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探烟花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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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烟花厂是本市最有名的烟花厂之一，也是二傻子家的产业，这家号称全市所有厂子防范最严的工厂今晚却空无一人，只有保安亭那里坐着一个保安，一边玩手机，一边消磨时间。
“叮铃铃。”他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座机话筒，接通电话：“喂，这里是无敌烟花厂...最近这两天厂子停产了，好像是要做新东西，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你还是下星期来吧。”他挂掉电话，接着玩他的手机，却没有料到，两个不速之客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久。
在工厂对面的一座废弃小楼里，光头哥和瘦子各自拿着一副望远镜，朝着这边观望。
光头哥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转头对瘦子说：“看清楚了吗？厂里还有没有其他人走动？”
瘦子的手动了动，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方向，然后说：“大部分角落我都看过了，没有人，只有宿舍和食堂那边看不清，基本可以确定今晚厂里没人。”
“我们要不要先去宿舍和食堂那边看看？”光头哥接着问道。
“去宿舍吧，食堂那里上锁了，进不去。”瘦子答道。
“好吧。”光头哥点点头，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走到后面的位置，打开一个背包，把望远镜扔了进去。
然后对瘦子说：“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里盯着，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大哥放心，我盯着呢。”
光头哥放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下楼去了。
他走到一楼的一个小水缸旁边，解开裤子，排解废物。
他的眼睛往下瞟了一下下，发现水缸里有一个亮闪闪的小瓶子，瓶子上面印着一个黑色骷髅头，骷髅头上面画着一个红色的叉叉。
他尿完之后就弯腰把瓶子捡了起来，用力摇了摇，发现里面还有东西，就拿着它上楼去了。
此时瘦子已经放下了望远镜，他在那个背包旁边，开了一包东西在吃。
光头哥走上来对他说：“有没有新情况？”
瘦子转过头，答道：“保安上厕所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很好，”光头哥点点头，“现在正是好时机，我们过去吧。”
瘦子把东西吃完，然后把垃圾袋扔进背包，拉上拉链之后背着背包跟在光头哥后面，走出这栋小楼。
保安还没有回来，他们蹲在墙角，拿着望远镜朝着里面观望了几分钟，始终不见人影。
然后光头哥对旁边的瘦子说：“把包给我，然后送我上去。”
“好的教授。”瘦子把背在身上的包拿了下来，递给光头哥。
光头哥白天在那群观众面前吹了一天的牛逼之后也开始以教授自居，现在要是还有人叫他光头哥，他就会认为那个人看不起他，铁定要揍他一顿。
瘦子先是走到墙角边蹲了下去，然后光头哥踩着他的肩膀爬了上去，上去之后，他先是看了看前面，确定保安没有回来之后就转头对下面的瘦子说：“我现在拉你上来，把手伸过来。”
“好的。”瘦子说了声，然后把手递过去。
瘦子爬上去之后，那个保安还是没有出现，于是他们靠着墙角，小心翼翼的落了下去。
光头哥看了看前面，紧靠着墙的这一侧是泥土路，边上有堆着砖头的小围栏，比泥土路高出两块砖头，砖头上面涂了一层水泥，但还是看得出砖头的长方形轮廓。
他们走在紧靠着小围栏的水泥路上，前面每过三五米就有一盏灯光昏暗的路灯，右侧是食堂和宿舍，食堂有两层，都关着灯，宿舍目测有七八层，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家工厂的仓库，里面没有监控，这是他们买通了工厂的一个员工后知道的。
他们先是走到食堂那里，光头哥走过去，摸了摸门上的锁，然后转头走上梯子，朝着食堂二楼走去。
这铁制的梯子有些生锈，走在上面也不太稳当，光头哥一只手抓着扶手，一边四下张望，看那个保安有没有出现。
走到二楼之后，他们沿着过道穿过食堂，打开里面的一扇小门。这是一条近道，一直往前走，走到楼梯那里，在二楼和三楼之间有个小平顶，小平顶下面是堆垃圾的小仓库，存放烟花的大仓库就在它隔壁。
他们走到二楼的楼梯那里，准备往下走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各自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
保安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走到一个桌子旁边，弯腰从下面挪出一个箱子，然后拉开了衣服的拉链。
里面传出一道哗啦啦的声音，可以确定是塑料袋。
然后保安就开始装东西，他装得不是很多，没几下就把箱子塞回去，然后朝着另一边走去。
光头哥坐在门口叉车的椅子上，保安进来时完全没有发觉，而瘦子则是躲在了叉车对面的一个小房间里，透过玻璃门监视着保安的一举一动。
然后他打开门，小心翼翼的关上，走到光头哥身边，蹲在侧面保安看不见的位置，小声对光头哥说：“教授，我们走吧。”
“嗯。”瘦子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大摇大摆走出了车间，下了楼梯之后走到那个小平顶那里，打开上面的盖子，然后抓着扶梯慢慢爬了下去。
小仓库里堆满了没有装过的空盒子，以及其他跟烟花根本不搭边的工具。
两人在仓库里摸索了一阵，找到了一扇小门，门上有一把类似水闸开关那样的大锁，光头哥拧开锁之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整个仓库大概有三层楼那么高，货架上堆满了箱子，这下他们发了。
他走到瘦子身边，对他说：“我拿大的，你拿小的，都挑最值钱的拿，几十块的那种便宜货就不要捡了，知道了吗?”
