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两种身份的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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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么崇拜我，我也不是不能教你。”
堀田智表情一僵，接着恼怒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奥村拓哉被发现昏迷不醒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
现在他仍然作为植物人躺在湘南台中央医院。
学校只是简单做了通报，和新闻上报道没有任何区别
堀田智也觉得奥村简直是蠢毙了。这家伙连“境界”都没有学，居然跑去找极道的麻烦。
当时自己就在弹簧人的据点，已经制止过了，但奥村哪是听得进人话的类型。
事后他也没敢跟校方谈及此事，最后害得他的定位指针现在也下落不明！
那可不是随便能做出来的东西。
就算当前的功能仅限于寻找高田旭这么单一狭窄的目的，他也不想随便抛弃。
高田旭……突然堀田智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说起来那天下午的事情和这家伙也有关系。奥村的那个什么弹簧人组织，正是在追击高田旭的途中，被牵扯进麻烦里。
难道是他？不，不可能，他是孤儿要怎么跟藤井一家产生关系？
堀田一直在学校，对高田旭的传闻更了解。
难道他是极道养大的？不对，又不是黑帮复仇电影哪有这么巧？
而且就算是又怎么样？
堀田智很清楚区区极道，在能力者背后丰厚的支持面前根本不敢出来现行。
如果在能力公开化的现在，没有哪个极道敢对能力者动真格地出手。
反应过来，堀田智也稳住心神。
他脸上又恢复了余裕，还玩味道：“那就不必了。我自己慢慢理解，能学以致用即可。高田同学才是注意不要过于刻苦。”
“哈哈，你看我们才高一，在学校就要放松一些，别那么紧绷。高田同学也要多享受生活。况且，也有些知识是学了也没法用的，对吧？”
“那个……”丸山小胖这下麻爪了，这两人一下就撕破脸了。
虽然还在传言阶段，但灵智学是和超能力有关的理论学科已经是共识。
以前也有好事者，但现在更有数不清的人来找A班借教材复印。这也没有被学校禁止。
哪怕是阉割版学生们也想对这份禁忌知识一睹为快。
但现在，特进班以外的众人还都是“麻瓜”，可不是学了没用的状态吗。
“这样，那真是失礼了。对了，很好奇堀田同学的能力是什么？刚才没看清，但好像是念动力？可以让这么小的指针，灵活地活动可真厉害啊。”
光看字面意思没什么，但高田旭故意装作小题大做的语气。
其实他心底觉得堀田的能力相当有搞头，哪怕不做任何补强，这能力适用面也极广。
堀田智心中火一下子蹭蹭地冒了上来。他还真介意自己的能力看起来过于朴素！
甚至因此被学校安排去跑腿，他冷笑起来：“高田同学，我的能力不是念动力。只要得到一件从目标身上分离的东西，我就能追踪他到地平线的尽头。”
他特意强调最后几个词，接着不怀好意地看着高田旭，心想。
如果不是奥村提前栽了跟头，真让他用我的指针追踪过去，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你了。
“这样啊，那还真实用。不过，”高田旭又话锋一转，“堀田同学学习灵智学后，能力有什么改变吗？毕竟只有超能力者才能学以致用。”
堀田智脸一下子涨红，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家伙，高田旭真的吃惊了。
其实他故意挑事，一方面是对于堀田的一种回击，另一方面也是想多搜集点信息。
没想到这家伙真被问住了！
也不知道是堀田学艺不精，还是灵智学的作用还没体现出来。
“高田，我的能力早晚会进化。还有一些超自然的技巧马上就要掌握了，但你永远只能看着！”
堀田智一半愤恨一半自负地离开了。
沸点还真低。
“呃，旭，你这是？”丸山纳闷道。
“没事，他莫名其妙对我敌视，我下意识就反击了。”
“那算了。嗯，我也不去找他了吧，不然夹在你们两个之间实在是……”丸山太和摊了摊手。
“旭同学，你是不是要小心一些？呃，我是说就算堀田同学的能力没有什么杀伤力，但他体质还是超能力者。”立原阳太好心地提醒道。
“嘿，你想多了。这里毕竟是湘南，不会发生那种事的。”高田旭笑道。
其实他内心里是想，哪怕没见过几面，堀田智的性格他已经看透。
明明对自己不满，超能力公开以前却没有表现在明面。
