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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三圣母犯法,知易行难

    光阴迅速,不觉再有二载而去。

    话表自牛王得了神兵以来,牛王到底有修心,不曾因得神兵而忘修行,反而因得神兵,又得丹丸,修行更加专心,二载间,府中安宁,各有修行,重阳三人不时会讲,孙悟空与牛魔王不时试弄武艺,真人此等多以静修养性。

    一日,真人本于静室之中静修,忽是心有所感,隐约间有所明晓。

    二郎神再来山中访他。

    姜缘盘坐于蒲团,不解其意,不知为何二郎神会到来,前些年数,二郎神不是才来拜访过他,怎个又来了。

    真人虽是不知二郎神所来,为何等事儿,但既是二郎神亲至,他必是要出去迎接。

    真人这般所想,他起身朝着府外走去,他方是行至府外,便见有祥云而来,他使个望气的本事,不难看出祥云之上有仙神,定是二郎神,不知二郎神为何今日不曾带兵马出行。

    他时常见着二郎神,其俱是喜带兵马出行,那些个草头神,梅山六兄弟等,与二郎神大多是形影不离的,可不知为何,此番未曾带来。

    姜缘在府外等候少许,便见祥云降临。

    二郎神见真人在府外等候,即是上前,说道:“真人,我便知你定是能有所感我前来。”

    姜缘笑道:“真君,前些年儿方才与你相见,怎个今时来到我府中?莫不是挂念我?”

    二郎神说道:“有些挂念,但此来有事须与真人分说,以解我心中烦扰。”

    姜缘闻听,心有所惑,能教二郎神所烦扰,那当是何等之事,他说道:“真君,可是那律法之事?”

    二郎神点头道:“与此事有关,说来话长,真人,且寻个地儿,你我慢慢谈说。”

    姜缘说道:“既如此,真君,且随我入府,行至楼台间谈说。”

    二郎神摇头婉拒,说道:“真人,另寻他处。”

    姜缘不解其意,但不曾拒绝,遂与二郎神驾云离去,朝着山外而往。

    二人俱是个神通在身之辈,皆有‘朝游北海暮苍梧’的能耐,不消多时,二人便行至一山长亭之中。

    长亭之中,二郎神不知从何处置办些佳肴酒水,与真人享用。

    二郎神捧着酒盏,说道:“真人,且用这等,虽比不上胜会珍味,但在人间亦是难得的酒菜。”

    姜缘笑着说道:“此等佳肴已是难得。”

    二郎神不说言语,只与真人饮用酒水。

    姜缘笑着作陪,二人用尽佳肴,饮尽酒水,待是那日落西山藏火镜,月升东海现冰轮,二人享用方止。

    二郎神有些烦闷,说道:“真人,此来却有一事,我意与你谈说,望你能出个主意,教我不生烦扰。”

    姜缘不解其意,说道:“真君,此修缮律法之事,何以难到真君,教真君这般烦扰,但请真君明言。”

    真人亦行走过人间,遇到不法之事,他则会与玄帝相商,修缮律法,但不曾遇到何难处,他在人间行走,遇见最利害的妖怪,便是水猿大圣,除此之外,未曾有何难处,便是水猿大圣,亦当不得难处二字。

    二郎神说道:“此事说来话长,真人当知我修缮律法,故行走人间,我之修缮律法,与真人有所不同,真人随缘行走,我则是缉查各处,法律不足处,则拟定修缮,若有犯法之处,则当是擒拿,以正天条法律。”

    姜缘笑道:“真君当为司法者,此等自无不可,但不知这等,如何教真君烦扰了?”

    二郎神说道:“真人且听我再是言说,我自如此行走人间,但却忽见我那妹子,竟是触犯法律,教我不知所措,不知当如何是好。”

    姜缘说道:“真君妹子,可是那三圣母?”

    二郎神点头道:“正是。”

    姜缘问道:“不知那三圣母所犯的,乃是何等律法?”

