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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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罗凡的诉求很简单，就是能让自己舅舅安全出来而已。
而想要达成这个诉求，最少得满足两个条件。
正常打官司，按照法律判为无罪。
不能让三湘集团咬着不放，甚至得让三湘集团主动后退一步承担一些责任。
但是怎么能让三湘集团服小呢？
其实得掐住三湘集团的脖子，卡的让他难受！
所以王家镇拆迁区域，就是很好的办法！
当地政府提议的拆迁重建，三湘集团主办方，到期办不成，三湘集团面子上面是挂不住的
这是昨天晚上和罗凡谈话后，制定的初步计划！
而另外一边，莫征四人东奔西走，让自己的朋友留意毛夫夫以及阿庆的行踪
他们四人作为本地土著，朋友质量虽然不高，但是贵在一个多，饭店端盘的，酒吧当服务员的，浴池搓澡的，带妹的，五花八门，各路神仙啥人都认识。
在另外一边的某饭店中。阿庆脸色通红的端起酒杯道：“各位，日期已经敲定了，半个月后，王家镇拆迁项目正式动工，到时候还要各位老哥帮兄弟一把。”
“我先干为尽！”
话音落，阿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机械设备一定准时到位！”其中一名穿着深色调衣服的中年起身道：“铲车，垃圾车等已经准备好了。”
“工人已经全部到位，随时可以进场开工。”一个脖子上戴着不知真假大金项链的混子起身。
“明天我就去村里监督村民搬迁！”
“……………”
“我再陪喝一杯！”阿庆再次起身道：“吃饱喝足，我们开始下一场的节目，今天晚上必须把各位伺候舒服了。”
这几天可谓春风得意，拆迁搞定了，生讹了莫征等人四十多万块钱，除了给死去的兄弟家人拿了十万块钱，自己还落了三十多万。在当时那个年份是很大一笔数目了。
看这生意做的，阿庆恨不得自己的兄弟再死两个！
有钱，有人，有项目干，人生巅峰，不过如此！
莫征和罗凡碰面后，两人直接离开王家镇，先是去和罗律师碰了一面，重新听罗律师分析了案情。
随后罗凡又给张国通了个电话，带着我们两人急匆匆离开。
“你推荐一个湘城上档次的餐厅看看，
“湘满楼！”莫征思考了一下道：“这是湘城最出名的饭店，据说得需要提前预约的。”
说话之间，陆地巡洋舰启动，直奔湘满楼而去。
百密而一疏，罗凡忙活了一下午，唯独忘记了定餐厅招待罗律师这个事。
十分钟后，陆地巡洋舰在湘满楼楼下停止，两人下车，迈步进入。
“先生，晚上好！请问几位啊？”
“五六位吧。要个安静最好的包厢。”
“不好意思，先生，包厢已经全定出去了。”服务员笑着说道：“大厅的话，大概十分钟后，会有空位，您看要不要等一下？”
“那包厢得等到什么时候？”罗凡急迫的问道。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呢。”
“给我把你们负责人叫过来。”罗凡摆手冲服务员吩咐道：“我跟你们负责人谈谈。”
“那好的，您稍等一下！”
罗凡略微有些烦躁的点了一根烟，冲莫征问道：“还有上档次的餐厅吗？”
“还有几家不错。旁边有个70年代私菜馆”
“那和这家相比如何？”
“我也没去过，关键是。”莫征尴尬的摸了摸头道：“反正就这家名气最大，饭菜贵得很。”
“那他娘的就这家了。”陈凡霸气的说道：“不吃好，就吃贵的！”
两人对话之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迈步走了过来。
“晚上好，两位，请问有什么需求？”
“我要一个最好的包厢。”罗凡顺手从包里掏出五百元塞进经理的口袋道：“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能！”经理立马点头。请这边来，我带您过去。”
“好。”
莫征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只感觉心头有些疼。
这踏马可是五百元啊！
就为了订一个包厢，值得吗？
对罗凡说值！
只能说眼界和实力决定消费水准！
实话实说，湘满楼火是有一定道理的。