“明白。”瘦子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走到货架那里，搬下几十口箱子，打开后，一一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来。
光头哥随手拿起一个烟花，用鼻子在上面嗅了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教授，好东西啊。”瘦子搓着手，一脸兴奋得说道。
“嗯，”光头哥点点头，“笔拿了吗？”
“这我怎么会忘呢？”瘦子一脸奸笑着拿出一根黑色记号笔。
“写什么？”瘦子问道。
“就写宋超级到此一游。”光头哥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揉皱着的纸，扔在地上。
“你先过去写，动作快点。”瘦子点点头，然后打开手电筒拿着那支笔在几步远的一个箱子上涂涂画画起来。
光头哥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黑色大袋子，开始挑选起来，他就喜欢这种买东西不用给钱的感觉，仿佛整个仓库都是自己的。
瘦子写完之后就开始找东西，没过多久他就装满了整整一大袋子，走到光头哥身边。
“别急嘛，记住咱们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买东西当然要慢慢挑啦。”光头哥拿起一个烟花看了看，放了下去，随后又拿起一根竹竿筒。
“这个你拿过了吗？”他问瘦子。
“没有。”
“把那个长的袋子拿出来，每种都给我装个七八根。”
“会不会太多了，我这一袋子都差不多快三十斤了，等一下别爬不出去了。”
“三百斤我都拿得动，快给我装，有了这些，我们好几个月都不用做生意了。”
“我知道了。”瘦子点了点头，拿出剩下的袋子，朝还没有被他光顾的箱子那边走去。
就在这时，光头哥突然在一个箱子里发现了整整一箱黑乎乎的东西。
“竹子，快过来，这次发了。”他赶忙对瘦子说道。
“怎么了教授？”瘦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问道。
“你看这是什么？”光头哥塞给他一个黑乎乎有拉环的东西。
“我怎么知道，都给我仔细找找，还有没有其他更厉害的东西。”
“教授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半小时后他们挑完东西，把箱子放回去，然后顺着来时的路，走回小仓库，关上大锁，然后沿着扶手爬到小平顶，盖上盖子之后，走到楼梯那里，然后直接走到一楼，打开门，绕近道走到保安看不见的位置，靠着墙走到他们来时的位置。
光头哥身上背着超过两百斤的东西，跳了老半天都没跳上去。
然后他对瘦子说：“你看那个傻逼保安回来没有，如果没回来，咱们直接从门口出去，奶奶的，什么破墙，连个楼梯都没有，这让本教授怎么走。”
瘦子闻言，放下身上的那些袋子，然后偷偷摸摸的走到门卫室那里，他侧头朝里面一看，果然还是没人，这保安应该是跑到什么地方跟什么人销赃去了。
然后他跑回去对光头哥说：“教授，保安不在，我们走吧。”
“再写个纸条，扔在门卫室里。”
“教授英明。”瘦子恭维了一声，然后两个人走到门卫室旁边，写好纸条之后，把它从窗口扔进去，然后打开大门旁边的小门，背着东西，朝他们隐藏车子的地方走去。
他们的车子就在街对面几百米远的一座大桥边，两个人拖着笨重的袋子走到了桥边，打开车门，把东西塞了进去。
坐上车子后，光头哥重重呼了口气，拿起椅子上放着的一瓶水，猛灌了半瓶，然后启动汽车，沿着田地里的一条荒路开去。
“只可惜冒充宋超级那小子的家伙被抓了，不然让他跟宋超级一样变成偷烟花贼。”光头哥一边开着车子，一边恨恨道。
“要教训他还不容易吗，下次他回家的时候我们就拿这东西对付他，他不是能打吗，我就不信他打得过黑火药，如果他真的敢一拳砸上去，我当场叫他爷爷。”瘦子拿出一盒超大号单响鞭炮，嘿嘿笑道。
“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怎么没发现？”光头哥问道。
“这是我自己做的。”瘦子说道。
“我说呢，我还以为我技术退步了呢，真有你的，这么大一个东西，威力很大吧？”
“何止大啊，一颗扔出去可以炸死一头牛呢。”
“有没有小一点的，把他炸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有啊。”瘦子拿出一盒小了一半的小爆竹。
光头拿出一根看了看，问道：“这个炸不死人吧？”
“炸不死，绝对炸不死，一只鸡都炸不死。”瘦子摇头道。
“想不到你还挺牛逼，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你这不是没有问吗，要是咱们早点出来偷烟花，你也肯定早就知道了。”
“说得也是。”光头哥点了点头，接着开车。
光头哥住在棚户区的一个烂棚子里，实打实的棚子户。
棚子里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之外，就没有其他家具了，他自己做的那个小柜子上面架着一台48英寸的超大电视屏幕，这是整个棚子里最值钱的东西了，比棚子和其他东西加在一起都要值钱。
光头哥打开水壶，灌满水之后插上电，开始烧水。
他和瘦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围着袋子里翻出来的东西清点着，过了一会儿，光头哥拿过来一把秤，他们称了四五分钟，最后计算出来的结果是四百五十斤。
“光头哥，我们发啦，这么多卖出去，至少一年不用做生意了。”瘦子兴奋的大叫道。
“都说了多少遍了，叫我教授，明白吗？”光头哥生气道。