性格应该是既自卑又有些自负，如果不是能力者，估计都不会在口角上跟高田旭争执。
他完全可以自己找高田旭麻烦，却暗地里给奥村拓哉送去了定位指针。
对了，那张T的照片也不排除是他送的。
又没订立什么具体的计划，单单是怂恿别人出手。
这种人能起什么作用？
不过他的能力确实要提防。
想到这高田旭好奇地问：“太和，他的能力是追踪别人？”
“差不多吧，堀田的手指能指向。刚才就试了下定位我。据说范围很广呢，而且不仅对活物有效。”
“那还真方便，他说需要一件从目标身上分离的东西？”
“啊，刚才他借了我的一根头发。好像是说个人的爱用物也可以。”
也就是说，堀田不知道什么时候收集了自己的素材制作了定位指针吗。
几人回到篮球场地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
校队的人都十分懊悔的样子，比分牌惨不忍睹。
高田旭他们看到荒木大介背靠篮架坐着，时不时回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就走上前去，立园阳太先说：“荒木同学，不要放在心上。对方是能力者啊，这也没有办法。”
“啊，对啊，毕竟是能力者。”荒木听完脸色更阴沉了。
高田旭转头看了看，想了想还是直言道：“荒木同学，你跟白石同学闹矛盾了吗？”
“没有……唉，高田，瞒你也没有用。”荒木垂头丧气的样子。
丸山和立园如梦方醒，这才在场馆内环顾，发现远处正给一个高个儿男人擦汗的正是C班的白石结爱。
那个人就是刚才出场比赛的能力者之一，而且篮球技巧也很强，不是光靠蛮力在打球的类型。
“呃，节哀。”丸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我们其实还不算在交往。”虽然这么说，但荒木大介一脸郁闷的样子。
“你放弃吧。”高田旭拍拍他的肩膀。
“结爱她常到篮球场加油，是喜欢厉害的选手吧。”荒木大介丧气极了。
这么说，似乎奥村第一次和荒木起冲突就在这个第一体育馆。
丸山和立园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导，只有高田旭没当回事。
他扶荒木起来：“打球尽力了就行。不要再消沉了！是她移情了，你精神内耗岂不是没有道理？”
荒木先是茫然，但慢慢眼神也变得坚定。他借高田旭的手起身：“你说得对，高田，是我犯傻了。”
*
下午，合班教室。
“咳咳。今天我们来正式学习灵智学这门课。”九条吾郎说出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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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仍然作为植物人躺在湘南台中央医院。
学校只是简单做了通报，和新闻上报道没有任何区别
堀田智也觉得奥村简直是蠢毙了。这家伙连“境界”都没有学，居然跑去找极道的麻烦。
当时自己就在弹簧人的据点，已经制止过了，但奥村哪是听得进人话的类型。
事后他也没敢跟校方谈及此事，最后害得他的定位指针现在也下落不明！
那可不是随便能做出来的东西。
就算当前的功能仅限于寻找高田旭这么单一狭窄的目的，他也不想随便抛弃。
高田旭……突然堀田智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说起来那天下午的事情和这家伙也有关系。奥村的那个什么弹簧人组织，正是在追击高田旭的途中，被牵扯进麻烦里。
难道是他？不，不可能，他是孤儿要怎么跟藤井一家产生关系？
堀田一直在学校，对高田旭的传闻更了解。
难道他是极道养大的？不对，又不是黑帮复仇电影哪有这么巧？
而且就算是又怎么样？
堀田智很清楚区区极道，在能力者背后丰厚的支持面前根本不敢出来现行。
如果在能力公开化的现在，没有哪个极道敢对能力者动真格地出手。
反应过来，堀田智也稳住心神。
他脸上又恢复了余裕，还玩味道：“那就不必了。我自己慢慢理解，能学以致用即可。高田同学才是注意不要过于刻苦。”
“哈哈，你看我们才高一，在学校就要放松一些，别那么紧绷。高田同学也要多享受生活。况且，也有些知识是学了也没法用的，对吧？”
“那个……”丸山小胖这下麻爪了，这两人一下就撕破脸了。
虽然还在传言阶段，但灵智学是和超能力有关的理论学科已经是共识。
以前也有好事者，但现在更有数不清的人来找A班借教材复印。这也没有被学校禁止。
哪怕是阉割版学生们也想对这份禁忌知识一睹为快。
但现在，特进班以外的众人还都是“麻瓜”，可不是学了没用的状态吗。
