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预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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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吴凡安排人专门查了一下马宝国和妻子陈婷两人6月15日到7月4日这一段时间里的行踪，从杀人时间、抛尸时间两点结合来看，确实能一一对应，这就说明两人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明。结合现有证据，也无法对两人实施刑事拘留，案件暂时陷入到了一种僵局状态，他们又结合其它线索就行了排查，暂时也没有新的发现。
7月9日这一天，袁雅琪去医院陪了徐春芳治疗，医生说，徐春芳的病情基本得到了控制，等手术伤口恢复了后，再放疗几个周期，估计问题就不大了。
袁雅琪给徐春芳喂了一点稀饭，徐春芳小口地吞咽了下去，等徐春芳吃完晚饭后，看了看时间，让袁雅琪先回去，明天还要上学，要把家庭作业完成了。
袁红卫还在跑出租车，虽然手术费已经交了，但是后期几次化疗估计还要好几万，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不努力挣钱，这个家就彻底地垮了。
袁雅琪害怕爸爸还没有回来，徐春芳一个人在医院照顾不了自己，准备等袁红卫回来后，再离开医院，结果徐春芳一直催，没办法，她只好离开了医院。
袁雅琪是骑自行车来的，一路骑行回家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夜色中一个漂亮的少女骑着车，迎着风，秀发飞舞，她不知道的是，从她出医院的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一直跟在了她的后面。
到了一处偏僻的路段，黑色的小轿车突然加速，超过了袁雅琪，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门打开，走下来两个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两个人分明就是上次在那条巷子里遇到的那两个男人。
袁雅琪内心害怕到了极点，感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时，黄色长发男子一脸猥亵地笑了起来，道：“袁雅琪，这一次看你往哪里跑？”
袁雅琪紧紧抓住了车把上的印有米老鼠的书包，只要黄发男子冲过来，她就用书包砸向他的头，然后转身逃走。
对方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两人从左右包抄走了过来，袁雅琪看着已经退无可退，只好大声地呼叫了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迅速把袁雅琪逼到了墙角，身材魁梧的男子一把抱住了袁雅琪，转身就把她往车里塞。
“你们干什么！快住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路过了这里，大声地喝止了他们。
长发男子扭头看了老头一眼，骂道，“你个老杂毛，关你什么事儿啊？”长发男子边指边跨步了过来，扬手正准备一巴掌打在老头的脸上，他手还没有落下，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原来，老头把长发男子的两根手指头给反折了过去，长发男子疼得顿时眼泪都快掉了出来，正准备抬脚踢向老头，没想到他膝盖还没有撞到老头身上，老头反手又是一拳砸在了长发男子的肚子上，这一拳力道极大，打得长发男子哎哟了一声，弯腰蹲在了地上。
旁边那个长得矮胖的男子见老头出手太快，从车上拿过一把砍刀，一边胡乱地挥舞着，一边逼退老头，把长发男子扶到了车上，然后驱车离开。
袁雅琪已经止住了眼泪，走了过来，感激地道：“爷爷，谢谢您！”。老头摆了摆手，询问怎么回事，袁雅琪把事情经过跟老头说了。
老头掏出老年机，响了几秒后，对方接了，老头劈头盖脸地问道：“吴凡，你在哪里？快赶到华悦路15号来，这里发生了一起欺负女学生的案件。我说你们是咋搞的，这一片的治安环境怎么这么差。”
打完了电话，老头道：“这是我儿子，在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上班，一会儿，等我儿子来了，你把情况好好地跟他说一下，好把这两个犯罪分子给抓起来。”
不到二十分钟，吴凡驱车到了现场，下了车，吴凡和刑警小刘两人走了过来。
吴凡看了看袁雅琪，又看了看老头，道：“爸，怎么回事儿？”
老头扭头看向袁雅琪，袁雅琪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讲了。刑警小刘把发生的情况记录了下来。
吴凡掏出手机，打给了辖区派出所，道：“贺所，我们在华悦路15号，这里发生了一起案件，麻烦你派人过来处理一下，如果能构成刑事案件，再报给局里。”
过了十来分钟，一辆闪着警灯的巡逻车到了现场，从车上下来了两个民警，吴凡上去打了招呼，然后把事情经过跟两位民警讲了。
一位民警道：“车牌号记住了吗？”
