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冲动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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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安静的等待即便我的生活不如意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遗憾的是我当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没有从内部寻找问题的根源还错误的认为是外部环境的改变让我和语宁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我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有些人很奇怪，不爱你，却不放过你。
有些人更奇怪，爱你，还是放过你。
我以为我对语宁的感情是爱，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才明白，那是占有，不是爱。
而我学会爱一个人之后，时间再也回不到那个曾经。
有人问我，一生之中最幸运的事情是什么，我回答“一件是时间终于将我对你的爱消耗殆尽，另一件是很久以前的一天，我遇见你。”我感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让我也懂得了如何去爱一个人。
或许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遇到一个人，她一直在心里，却告别在生活里。忘不掉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来来往往身边出现很多人，总有一个位置，一直没变。看看温暖的阳光，偶尔还会想一想。
放走了姓冯的小子就后悔了，忘记问那两个客户叫啥名字了，再堵他一次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啊，不问心里又纠结的慌，我是从一个老乡的嘴里听说了语宁和别人看电影的事，老乡没告诉我他们几个人，我从侧面问了他们老板得知那天他们在谈客户，现在什么都没查明白就把人放走了。如果继续闹下去语宁知道后肯定更厌恶我。
是继续查下去还是到此为止我进退两难。
当时的我，认为语宁就是我的唯一，我不能失去她，甚至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哪怕是别人和她走太近都不行，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在纠结了很久之后决定再次找那个姓冯的问问清楚，如果他敢有所隐瞒，我就让他好看，为了保证他不反抗，我仍然带上了那个水果刀。
那天他们下班的时间有点晚，我躲在角落里等了很久，仍看不到他出来，我还害怕被语宁发现，所以不时的出来望望，看看姓冯的走没有，如果语宁先出来我就赶紧躲好，语宁最近住娘家，所以我不担心她回家发现我不在，只要堵住那个小子所有的事今天就问个明白，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总是堵他吧。
这次真的是老天爷帮我，语宁先出来了，姓冯的没出来呢，我索性站在马路中间，这次看你往哪跑。
那个小子的车终于出了单位，我示意他靠边停车，他战战兢兢的把车停下礼貌的问道：“哥，又有啥事？”
“跟谁叫哥呢，少他妈套近乎，赶紧下车，不然扎暴你的车胎。”说完掏出刀子对着他的车轮比划两下。
他利索的把打开车门下车了。下车之后他却仿佛看到鬼一样哆嗦着说道：“这是干什么？”说完之后抱着头蹲着地上。
“别耍花样，赶紧起来。”说完这句之后我明显感觉背后有东西，于是转过头。这一看我顿时也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到底是什么？
天空一大片黑乎乎的影子。很快我发现这群黑色的影子是蝙蝠。立刻想要把他拎起来，我抬起脚就要踢他。发现他仰起头正吃惊的看着我的背后，我一转身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语宁又回来了。
“你……你怎么在这？”我吃惊的问道。
“我还要问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俩又是怎么回事？”语宁的五官扭曲着，显然极端的生气。
“奥，我路过这里，看看你下班没有。”我急忙掩饰。
“路过？你就是带着刀路过吗？你到底什么意思？”语宁更加生气了。看我总不说话她朝着小冯说道：“他不肯说，你来说，你俩怎么回事？”
“这个，嗯……”小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显然也很害怕语宁，不过他更怕我手里的刀子。
我正琢磨怎么圆过去呢，小冯突然软软的瘫倒在地，嘴里还嘟囔着：“后面，后面……”
我顺着他抖动的手指看了过去只见天上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蝙蝠群中，像极了动画片中死神到来的场景。语宁也转过身观看，巨大的阴影却想着我们飞来。
黑影飞到我们身边我才看清楚那是一只巨大的蝙蝠，双翼展开足足有一人多大，我下意识的就要蹲到地上，蹲了一半看到语宁已经吓得动弹不得了，又起身打算把她护在怀中，我还没到她身后蝙蝠已经飞到我们面前，我来不及拉语宁到我怀里，只好伸出手挡在她和蝙蝠之间，蝙蝠巨大的蝠翼闪过，我的手拍打在语宁脸上，语宁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我本想把手里的刀子朝着蝙蝠丢去，无奈得先保护语宁，眼看语宁就要摔倒在地，我一把拉过她，她软软的倒在我怀里，我顺势挡住她的脸不让她再受任何伤害，这次蝠群也渐渐离去，我气愤的朝着它们飞走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