“这样，那真是失礼了。对了，很好奇堀田同学的能力是什么？刚才没看清，但好像是念动力？可以让这么小的指针，灵活地活动可真厉害啊。”
光看字面意思没什么，但高田旭故意装作小题大做的语气。
其实他心底觉得堀田的能力相当有搞头，哪怕不做任何补强，这能力适用面也极广。
堀田智心中火一下子蹭蹭地冒了上来。他还真介意自己的能力看起来过于朴素！
甚至因此被学校安排去跑腿，他冷笑起来：“高田同学，我的能力不是念动力。只要得到一件从目标身上分离的东西，我就能追踪他到地平线的尽头。”
他特意强调最后几个词，接着不怀好意地看着高田旭，心想。
如果不是奥村提前栽了跟头，真让他用我的指针追踪过去，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你了。
“这样啊，那还真实用。不过，”高田旭又话锋一转，“堀田同学学习灵智学后，能力有什么改变吗？毕竟只有超能力者才能学以致用。”
堀田智脸一下子涨红，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家伙，高田旭真的吃惊了。
其实他故意挑事，一方面是对于堀田的一种回击，另一方面也是想多搜集点信息。
没想到这家伙真被问住了！
也不知道是堀田学艺不精，还是灵智学的作用还没体现出来。
“高田，我的能力早晚会进化。还有一些超自然的技巧马上就要掌握了，但你永远只能看着！”
堀田智一半愤恨一半自负地离开了。
沸点还真低。
“呃，旭，你这是？”丸山纳闷道。
“没事，他莫名其妙对我敌视，我下意识就反击了。”
“那算了。嗯，我也不去找他了吧，不然夹在你们两个之间实在是……”丸山太和摊了摊手。
“旭同学，你是不是要小心一些？呃，我是说就算堀田同学的能力没有什么杀伤力，但他体质还是超能力者。”立原阳太好心地提醒道。
“嘿，你想多了。这里毕竟是湘南，不会发生那种事的。”高田旭笑道。
其实他内心里是想，哪怕没见过几面，堀田智的性格他已经看透。
明明对自己不满，超能力公开以前却没有表现在明面。
性格应该是既自卑又有些自负，如果不是能力者，估计都不会在口角上跟高田旭争执。
他完全可以自己找高田旭麻烦，却暗地里给奥村拓哉送去了定位指针。
对了，那张T的照片也不排除是他送的。
又没订立什么具体的计划，单单是怂恿别人出手。
这种人能起什么作用？
不过他的能力确实要提防。
想到这高田旭好奇地问：“太和，他的能力是追踪别人？”
“差不多吧，堀田的手指能指向。刚才就试了下定位我。据说范围很广呢，而且不仅对活物有效。”
“那还真方便，他说需要一件从目标身上分离的东西？”
“啊，刚才他借了我的一根头发。好像是说个人的爱用物也可以。”
也就是说，堀田不知道什么时候收集了自己的素材制作了定位指针吗。
几人回到篮球场地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
校队的人都十分懊悔的样子，比分牌惨不忍睹。
高田旭他们看到荒木大介背靠篮架坐着，时不时回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就走上前去，立园阳太先说：“荒木同学，不要放在心上。对方是能力者啊，这也没有办法。”
“啊，对啊，毕竟是能力者。”荒木听完脸色更阴沉了。
高田旭转头看了看，想了想还是直言道：“荒木同学，你跟白石同学闹矛盾了吗？”
“没有……唉，高田，瞒你也没有用。”荒木垂头丧气的样子。
丸山和立园如梦方醒，这才在场馆内环顾，发现远处正给一个高个儿男人擦汗的正是C班的白石结爱。
那个人就是刚才出场比赛的能力者之一，而且篮球技巧也很强，不是光靠蛮力在打球的类型。
“呃，节哀。”丸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我们其实还不算在交往。”虽然这么说，但荒木大介一脸郁闷的样子。
“你放弃吧。”高田旭拍拍他的肩膀。
“结爱她常到篮球场加油，是喜欢厉害的选手吧。”荒木大介丧气极了。
这么说，似乎奥村第一次和荒木起冲突就在这个第一体育馆。
丸山和立园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导，只有高田旭没当回事。
他扶荒木起来：“打球尽力了就行。不要再消沉了！是她移情了，你精神内耗岂不是没有道理？”
荒木先是茫然，但慢慢眼神也变得坚定。他借高田旭的手起身：“你说得对，高田，是我犯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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