袁雅琪摇了摇头，刚才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也确实没有留意车牌号。老头也摇了摇头，刚才只顾揍人了，也没看清。
民警接着道：“刚才两个人的容貌都看清了吗？”
袁雅琪把两人的容貌形容了一遍，老头又根据自己看到的进行了补充，民警把两人的特征记在了本子上，然后就带女孩去派出所做询问笔录。
老头怕袁雅琪回去一个人，不放心地让吴凡和刑警小刘跟了去，吴凡也不好反对，只好跟小刘开着巡逻车去了派出所。袁雅琪又把自行车骑到了辖区派出所。
在派出所民警的逼问下，袁雅琪终于把上次和陈馨儿在大洋百货美食城听李娜和瞿莹莹讲的话跟警察说了，然后也描述了刀疤脸男人的一些特征。结合袁雅琪的叙述，派出所民警告诉她，近期会加强排查，等发现了这两人的行踪后将会及时与袁雅琪及监护人联系，袁雅琪又不情愿地报上了袁红卫的电话。
折腾完后，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从这里回去也不太远了，吴凡让小刘开着巡逻车回到局里，自己陪袁雅琪回家。
一路上，袁雅琪推着车，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家楼下，袁雅琪发现父亲好像回来是拿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出租车停在了楼下的场地上，吴凡扫了一眼老旧的小区，在楼下杂乱的停车场上，竟然停了一辆银灰色的长安牌小轿车。
吴凡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这时从楼里走出来一个穿着一件灰色旧短袖的男人，袁雅琪走了过去和那个男人简单地说了几句，男人转身朝着吴凡走了过去，伸手过去握了一下，感激道：“谢谢你，警官，刚才雅琪把事情跟我说了，今后还要请你们把这两个罪犯给抓起来，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吴凡道：“也没多大事，抓捕犯罪分子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嘛！”。说着，看了看男人手中提的大袋子，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男人提了提袋子，道：“我老婆在医院做手术，我回来拿点东西。”
吴凡笑了一下，道：“这辆银灰色长安牌小轿车是你的吗？”
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一点变化，呵呵笑了一声，道：“对，是我的，我平常跑出租车都开这一辆车。”
吴凡看了看男人的眼前，道：“哦，没事儿，你去忙吧！我也要回去了。”
男人看了看袁雅琪，嘱咐了几句，转身进了车门，发动了出租车，然后让袁雅琪尽快上楼回家。
吴凡转头问袁雅琪，道：“对了，你爸叫什么名字啊？”
袁雅琪看着出租车，道：“他叫袁红卫啊，一直是开出租车的。”
吴凡哦了一声，摆了摆手，和袁雅琪道别离开了。
在路上，吴凡想到上次反馈的侦查结果表明，全市银灰色长安牌的小轿车有312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一辆，也许是巧合吧，吴凡走了几步，摇了摇头，觉得最近也许是压力太大了，看谁都像是犯罪嫌疑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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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红卫还在跑出租车，虽然手术费已经交了，但是后期几次化疗估计还要好几万，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不努力挣钱，这个家就彻底地垮了。
袁雅琪害怕爸爸还没有回来，徐春芳一个人在医院照顾不了自己，准备等袁红卫回来后，再离开医院，结果徐春芳一直催，没办法，她只好离开了医院。
袁雅琪是骑自行车来的，一路骑行回家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夜色中一个漂亮的少女骑着车，迎着风，秀发飞舞，她不知道的是，从她出医院的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一直跟在了她的后面。
到了一处偏僻的路段，黑色的小轿车突然加速，超过了袁雅琪，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门打开，走下来两个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两个人分明就是上次在那条巷子里遇到的那两个男人。
袁雅琪内心害怕到了极点，感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时，黄色长发男子一脸猥亵地笑了起来，道：“袁雅琪，这一次看你往哪里跑？”
袁雅琪紧紧抓住了车把上的印有米老鼠的书包，只要黄发男子冲过来，她就用书包砸向他的头，然后转身逃走。
