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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楚清歌失踪

    烈日高悬,太尉府被炙烤得仿佛一个大火炉。太尉书房外,凌知念和楚清歌两人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凌知念开心得像个孩子,压低声音,迫不及待地问楚清歌,“没想竟如此顺利,你刚看到嫁妆所在位置了吧?”

    楚清歌酷酷地点点头,眼神中透着自信,“你且放心,待到你们离府,我就行动。”

    凌知念兴奋地拍了拍楚清歌的肩膀,“甚好。”

    此时的太尉府,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下人们在府中穿梭忙碌,压根没人注意到这两个心怀叵测的人。

    凌知念抬头望向天空,思绪飘回到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遭遇。从最初在剧本杀中的意外穿越,到如今在太尉府里为了寻找真相和宝藏而绞尽脑汁地谋划。她深知自己必须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攸关。

    楚清歌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本是江湖中的盗月公子,逍遥自在,却因命运的捉弄被卷入太尉府的纷争。为了解身上的寒毒,他不得不参与到这场危险的游戏中。

    “我们一定要成功。”凌知念紧紧握住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楚清歌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微微点头,“嗯,我们会的。”

    太尉书房外的走廊上,摆放着一盆盆娇艳的花卉。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仿佛在为他们的计划祈福。

    凌知念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会更加危险。但为了能够回到自己的世界,为了能够找到杀害自己的真凶,她别无选择。

    楚清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轻轻拍了拍凌知念的后背,“别担心,有我在。”

    凌知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

    两人又在书房外商讨了一些细节,然后便各自散去。凌知念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默默地为即将到来的行动祈祷。

    楚清歌则悄悄地隐藏在太尉府的一个角落里,他密切关注着府中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最佳的行动时机。

    ——

    转日凌知念大早被宝笙从被子里面拉出来,梳洗打扮到了府门外,外头日头高悬,一片忙碌景象。马车早已停好,随从小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凌宴上了马车。宝笙也搀扶着凌知念,缓缓走向马车。

    凌知念上了马车后,不禁疑惑地问道:“父亲,为何不见大夫人出来相送?”凌宴坐在马车里,表情淡然,只是微微说道:“大夫人今日身子不爽,咱们早去早回。”

    宝笙听后,轻轻放下车帘。车外,马夫熟练地牵起马缰绳,一声吆喝,车队缓缓启动,车轮辘辘作响,渐渐驶离太尉府。

    凌知念坐在马车里,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她透过车窗缝隙,望着太尉府渐渐远去的大门,心中默默思索着。

    大夫人身体不适是真的吗?还是有其他原因呢?

    凌知念掀开车帘子,目光望着倒退的景象,希望楚清歌一切顺利……

    ——

    太尉府静谧得可怕。楚清歌小心翼翼地摸到书房外,警惕地查看四周无人后,迅速推开房门进入。

    瞬间,走廊两侧出现两个身着小厮服的暗卫。他们看到楚清歌进去,相互点头示意,接着快速来到书房门外。

    楚清歌看到嫁妆箱子,正欲打开,门外却传来声音。孙丙喊道:“糟了,前院来信,老爷和小姐遇险。”暗卫紧接着说:“快派人手支援。”

    楚清歌顿时紧张起来,他看了一眼嫁妆,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没有任何防备的他推门而出,一阵迷烟扑面而来,瞬间他脚步软绵无力。孙丙和暗卫迅速用麻袋套住他的头,将他带走。楚清歌在迷迷糊糊中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们拖着自己,消失在太尉府。

    ——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马车里,马车颠簸了一下,凌知念瞬间惊醒。她看向闭目养神的凌宴,凌宴那模样,老神在在的,仿佛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

    凌知念撩起车帘看向车外,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妙。她皱着眉头问凌宴,“父亲,这不是去西峡山的路程吧?”凌宴就像早料到她会问,淡定得很,说道:“此路是去往城外的三神庙。”凌知念听了,表情别提多不自然了,她嘟囔着:“可西峡有母亲最爱的迎春花……”

    凌宴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威严得很,“西峡路途遥远,不必跋山涉水犯险,三神庙就在城外,来去自如。”凌知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能无奈地说:“全听父亲安排。”