此时小冯也站了起来：“哥，刚才那是什么？”
我没有理他，看着怀里的语宁顿时乱了手脚：“小宁？宁宁？语宁？”我连换三个称呼，她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我立刻抱她起来，踢了一旁发愣的小冯一脚说道：“快，去医院。”
我们到了医院向医生诉说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医生一脸怀疑的问道：“如果真是你说的那么回事，病人只是受了惊吓，睡一会就好了。我再给你拿点调理神经的药。”医生说完就走开了，走出去两步我听到她嘟囔：“蝙蝠怎么可能那么大，如果真有怎么可能只被你们三个看到？”
语宁昏睡了好几天了。刚开始进入医院后不久她还发烧，现在烧也退了，身体各项指标也正常了，她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医生也束手无测。
我又带着她换了两家医院仍然查不到原因。此时我茶饭不思，心神不宁，如果知道那天会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我宁愿不去纠缠你都和谁做了什么，我甚至宁愿你不属于我也希望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只有你好好的，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我家里和语宁家里都乱了套，大家都接受不了她一直昏迷不醒的事实，可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这一切。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妈妈忐忑不安的问道：“紫诚啊，你说语宁会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要找个懂玄学的给她看看。”
妈妈说我我瞬间醒悟，应该是那个蝙蝠有问题，其实这几天我也查询了不少资料，我们这一带还真没有这么大的蝙蝠，世界上最大的蝙蝠叫马来大狐蝠，那天那个东西和网上描述的有点类似，可是它居住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泰国等地，不可能不远万里来到我们居住的城市，我国的确也有大狐蝠，可是我国的大狐蝠也居住在南方，北方很是少见，而且我上次看到的东西好像是有尾巴，而大狐蝠是没有尾巴的，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看到的东西和大狐蝠还是有些差异的，而且那天黑乎乎的，那玩意儿又挺吓人的，我都没敢仔细看，可语宁的确是在它飞过之后就昏迷不醒了。
我描述这玩意儿的时候没人相信，我也指望不上谁能帮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自己也未必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东西。
此时妈妈的话让我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对的，我不知道不代表没有人知道，一定有人知道这种东西的来历，查明它的来历应该就能找到语宁昏迷不醒的原因了。
我拨通了沙华的电话，向沙华说明了发生的一切，我没费多少口舌沙华就帮我找到五个类似的东西。还是沙华了解我，居然一点没有怀疑我的话的真伪，我没时间感动，立即分析他所说的这五个东西哪个才是我见到的东西。
他列举的物种动物都来自山海经，第一个叫虢山，第二个叫耳鼠，第三个叫天马，第四个叫飞鼠，第五个叫獙獙，我从网上仔细搜索了这五个动物的特征，排除了后面三个，前两个我分辨不出区别在哪里，可是又觉得都不太像，我征求沙华的意见，问他从哪里能找到懂道术的人，他建议我去大佛寺问问。
我听到大佛寺的时候心里直犯嘀咕，庙里的大和尚或许有点本事，可是这种事问道士不比问和尚靠谱吗？因为附近也没有道观，我又不愿意多等，只能先过去看看了。
这次到了寺庙我就直奔方丈的寝室，方丈看到我之后大吃一惊说道：“居士可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
“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被和尚的一句话问懵了。
“你眉心之间，黑云翻滚，像是被魔气浸染。”和尚担忧的说道：“居士的赤金锁可在身边，可否让老僧一看？”
和尚几句话让我心中火气，我本来是打听大蝙蝠的事的，他倒问起我问题来了，因为我有求于他，所以耐着性子给了他，他看了一眼我递给他的赤金锁说道：“原来如此，锁内的魔气外泄了，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说完把锁丢还给我。
我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向他讲了一遍。
听完我的事，和尚再次向我发问：“居士可曾记得老僧上次讲的故事？”
“你是说那个罗布还有神乐的故事？我记得。”此刻我仔细回忆这个故事，仍然想不出这个故事跟我和语宁有什么关系。即便假设我是神乐，可是曼淑已经离我远去了，我和她也没有再联系过，故事的主角都分道扬镳了，难道那个故事还能继续吗？
“那你可知道那个故事现在仍然没有结束呢？”和尚问完，安静的看着我。
我被看的发毛，小声嘀咕：“结束不结束的和我关系大吗？”
“居士此言谬矣，如果没有关系，老僧何必多此一举。”和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我是妖后神乐的化身？”我有点生气的反问。
