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边患，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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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之前杨坚就知道，大隋与突厥之间，迟早有一战。
因为早在开皇元年十二月，刚篡位的突厥可汗因大隋对其礼薄，借口杨坚得位不正，要为其妻北周公主的宗室复仇，与前北齐刺史高宝宁，联兵攻陷临榆关，并约同突厥各部落准备大举攻隋。
开皇二年二月，杨坚就撤回准备进攻江南陈朝的军队，集中兵力抗拒突厥。
三月，突厥大军进犯隋边。
四月，大隋上柱国李充部击破突厥于河北山，大将军韩僧寿部击破突厥于鸡头山。
五月，高宝宁引突厥兵攻平州，在此时，杨坚仍在继续整合北周政治遗产，并未将重心放在边患之上。
直到突厥发兵四十万突入长城，分路攻隋。
战报不断从边疆传来，隋军鲜有捷报，西北边境损失惨重。
——————
卯时三刻，太极殿内，群臣垂首，杨坚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殿内气氛极其压抑。
“诸卿倒是说说看，该如何应对突厥啊？”
杨坚突然开口，还能看见下面有朝臣身体抖了抖，像被吓到了。
杨勇皱眉心中愈发焦躁，一旁的杨广脸色也不甚好看。
“诸位皆是朕的肱骨，平日里个个都是能言善辩之辈，怎么？今日诸位，倒是一声不吭了？”
杨坚看着底下的臣子们，眼中的嘲讽之色愈发明显。
“臣，臣等无能。”
终于一位大臣受不了，跪了下来。
有了出头鸟，陆陆续续的朝臣跪下来，仔细一瞧还皆是些文官。
“臣，愿请战突厥！”
杨坚眼中的墨色越来越沉重，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众人皆朝之看去，是达奚长儒。
看着这个已经头发已斑白的老将，杨坚心中酸涩不已，他大隋建国初，身先士卒敢对外请战的，却只有老将。
“卿战功彪炳，当留些机会给年轻人。”
杨坚压下心中的酸涩，开口对底下的达奚长儒说道，然后接着开口。
“不知诸卿中，可有人敢与突厥一战？”
听闻战败消息不断传入，武将们心中早就憋着一口气，让他们出主意他们没办法，但领兵打仗还能不会不成？况且还有老将军在前打头，杨坚话音落下之际，武将们纷纷站出请战。
杨勇也开口。
“儿臣愿领兵抗敌！”
杨坚甚是欣慰。
“好！好！好！都是我大隋的好儿郎！”
一旁还在犹豫的杨广有些后悔刚刚没把心中的话说出口，但想到最近做的事儿，眼光一闪，又低下了头，听着上座的君父颁布一道道旨意。
——————
在后宫之中的小清乐自然不知道前朝发生的事，但她被独孤伽罗抱到永安宫玩耍，在她眼前，却发生了一件让她目瞪口呆的事。
小清乐乖乖的坐在榻上，看着坐在椅子上双眼通红的张氏，而独孤伽罗坐直了身体，面若冰霜。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儿杨广，令你侄女失了清白？”
听着独孤伽罗冷漠的话，张氏用帕子擦拭眼泪的动作一顿，抬着含泪的眼看着独孤伽罗。
“莫非娘娘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甚至如今，我那侄女儿都，都……”
说到这儿，张氏像是说不下去了，跪倒在地。
“若是娘娘不相信，大可御医去我府上查探，妾愿用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啊娘娘！”
看着底下的女人像哭丧一样的哭着，小清乐震惊不足以用言语形容。
小清乐心情复杂，她知道她二叔不是个东西，没想到还能这么无耻？！
那张氏是张轲之妻，没错，就是原先会嫁给杨广的萧皇后的舅父。
这妇人早先便递了帖，想进宫拜谢皇后娘娘。
独孤伽罗知道丈夫想瓦解南陈之心，自然对于归属臣子的夫人是以礼相待，没想到一见面，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就在不久前，这张氏说，晋王杨广与她侄女萧氏有了首尾，那萧氏这几日在府上食欲不振，找了大夫查看，这下张轲夫妇才知道，侄女儿与大隋晋王有了首尾，还暗结珠胎。
这一下子可是把张轲夫妇气的不轻，可侄女肚子里的毕竟是皇家血脉，所以张氏才递贴进宫，与独孤伽罗说了这件事儿。
“你家教不严，让你家侄女还未成婚便有了孩子，如今，进宫找本宫来要说法了？”
独孤伽罗眼神凌厉的看着下面有些慌乱的妇人。
“这这，这，呜呜呜呜呜呜。”
