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纪元》第4章代理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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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上级指示，，常靖川同志有特殊任务需要执行，常务司司长一职，我们需要召开常务会议决定。”常务委员会所里又挤满了乌泱泱的一群人，这次领头的是个肥胖的军官。
“诶，这样儿的会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一旁的韩雁哲，轻轻地推了推旁边的冼云州，小声的问道。
“这次是第三次。”冼云州说着卡了卡鼻梁骨上的眼镜，就又自顾自的玩儿起了手机。
“大家安静！”四十分钟后，胖子军官说话了：
“常司长最近有点事儿，今天的会议由我来为大家主持。”胖子军官说完，会场一片鸦雀无声，周围的人似乎已经摸清楚这些人的套路了。
“诶，这些人怎么回事儿？人家好歹也是个长官，这么没礼貌的吗？”
“等等！冼云州小声地喝止住了他。”
“怎的？我在外面跟你跑了那么久的任务，抽支烟都不让？”
韩雁哲说完，顺手就擦了一根儿火柴，若无其事的点起烟来。
“吸烟的同志，请注意，会议室禁止明火！这是常务司的决定，请大家注意！”
随着那声严肃的提醒，会议室内的气氛骤然紧绷。韩雁哲手中的火柴刚刚擦燃，那点微弱的火光在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中的氧气都为之静止。他愣了一下，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位面容冷峻的秘书正站在会议桌的一端，目光如炬，直指他手中的违规之物。
四周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过来，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好奇。
“这人是哪来的？这的规矩都看不明白，还有心情来开会？”…
“少说两句，我看这人不简单，好像是老冼的人。”
“我听说，这人作风有问题，后来被局子轰出来了。”
见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自己，韩雁哲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自己倒没什么事儿，可一旁的冼云州，就不这样想了。
“诶，你消停点儿，这些人都不是善茬儿。”
听到冼云州嘴里吐出“不是善茬儿”这几个字，韩雁哲只能识趣儿的迅速将火柴熄灭，轻轻吹散了那缕即将升腾的青烟，动作中带着几分不情愿却又不失风度地将烟和火柴收进了口袋。他干咳一声说：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是个粗人，今天刚来这儿，不太懂这儿的规矩。”
他试图用这话，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会议室内的气氛这才缓缓松动，但那份严肃与规矩感，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行了，大伙儿都坐下吧！”讲台上的军官举手示意了一下四周聒噪的人群，然后看着刚来的韩雁哲说：
“这位就是韩雁哲同志了吧？我之前听冼政委提起过你，干的不错。”
“听说，你不相信量子边界的存在？”韩雁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吸着烟。
“现在不相信没关系，以后你一定会相信的。”
胖子军官说完，他示意韩雁哲坐下，随后拿起一个密封的文件袋举过头顶：
“这是？！”韩雁哲看着胖子军官手里的这个文件袋，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个文件袋，跟去柳家巷之前，冼云州交给他的那个一模一样。
韩雁哲死死地盯着军官手里的袋子…
“诶，哥们儿，那玩意儿你见过？”这时候旁边一个长头发的男人问道。
这人叫祁北源，曾因发现量子隧穿而闻名于世。
“认识，不但认识，还挺熟悉。”韩雁哲指着那个黑色的袋子低声说完，然后双手抱着头，往座椅背后靠了上去。
“诶，那您听说过量子边界吗？”祁北源问。
“听说过，不过我对那玩意儿没什么兴趣。”韩雁哲说着，朝那个肥胖的军官猫了一眼，然后朝祁北源问：“这人就是你们这儿最高的长官？”
“我也不太清楚，和你一样，我也是刚来这里的。”祁北源说话的时候很谨慎。
“也就是说，你研究的那玩意儿，跟他们没有关系？”
“或许有点关系吧，不然我也不会到这儿来。”祁北源说着，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皮包里拿出了一叠很厚的资料，上面有很多章印和一些奇怪的代码：
“我是因为这东西被他们聚到这里来的。”
“量子隧穿？”
韩雁哲接过祁北源手中的资料，调侃的说道：“信我，如果你在研究这玩意儿，八九不离十，你跟这些家伙已经站到一条线上了，就像三体描述的那样。”
祁北源看着五大三粗的韩雁哲，脸上布满了疑虑，因为之前他也看过《三体.》的一些内容。
“对，就那玩意儿，我之前看过，三体世界里，汪淼教授和你一样，也是这么被卷进这个世界来的。”
祁北源听后，脸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抬头望向天花板，试图从那洁白无垠中寻得一丝答案的踪迹。随后，他缓缓低下头，目光重新聚焦在手中的资料上，手指轻轻摩挲过那些繁复的代码：“三体……”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闭上眼，自己似乎融入了那个可怕的世界一般：三颗恒星在黑暗的太空中无规律地舞动，它们的光芒时而温暖如春，时而冰冷刺骨，将那颗蓝色星球上的生命推向毁灭与重生的边缘。他似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汪淼面对未知世界时的那份迷茫与坚持，那份对科学的执着追求。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像汪淼那样…”