    凌知念偷偷瞧了眼凌宴,忍不住心里嘟囔,“这个老狐狸卖的什么药,楚清歌啊你得抓紧时间了。”她又看向外面的风景,掩饰和凌宴对视。

    马车停在三神庙前,凌宴带着凌知念来到此地,庙祝已在门口迎接,“恭候太尉大人和二小姐多时了,请随我来。”庙祝说道。

    凌知念疑惑地看着他们,心中暗想,“奇怪……这庙祝看起来和他颇熟……”随后,她跟着众人走进庙中。

    进入三神庙内的供灯堂,万千盏蜡烛灯火辉煌,整个殿堂明亮无比,庙祝主动为凌宴和凌知念递上供奉的香塔,凌宴熟稔地接过。

    庙祝问道:“太尉大人每年到此祭拜,为何今年早几日前来?这香塔还不够数,这两盏大人和小姐先用。”

    凌知念意外地看向凌宴,“父亲,莫不成您每年来在祭拜的是……”凌知念问道。

    凌宴看向面前的牌位,点燃香塔,放置于前,说道:“数十年在此供灯,这也是为何今日我带你来。”凌知念震惊地看向牌位,在面刻着白氏,心想:“没想到这太尉竟也是深情之人,难道他对白含烟是真爱?”凌知念看着手中的香塔,也随着太尉的样子照做。

    凌宴看着眼前的烛火跳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知念暗自思忖,“感觉他变柔和了许多,是在演戏还是在回忆过去……”

    这时,庙祝转身离去,凌宴缓缓开口,“还记得当年有一次庙会,她与我前来,我们一同许愿,她专门拿了吃食给庙外的野猫吃……”凌宴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野猫怕人,差点抓伤了她,她却还耐心以待。”

    凌知念望着烛火,仿佛也瞧见了在面的一幕,脸上不觉带笑,“我娘是个善良的人。”凌知念说道。

    凌宴接着说:“她说天地之间有秩序,生命却无贵贱。”凌宴的脸上十分动容,烛火在他的眼里跳跃。

    凌知念望着烛火,又看向凌宴。此时,一只小野猫慢悠悠地走进来,卧在了蒲团上开始自在地舔舐身上的毛发,凌宴温柔地蹲下,向着小猫伸出手,小猫来蹭凌宴的手,凌知念心中疑惑,“铁汉也有柔情的一面,可他若真的爱白夫人,怎会这么多年都不去寻她呢?”

    凌知念仔细观察着凌宴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凌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过去的怀念,又似乎隐藏着一些无奈。他轻轻抚摸着小猫的头,仿佛在抚摸着那段逝去的回忆。

    凌知念忍不住问道:“父亲,您既然如此怀念母亲,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有去找她呢?”凌宴微微一怔,然后缓缓站起身来,看着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

    凌知念还想再问,却见凌宴转身走向牌位,默默地站在那里,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凌知念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知道,在这个看似简单的祭拜背后,一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庙祝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祭品,他把祭品放在供桌上,然后对凌宴和

    “太尉大人,二小姐,这些是为白夫人准备的,请二位继续祭拜吧。”

    凌知念看着这些祭品,心中更加好奇,她拿起一支香,再次走到牌位前,闭上眼睛,默默地祈祷着,她希望母亲能够感受到她的思念,也希望能够找到母亲失踪的真相。在她祈祷的时候,凌宴也在一旁默默地祈祷着。他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复杂的情感,让人捉摸不透。

    祭拜完毕后,凌宴带着凌知念走出了供灯堂。他们在庙宇里四处参观着,凌知念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凌知念走到一尊神像前,仔细地观察着,她发现这尊神像的眼睛特别有神,仿佛在看着她。她心中一动,伸手去摸了摸神像的眼睛。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神像的眼睛似乎有一些温度,她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凌宴看到她的举动,问道:“你在做什么?”凌知念把刚才的感觉告诉了凌宴,凌宴皱了眉头,“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