“阿弥陀佛，老僧不是这个意思，神乐也好，罗布也罢，他们都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他们在其他的维度，不过因为他们的维度更高，所以能往我们这里渗透，不过他们渗透过来的只是能量，不是身体，只因你秉性纯良，一片赤诚，所以更容易捕捉到这股能量，你还是你自己，你想成为谁，就会成为谁，你可以利用他们的力量，但要适可而止，不要被这股力量利用。”
和尚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仔细一琢磨又似乎什么都没说，我疑惑的问道：“大师您法力高强，又慈悲为怀，可不可以帮帮我，帮我救救我的妻子，让她早日醒来。”
“居士，不是老僧不肯帮你，只因你们夫妻二人同业所感，同源相聚，这是你们二人的劫难，老僧我无能为力。万般皆苦，为人自渡。”和尚说完又高声的颂佛。
我看着和尚和尚却在看着墙上的画，画中的菩萨眼睛半开半闭，慈悲的注视着苍生，画中的字仍然那么熟悉“若不转念，谁为你救苦救难；倘能回头，何须我大喜大悲。”
我看着这幅画开始出神，和尚再次念起一首谒子：“眼里无尘只净观，心底无私天地宽，禅意只缘心无尘，魔起皆因一念间。”这首谒子我第一次来这里就听到过，想不到隔了几年我差点就成了魔鬼的代言人了，想起那日我拿到比划着小冯，我顿时觉得万分惭愧。我的心境和几年前确实差了太多，现在的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自己是这个家庭的导航者，却把家里经营的一塌糊涂，一点温暖也感受不到，现在却害怕失去她，害怕再次变回一无所有的从前。
大和尚说过沙华境界高“住世而不粘黏于世，承苦而不怨怼于苦，迎接喜悦而不执著于喜。”我恐怕永远无法达到这个高度吧。
至于他说的“诸受皆苦，得爱则喜，犯爱则怒，失爱则悲，伤爱则恨。诸苦以爱为本，乐苦是为爱中爱。”我似乎有点理解了，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保护她，成全她，如果她想离开我唯一能帮她的就是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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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问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俩又是怎么回事？”语宁的五官扭曲着，显然极端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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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妈妈的话让我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对的，我不知道不代表没有人知道，一定有人知道这种东西的来历，查明它的来历应该就能找到语宁昏迷不醒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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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老僧不是这个意思，神乐也好，罗布也罢，他们都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他们在其他的维度，不过因为他们的维度更高，所以能往我们这里渗透，不过他们渗透过来的只是能量，不是身体，只因你秉性纯良，一片赤诚，所以更容易捕捉到这股能量，你还是你自己，你想成为谁，就会成为谁，你可以利用他们的力量，但要适可而止，不要被这股力量利用。”
和尚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仔细一琢磨又似乎什么都没说，我疑惑的问道：“大师您法力高强，又慈悲为怀，可不可以帮帮我，帮我救救我的妻子，让她早日醒来。”
“居士，不是老僧不肯帮你，只因你们夫妻二人同业所感，同源相聚，这是你们二人的劫难，老僧我无能为力。万般皆苦，为人自渡。”和尚说完又高声的颂佛。
我看着和尚和尚却在看着墙上的画，画中的菩萨眼睛半开半闭，慈悲的注视着苍生，画中的字仍然那么熟悉“若不转念，谁为你救苦救难；倘能回头，何须我大喜大悲。”
我看着这幅画开始出神，和尚再次念起一首谒子：“眼里无尘只净观，心底无私天地宽，禅意只缘心无尘，魔起皆因一念间。”这首谒子我第一次来这里就听到过，想不到隔了几年我差点就成了魔鬼的代言人了，想起那日我拿到比划着小冯，我顿时觉得万分惭愧。我的心境和几年前确实差了太多，现在的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自己是这个家庭的导航者，却把家里经营的一塌糊涂，一点温暖也感受不到，现在却害怕失去她，害怕再次变回一无所有的从前。
大和尚说过沙华境界高“住世而不粘黏于世，承苦而不怨怼于苦，迎接喜悦而不执著于喜。”我恐怕永远无法达到这个高度吧。
至于他说的“诸受皆苦，得爱则喜，犯爱则怒，失爱则悲，伤爱则恨。诸苦以爱为本，乐苦是为爱中爱。”我似乎有点理解了，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保护她，成全她，如果她想离开我唯一能帮她的就是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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