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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身份被怀疑

    “咳咳,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们王爷近日事务繁多,恐怕要等些时日才能来府拜访。”楚清歌强装镇定,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

    “王爷要是不方便,那就先作罢。这些日子有劳你保护我们知念,等我见了王爷,一定为你多说好话。”

    凌知念忽然反应过来,急忙阻拦,“不用!”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凌知念。只见凌知念讪笑起来,说道:“小小护卫,这是他分内的事,夫人不必和王爷提他。”

    周若梅听见凌知念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怀疑,说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虽是下人,做得好也该有赏。我们府中也有几个老仆曾在王府谋生,今早问起,他们却没听过楚护卫之名啊。”

    “王府护卫众多,平时多在外面替王爷做事,府内早就离去的老仆不熟悉我,也是正常的。”

    周若梅看着楚清歌半信半疑,说道:“说的也是。”

    膳厅内一时陷入了沉默,众人各怀心思,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凌知念眼睛不断在桌上的人身上来回扫视,希望能从他们身上看出些破绽。如果自己没有穿越回去,那么极有可能是凌红霜和凌子煜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害凌知念的凶手。那么既然凶手另有其人,那会是谁呢?

    周若梅和凌子煜兄妹两个人是一伙的,他们害凌知念的事情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况且动机已经格外清楚了。那么这个太尉府里面就只有两个人——当家主母叶如筠、太尉凌宴,可是他们要杀凌知念的动机是什么呢?

    凌知念嫁给安康王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与当今的太尉府而言,是皆大欢喜的事情。除了会影响凌红霜,可凌红霜并不是叶如筠的女儿,她为什么要替凌红霜这样一个鼠目寸光的庶女儿铺路呢?

    凌红霜从小养在周若梅身边,很明显叶如筠是不喜欢的。她膝下无女,要斗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儿作甚?她应该对付凌子煜那么个不成器的才对。况且以宝笙说的情况来看,凌宴是放弃了庶长子凌子煜的教养。

    ——

    黑影自言自语道:“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算计凌知念。”随后黑影消失在夜色中,西厢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过了多久,凌子煜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凌子煜呻吟着,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太尉府的庭院中,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花瓣如雪般飘落,为这宁静的院落增添了几分惬意。

    饭后,凌知念和楚清歌并肩走在回房的小径上。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角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花。她那如墨的长发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轻轻挽起,几缕发丝随风飘动。她娥眉微蹙,双眸中透着深深的忧虑,心事重重,仿佛这满园的美景都无法入她的眼。

    凌知念心中暗想:“我明明记得剧本上写的任务是找到真凶,为何我还不能走?”

    楚清歌一身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剑眉星目,英气逼人。他时刻察言观色,看着此时满脸愁云的凌知念,心中也满是忧虑。“若周姨娘继续怀疑下去,我的身份迟早要被拆穿,那时,我们扮作王爷暗卫绑架凌子煜他们的事,恐怕也要败露。”

    凌知念一听,更是心烦不已,索性捂住了耳朵,娇嗔道:“求求你了,莫要再说了,我已经够烦的了。”她走到一边,步伐凌乱,心里嘀咕着:“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或许我该把凌秋思原本的剧情走完,才有可能回去。”

    楚清歌见她如此,却依旧语气轻松,带着几分不着调,说道:“不然你跟我一起浪迹天涯去。”

    楚清歌的话把凌知念拉回现状,她停下脚步,美眸凝视着楚清歌,片刻后说道:“莫要胡说,当下还有另外的难关。”

    凌知念略一思索,似是想到了办法,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不要紧,安康王说过,我有何困难都可以找他,我们这就去王府帮你要一个真正的身份。”说着,她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拉住楚清歌的衣袖,急切道:“快走,莫要耽搁了。”

    楚清歌无奈地摇摇头,却也只能跟着她加快脚步,两人的身影在阳光中渐行渐远。

    安康王府的大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厅内的陈设典雅华贵,彰显着王府的威严与气派。