张氏忍不住崩溃大哭。
“别哭啦！”
小清乐着实有些头疼，不是她二叔怎么这么能找事儿呢，但是看着下面哭泣的妇人，小清乐开口连忙严肃制止下方的人继续制造噪音。
听到幼童声音的张氏一愣，泪眼婆娑的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在一旁的小公主，又看了看独孤伽罗，只见独孤伽罗的脸上愈发看不清情绪，张氏心中有些害怕，小声抽噎然后说。
“那那妾回去就给我那侄女灌药，今日，今日就当妾没来过，妾，妾先回府，改日再找皇后娘娘赔罪。”
张氏恍然想起，这里不是陈国，她的丈夫也只是归属大隋的南陈子民罢了，她此刻告诉皇后娘娘侄女因为她儿子身怀有孕的消息，简直是把杨家的脸放在地上踩，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新皇杨家没家教吗？
看着哆嗦想出宫的张氏，独孤伽罗头疼的闭了闭眼，却还是开口。
“慢着，暂且不用给你侄女灌药，这件事情本宫会查清楚，会给你们张家一个交代的。”
小清乐听出祖母话中的疲惫，连忙爬起来去抱住祖母，抬头看着祖母，小胖脸上全是对祖母的担忧。
听到这话的张氏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被惊喜所替代，混着脸上的泪水，那叫一个怪异。
“是，是，妾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张氏猝不及防被这惊喜所砸中，连忙向独孤伽罗回复，再用帕子擦了擦脸，向独孤伽罗行完礼便向外走去，转头的瞬间，脸上便笑了起来。
抱着手边的孙女，独孤伽罗闭眼叹气。
儿女都是债呀！
倘若这张氏所言属实，张家家教固然不严，但相应的，她杨家就好到哪儿去了吗？不让张氏灌药，是因为目前而言，皇室第三代子嗣稀薄，若那萧氏女怀的真是她的孙辈，那张氏若灌了药，她便间接害死自己孙儿。
听见独孤伽罗叹气，小清乐对于杨广的厌恶更上一层，为什么她祖父杨坚那样的人能生出杨广这种货色来？
独孤伽罗睁眼，低头摸了摸小清乐的头，扬起一抹笑，对小清乐说无事。
只是那笑在清乐看来，是那么的牵强，心中愈发讨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独孤伽罗说。
“告诉祖父！让祖父罚！”
独孤伽罗惊讶，这才一岁多的小家伙儿听懂了那张氏的话？
独孤伽罗试探的开了口。
“乐儿知道刚才那人说了什么？”
小清乐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歪头对独孤伽罗说。
“那个婆婆，说二叔，肯定是二叔犯错了，告诉祖父罚他！”
刚才张氏的话中明显提到了杨广的名字，独孤伽罗若有所思，看着对她卖萌的小姑娘，心中想着，看来日后有些事情不能在乐儿面前说了。
不过清乐的话也算是给独孤伽罗提了个醒，对着身旁的太监说道。
“去看看陛下何时下朝？若是陛下下朝了，请他到我宫中一趟，顺道带上杨广。”
看，祖母真的生气了，直接都叫杨广了。
小清乐不说话，就静静听着祖母的吩咐，心中却想着那萧氏女，眼中闪过不符年纪的苦恼。
原先以为徽徽嫁给了杨广，改变了萧氏嫁与杨广的命运，没想到在分叉口上却被掰正了回来，看来想帮爹爹，还真不容易呀！还有徽徽，杨广做出了这种事，徽徽情况肯定也很不好。
小清乐老成叹气，摇了摇头，看来得找机会去看看徽徽了，只是她还这么小，肯定不会允许让她出宫的。
小清乐有些苦恼。
独孤伽罗看着孙女儿这有趣的模样，也是忍不住笑了。
“你这丫头愁什么呀？”
小清乐听着祖母的话严肃抬头。
“我在替您愁，这一个个的，真不省心。”
说完还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小脑袋，这是学她娘亲太子妃的，娘亲经常这么说她和爹爹。
“你呀！”
独孤伽罗失笑，清点了小清乐的鼻子，小清乐倒是没躲，只是抽了抽鼻子，继续抬头乖巧的看着祖母。
独孤伽罗看着过分贴心的孙女，刚刚不虞的坏心情稍微好了些。
起码只有一个儿子不成体统，其他几个都乖巧听话（存疑），还有着这么一个贴心的小孙女。
独孤伽罗继续逗着清乐玩，等着杨坚和杨广。
一旁的杨坚和杨广刚下朝就看到永安宫宫人来请，有些疑惑，但都跟着去了，杨勇看着离开的父皇和弟弟，眸光闪了一闪也跟着一起走，浑然不知永安宫里有“惊喜”等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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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在开皇元年十二月，刚篡位的突厥可汗因大隋对其礼薄，借口杨坚得位不正，要为其妻北周公主的宗室复仇，与前北齐刺史高宝宁，联兵攻陷临榆关，并约同突厥各部落准备大举攻隋。
