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行为与造反
察觉到他的紧张，林靖笑着调侃道：“刘先生今日怎么变得如此沉默寡言了？”
刘梓沉吟片刻，回答道：“殿下，此次我策划的计谋，让殿下陷入险境。若非殿下英勇无畏，我们的计划早已失败，我又怎敢再开口说话呢？”
林靖大笑道：“这是什么话！策划谋略是你们的职责，而是否采纳、如何执行，则是我这个主帅的责任。如果天下的谋士都要确保计划万无一失才敢开口，那还有谁敢提出建议呢？
你们只管畅所欲言，不说就是你们的失职；但如果我采纳了，即使计划失败，那也是我的决策失误，与你们无关！”
这番话不仅让刘梓深受感动，也让林靖麾下的其他人深受触动。
刘梓深吸一口气，说道：“殿下，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而是如何解决您自身的危机。
司马城的危机已经解除，明月城的压力也随之减轻，林英将军绝不会让您继续掌控这十万大军！
我猜测，他会召您回明月城，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不会让您再次出征。
而您将要面对的，是因擅自征兵而引发的朝堂上的指责。我建议您立即上书陛下，解释情况并承认错误。”
话音刚落，一名士兵匆匆进来，恭敬地禀报：“报告五皇孙，我是明月城林英将军的亲兵，将军命令您立即带领部队前往明月城，十万士兵则留在司马城协助防守。”
潜阳城内，秋风瑟瑟，天气逐渐转凉。
寒夜深沉，露水凝结成霜。
天空开始泛白，大多数百姓还在梦乡之中，而大离皇宫却已经聚集了众多大臣，等待着上朝的时刻。
几位皇子皇孙站在门前，这是多年来一直的习惯。
“都准备好了吗？你们俩今天不会袖手旁观吧？”二皇孙微笑着问道。
平时沉默寡言的大皇孙开口道：“放心，老五擅自募集十万大军，这种行为简直是大逆不道。不仅我们看不下去，朝中的许多大臣也看不惯。”
二皇孙转向大皇孙，冷冷地问道：“大哥怎么看？”
大皇孙面无表情地回答：“老五这次太过分了！即使有功，也抵不过他的过错！应该召回潜阳城治罪！”
听到两人的话，二皇孙微笑着说：“我听说昨天皇爷爷看了战报，气得连杯子都摔了。”
五皇孙冷笑道：“能不气吗？未经请示，未经诏令，就敢私自募兵，这种行为与造反有何异处？即使事出有因，也绝不能轻易宽恕！”
话音刚落，大殿的门轰然打开。
大臣们鱼贯而入，立刻感受到了大殿内的温暖。
过了一会儿，海公公的声音响起：“陛下驾到！”
大臣们立刻变得庄严肃穆，躬身等待陛下的到来。
只见老龙皇面带怒色，显然心情不佳。
老龙皇坐下后，海公公吩咐道：“有事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大皇孙便首先出列。
“皇爷爷，皇孙向您道贺。”
“有何喜事？”老龙皇问道。
“皇孙听说昨天陛下发布了皇榜，向天下宣告南疆司马城大捷，斩杀狼族近三万。这真是可喜可贺，说明我大离的军队威震四方，狼族闻风丧胆。”大皇孙只字未提林靖，只是着重强调了大捷。
老龙皇微微抬起下巴，自豪地说：“那是当然，小小的金角狼族，怎会是我大离军队的对手？”
无论如何，胜利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他自然不会自贬威严。
就在这时，御史台中，一位文官挺身而出，正是之前曾弹劾过林靖的展鹏飞！
他高声奏道：“陛下，臣要弹劾五皇孙林靖。他在未得陛下诏书、未获林英将军手谕的情况下，私自在从德、卢元、清乡三县募集了十万大军！
五皇孙在征兵时未出示任何公文，各地官员已将此事上报！根据大离的律法，所有官员、封王、皇亲国戚在未经朝廷许可，私自募兵，将视为谋反！
五皇孙虽有功绩，但此次行为实属越权，请陛下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寂静！
众人瞩目之下，老龙皇稳坐龙椅，不怒自威。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林靖的行为确实属于越权！
这是大忌，绝不能容忍。
老龙皇面容平静，却深藏不露，没有表现出任何倾向。
展鹏飞见状，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挺身而出，正是翰林院大学士吴平！
他声音洪亮，慷慨激昂地说道：“陛下，展鹏飞所奏之事，非同小可！君臣父子，天地之序，岂能被侵犯？
五皇孙私自募兵，野心勃勃，若不严惩，今日十万，明日岂不是五十万、一百万？他视地方官员如无物，以权压人，实则无视陛下，此等狂妄，前所未有，请陛下严惩不贷！”
话音未落，又有人站出，乃是六部重臣、礼部尚书丁轲。
他年近花甲，白发苍苍，躬身进言：“陛下，君臣父子，乃天地常理。圣人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
他虽未直接要求惩处，但言外之意，显然支持吴平。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打破了沉默：“此言差矣！”
牧承德怒不可遏，挺身而出：“陛下，五皇孙此举虽有不妥，但狼族入侵，情势危急，为解司马城之围，实属无奈！若非五皇孙率军前往，司马城岂能大败狼族，取得大胜？”
吴平闻言，转头怒斥：“牧承德，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只知胜负，不懂治国，更不懂天地纲常！何况，情势未必真的危急！
五皇孙出发前，司马城已经坚守数日，即便他不去，或许也能再守几日，待援军一到，司马城自然无忧！”
牧承德目瞪口呆，怒道：“胡说八道！战时岂能儿戏？别说几日，几个时辰都能改变战局！你这老朽，应该让你上战场试试！”
“住嘴！”
老龙皇皱眉打断，斥道：“牧承德，这是朝堂，注意你的礼数！”
牧承德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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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大笑道：“这是什么话！策划谋略是你们的职责，而是否采纳、如何执行，则是我这个主帅的责任。如果天下的谋士都要确保计划万无一失才敢开口，那还有谁敢提出建议呢？