    姜义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袍,袍上绣着云纹,腰间束着一条镶玉的腰带,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他剑眉星目,面容冷峻,此刻正站在厅中。魏明则在一旁微微弯腰,细致地为姜义整理着衣领,将那微微褶皱的地方抚平。他又轻轻拉扯了一下姜义的衣袖,使其更加平整顺滑,嘴里还念叨着:“王爷,今日这身装扮定能让您在众人面前尽显风采。”

    魏明身着深蓝色的长衫,神色恭敬。

    两人正要出门,侍卫甲匆匆前来通报:“启禀王爷,凌二小姐来了,她说有事求见,正在府外恭候。”

    姜义心中一怔:“凌知念?她怎么会来?”

    魏明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笑着说道:“王爷您看,魏明怎么说的来着?这个凌知念绝对就是要嫁入王府,今日花雨节,有情人相逢之日,她这时候来找您,不就是想借故来找您嘛。”姜义眉头微皱,神色间透着一丝不耐烦,说道:“本王已有约。”

    魏明挠挠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说道:“对,您今日约了贺兰公主,那凌知念这边?”姜义没有丝毫犹豫,果断说道:“我们从后门走。”魏明赶忙应道:“是。”

    “这凌知念到底要弄些什么幺蛾子。”

    魏明跟在姜义身后,心中也在嘀咕:“这凌二小姐也是执着,可惜王爷心有所属。”两人脚步匆匆,向着后门走去。

    凌知念在府外等候,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王府的朱红色大门巍峨耸立,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凌知念身着粉色的罗裙,裙袂飘飘,腰间系着一条淡绿色的丝带。她面容姣好,眉如远黛,眸似秋水。精心梳理的发丝挽了一个别致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更添几分娇俏。只是此刻那美丽的脸庞上却满是忐忑与不安,她手中拿着一方绣着兰花的丝帕,不时地轻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凌知念心中暗自思量:“此次前来求见安康王,不知他会如何看待,但愿他能助我一臂之力。可他若不愿相见,我又该如何是好?”她抬起头看向身侧的楚清歌,楚清歌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柄短剑。只是此刻神色略有异样,转身欲走。

    凌知念注意到,“诶,你要去哪?”楚清歌脚步一顿,“我先前偷了他们王府不少东西,不想见王爷,你等下自己去吧。”

    凌知念急忙上前,死死拽住楚清歌,“哎呀没事,你平时戴面具的嘛,他又认不出你是盗月公子。”

    楚清歌一脸无奈说道:“你不懂,小贼遇上官,天生紧张。”凌知念听后撇撇嘴娇嗔道:“你之前在我们太尉府,不也好好的?”楚清歌摇摇头,“那不一样,凌太尉又不在府上。”

    凌知念正想再劝,侍卫出来了。他行上一礼后,面露难色,“抱歉,我们王爷今日不见客。”

    凌知念向前一步,急切说道:“我只进去说两句话,不会过多打扰的。”

    “您不要为难小人,王爷今日身体不适。”侍卫说着,转身回去关上了府门。

    凌知念疑惑地望着紧闭的大门,“怎会这样巧,偏在这会儿不适。算了,改日再来吧。”

    楚清歌嘴角上扬,调侃道:“回去不闷吗?再来一次借酒消愁,我可不会管你了。”

    凌知念白了他一眼,“那能去哪?”楚清歌靠近凌知念,眼神中透着神秘说道:“晚上一起去河会看热闹吧。”

    凌知念眼神一亮,“什么热闹?”楚清歌奇怪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凌知念拍了拍脑袋,佯装忘记,“哦,那......一起去啊。”

    两个人正欲离开的时候,走到小巷子时却撞见了姜义的马车。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她连忙走上前,脚步略显急促,微微欠身行礼,声音清脆而甜美,说道:“王爷。”

    姜义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凌知念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和委屈,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丝帕,贝齿轻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她上前拦住姜义,连忙福身行礼,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说道:“王爷安好,知念冒昧前来,实有要事相求。”

    姜义眉头微皱,神色冷淡,“凌二小姐,本王今日另有要事,恐无暇听你诉说。”

    凌知念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王爷,此事关乎知念身家性命,还望王爷能给知念片刻时间。”

    姜义不为所动,转身欲走,凌知念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拉住姜义的衣袖,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时停住,略带委屈地说道:“王爷,就当知念求您了。”

    魏明在一旁看得着急,开口劝道:“王爷,要不就听听凌二小姐所言?”

