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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5章、怒扇李怀仁

    城阙之下,文武百官列立,各怀心思,他们都知道林雨是什么脾气,今日李怀仁之举,无疑是触其逆鳞,众人暗自揣度,这场风波定不会风平浪静收场。李怀仁是皇子殿下又如何?林雨现在是准驸马爷,谁还不是个皇亲国戚?你李怀仁特殊,皇帝不敢动你,林雨可不一定会惯着你,他可是个瞪眼天王老子都敢砍的人。

    但是,林雨的婢女,林兰竟胆敢对李怀仁出言不逊,言辞间无丝毫畏惧。这场景,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令人咋舌了。

    李怀仁,骄横惯了,对林雨或有忌惮,但对一介婢女,自是视若无物,心中不屑之情溢于言表。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林兰的言语不过是耳边微风,轻轻一拂,便欲拂袖而去,根本没将林兰当回事儿,甚至没把她当人看。

    众人都想看看林兰将如何收场,想了无数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林兰直接拔刀。

    “怀仁殿下,我说的话,你最好往心里去,我家主人不让你走,你最好别动。若殿下执意前行,万望体谅,我等刀剑无眼,别说你区区百人,就算是千军万马,我等也得将你拿下!”

    言毕,林雨麾下二百精锐,动作整齐划一,寒光闪闪的兵刃应声而出,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不容小觑的肃杀之气。

    李怀仁闻言,怒不可遏,斥道:“区区一介婢女,竟敢如此嚣张,真乃无礼至极!你岂知君臣之道,胆敢以下犯上?”

    此时,林云悄然靠近林兰身旁,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焦急与担忧:“林兰,你清醒些!此人乃尊贵的李怀仁殿下,切莫意气用事。速速下马,向其赔罪,方为上策。”

    林兰秀眉紧蹙,目光如炬地投向林云,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解:“林云,你何出此言?身为爵爷麾下的得力干将,你怎么忘却自己的立场?瞧瞧爵爷此刻的模样,你怎么心向外人?”

    林云脸色有些难看,道:“林兰,这是长安,非比寻常之地,处处暗藏玄机。主子爷与殿下之间的纠葛,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自有圣上明察秋毫。我们身为下人,更应谨言慎行,以免祸从口出。”

    林兰闻言,胸中怒火更甚,几欲喷薄而出:“我原以为你心性坚韧,不料你竟如此懦弱!主子爷对你倾囊相授,让你脱胎换骨,你尽然这般胆小,你靠边站站吧,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自会一力承担,和你无关。”

    林云脸色难看:“林兰,我怎么说都是出身丽竞门,不犯大错,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你身为弥勒教子弟,更当审慎考量自身的前途命运。”

    “你心里就只有前途?”

    林兰此刻已无意再与林云多言,她的目光越过林云,冷然注视着李怀仁麾下那些缓缓逼近、利刃出鞘的士兵。

    那些人的眼中满是不屑与自信,仿佛认定了林兰不过是螳臂当车,米粒之微,怎敢与皓月争辉?

    然而,他们终究是小觑了林雨那超乎寻常的影响力与凝聚力。自林兰以下,皇帝的圣明早已不再是唯一的信仰,林雨以他的智慧与魅力,悄然间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的心紧紧相连。只有在林雨身边,他们才有归属感,他们只对林雨一人忠诚。

    小范围内作战,林兰单枪匹马上前,身形如电,寒光一闪,便斩下了一名侍卫的头颅。她本就一身武艺,林雨调教之后,更是犀利无比。

    李怀仁麾下的侍卫虽众,过百之数,却在她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无力,林兰连斩数人,眼神愈发冰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若还想保留一线生机,便速速退开,待我家爵爷亲临,看看怎么处置你们。否则,就算有千军万马,我也得将你怀仁殿下拿下!”

    言罢,一个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回响:“大家听清楚了吗,我们的目标是活捉李怀仁,至于你们这些挡路之石,杀了就杀了!”