    凌知念点了点头,但是心中的疑惑却更重了。她觉得,这座庙宇里一定有一些秘密等待着她去揭开。

    凌宴继续带着凌知念在庙宇里参观,直到太阳西斜,凌宴才带着凌知念离开了三神庙。在回去的路上,凌知念一直默默地思考着在庙宇里看到的一切,她心中笃定庙宇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要是此刻楚清歌在就好了,如果他在肯定能一眼瞧出端倪。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

    烈日高悬,枯井中虚弱的楚清歌被树影晃醒。他费力地睁开眼,只觉浑身无力。他挣扎着想站起身,却腿脚发软,跌跌撞撞地倒在一旁。

    此时,头顶传来一个声音。楚清歌抬头望去,竟是凌宴,他身旁还站着一个蒙面暗卫,眼角有疤,“别挣扎了,这里是玄铁所造,苍蝇都飞不出去。”凌宴冷冷说道。

    楚清歌又惊又怒,“凌太尉,你为何在此?”突然,他想起凌知念,慌忙想站起身,“知念呢?!你把她如何了?!”

    凌宴冷哼一声,“哼,知念是我的女儿,自然安全回府。”他看向井底的楚清歌,“只是我倒想问问,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月公子,隐姓埋名,入我府中伴我女儿左右是为何?”

    楚清歌被凌宴揭穿,一时语塞,“我……”

    凌宴目光狠辣,“你不必再琢磨如何骗我,我知你这盗月公子的身份背后还有一层伪装,你,究竟是谁?若是不说,今日这井便是你葬身之地。”

    楚清歌直视凌宴的眼睛,毫不畏惧,“太尉真当我是贪生怕死的小儿吗?”

    凌宴看着嚣张的楚清歌,冷哼一声,“你确是不怕,你陪着知念在险中游离,先前调查安婆的死,后又陪着她去画舫胡闹。你如此不顾她的安危,又陪在她身边,你究竟有何目的!”

    楚清歌听后哑然失笑,“我早该想到一切尽在你的掌握,后生佩服。”

    凌宴被楚清歌戳破,但并无发声。楚清歌看到孙丙的眼角伤疤,想起先前在安婆院外用弓箭伤人的刺客,眼角也有刀疤。

    “你是先前在安婆院中那个……”楚清歌目光转移到凌太尉身上,“我想问问太尉,安婆的死难道和您有关吗?”

    凌宴嘲讽一笑,看向楚清歌,“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吧。”

    楚清歌还想挣扎着站起身来,但无能为力。

    凌宴说:“你留在知念身边,是个隐患。”

    楚清歌反问:“是吗,你先前怎么没管过她的死活?”

    凌宴道:“往后,我不会让她再处在危险中。至于你……”

    楚清歌紧张地看向凌宴。

    凌宴说:“离开知念,别再帮她调查含烟。”

    楚清歌问:“若我说不呢?”

    凌宴说:“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不会杀了你,但我会废了你的武功,让你成一个废人。”

    楚清歌毫不畏惧,“就算我今日离开,明日也会回来找她的。”

    凌宴气愤地挥袖,“哼,冥顽不灵,你,去。”

    孙丙灵巧地飞入枯井中,给浑身虚软的楚清歌喂了药。楚清歌只觉眼前模糊,逐渐陷入无尽的黑暗。

    楚清歌在黑暗中,意识逐渐模糊,但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凌知念。他不知道凌知念是否真的安全回府,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次见到她。他后悔自己没有更强的实力,无法保护凌知念。

    凌宴站在井口,看着井下陷入黑暗的楚清歌,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楚清歌对凌知念的感情不一般,但他不能让一个江湖人影响到自己女儿的未来。他决定,一定要让凌知念远离江湖纷争,过上安稳的生活。

    孙丙从枯井中飞出,回到凌宴身边。凌宴看了他一眼,问道:“药喂下去了吗?”孙丙点头,“回太尉,药已喂下。”凌宴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想,接下来该如何安排凌知念的生活,如何让她忘记楚清歌。

    在回府的路上,凌知念心中一直惦记着楚清歌。她不知道楚清歌是否已经拿到钥匙,也不知道他是否遇到了危险。她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回到府中,找到楚清歌。

    宝笙紧跟在凌知念身后,她看出凌知念的焦急,问道:“小姐,您为什么走得这么快?”