“明白明白，教授，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卖，距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现在买烟花的人可不多啊。”
“先别急，总会有人买的，等宋超级那小子进去再说吧，明天你就报警，说他去无敌烟花厂偷烟花，然后再举报无敌烟花厂藏有大量违禁品。”
“嗯。”瘦子点了点头。
这时水壶响了，光头哥洗了洗杯子，开始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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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厂对面的一座废弃小楼里，光头哥和瘦子各自拿着一副望远镜，朝着这边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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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不要先去宿舍和食堂那边看看？”光头哥接着问道。
“去宿舍吧，食堂那里上锁了，进不去。”瘦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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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瘦子说：“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里盯着，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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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哥放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下楼去了。
他走到一楼的一个小水缸旁边，解开裤子，排解废物。
他的眼睛往下瞟了一下下，发现水缸里有一个亮闪闪的小瓶子，瓶子上面印着一个黑色骷髅头，骷髅头上面画着一个红色的叉叉。
他尿完之后就弯腰把瓶子捡了起来，用力摇了摇，发现里面还有东西，就拿着它上楼去了。
此时瘦子已经放下了望远镜，他在那个背包旁边，开了一包东西在吃。
光头哥走上来对他说：“有没有新情况？”
瘦子转过头，答道：“保安上厕所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很好，”光头哥点点头，“现在正是好时机，我们过去吧。”
瘦子把东西吃完，然后把垃圾袋扔进背包，拉上拉链之后背着背包跟在光头哥后面，走出这栋小楼。
保安还没有回来，他们蹲在墙角，拿着望远镜朝着里面观望了几分钟，始终不见人影。
然后光头哥对旁边的瘦子说：“把包给我，然后送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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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哥白天在那群观众面前吹了一天的牛逼之后也开始以教授自居，现在要是还有人叫他光头哥，他就会认为那个人看不起他，铁定要揍他一顿。
瘦子先是走到墙角边蹲了下去，然后光头哥踩着他的肩膀爬了上去，上去之后，他先是看了看前面，确定保安没有回来之后就转头对下面的瘦子说：“我现在拉你上来，把手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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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爬上去之后，那个保安还是没有出现，于是他们靠着墙角，小心翼翼的落了下去。
光头哥看了看前面，紧靠着墙的这一侧是泥土路，边上有堆着砖头的小围栏，比泥土路高出两块砖头，砖头上面涂了一层水泥，但还是看得出砖头的长方形轮廓。
他们走在紧靠着小围栏的水泥路上，前面每过三五米就有一盏灯光昏暗的路灯，右侧是食堂和宿舍，食堂有两层，都关着灯，宿舍目测有七八层，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家工厂的仓库，里面没有监控，这是他们买通了工厂的一个员工后知道的。
他们先是走到食堂那里，光头哥走过去，摸了摸门上的锁，然后转头走上梯子，朝着食堂二楼走去。
这铁制的梯子有些生锈，走在上面也不太稳当，光头哥一只手抓着扶手，一边四下张望，看那个保安有没有出现。
走到二楼之后，他们沿着过道穿过食堂，打开里面的一扇小门。这是一条近道，一直往前走，走到楼梯那里，在二楼和三楼之间有个小平顶，小平顶下面是堆垃圾的小仓库，存放烟花的大仓库就在它隔壁。