先不说菜的味道如何，只说这个包厢，足足五十多平的空间，地面全部用红色的昂贵地毯装饰，装饰灯差不多一米之高，墙壁上挂着一幅仿真的清明上河图，旁边还有真皮沙发等休闲区。
并且还有两名专门服务员，专门伺候！都达到现在的消费水平了！经理带两人进来后，寒暄两句，留下一下名片后这才离开。
罗凡抬手扫了一眼手表，随后掏出手机给张局发了一条短信道：“湘满楼，888包厢，张局。”
“九点到。”片刻后，短信回复。
“坐，我们还得等一会，喝点茶先。”罗凡坐在茶台旁边，开口笑问道：“你觉得这个经理为什么给我们安排包厢？除了钱的原因之外。”
莫征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第一，是因为我们穿的衣服打扮，第二，每个经理手中都有空的包厢，这是他们用来笼络社会资源的手段之一，也是饭店的超前营销方式。”罗凡话语清晰的说道：“任何东西都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就拿这家饭店说，有点钱的只能做大厅，很多钱，或者有社会地位的就能上包厢来消费。包厢就是财力或者社会地位！”
莫征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今天晚上，多看多学，我练练你。”罗凡笑了笑。
“好的，哥。”重重点了点头。
莫征和罗凡肯定比不了，首先年龄限制了他的经历，背景限制了他的见识，他只是一个刚出社会啥也不懂的少年而已。
而罗凡现在做的就是，给这个少年增加见识和阅历，培养他做人办事的风格。
九点左右，一台大众帕萨特缓缓向湘满楼靠近。
罗凡看见后，立马开口道：“人已经到了。”
莫征扫了一圈，略微有些纳闷的说道：“你见过他人？”
“没有。”
“见过车？”
“也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社会经验老大！”罗凡说话之间，急忙冲着帕萨特的位置走了过去。
片刻后，一名中年迈步从后门走了下来。
“张局，您好！”罗凡迈步上前，伸出右手。
“罗凡？”中年人开口。
“是我，是我！”罗凡伸手招呼道：“张局楼上请，楼上请！”
随后，罗凡也不忘记招呼司机道：“大哥，一起上楼，一起上楼。”
什么叫社会阅历？
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难。
首先要会察言观色，其次要推理判断。
罗凡为什么能判断帕萨特里坐的人就是张国呢？
首先，帕萨特这种车辆低调，并且价值不菲，那个年代包括现在，开帕萨特的一般都是非富即贵。
其次，张国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这是久居上位才能养成的。
这就是社会阅历！
临走时候，陈凡也给了司机足够的尊重，这就叫人情世故！
莫征把这一切都默默都记在心里。
一行四人迈步上楼，随后罗凡安排服务员上菜，这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规格是最高的菜。
“能多少喝点吧，张局。”罗凡打开茅台酒。
“私下场合，不用那么拘谨。”张局笑了笑道：“少喝点吧。”
“那我叫您张哥吧。”罗凡顺杆子就往上爬：“您叫我小罗就行了。”
说话之间，酒已经满上，罗凡立马端起酒杯道：“之前也接触不上您，第一次见面，还是有求于您，说实话，我这内心十分忐忑，也很羞愧，我干了张哥！”
随后，罗凡仰头，一饮而尽！
“不用客气。”张局笑了笑道：“每天想请我吃饭的人很多，但是我想喝酒的人不多，有上面的关系在，咱俩之间就当朋友处。”
“那我敬您一杯，张哥！”罗凡倒满酒，再次端起。
“哈哈，好。”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这次回来办什么事啊？”张局主动问了一句。
“也不是什么大事。”罗凡顿了一下道：“我舅与当地流氓团伙发生冲突，失手致人死亡了。”
“命案啊！”张局顿了一下道：“对方是什么人？”
“好像是什么三湘公司。”罗凡叹了口气道：“因为拆迁的事情起的冲突，对方背景深厚，我怕对方支关系，让我舅舅得不到公平的审判。”
“那你什么诉求呢？”张局言简意赅。