    姜义停下脚步,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说道:“罢了,你且速速说来。”

    凌知念心中一喜,赶忙说道:“多谢王爷。”

    姜义听完凌知念所言,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冷地说道:“凌二小姐,本王与你非亲非故,你的事本王着实不该插手。但念在你如此恳切,本王且派人去调查一番,若属实,自会帮你想办法。但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本王无情。”说罢,他挥挥手,示意凌知念退下。

    凌知念目送姜义离开,看向角落里面的楚清歌,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见四下无人,快步走进小巷子,等着到巷子深处。凌知念转过身,笑容格外灿烂,说道:“搞定!安康王答应考虑给你一个合理身份了。”

    “只是考虑,你高兴什么。”楚清歌环胸抱着剑依靠在墙上,说道:“以姜义的性子,他回过头来会要你解释清楚我的身份,才会考虑给我一个合理身份。”

    被泼了冷水的凌知念一时间像是霜打的茄子,低垂个脑袋,说道:“我怎么解释你身份啊。”

    楚清歌宛然一笑,说道:“你是想嫁还是不想?”

    “什么意思?”

    “你到底想不想做这个王妃?”

    “不清楚......”凌知念片刻沉默,“很重要吗?对你的身份而言。”

    “他问起,你就说是母家的远方亲戚,不争气考不上功名,但幼时学了些武艺,只求在太尉府能得个脸,将来可以叫你父亲带去军中建功立业,此番多有隐瞒家中是忧心嫡母,若能得安康王的引荐,将来若得功名,安康王便是恩人。”

    “这个理由并不能站住脚。”

    “姜义并不在乎你给的理由是什么,只是需要你告诉他,我不是你的情郎,将来他抗争不过皇权必须迎娶你,你也不会有旁的有损他名誉的事情出现。”

    凌知念微微眯着眼,狐疑的盯着楚清歌,迫切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他被盯得发毛,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安康王?”凌知念凑近,盯住楚清歌的表情,不打算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你们曾经认识?”

    楚清歌后退两步,“不认识。”他轻咳几声,强装镇定,“行走江湖,不了解些东西,如何生存。”

    “真的?”凌知念依旧不相信的模样,脸上多出几分迫切,“我多得知一点,线索或许就能多一份,我没准就能早点完成自己的事情,离开这里,你也能得到自由。”

    “没骗你。”楚清歌一脸认真,随即扬起笑容,说道:“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跟我走。”楚清歌拉着凌知念跑出小巷子。微风吹拂着夜色,河畔热闹非凡,灯火辉煌。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蜿蜒伸展,路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贩。卖糖人的小贩正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勺糖浆在他的巧手下渐渐变成了栩栩如生的动物形状,引来一群孩童围在旁边,眼睛里满是渴望与惊喜。

    卖首饰的摊位上,珠翠琳琅,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那些精美的发簪、耳环、项链,吸引着不少女子驻足挑选,她们时而轻声交谈,时而露出欣喜的笑容。还有卖小吃的摊位,阵阵香气扑鼻而来,馄饨在热汤中翻滚,包子散发着诱人的热气,糖葫芦红彤彤的,让人垂涎欲滴。

    河面上漂浮着一盏盏五彩斑斓的莲花花灯,如同璀璨的星辰点缀着夜空。百姓们纷纷来到河边,手中捧着自己精心制作的花灯。有年轻的夫妇携手而来,他们将写满祝福的花灯轻轻放入河中,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有老人带着孙儿,耐心地教导着孩子如何许愿,孩子那纯真的眼神中满是好奇。也有一群年轻的姑娘们,穿着鲜艳的衣裙,嬉笑打闹着,将花灯放入河中后,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自己的姻缘。