对方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两人从左右包抄走了过来，袁雅琪看着已经退无可退，只好大声地呼叫了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迅速把袁雅琪逼到了墙角，身材魁梧的男子一把抱住了袁雅琪，转身就把她往车里塞。
“你们干什么！快住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路过了这里，大声地喝止了他们。
长发男子扭头看了老头一眼，骂道，“你个老杂毛，关你什么事儿啊？”长发男子边指边跨步了过来，扬手正准备一巴掌打在老头的脸上，他手还没有落下，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原来，老头把长发男子的两根手指头给反折了过去，长发男子疼得顿时眼泪都快掉了出来，正准备抬脚踢向老头，没想到他膝盖还没有撞到老头身上，老头反手又是一拳砸在了长发男子的肚子上，这一拳力道极大，打得长发男子哎哟了一声，弯腰蹲在了地上。
旁边那个长得矮胖的男子见老头出手太快，从车上拿过一把砍刀，一边胡乱地挥舞着，一边逼退老头，把长发男子扶到了车上，然后驱车离开。
袁雅琪已经止住了眼泪，走了过来，感激地道：“爷爷，谢谢您！”。老头摆了摆手，询问怎么回事，袁雅琪把事情经过跟老头说了。
老头掏出老年机，响了几秒后，对方接了，老头劈头盖脸地问道：“吴凡，你在哪里？快赶到华悦路15号来，这里发生了一起欺负女学生的案件。我说你们是咋搞的，这一片的治安环境怎么这么差。”
打完了电话，老头道：“这是我儿子，在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上班，一会儿，等我儿子来了，你把情况好好地跟他说一下，好把这两个犯罪分子给抓起来。”
不到二十分钟，吴凡驱车到了现场，下了车，吴凡和刑警小刘两人走了过来。
吴凡看了看袁雅琪，又看了看老头，道：“爸，怎么回事儿？”
老头扭头看向袁雅琪，袁雅琪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讲了。刑警小刘把发生的情况记录了下来。
吴凡掏出手机，打给了辖区派出所，道：“贺所，我们在华悦路15号，这里发生了一起案件，麻烦你派人过来处理一下，如果能构成刑事案件，再报给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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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完后，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从这里回去也不太远了，吴凡让小刘开着巡逻车回到局里，自己陪袁雅琪回家。
一路上，袁雅琪推着车，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家楼下，袁雅琪发现父亲好像回来是拿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出租车停在了楼下的场地上，吴凡扫了一眼老旧的小区，在楼下杂乱的停车场上，竟然停了一辆银灰色的长安牌小轿车。
吴凡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这时从楼里走出来一个穿着一件灰色旧短袖的男人，袁雅琪走了过去和那个男人简单地说了几句，男人转身朝着吴凡走了过去，伸手过去握了一下，感激道：“谢谢你，警官，刚才雅琪把事情跟我说了，今后还要请你们把这两个罪犯给抓起来，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吴凡道：“也没多大事，抓捕犯罪分子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嘛！”。说着，看了看男人手中提的大袋子，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男人提了提袋子，道：“我老婆在医院做手术，我回来拿点东西。”
吴凡笑了一下，道：“这辆银灰色长安牌小轿车是你的吗？”
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一点变化，呵呵笑了一声，道：“对，是我的，我平常跑出租车都开这一辆车。”
吴凡看了看男人的眼前，道：“哦，没事儿，你去忙吧！我也要回去了。”
男人看了看袁雅琪，嘱咐了几句，转身进了车门，发动了出租车，然后让袁雅琪尽快上楼回家。
吴凡转头问袁雅琪，道：“对了，你爸叫什么名字啊？”
袁雅琪看着出租车，道：“他叫袁红卫啊，一直是开出租车的。”
吴凡哦了一声，摆了摆手，和袁雅琪道别离开了。
在路上，吴凡想到上次反馈的侦查结果表明，全市银灰色长安牌的小轿车有312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一辆，也许是巧合吧，吴凡走了几步，摇了摇头，觉得最近也许是压力太大了，看谁都像是犯罪嫌疑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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