    二郎神沉吟良久,方才说道:“真人乃是我之好友,与你说之无妨,真人,我那妹子三圣母,不知为何,却与一凡人结为夫妇,天宫自有天条,仙不与凡结合,此事教我不知如何。”

    说罢。

    二郎神面容有些怒意,但真人面前,不好发作,只得压下。

    姜缘闻听,心有诧异,说道:“早闻真君言说,三圣母素有丹心,但不知为何会行这般之事。”

    修行之人,多是修心养性,既是素有丹心,必是修行正道者,金丹正道,一口元阳在身,怎会泄去,若教泄去,则根源不稳,修行难成。

    故一心修持金丹正道者,多以元阳在身,根源稳固,如此事半功倍。

    二郎神摇头说道:“我亦是不解,此事发生,我有些恼怒,但又不知当如何处置,若教我秉公处理,我于心不忍,但若是放任,此亵渎天条律法之为。”

    姜缘沉吟良久,说道:“真君,三圣母正道可功成?”

    二郎神说道:“不曾功成,有闻五人未降,距离功成甚远,但借着宝莲灯,有着莫大法力。”

    姜缘闻听,说道:“可是木母作祟,方才教三圣母触犯天条?”

    二郎神说道:“若真是木母作祟,二神欺心,但也不该如此,与凡人交合,无异于身陷苦海,凡人寿不过三四十,待其寿终,那时可还能出得苦海?”

    姜缘说道:“真君烦扰,我亦悉数知得。真君,你我俱非大法力者,这等事儿,若是处理不当,真君或是入得苦海。”

    二郎神摇头道:“若入苦海,有何可惧,吾以正气,万邪不侵,苦海奈我不得。”

    姜缘说道:“真君,你虽不惧苦海,但今时这般,你不好处置,你作何所想?”

    二郎神叹道:“真人,我之所想,当是尊天条律法,玉旨不可违,我于心不忍,但却不可违了旨意。”

    姜缘见之,说道:“真君早已心有所想,来寻我不过是与我谈说罢。”

    二郎神点头道:“能与我谈说者,独真人罢。我心中知得,依我做法,必为尊法而为,我虽为神,但不可违法。然若依天条,我那妹子必然无命,故我迟迟不曾动手,我烦扰便是自此而来。”

    姜缘不知如何言说,此事若在他手,他亦会感到烦扰,如是真见做这般事儿,教他亲是料理,他当不知如何是好,或是不如二郎神。

    二郎神望向真人,摇头说道:“真人,你却不知,我因此事,备受煎熬。”

    姜缘说道:“有闻真君与玉帝有些亲情。”

    二郎神点头说道:“若论私情,我当称其一声舅舅。”

    姜缘道:“不若上报与玉帝,问其当如何是好。”

    二郎神摇头说道:“若是上禀,无外使玉帝为难,我当料理完毕。”

    姜缘说道:“若是如此,真君,你当如何所为?”

    二郎神道:“依法办事。”

    姜缘道:“若是依法办事,当教三圣母身死道消。”

    二郎神说道:“此不知如何是好,但若无法,只得如此所为。”

    姜缘说道:“昔年天蓬元帅醉酒拱倒斗牛宫,调戏嫦娥,此罪比三圣母大上许多,但有太白金星求情,故只得贬下界,今三圣母与凡交合,然乃修行出岔,木母作祟,情有可原,不若真君上禀天庭,好生商议,纵要处罚,但无须害其性命。”

    二郎神犹豫许久,终是应下。

    姜缘说道:“真君,但若是行法,可遣他人而去,不须你前往。”

    二郎神摇头说道:“既奉旨意司法,必当尽力,不可假借他人之手。”

    姜缘闻听,朝二郎神拜礼,真君之心,教他敬服。

    二郎神与真人谈说许久,心中烦扰稍解,他拜礼后,即是离去,欲往天界。

    姜缘目送二郎神离去,方才是起身回到三星仙洞之中。

    他方是行到三星仙洞前,便见着孙悟空与牛魔王在府外不远比斗。

    孙悟空抡着金箍棒,牛魔王持着辟岳槊,二人你来我往的赌斗,一时之间竟是斗得有来有回。

    姜缘细细一看,二人争斗虽有来有回,但孙悟空到底是武艺更胜一筹,再者法力比牛魔王高深,牛魔王难以胜之,如今有来有回的争斗,乃是牛魔王手中神兵之功罢。

    二人争斗多时,果真如真人所料,牛魔王败下阵来。

    真人见其胜负已分,方才走出。

    二人正在谈说,忽见真人走来,皆是见礼。

    牛魔王问道:“老爷怎个出去,我却是不知。”

    姜缘说道:“显圣真君来访,故我出去与之一见。”

    孙悟空说道:“真君怎个来访,莫不是修缮律法途中有些难事?”