你们只管畅所欲言，不说就是你们的失职；但如果我采纳了，即使计划失败，那也是我的决策失误，与你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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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梓深吸一口气，说道：“殿下，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而是如何解决您自身的危机。
司马城的危机已经解除，明月城的压力也随之减轻，林英将军绝不会让您继续掌控这十万大军！
我猜测，他会召您回明月城，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不会让您再次出征。
而您将要面对的，是因擅自征兵而引发的朝堂上的指责。我建议您立即上书陛下，解释情况并承认错误。”
话音刚落，一名士兵匆匆进来，恭敬地禀报：“报告五皇孙，我是明月城林英将军的亲兵，将军命令您立即带领部队前往明月城，十万士兵则留在司马城协助防守。”
潜阳城内，秋风瑟瑟，天气逐渐转凉。
寒夜深沉，露水凝结成霜。
天空开始泛白，大多数百姓还在梦乡之中，而大离皇宫却已经聚集了众多大臣，等待着上朝的时刻。
几位皇子皇孙站在门前，这是多年来一直的习惯。
“都准备好了吗？你们俩今天不会袖手旁观吧？”二皇孙微笑着问道。
平时沉默寡言的大皇孙开口道：“放心，老五擅自募集十万大军，这种行为简直是大逆不道。不仅我们看不下去，朝中的许多大臣也看不惯。”
二皇孙转向大皇孙，冷冷地问道：“大哥怎么看？”
大皇孙面无表情地回答：“老五这次太过分了！即使有功，也抵不过他的过错！应该召回潜阳城治罪！”
听到两人的话，二皇孙微笑着说：“我听说昨天皇爷爷看了战报，气得连杯子都摔了。”
五皇孙冷笑道：“能不气吗？未经请示，未经诏令，就敢私自募兵，这种行为与造反有何异处？即使事出有因，也绝不能轻易宽恕！”
话音刚落，大殿的门轰然打开。
大臣们鱼贯而入，立刻感受到了大殿内的温暖。
过了一会儿，海公公的声音响起：“陛下驾到！”
大臣们立刻变得庄严肃穆，躬身等待陛下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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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爷，皇孙向您道贺。”
“有何喜事？”老龙皇问道。
“皇孙听说昨天陛下发布了皇榜，向天下宣告南疆司马城大捷，斩杀狼族近三万。这真是可喜可贺，说明我大离的军队威震四方，狼族闻风丧胆。”大皇孙只字未提林靖，只是着重强调了大捷。
老龙皇微微抬起下巴，自豪地说：“那是当然，小小的金角狼族，怎会是我大离军队的对手？”
无论如何，胜利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他自然不会自贬威严。
就在这时，御史台中，一位文官挺身而出，正是之前曾弹劾过林靖的展鹏飞！
他高声奏道：“陛下，臣要弹劾五皇孙林靖。他在未得陛下诏书、未获林英将军手谕的情况下，私自在从德、卢元、清乡三县募集了十万大军！
五皇孙在征兵时未出示任何公文，各地官员已将此事上报！根据大离的律法，所有官员、封王、皇亲国戚在未经朝廷许可，私自募兵，将视为谋反！
五皇孙虽有功绩，但此次行为实属越权，请陛下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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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瞩目之下，老龙皇稳坐龙椅，不怒自威。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林靖的行为确实属于越权！
这是大忌，绝不能容忍。
老龙皇面容平静，却深藏不露，没有表现出任何倾向。
展鹏飞见状，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挺身而出，正是翰林院大学士吴平！
他声音洪亮，慷慨激昂地说道：“陛下，展鹏飞所奏之事，非同小可！君臣父子，天地之序，岂能被侵犯？
五皇孙私自募兵，野心勃勃，若不严惩，今日十万，明日岂不是五十万、一百万？他视地方官员如无物，以权压人，实则无视陛下，此等狂妄，前所未有，请陛下严惩不贷！”
话音未落，又有人站出，乃是六部重臣、礼部尚书丁轲。
他年近花甲，白发苍苍，躬身进言：“陛下，君臣父子，乃天地常理。圣人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
他虽未直接要求惩处，但言外之意，显然支持吴平。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打破了沉默：“此言差矣！”
牧承德怒不可遏，挺身而出：“陛下，五皇孙此举虽有不妥，但狼族入侵，情势危急，为解司马城之围，实属无奈！若非五皇孙率军前往，司马城岂能大败狼族，取得大胜？”
吴平闻言，转头怒斥：“牧承德，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只知胜负，不懂治国，更不懂天地纲常！何况，情势未必真的危急！
五皇孙出发前，司马城已经坚守数日，即便他不去，或许也能再守几日，待援军一到，司马城自然无忧！”
牧承德目瞪口呆，怒道：“胡说八道！战时岂能儿戏？别说几日，几个时辰都能改变战局！你这老朽，应该让你上战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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