祁北源的话音未落，韩雁哲便以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斜睨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得了吧，就你？汪淼教授那可是能在量子物理海洋里乘风破浪的人，至于你嘛，嘿嘿，顶多算是个在岸边捡贝壳的。”说完，他还不忘用力拍了拍祁北源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对方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祁北源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弄得一个趔趄，但他并未生气，反而眼中闪过一丝沧桑。他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那片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心中默念：“汪淼能做到的，我为什么不可以？即使前路再艰难，我也要像他那样，直面未知，追寻真理。”他缓缓挺直腰板，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仿佛已经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这一刻，会议室内的嘈杂似乎都离他远去，只留下他与自己内心的对话，在静默中回响。
…
“下面我宣布：在常司长回来之前，由祁北源同志，担任代理司长一职”。
半晌过后，祁北源的冥想被一阵刺耳的麦克风声打破了…
一旁的韩雁哲听到军官的宣布，心里嘎嘣一下，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文质彬彬的祁海原会成为这里的最高长官！
“祁北源…这人之前都没见过，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代理司长了？”
“就是！来个半吊子的警察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弱不禁风的文人？”
韩雁哲看着周围的人，他捋了捋祁北源披肩的长发：“哟，这发型倒是不错，够潮流。”
祁北源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我说真的，这里的人个个都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你怎么知道？”祁北源冷冷的问。
“这个你就不明白了，他们是害怕我们这些外来人员，砸了他们的场子。”
祁北源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的凝视着台上宣读文件的那个军官。
“好吧，反正话我给你搁这儿了，你自个儿掂量吧！”
说完，他就朝着后排标着heglzg的座位走去——然而，那个坐席一般人都不会去坐！——那是执政官的位置，韩雁哲却毫不避讳的坐了上去？
“后排那位同志，请您回到您的坐席，那里不是你的位置。”看着坐下的韩雁哲讲台上的军官厉声阻止了他。
“不是我说，这空位不就是给我这些人坐的吗？”，韩雁哲听到军官的话，本来就对这个会议不感兴趣的他，脾气瞬间又被提到了心坎儿上。
一旁的冼云州见状，立马起身打圆场道：
“老韩，你的位子在我这边儿，那是给执政官同志准备的。”
听到是给执政官准备的，韩雁哲这才忐忑不安地从那个特殊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我是新闻司的负责人，秦岭恒，之所以前几次会议不公开我的身份，是考虑到我们军总署的一些密事儿，不过现在，为了军总署的正常运行，我觉得是是时候告诉在坐的各位同志一些事儿了。”
这时，一旁一向老实的祁北源，脸上写满了情绪——“什么狗屁代理司长，去他妈的执政官，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祁北源，心中宛如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他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吸引了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掠过那些或惊讶、或冷漠的面孔，最终定格在讲台上的秦岭恒身上，声音低沉的说：“我祁北源，一个搞技术的，突然被推上这代理司长的位置，不是为了什么权位，更不是为了什么执政官的虚名。如果这位置能让我更接近真相，更好地保护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那我义不容辞。但若是让我成为某些人手中操控的棋子，那抱歉，那这位置，我宁可不要！”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会议室后门。”
“等等！”此时，又是一个嘹亮的女声传来，一旁的冼云州朝那声音的方向看去，是那个逃逸者！
紧接着，那女人又看向了一旁的祁北源：
“祁北源同志，您误会了，您来这儿，只是暂代常司长的位置，至于执政官的职位，我们并没有说要授予谁。”
女人说完，冷冷地斜视了一眼身后的祁北源，随后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秦岭恒的位置。
“各位，常司长的任务可能还需要些日子，但常务司一职不能群龙无首，今天我来这里，是带着世界军事维和委员会主席，雷爵.斯先生的嘱托来的。”
冼云州看着这个女人的头饰，几个月前从军总署逃逸的女人01，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可接下来女人的话，打消了他的念头：