    说话的是侯海棠,她戴着面纱出现在了这些叔伯大爷之中,捏着嗓子说话,这姑娘的思维也是跳跃,之前还死活要跑,现在不但不跑了,还要老老实实呆在林雨身边。

    因为刚刚林兰带她回去的路上,已经讲明白了,林雨为什么要留下她,她不好奇也不怕,就是觉得挺好玩儿的。

    加上林雨这人属实有点儿魅力,先呆在他身边吧。

    李怀仁胸中怒火如炽,几乎要喷薄而出,然而理智的边角仍残留着几分无力与苦涩。四周,将军的威严与文臣的儒雅交织成一幅幅冷漠的画面,他们或佯装未觉,或眸中闪烁着事不关己的淡然,就连那向来以敏锐著称的百骑司众,此刻也仿佛瞎了眼一般,对眼前的风起云涌视而不见。

    李怀仁心中暗潮汹涌,一股狠厉之意悄然滋生,他暗暗发誓,等哪天自己得势了,定要清算这一群冷眼旁观的臣子。

    面对林兰那不容置疑的气势,李怀仁强行按捺下满腔的愤慨,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挥手示意侍卫退下,心中却暗自盘算。林雨若真敢上前,又能奈我何?

    此刻,林雨已勉强撑起身躯,踉跄几步,终是未能稳住身形,缓缓坐回地面。陈人剑与任云汐不约而同地移至他身旁,三人围坐,周围静谧,唯有微风轻拂,带着几分战后的萧瑟。

    这一役,他们都受了不轻的内伤,动弹间皆是难以言喻的痛楚,唯有先稳固体内翻腾的气血,才能避免留下难以愈合的内伤。

    任云汐双腿盘曲,指尖轻捻成诀,置于膝上,闭目凝神,一呼一吸间,仿佛能牵引四周微弱的灵力,缓缓吐纳间,空气中都弥漫开一股宁静的气息。她朱唇轻启,道:“林雨,你确有过人之处,短短数日,竟能让嚣张跋扈的李怀仁麾下无人敢撄其锋,这份胆识与手段,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林雨紧捂着胸口,耳畔仍回响着大麻雷子爆炸不绝的嗡鸣,他甩了甩脑袋,道:“任云汐,你这一连串的救命之恩,我可是记在心里了,再晚一步,我怕是就要去见阎王了。说吧,你如此费心费力,究竟所求为何?”

    任云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哼一声,目光中闪烁着莫测的光芒:“林雨啊林雨,你向来机智过人,何须我来揭晓谜底?自个儿琢磨去吧。”

    林雨闻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道:“我若真有那闲情逸致去猜你的心思,怕是要少活十年。我劝你,早早逃走吧。那李二皇帝,对你掳走公主之事,火气还没消下去呢,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我现在手下有几百号兄弟得靠着皇帝吃饭,你就算是我亲娘,我都保不住你。”

    任云汐笑语盈盈,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道:“我任云汐自问武功独树一帜,活了这么大,唯有你,抓得住我,我也知道你的手段和套路。如今你若不趁此良机,再次将我牢牢拿下,以后可再没机会了!”

    林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深意,他斜睨了任云汐一眼,悠悠道:“哦?那你这是打算继续扮演侯君集那老狐狸的假千金?”

    任云汐微微颔首,道:“正是如此,我这假女儿的身份还得继续当下去。你难不成要揭露了我的真身?”

    林雨长叹一口气,怎么会呢?虽然不知道任云汐和弥勒教的内幕,可是她明显在帮助自己,他说道:“此刻,我最在意的,便是那被李怀仁一手摧毁的隐秘据点,究竟是属于你麾下的精英小队,还是深藏于暗处的弥勒教暗桩?”

    任云汐闻言,眸光微黯,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原本,那确实是我精心构建的据点,然而,时至今日,弥勒教内已无我的立足之所,若非你及时援手,侯海棠怕是真要落入那帮人的魔掌,遭受难以想象的屈辱。”

    陈人剑在一旁急不可耐地插话:“瞧瞧,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追查那个据点,绝对是顺藤摸瓜找到弥勒教老巢的关键所在!可惜啊,李怀仁那厮竟如此狠辣,将一切线索都化为了乌有。”

    此言一出,三人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而深沉,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而变得沉重起来。

    林雨也是一脑门子火气,道:“我他妈刀呢?”