“让法律公平公正审判就行。”罗凡开口。
“三湘集团的背景确实深，也是湘城的知名企业。”张局顿了一下道：“那我试试吧。”
“谢了，张哥。”罗凡再次端起酒杯道：“我必须干一个。”
“是哪一个分局抓的人知道吗？”张局开口问道。
“九隆分局。”莫征接话。
“好，我打个电话问问。”张局说话之间掏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电话接通，一个中间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张局，您好！”
“老徐啊，打扰你休息了吧。”
“没有，没有。”老徐笑了笑道：“领导的电话，我可不敢说打扰啊。”
“向你打听个事儿昂。”
“好，您说！”
“你们分局前些日子是不是抓了一个人，王家镇的，因为过失致人死亡。”张局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一个朋友找到我这里了，让我帮忙问问情况。”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好像叫大山。”老徐思考了一下说道：“目前案件还在审查之中。”
“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张局再问。
“口供，人证，物证等已经整理完毕了，准备递交法院。”老徐顿了一下道：“目前情况对大山是极其不利的。”
“照顾照顾昂，别让他遭罪。”
“好的，领导。”
“我在湘满楼吃饭呢，要不要来喝一杯？”张局邀请了一句。
“哎呦，今天晚上还真不行，我也在饭局上呢。”老徐非常客气的说道：“改天，改天我请您。”
“好。”张局笑着说道：“那我可等你电话啊。”
“一定，一定。”
两人寒暄之后，挂断电话。
“太谢谢张哥了。”
“事你先办着，一审过后直接上诉，二审时候我给你介绍法院的关系。”张局话语简单的说道：“至于其他方面你得自己去搞定。”
“感谢张哥。”
到此，正事谈完，罗凡和张国开始闲聊起来，莫征一直在旁边听。
一个多小时后，众人吃饱喝足，下楼离开。
楼下。
陈凡拉着张局，开口冲莫征交代道:“把后备箱的烟酒搬到张哥的车上。”
“好咧！”
张国笑了笑，冲罗凡道:“咋的，给我送礼啊？”
“是呗。”罗凡接话道:“以后你就说我哥了。”
“那这点礼可喂不饱我啊。”
“问题不大。”罗凡话语轻松的说道:“只要大哥说话，小弟我卖血也满足大哥的胃口。”
“哈哈。”张国笑了笑道:“听说你在桂城是搞城市绿化的？”
“是呗。”罗凡点头道:“服务社会，服务群众。”
“绿化的活也是个肥差。”张国话里有话的说道:“但是现在是房地产的高发期啊。”
“也想掺和，但是没有机会啊。”罗凡顿了一下道:“身板不够硬，子弹不够充足，扎进去我怕粉身碎骨！”
“这些都不是问题。”张国拍了拍陈凡的肩膀道:“回头再好好聊吧。”
“好咧，大哥，我送您！”
片刻后，司机开车离开，罗凡等到张局的车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中这才上车。
当时还没有酒驾的法律规定，加上罗凡喝的并不多，所以罗凡直接驾驶汽车离开。
路上，罗凡和莫征轻声交谈起来。
“哥，张局话里有话啊。”莫征开口问道：“我听他的意思是想让你做房地产啊。”
“准确的说是，他想让我当白手套。”罗凡低头点了一根烟道：“政客们是世界上最无情的生物，我是真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但是也离不开他们。”
“哥，让您为难了。”
“艹，没有这件事，我也得跟他们打交道。”罗凡摆了摆手道：“正好我也不想干绿化了，有机会的话就掺和掺和房地产，距离把握好，问题还是不大的。”
“我猜测啊，张局是让我们和三湘集团打擂台，正好通过这件事探探我们的底。”
…………
第二日一早，七八台车从桂城出发，赶往湘城。
同时，罗凡给王葛命打了个电话，让他召集所有村民开会。
上午十点钟左右会议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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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三湘集团咬着不放，甚至得让三湘集团主动后退一步承担一些责任。