    “我担心楚清歌。”

    “小姐,您别担心,楚清公子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凌知念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放心。”

    凌知念和宝笙回到府中,她四处寻找楚清歌的踪迹。她先去了书房,没有找到;又去了花园,也没有找到。她越来越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走过来,对

    “小姐,老爷有吩咐,让您去大厅。”凌知念皱了眉头,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楚清歌,不想去大厅。但是她又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只好跟着小厮去了大厅。

    凌知念来到大厅,看到父亲凌宴坐在椅子上。她走上前去,问道:“父亲,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凌宴看着她,“知念,你今天去三神庙,有什么收获吗?”

    “父亲,我今天在三神庙看到了您为母亲祭拜的牌位,我知道您很爱母亲。”凌宴微微点头,“你母亲是个好女人。”凌知念又问:“父亲,您为什么要把我叫到大厅来?”

    “知念,我想和你谈谈你的未来。”

    “我的未来?父亲,您想说什么?”

    “知念,你是太尉府的二小姐,你应该过上安稳的生活,不应该卷入江湖纷争。”

    “父亲,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我已经卷入了江湖纷争,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知念,你必须放弃,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父亲,我不能放弃,我要找到杀害母亲的凶手,我要为母亲报仇。”

    “知念,你母亲的死是一个意外,你不要执着于报仇。”

    “父亲,我不相信母亲的死是一个意外,我一定要找到真相。”

    “知念,你不要任性,我是你的父亲,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我也会亲自为你母亲报仇”

    “父亲,我不相信母亲的死是一个意外,我一定要找到真相。”凌知念坚决的态度让凌宴感到无奈,他看着凌知念,说:“知念,既然你不肯放弃,那我也只能支持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凌知念听后,感动地说:“父亲,谢谢您的理解。”

    凌宴微微点头,“好了,你下去吧。”

    凌知念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大厅,她走出大厅后,继续寻找楚清歌,翻遍整个屋子皆是徒劳。

    她回到屋子,坐在床榻边,满脸是担忧。宝笙走近都没有听见,“小姐,小姐?”

    凌知念回过神看向宝笙,“什么事?”她揉捏着眉心,“可有打听到楚清歌的下落?”

    宝笙摇摇头,替凌知念卸下钗环,“许是楚公子忙其他的事情去了,以往不也是一去几日不见人吗?怎么今日小姐这般担忧?”

    “事关宝盒,他不是招呼不打就离开的人。”凌知念手里捏着钗环,“派人去找,就是把这城翻过来也要把人带回来。”说着,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宝笙急忙拽住,“小姐,此事万不可闹大,若是老爷知道,后果对您和楚公子没有任何好处。”

    “难道我要就要坐以待毙吗?若是他有事可怎么办?”

    “也得等,等明日咱们寻个机会出去先找了王爷和逐风再说,楚公子说过,有事可找他们,若是咱们贸然行动,反倒是害了楚公子。”

    凌知念跌坐回去,“倒是我没你想的周到了。”

    ——

    在枯井中,楚清歌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回笼,感觉浑身有了些许力气。他费力地扶着井壁,一点点站起身来。刚想试着运功,却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楚清歌心中暗恨,“这太尉果然心狠手辣,说到做到。”他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满是无助,“武功尽失,果真变成废人了。”

    尽管如此,楚清歌还是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爬出了枯井。

    此时,一个牵着驴的樵夫恰好路过,看到了虚弱不堪的楚清歌。樵夫是个热心肠的人,赶忙上前询问:“公子,你没事吧?”楚清歌虚弱地吐出一个字,“水……”樵夫急忙从框中拿出一个葫芦,里面装满了水。楚清歌接过葫芦,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喝完后,他从身上掏出银两递给樵夫,说道:“多谢,这个劳烦收下,带我找大夫。”樵夫看到银两,眼睛一亮,开心不已,随即将驴背上的柴火放下,小心翼翼地把虚弱的楚清歌扶上驴背。

    ——

    太尉府中,凌知念的房间里弥漫着焦急的气氛。凌知念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宝笙则像一阵风般飞快地推门而入。

    凌知念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还没找到?”宝笙无奈地摇摇头,“前院后院也都找了,问了,都没见到楚公子的身影。”凌知念听后,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中担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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