“各位同志，很抱歉，之前我一直在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静修，耽误了时间，在这里，我有必要郑重的跟大家道个歉。”
女人说完，深深的给台下的那群人鞠了一躬,继续说道：“我叫叶继澜，今年34岁，主攻量子生命科学，和量子隧穿效应，以后在量子边界，我们就是同事了。”
台下的大部分人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们对军方的这些事儿，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他们看来，这个新来的女同事，跟之前来的祁北源和韩雁哲，三人都是一条道儿上的。
所以，这些人对这种司空见惯的见面仪式，内心几乎是毫无波澜的。
“刚才我们这里有些同志说，只要是保护人类权益的，他可以义无反顾的，同时坐上执政官和代理司长的位置，不过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叶继澜说完，又斜视了一眼一旁端坐的祁北源。
“代理司长？祁北源？那这个执政官的位置到底由谁来担任呢？”
“对啊，何况常司长在的时候，也没有执政官这一专门的职位啊！”台下此刻又是一片哗然。
“说的好！以前的军总署的确没有执政官这专个门的职位，但同时也没有代理司长！”叶继澜说着，语气里带着些许刀锋般的杀意，从她的语气里听得出来，这是个不寻常的女人。
接着，她又拿出了一张熟悉的照片，冼云州看到照片上的人，瞬间就感觉后背一阵寒意袭来，照片上的人，正是那个逃逸者——01…
“你就是，军方一直在找的人？”韩雁哲有些诧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AC量子研究所一直委派他找的主角，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毫无头绪的会议上。
“对，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叶继澜。”
看到这个消失了很久的目标出现在这里，韩雁哲竟然一时语塞。
“其实，你们这些年的活动轨迹，我和我的助手，一直都在观察着。”“而这一切，我们都是通过量子隧穿望远镜来实现的。”
叶继澜说完，示意性的拍了拍手。
“啪啪！”一阵声响过后，一个高挑的年轻男子走到了他的身边—是那个曾经给常靖川送世界军事维和委员会文件的男人——扎哈维斯。
“各位，既然你们已经有了代理司长的候选人，那么接下来，执政官的候选人，就由我亲自来定了。”
叶继澜说完，她顺手点着了刚掏出来的那张照片，几分钟后，照片瞬间就化作了一缕灰烬，消散在了会议大厅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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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样儿的会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一旁的韩雁哲，轻轻地推了推旁边的冼云州，小声的问道。
“这次是第三次。”冼云州说着卡了卡鼻梁骨上的眼镜，就又自顾自的玩儿起了手机。
“大家安静！”四十分钟后，胖子军官说话了：
“常司长最近有点事儿，今天的会议由我来为大家主持。”胖子军官说完，会场一片鸦雀无声，周围的人似乎已经摸清楚这些人的套路了。
“诶，这些人怎么回事儿？人家好歹也是个长官，这么没礼貌的吗？”
“等等！冼云州小声地喝止住了他。”
“怎的？我在外面跟你跑了那么久的任务，抽支烟都不让？”
韩雁哲说完，顺手就擦了一根儿火柴，若无其事的点起烟来。
“吸烟的同志，请注意，会议室禁止明火！这是常务司的决定，请大家注意！”
随着那声严肃的提醒，会议室内的气氛骤然紧绷。韩雁哲手中的火柴刚刚擦燃，那点微弱的火光在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中的氧气都为之静止。他愣了一下，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位面容冷峻的秘书正站在会议桌的一端，目光如炬，直指他手中的违规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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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两句，我看这人不简单，好像是老冼的人。”
“我听说，这人作风有问题，后来被局子轰出来了。”
见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自己，韩雁哲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自己倒没什么事儿，可一旁的冼云州，就不这样想了。
“诶，你消停点儿，这些人都不是善茬儿。”
听到冼云州嘴里吐出“不是善茬儿”这几个字，韩雁哲只能识趣儿的迅速将火柴熄灭，轻轻吹散了那缕即将升腾的青烟，动作中带着几分不情愿却又不失风度地将烟和火柴收进了口袋。他干咳一声说：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是个粗人，今天刚来这儿，不太懂这儿的规矩。”
他试图用这话，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会议室内的气氛这才缓缓松动，但那份严肃与规矩感，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行了，大伙儿都坐下吧！”讲台上的军官举手示意了一下四周聒噪的人群，然后看着刚来的韩雁哲说：
“这位就是韩雁哲同志了吧？我之前听冼政委提起过你，干的不错。”
“听说，你不相信量子边界的存在？”韩雁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吸着烟。
“现在不相信没关系，以后你一定会相信的。”