但是怎么能让三湘集团服小呢？
其实得掐住三湘集团的脖子，卡的让他难受！
所以王家镇拆迁区域，就是很好的办法！
当地政府提议的拆迁重建，三湘集团主办方，到期办不成，三湘集团面子上面是挂不住的
这是昨天晚上和罗凡谈话后，制定的初步计划！
而另外一边，莫征四人东奔西走，让自己的朋友留意毛夫夫以及阿庆的行踪
他们四人作为本地土著，朋友质量虽然不高，但是贵在一个多，饭店端盘的，酒吧当服务员的，浴池搓澡的，带妹的，五花八门，各路神仙啥人都认识。
在另外一边的某饭店中。阿庆脸色通红的端起酒杯道：“各位，日期已经敲定了，半个月后，王家镇拆迁项目正式动工，到时候还要各位老哥帮兄弟一把。”
“我先干为尽！”
话音落，阿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机械设备一定准时到位！”其中一名穿着深色调衣服的中年起身道：“铲车，垃圾车等已经准备好了。”
“工人已经全部到位，随时可以进场开工。”一个脖子上戴着不知真假大金项链的混子起身。
“明天我就去村里监督村民搬迁！”
“……………”
“我再陪喝一杯！”阿庆再次起身道：“吃饱喝足，我们开始下一场的节目，今天晚上必须把各位伺候舒服了。”
这几天可谓春风得意，拆迁搞定了，生讹了莫征等人四十多万块钱，除了给死去的兄弟家人拿了十万块钱，自己还落了三十多万。在当时那个年份是很大一笔数目了。
看这生意做的，阿庆恨不得自己的兄弟再死两个！
有钱，有人，有项目干，人生巅峰，不过如此！
莫征和罗凡碰面后，两人直接离开王家镇，先是去和罗律师碰了一面，重新听罗律师分析了案情。
随后罗凡又给张国通了个电话，带着我们两人急匆匆离开。
“你推荐一个湘城上档次的餐厅看看，
“湘满楼！”莫征思考了一下道：“这是湘城最出名的饭店，据说得需要提前预约的。”
说话之间，陆地巡洋舰启动，直奔湘满楼而去。
百密而一疏，罗凡忙活了一下午，唯独忘记了定餐厅招待罗律师这个事。
十分钟后，陆地巡洋舰在湘满楼楼下停止，两人下车，迈步进入。
“先生，晚上好！请问几位啊？”
“五六位吧。要个安静最好的包厢。”
“不好意思，先生，包厢已经全定出去了。”服务员笑着说道：“大厅的话，大概十分钟后，会有空位，您看要不要等一下？”
“那包厢得等到什么时候？”罗凡急迫的问道。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呢。”
“给我把你们负责人叫过来。”罗凡摆手冲服务员吩咐道：“我跟你们负责人谈谈。”
“那好的，您稍等一下！”
罗凡略微有些烦躁的点了一根烟，冲莫征问道：“还有上档次的餐厅吗？”
“还有几家不错。旁边有个70年代私菜馆”
“那和这家相比如何？”
“我也没去过，关键是。”莫征尴尬的摸了摸头道：“反正就这家名气最大，饭菜贵得很。”
“那他娘的就这家了。”陈凡霸气的说道：“不吃好，就吃贵的！”
两人对话之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迈步走了过来。
“晚上好，两位，请问有什么需求？”
“我要一个最好的包厢。”罗凡顺手从包里掏出五百元塞进经理的口袋道：“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能！”经理立马点头。请这边来，我带您过去。”
“好。”
莫征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只感觉心头有些疼。
这踏马可是五百元啊！
就为了订一个包厢，值得吗？
对罗凡说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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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湘满楼火是有一定道理的。