    姜缘点头说道:“有些难事,教真君为难,今真君已是离去。”

    孙悟空说道:“大师兄,真君可须相助?若须相助,我可前往助真君一功。”

    姜缘摇头说道:“且安心,真君自会处理,无须我等相助。”

    孙悟空闻听,只得作罢,他遂说道:“大师兄,师侄那处的修行,可是出了岔子?”

    姜缘问道:“悟空,何出此言?”

    孙悟空说道:“大师兄,方才我见正微师侄在清扫府中,其眉心乌青,此乃元神蒙蔽之相,其修行必是出了问题。”

    姜缘听言,说道:“悟空且安心,此事我早已知得,正微缘法未至,此间修行有岔,乃是正常。”

    孙悟空说道:“大师兄知晓此事便可,但恐大师兄不知,误了此事。”

    姜缘说道:“悟空且安心。”

    一众在府外谈说许久,遂入府中,各回静室。

    ……

    却说府内,正微静室之中。

    重阳盘坐蒲团之中,正是苦心寻得五人,然仍他如何寻找,皆无法找得五人。

    他的身前正摆放着一份又一份涉及‘金丹’的竹简。

    重阳眉头紧皱,心中烦闷如乌云压顶,他寻不得‘心猿’何在,有时心有灵机,隐隐教他捕捉时,却是一闪而逝,灵机如猿猴,他无法捕捉。

    “五人,究竟在何处?”

    “身中有五人,心猿,金公,意马,木母,黄婆,怎个我一个亦寻不得?”

    “莫非师父乃是在哄骗于我,身中并无五人,谈甚真我,说甚金丹,皆是在哄骗于我?”

    “不可能,师父不可能哄骗我,金丹正道必然为真。”

    “但若是金丹正道为真,为何我这般努力修行,得不到个盼头?”

    “正渊师弟修行不过短短一些时日,便已有所得,然我修行这般久,亦无所得,此乃何理?”

    “莫非师父教我的,乃是假的金丹正道,正渊师弟所修行的,方是真的金丹正道,师父不喜于我,而喜于正渊师弟。若将正渊师弟杀死,那时师父定会传真的金丹正道于我。”

    “重阳啊重阳,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重阳只觉杂念纷扰,往常清扫府中,他可断去杂念,但今时却是不同,任他如何所为,杂念纷生,教他静不下心来。

    他双目赤红,伸手将前方写着金丹的经文撕碎。

    重阳方才撕碎,便觉心中杂念忽是达成目的,纷纷退去,不再乱他心神。

    重阳清醒了些,他望向前方被他撕碎的纸张,心中一紧,此纸张,乃是真人亲赐,藏书室中尚不曾有此经文,今教他撕碎,此方如何是好。

    重阳心中忽是又起杂念,竟有恶胆向边生之念,此方他撕碎纸张,必然教师父怪罪,不若一不做二不休,逃离师门,这般却怪罪不得他。

    重阳方才又此念,便教他掐灭。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重阳杂念起起落落,终是难得正道。

    ……

    真人静室。

    姜缘方才归于此处,尚未入定,心有所感,朝重阳那边望去。

    他亲自所书文章,今被撕碎,他自是心有所感。

    真人叹道:“正微,你早早便知二神,怎个今被二神所扰,却是不知,人间医者但知‘对症下药’,你被蒙蔽,却不知是二神所扰,如此怎能解了二神纷扰。”

    姜缘心有感慨,有道是‘知易行难’,此落在重阳身上,便是此理,重阳饱读书籍,知二神,更知五人,又有元神相助,此乃大好之势,但终究乃是些道理,非真正所为过,如今亲身修行金丹正道,方知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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