胖子军官说完，他示意韩雁哲坐下，随后拿起一个密封的文件袋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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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雁哲死死地盯着军官手里的袋子…
“诶，哥们儿，那玩意儿你见过？”这时候旁边一个长头发的男人问道。
这人叫祁北源，曾因发现量子隧穿而闻名于世。
“认识，不但认识，还挺熟悉。”韩雁哲指着那个黑色的袋子低声说完，然后双手抱着头，往座椅背后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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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不过我对那玩意儿没什么兴趣。”韩雁哲说着，朝那个肥胖的军官猫了一眼，然后朝祁北源问：“这人就是你们这儿最高的长官？”
“我也不太清楚，和你一样，我也是刚来这里的。”祁北源说话的时候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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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点关系吧，不然我也不会到这儿来。”祁北源说着，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皮包里拿出了一叠很厚的资料，上面有很多章印和一些奇怪的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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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雁哲接过祁北源手中的资料，调侃的说道：“信我，如果你在研究这玩意儿，八九不离十，你跟这些家伙已经站到一条线上了，就像三体描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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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那玩意儿，我之前看过，三体世界里，汪淼教授和你一样，也是这么被卷进这个世界来的。”
祁北源听后，脸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抬头望向天花板，试图从那洁白无垠中寻得一丝答案的踪迹。随后，他缓缓低下头，目光重新聚焦在手中的资料上，手指轻轻摩挲过那些繁复的代码：“三体……”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闭上眼，自己似乎融入了那个可怕的世界一般：三颗恒星在黑暗的太空中无规律地舞动，它们的光芒时而温暖如春，时而冰冷刺骨，将那颗蓝色星球上的生命推向毁灭与重生的边缘。他似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汪淼面对未知世界时的那份迷茫与坚持，那份对科学的执着追求。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像汪淼那样…”
祁北源的话音未落，韩雁哲便以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斜睨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得了吧，就你？汪淼教授那可是能在量子物理海洋里乘风破浪的人，至于你嘛，嘿嘿，顶多算是个在岸边捡贝壳的。”说完，他还不忘用力拍了拍祁北源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对方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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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我宣布：在常司长回来之前，由祁北源同志，担任代理司长一职”。
半晌过后，祁北源的冥想被一阵刺耳的麦克风声打破了…
一旁的韩雁哲听到军官的宣布，心里嘎嘣一下，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文质彬彬的祁海原会成为这里的最高长官！
“祁北源…这人之前都没见过，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代理司长了？”
“就是！来个半吊子的警察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弱不禁风的文人？”
韩雁哲看着周围的人，他捋了捋祁北源披肩的长发：“哟，这发型倒是不错，够潮流。”
祁北源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我说真的，这里的人个个都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你怎么知道？”祁北源冷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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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源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的凝视着台上宣读文件的那个军官。