他们走到二楼的楼梯那里，准备往下走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各自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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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哥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黑色大袋子，开始挑选起来，他就喜欢这种买东西不用给钱的感觉，仿佛整个仓库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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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拿过了吗？”他问瘦子。
“没有。”
“把那个长的袋子拿出来，每种都给我装个七八根。”
“会不会太多了，我这一袋子都差不多快三十斤了，等一下别爬不出去了。”
“三百斤我都拿得动，快给我装，有了这些，我们好几个月都不用做生意了。”
“我知道了。”瘦子点了点头，拿出剩下的袋子，朝还没有被他光顾的箱子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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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都给我仔细找找，还有没有其他更厉害的东西。”
“教授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半小时后他们挑完东西，把箱子放回去，然后顺着来时的路，走回小仓库，关上大锁，然后沿着扶手爬到小平顶，盖上盖子之后，走到楼梯那里，然后直接走到一楼，打开门，绕近道走到保安看不见的位置，靠着墙走到他们来时的位置。
光头哥身上背着超过两百斤的东西，跳了老半天都没跳上去。
然后他对瘦子说：“你看那个傻逼保安回来没有，如果没回来，咱们直接从门口出去，奶奶的，什么破墙，连个楼梯都没有，这让本教授怎么走。”
瘦子闻言，放下身上的那些袋子，然后偷偷摸摸的走到门卫室那里，他侧头朝里面一看，果然还是没人，这保安应该是跑到什么地方跟什么人销赃去了。
然后他跑回去对光头哥说：“教授，保安不在，我们走吧。”
“再写个纸条，扔在门卫室里。”
“教授英明。”瘦子恭维了一声，然后两个人走到门卫室旁边，写好纸条之后，把它从窗口扔进去，然后打开大门旁边的小门，背着东西，朝他们隐藏车子的地方走去。
他们的车子就在街对面几百米远的一座大桥边，两个人拖着笨重的袋子走到了桥边，打开车门，把东西塞了进去。
坐上车子后，光头哥重重呼了口气，拿起椅子上放着的一瓶水，猛灌了半瓶，然后启动汽车，沿着田地里的一条荒路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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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怎么没发现？”光头哥问道。
“这是我自己做的。”瘦子说道。
“我说呢，我还以为我技术退步了呢，真有你的，这么大一个东西，威力很大吧？”
“何止大啊，一颗扔出去可以炸死一头牛呢。”
“有没有小一点的，把他炸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有啊。”瘦子拿出一盒小了一半的小爆竹。
光头拿出一根看了看，问道：“这个炸不死人吧？”
“炸不死，绝对炸不死，一只鸡都炸不死。”瘦子摇头道。
“想不到你还挺牛逼，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你这不是没有问吗，要是咱们早点出来偷烟花，你也肯定早就知道了。”
“说得也是。”光头哥点了点头，接着开车。
光头哥住在棚户区的一个烂棚子里，实打实的棚子户。
棚子里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之外，就没有其他家具了，他自己做的那个小柜子上面架着一台48英寸的超大电视屏幕，这是整个棚子里最值钱的东西了，比棚子和其他东西加在一起都要值钱。
光头哥打开水壶，灌满水之后插上电，开始烧水。
他和瘦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围着袋子里翻出来的东西清点着，过了一会儿，光头哥拿过来一把秤，他们称了四五分钟，最后计算出来的结果是四百五十斤。
“光头哥，我们发啦，这么多卖出去，至少一年不用做生意了。”瘦子兴奋的大叫道。
“都说了多少遍了，叫我教授，明白吗？”光头哥生气道。
“明白明白，教授，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卖，距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现在买烟花的人可不多啊。”
“先别急，总会有人买的，等宋超级那小子进去再说吧，明天你就报警，说他去无敌烟花厂偷烟花，然后再举报无敌烟花厂藏有大量违禁品。”
“嗯。”瘦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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