前，他却略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他听到身后屋子里传来了咯噔咯噔的皮鞋声，那声音清脆而急促，仿佛是苏萌在追赶他的步伐。
韩春明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他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向后院罩房旁的防空洞。那里是他们曾经无数次嬉戏打闹的地方，也是他们之间许多美好回忆的见证。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苏萌追上来。
“一、二、三……八、九。”韩春明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紧张。然而，他还没数到十呢！苏萌就已经焦急地赶了过来。
苏萌走近了，她一把拽住韩春明的胳膊，眼中闪烁着焦急与不安。“春明，你还生我气呐？我都认错啦，还不够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恳求，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无辜与无奈。
然而，韩春明却只是瞥了她一眼，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挣脱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告诉苏萌，他的决定已经无法改变。
这下苏萌是真的慌了。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主动向韩春明道歉，他肯定会原谅她。毕竟，他们曾经是那么相爱，那么默契。然而，结果呢？韩春明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这样冷漠地离开了。
这让苏萌感到有些懵圈，一股怒火也随之升腾而起。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韩春明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韩春明，你竟然对我摆脸色？太过分了吧！”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委屈。
她是谁呀？她可是苏萌，从小到大，她都是那个被宠着、惯着的小公主。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冷落。如今，她竟然被韩春明这样对待，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没辙了，傲娇的小仙女祭出了三连绝招：跺脚、转身、离开。她用力地跺了跺脚，仿佛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怒。接着，她猛地转过身去，不再看韩春明一眼。然后，她迈开步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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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程建军并没有立刻回应他。韩春明等了一会儿，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再也等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屋内，程建军正悠闲地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脸上挂着一抹嬉皮笑脸的笑容。看到韩春明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他立刻放下杂志，站起身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哎哟，我说春明啊，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家伙惹你不痛快了？怎么气成这样？”
韩春明瞪了程建军一眼，没有理会他的问候，而是径直走到桌边，重重地坐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程建军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看着韩春明这幅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来找他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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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春明接过苹果，却没有立刻吃。他无力地挥了挥手，做了个手势，仿佛要将心中的烦恼都挥散掉。“嗨！别提了，被我妈赶出来了。”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
程建军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韩春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却是因为被家里赶出来而心情不好。这让他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在韩春明面前树立威信的决心。
“我说春明啊，你急什么呢？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答应你的事情会不算数？”程建军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最晚今晚，肯定就有消息了。你放心好了。”
韩春明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一口咬掉苹果的最后一块，几下咀嚼后吞下肚，然后抬起头看着程建军，说道：“建军啊，你爸是厉害，但你也别把他吹得太神了吧？万一到时候没消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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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春明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说道：“无理取闹？哼，我看是你自己在无理取闹吧。你整天在我耳边吹牛，结果一点儿用都没有。如果真的不行，我还是自己去找知青办的徐主任吧！徐主任已经答应给我分配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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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春明转过身来，看着程建军，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兄弟？哼，你配吗？你整天只知道在我背后搞小动作，还想着在苏萌面前表现。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苏萌是不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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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萌走近了，她一把拽住韩春明的胳膊，眼中闪烁着焦急与不安。“春明，你还生我气呐？我都认错啦，还不够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恳求，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无辜与无奈。
然而，韩春明却只是瞥了她一眼，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挣脱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告诉苏萌，他的决定已经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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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呀？她可是苏萌，从小到大，她都是那个被宠着、惯着的小公主。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冷落。如今，她竟然被韩春明这样对待，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没辙了，傲娇的小仙女祭出了三连绝招：跺脚、转身、离开。她用力地跺了跺脚，仿佛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怒。接着，她猛地转过身去，不再看韩春明一眼。然后，她迈开步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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