“好吧，反正话我给你搁这儿了，你自个儿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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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那位同志，请您回到您的坐席，那里不是你的位置。”看着坐下的韩雁哲讲台上的军官厉声阻止了他。
“不是我说，这空位不就是给我这些人坐的吗？”，韩雁哲听到军官的话，本来就对这个会议不感兴趣的他，脾气瞬间又被提到了心坎儿上。
一旁的冼云州见状，立马起身打圆场道：
“老韩，你的位子在我这边儿，那是给执政官同志准备的。”
听到是给执政官准备的，韩雁哲这才忐忑不安地从那个特殊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我是新闻司的负责人，秦岭恒，之所以前几次会议不公开我的身份，是考虑到我们军总署的一些密事儿，不过现在，为了军总署的正常运行，我觉得是是时候告诉在坐的各位同志一些事儿了。”
这时，一旁一向老实的祁北源，脸上写满了情绪——“什么狗屁代理司长，去他妈的执政官，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祁北源，心中宛如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他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吸引了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掠过那些或惊讶、或冷漠的面孔，最终定格在讲台上的秦岭恒身上，声音低沉的说：“我祁北源，一个搞技术的，突然被推上这代理司长的位置，不是为了什么权位，更不是为了什么执政官的虚名。如果这位置能让我更接近真相，更好地保护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那我义不容辞。但若是让我成为某些人手中操控的棋子，那抱歉，那这位置，我宁可不要！”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会议室后门。”
“等等！”此时，又是一个嘹亮的女声传来，一旁的冼云州朝那声音的方向看去，是那个逃逸者！
紧接着，那女人又看向了一旁的祁北源：
“祁北源同志，您误会了，您来这儿，只是暂代常司长的位置，至于执政官的职位，我们并没有说要授予谁。”
女人说完，冷冷地斜视了一眼身后的祁北源，随后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秦岭恒的位置。
“各位，常司长的任务可能还需要些日子，但常务司一职不能群龙无首，今天我来这里，是带着世界军事维和委员会主席，雷爵.斯先生的嘱托来的。”
冼云州看着这个女人的头饰，几个月前从军总署逃逸的女人01，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可接下来女人的话，打消了他的念头：
“各位同志，很抱歉，之前我一直在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静修，耽误了时间，在这里，我有必要郑重的跟大家道个歉。”
女人说完，深深的给台下的那群人鞠了一躬,继续说道：“我叫叶继澜，今年34岁，主攻量子生命科学，和量子隧穿效应，以后在量子边界，我们就是同事了。”
台下的大部分人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们对军方的这些事儿，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他们看来，这个新来的女同事，跟之前来的祁北源和韩雁哲，三人都是一条道儿上的。
所以，这些人对这种司空见惯的见面仪式，内心几乎是毫无波澜的。
“刚才我们这里有些同志说，只要是保护人类权益的，他可以义无反顾的，同时坐上执政官和代理司长的位置，不过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叶继澜说完，又斜视了一眼一旁端坐的祁北源。
“代理司长？祁北源？那这个执政官的位置到底由谁来担任呢？”
“对啊，何况常司长在的时候，也没有执政官这一专门的职位啊！”台下此刻又是一片哗然。
“说的好！以前的军总署的确没有执政官这专个门的职位，但同时也没有代理司长！”叶继澜说着，语气里带着些许刀锋般的杀意，从她的语气里听得出来，这是个不寻常的女人。
接着，她又拿出了一张熟悉的照片，冼云州看到照片上的人，瞬间就感觉后背一阵寒意袭来，照片上的人，正是那个逃逸者——01…
“你就是，军方一直在找的人？”韩雁哲有些诧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AC量子研究所一直委派他找的主角，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毫无头绪的会议上。
“对，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叶继澜。”
看到这个消失了很久的目标出现在这里，韩雁哲竟然一时语塞。
“其实，你们这些年的活动轨迹，我和我的助手，一直都在观察着。”“而这一切，我们都是通过量子隧穿望远镜来实现的。”
叶继澜说完，示意性的拍了拍手。
“啪啪！”一阵声响过后，一个高挑的年轻男子走到了他的身边—是那个曾经给常靖川送世界军事维和委员会文件的男人——扎哈维斯。
“各位，既然你们已经有了代理司长的候选人，那么接下来，执政官的候选人，就由我亲自来定了。”
叶继澜说完，她顺手点着了刚掏出来的那张照片，几分钟后，照片瞬间就化作了一缕灰烬，消散在了会议大厅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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