开皇二年二月，杨坚就撤回准备进攻江南陈朝的军队，集中兵力抗拒突厥。
三月，突厥大军进犯隋边。
四月，大隋上柱国李充部击破突厥于河北山，大将军韩僧寿部击破突厥于鸡头山。
五月，高宝宁引突厥兵攻平州，在此时，杨坚仍在继续整合北周政治遗产，并未将重心放在边患之上。
直到突厥发兵四十万突入长城，分路攻隋。
战报不断从边疆传来，隋军鲜有捷报，西北边境损失惨重。
——————
卯时三刻，太极殿内，群臣垂首，杨坚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殿内气氛极其压抑。
“诸卿倒是说说看，该如何应对突厥啊？”
杨坚突然开口，还能看见下面有朝臣身体抖了抖，像被吓到了。
杨勇皱眉心中愈发焦躁，一旁的杨广脸色也不甚好看。
“诸位皆是朕的肱骨，平日里个个都是能言善辩之辈，怎么？今日诸位，倒是一声不吭了？”
杨坚看着底下的臣子们，眼中的嘲讽之色愈发明显。
“臣，臣等无能。”
终于一位大臣受不了，跪了下来。
有了出头鸟，陆陆续续的朝臣跪下来，仔细一瞧还皆是些文官。
“臣，愿请战突厥！”
杨坚眼中的墨色越来越沉重，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众人皆朝之看去，是达奚长儒。
看着这个已经头发已斑白的老将，杨坚心中酸涩不已，他大隋建国初，身先士卒敢对外请战的，却只有老将。
“卿战功彪炳，当留些机会给年轻人。”
杨坚压下心中的酸涩，开口对底下的达奚长儒说道，然后接着开口。
“不知诸卿中，可有人敢与突厥一战？”
听闻战败消息不断传入，武将们心中早就憋着一口气，让他们出主意他们没办法，但领兵打仗还能不会不成？况且还有老将军在前打头，杨坚话音落下之际，武将们纷纷站出请战。
杨勇也开口。
“儿臣愿领兵抗敌！”
杨坚甚是欣慰。
“好！好！好！都是我大隋的好儿郎！”
一旁还在犹豫的杨广有些后悔刚刚没把心中的话说出口，但想到最近做的事儿，眼光一闪，又低下了头，听着上座的君父颁布一道道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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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之中的小清乐自然不知道前朝发生的事，但她被独孤伽罗抱到永安宫玩耍，在她眼前，却发生了一件让她目瞪口呆的事。
小清乐乖乖的坐在榻上，看着坐在椅子上双眼通红的张氏，而独孤伽罗坐直了身体，面若冰霜。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儿杨广，令你侄女失了清白？”
听着独孤伽罗冷漠的话，张氏用帕子擦拭眼泪的动作一顿，抬着含泪的眼看着独孤伽罗。
“莫非娘娘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甚至如今，我那侄女儿都，都……”
说到这儿，张氏像是说不下去了，跪倒在地。
“若是娘娘不相信，大可御医去我府上查探，妾愿用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啊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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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乐心情复杂，她知道她二叔不是个东西，没想到还能这么无耻？！
那张氏是张轲之妻，没错，就是原先会嫁给杨广的萧皇后的舅父。
这妇人早先便递了帖，想进宫拜谢皇后娘娘。
独孤伽罗知道丈夫想瓦解南陈之心，自然对于归属臣子的夫人是以礼相待，没想到一见面，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就在不久前，这张氏说，晋王杨广与她侄女萧氏有了首尾，那萧氏这几日在府上食欲不振，找了大夫查看，这下张轲夫妇才知道，侄女儿与大隋晋王有了首尾，还暗结珠胎。
这一下子可是把张轲夫妇气的不轻，可侄女肚子里的毕竟是皇家血脉，所以张氏才递贴进宫，与独孤伽罗说了这件事儿。
“你家教不严，让你家侄女还未成婚便有了孩子，如今，进宫找本宫来要说法了？”