    姜义此时来到河边码头,心中满是期待地张望着贺兰韵的身影。他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金色的腰带,身姿挺拔,剑眉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温柔。

    河边,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正伫立在此。贺兰韵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广袖流仙裙,那裙袂如云朵般轻盈飘逸,裙身上用极细的银线绣着精致的缠枝莲花图案,在月光与灯光的交相辉映下,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仿佛每一朵莲花都蕴含着神秘的魔力。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丝带上缀着几颗圆润的明珠,随着她的轻微动作,明珠轻轻晃动,发出悦耳的声响。外罩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轻纱,更增添了几分朦胧之美。她的长发如墨般黑亮,梳成一个繁复而华美的发髻,上面插着数支金步摇,那步摇的顶端镶嵌着璀璨的宝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摇曳,闪烁着绚丽的光彩。在发髻的两侧,还垂下几缕如丝的秀发,更显温婉动人。

    她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颗颗珍珠圆润饱满,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手上戴着一对白玉手镯,质地细腻,温润如羊脂。她的耳垂上挂着一对小巧玲珑的翡翠耳环,那绿色的翡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新脱俗。贺兰韵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在这热闹的河畔盛会中她格外的亮眼。

    姜义快走两步,在拨开人群见到河边静静站着的贺兰韵那刻,他骤然想起他们曾经的那段日子......

    山林中,少年姜义和少年萧之言骑着高大威猛的骏马,他们身着骑装,腰佩的宝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满脸的兴奋,双眸中闪烁着对冒险的渴望和对胜利的憧憬。少年姜义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萧之言,眼中闪烁出自信,高声喊道:“之言,你我分开,看谁猎得多!”

    少年萧之言爽朗一笑,回应道:“好!傍晚会合!”

    两人在岔路分开,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姜义选择了左边的道路,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他眼睛如鹰隼般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猎物的角落。偶尔能看到几只毛茸茸的野兔从茂密的草丛中惊慌失措地窜出,又或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飞鸟从枝头扑棱着翅膀飞起。姜义紧握着缰绳,挺直腰板,环视四周想要寻求更大的猎物,好叫萧之言甘愿认输。

    随着时间推移,姜义追逐猎物逐渐跑进山林深处,他渐渐发现自己似乎迷失了方向,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高大的树木、茂密的灌木丛,仿佛都变成了一个个神秘的谜团。他努力回忆着来时的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开始有些着急,不停地催促着马儿前进,试图找到一条熟悉的道路。此时的姜义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脸上已经被树枝划出几条口子。他回头看着自己身后,丛林茂密,根本分不清方向。他开始后悔,自己急于追逐猎物,没有好好观察周围的环境就贸然前行。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在这片密林中茫然地原地打转。

    他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不安地打着响鼻,蹄子在地上来回踱步。就在姜义陷入困境的时候,数支暗箭从隐蔽之处突然如毒蛇般射向他。姜义心中一惊,本能地驱马逃窜,马儿受到惊吓,嘶鸣着向前疯狂狂奔。暗箭如影随形,一支箭“嗖”的一声射中了姜义的肩膀,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从马上重重地坠落下来。

    姜义摔倒在地上,肩膀处传来阵阵剧痛,衣服已经被划出个大口子,鲜血顺着胳膊流下。他咬紧牙关,试图站起来,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无力。他环顾四周,只见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他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爬到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躲避着暗箭的袭击。他的动作缓慢而艰难,每移动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条逃生的道路。

    他从腰间拔出宝剑,用力砍向周围的树枝和草丛,制造出一些声响,悄悄地爬到另一个地方,再次制造出声响。姜义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们以为自己在不同的地方。果然,箭矢纷纷朝着声音的方向射过来,姜义趁机悄悄地朝着相反的方向爬去灌木丛中,小心翼翼地避开敌人的视线,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经过一番艰难的爬行,姜义终于找到了一条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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