    成玄英悠然一笑,轻抚长须,温声道:“诸位且安心,怒气伤身,更不利于伤势恢复。此等重伤,非朝夕可愈,需徐徐图之。来来来,贫道尚有几颗珍藏的丹药,诸位服下,或能稍缓痛楚,助益内息。”

    言罢,他自袖中取出几枚晶莹剔透的丹药,每颗皆蕴含着浓郁的药香,仿佛能嗅到灵芝的清雅与人参的醇厚,交相辉映,妙不可言。

    林雨接过丹药,轻轻置于舌尖,那瞬间,药力如涓涓细流,温柔却又不失力量地渗透四肢百骸,正是他们此刻急需的疗伤丹药。

    众人皆闭目凝神,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随着他们的心境归于宁静。雪花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覆盖了战场上留下的每一丝痕迹,天地间一片苍茫。

    晋阳公主立于一隅,目光虽随众影流转,心绪却似被无形之锁轻轻束缚。不敢上前,就是因为害怕任云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并非狭隘之人,对于林雨与林兰间那份温馨而自然的熟络,她以一颗包容的心默默观望着,心中无丝毫芥蒂。红召得宠于林雨,亦是一桩温馨小事,无损于她内心的平和与宁静。

    然而,唯有任云汐靠近林雨,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与不适。这份情感,复杂而微妙,既非嫉妒,亦非怨恨,只是心中那份对纯粹情感领地被无意识侵扰的微妙抵抗。

    她轻叹一声,目光温柔地掠过林雨的身影,只希望他快些恢复,和自己说几句贴心话。

    李怀仁的目光一直在林雨身上放着,他不赶紧解决问题,反而开始打坐疗伤了,心中满是尴尬与不安。这光景,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交织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般令人窒息。他终是耐不住这微妙的氛围,他轻夹马腹缓缓向林雨所在之处行去。

    程咬金在马背上骑不动了,坐在长孙无忌那装饰典雅的车厢边缘,悠哉悠哉。他眯眼望向李怀仁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道:“殿下啊,老程我得提醒您一句,那林雨小子,性情可非池中之物,火爆得很。就连我那皮糙肉厚的儿子,都曾在他手下吃过亏。在他眼里,皇家的金枝玉叶,与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怕是没甚区别,都得按他的规矩来。”

    李怀仁望向程咬金时,丝毫不敢造次,在这繁华与暗流并存的长安城中,能让他心生忌惮的,唯有程咬金与尉迟恭这两位楞种,他们性情直率,行事果决,一言不合间提刀就敢杀人。他压低嗓音,小声道:“大将军的关怀,李某铭记于心。今日,我倒要亲自会一会那林雨,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敢对我如何!”

    长孙无忌,这位国舅爷,此刻正悠然地将下巴轻抵在车架边缘的窗帘上,目光深邃,道:“殿下,老臣斗胆相劝,还是听从大将军之言为妙。”

    李怀仁对着长孙无忌抱拳,“国舅爷,林雨区区一山野之匪,纵有千般能耐,又能在这皇权之下翻起多大的风浪呢?”

    李怀仁,全然不顾周遭劝阻之声,毅然决然地迈向林雨。

    杜如晦深知林雨性情,恐其一时冲动之下,局面难以收拾,便暗暗示意随行车架悄然跟随,林雨真要做什么的时候,自己还能拦着点儿,李怀仁连皇帝都不敢杀,林雨更不能杀。

    众人见状,也纷纷不自觉地随着杜如晦,缓缓向林雨所在之处聚拢,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李怀仁来到林雨身侧,翻身下马,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缓缓开口:“你初入长安之时,我纵马拦你,就是让你清醒一下,这皇城根下,不是你的山贼窝,得守规矩,公主之尊,更不是你这等人能垂涎的。世间万物,皆有高下之分,你不过是个山贼,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此刻,林雨缓缓吐纳,一口郁积于胸的浊气悠然逸出,内伤虽未痊愈,却已稳稳地被压制于体内深处。他修炼的太极真气,如同江河之水,自然流转不息,于无声处展现其生生不息之力,预示着假以时日,伤体自能在这股温润的力量下悄然恢复。在众人之中,他的恢复速度堪称奇迹,仿佛是大自然对他坚韧意志的温柔回馈。

    耳边,李怀仁那不绝于缕的絮叨如同夏日午后的蝉鸣,虽无实质侵扰,却莫名撩动着林雨心中的一抹戾气。他心中暗忖,李怀仁此人,权势滔天,连九五之尊亦要忌惮三分,行事更是肆意妄为,无人能及。然而,在这浩瀚江湖,各自行道之中,你我既是路人,也或为敌。你若不偏不倚,自可天高任鸟飞,但若敢成为我林雨铲除弥勒教这一路上那不可逾越的磐石,休怪我手中之剑,不念旧情,直指你心。

    如此思绪,在林雨心间悄然流转,未露丝毫于外,只余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偶尔闪过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冷冽。

    林雨站起身,缓步走到李怀仁身边,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抽倒在雪地里,“老子还没去找你,你倒敢上前和老子讲理,挺有勇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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