独孤伽罗眼神凌厉的看着下面有些慌乱的妇人。
“这这，这，呜呜呜呜呜呜。”
张氏忍不住崩溃大哭。
“别哭啦！”
小清乐着实有些头疼，不是她二叔怎么这么能找事儿呢，但是看着下面哭泣的妇人，小清乐开口连忙严肃制止下方的人继续制造噪音。
听到幼童声音的张氏一愣，泪眼婆娑的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在一旁的小公主，又看了看独孤伽罗，只见独孤伽罗的脸上愈发看不清情绪，张氏心中有些害怕，小声抽噎然后说。
“那那妾回去就给我那侄女灌药，今日，今日就当妾没来过，妾，妾先回府，改日再找皇后娘娘赔罪。”
张氏恍然想起，这里不是陈国，她的丈夫也只是归属大隋的南陈子民罢了，她此刻告诉皇后娘娘侄女因为她儿子身怀有孕的消息，简直是把杨家的脸放在地上踩，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新皇杨家没家教吗？
看着哆嗦想出宫的张氏，独孤伽罗头疼的闭了闭眼，却还是开口。
“慢着，暂且不用给你侄女灌药，这件事情本宫会查清楚，会给你们张家一个交代的。”
小清乐听出祖母话中的疲惫，连忙爬起来去抱住祖母，抬头看着祖母，小胖脸上全是对祖母的担忧。
听到这话的张氏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被惊喜所替代，混着脸上的泪水，那叫一个怪异。
“是，是，妾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张氏猝不及防被这惊喜所砸中，连忙向独孤伽罗回复，再用帕子擦了擦脸，向独孤伽罗行完礼便向外走去，转头的瞬间，脸上便笑了起来。
抱着手边的孙女，独孤伽罗闭眼叹气。
儿女都是债呀！
倘若这张氏所言属实，张家家教固然不严，但相应的，她杨家就好到哪儿去了吗？不让张氏灌药，是因为目前而言，皇室第三代子嗣稀薄，若那萧氏女怀的真是她的孙辈，那张氏若灌了药，她便间接害死自己孙儿。
听见独孤伽罗叹气，小清乐对于杨广的厌恶更上一层，为什么她祖父杨坚那样的人能生出杨广这种货色来？
独孤伽罗睁眼，低头摸了摸小清乐的头，扬起一抹笑，对小清乐说无事。
只是那笑在清乐看来，是那么的牵强，心中愈发讨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独孤伽罗说。
“告诉祖父！让祖父罚！”
独孤伽罗惊讶，这才一岁多的小家伙儿听懂了那张氏的话？
独孤伽罗试探的开了口。
“乐儿知道刚才那人说了什么？”
小清乐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歪头对独孤伽罗说。
“那个婆婆，说二叔，肯定是二叔犯错了，告诉祖父罚他！”
刚才张氏的话中明显提到了杨广的名字，独孤伽罗若有所思，看着对她卖萌的小姑娘，心中想着，看来日后有些事情不能在乐儿面前说了。
不过清乐的话也算是给独孤伽罗提了个醒，对着身旁的太监说道。
“去看看陛下何时下朝？若是陛下下朝了，请他到我宫中一趟，顺道带上杨广。”
看，祖母真的生气了，直接都叫杨广了。
小清乐不说话，就静静听着祖母的吩咐，心中却想着那萧氏女，眼中闪过不符年纪的苦恼。
原先以为徽徽嫁给了杨广，改变了萧氏嫁与杨广的命运，没想到在分叉口上却被掰正了回来，看来想帮爹爹，还真不容易呀！还有徽徽，杨广做出了这种事，徽徽情况肯定也很不好。
小清乐老成叹气，摇了摇头，看来得找机会去看看徽徽了，只是她还这么小，肯定不会允许让她出宫的。
小清乐有些苦恼。
独孤伽罗看着孙女儿这有趣的模样，也是忍不住笑了。
“你这丫头愁什么呀？”
小清乐听着祖母的话严肃抬头。
“我在替您愁，这一个个的，真不省心。”
说完还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小脑袋，这是学她娘亲太子妃的，娘亲经常这么说她和爹爹。
“你呀！”
独孤伽罗失笑，清点了小清乐的鼻子，小清乐倒是没躲，只是抽了抽鼻子，继续抬头乖巧的看着祖母。
独孤伽罗看着过分贴心的孙女，刚刚不虞的坏心情稍微好了些。
起码只有一个儿子不成体统，其他几个都乖巧听话（存疑），还有着这么一个贴心的小孙女。
独孤伽罗继续逗着清乐玩，等着杨坚和杨广。
一旁的杨坚和杨广刚下朝就看到永安宫宫人来请，有些疑惑，但都跟着去了，杨勇看着离开的父皇和弟弟，眸光闪了一闪也跟着一起走，浑然不知永安宫里有“惊喜”等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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