先不说菜的味道如何，只说这个包厢，足足五十多平的空间，地面全部用红色的昂贵地毯装饰，装饰灯差不多一米之高，墙壁上挂着一幅仿真的清明上河图，旁边还有真皮沙发等休闲区。
并且还有两名专门服务员，专门伺候！都达到现在的消费水平了！经理带两人进来后，寒暄两句，留下一下名片后这才离开。
罗凡抬手扫了一眼手表，随后掏出手机给张局发了一条短信道：“湘满楼，888包厢，张局。”
“九点到。”片刻后，短信回复。
“坐，我们还得等一会，喝点茶先。”罗凡坐在茶台旁边，开口笑问道：“你觉得这个经理为什么给我们安排包厢？除了钱的原因之外。”
莫征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第一，是因为我们穿的衣服打扮，第二，每个经理手中都有空的包厢，这是他们用来笼络社会资源的手段之一，也是饭店的超前营销方式。”罗凡话语清晰的说道：“任何东西都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就拿这家饭店说，有点钱的只能做大厅，很多钱，或者有社会地位的就能上包厢来消费。包厢就是财力或者社会地位！”
莫征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今天晚上，多看多学，我练练你。”罗凡笑了笑。
“好的，哥。”重重点了点头。
莫征和罗凡肯定比不了，首先年龄限制了他的经历，背景限制了他的见识，他只是一个刚出社会啥也不懂的少年而已。
而罗凡现在做的就是，给这个少年增加见识和阅历，培养他做人办事的风格。
九点左右，一台大众帕萨特缓缓向湘满楼靠近。
罗凡看见后，立马开口道：“人已经到了。”
莫征扫了一圈，略微有些纳闷的说道：“你见过他人？”
“没有。”
“见过车？”
“也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社会经验老大！”罗凡说话之间，急忙冲着帕萨特的位置走了过去。
片刻后，一名中年迈步从后门走了下来。
“张局，您好！”罗凡迈步上前，伸出右手。
“罗凡？”中年人开口。
“是我，是我！”罗凡伸手招呼道：“张局楼上请，楼上请！”
随后，罗凡也不忘记招呼司机道：“大哥，一起上楼，一起上楼。”
什么叫社会阅历？
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难。
首先要会察言观色，其次要推理判断。
罗凡为什么能判断帕萨特里坐的人就是张国呢？
首先，帕萨特这种车辆低调，并且价值不菲，那个年代包括现在，开帕萨特的一般都是非富即贵。
其次，张国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这是久居上位才能养成的。
这就是社会阅历！
临走时候，陈凡也给了司机足够的尊重，这就叫人情世故！
莫征把这一切都默默都记在心里。
一行四人迈步上楼，随后罗凡安排服务员上菜，这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规格是最高的菜。
“能多少喝点吧，张局。”罗凡打开茅台酒。
“私下场合，不用那么拘谨。”张局笑了笑道：“少喝点吧。”
“那我叫您张哥吧。”罗凡顺杆子就往上爬：“您叫我小罗就行了。”
说话之间，酒已经满上，罗凡立马端起酒杯道：“之前也接触不上您，第一次见面，还是有求于您，说实话，我这内心十分忐忑，也很羞愧，我干了张哥！”
随后，罗凡仰头，一饮而尽！
“不用客气。”张局笑了笑道：“每天想请我吃饭的人很多，但是我想喝酒的人不多，有上面的关系在，咱俩之间就当朋友处。”
“那我敬您一杯，张哥！”罗凡倒满酒，再次端起。
“哈哈，好。”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这次回来办什么事啊？”张局主动问了一句。
“也不是什么大事。”罗凡顿了一下道：“我舅与当地流氓团伙发生冲突，失手致人死亡了。”
“命案啊！”张局顿了一下道：“对方是什么人？”
“好像是什么三湘公司。”罗凡叹了口气道：“因为拆迁的事情起的冲突，对方背景深厚，我怕对方支关系，让我舅舅得不到公平的审判。”
“那你什么诉求呢？”张局言简意赅。
“让法律公平公正审判就行。”罗凡开口。
“三湘集团的背景确实深，也是湘城的知名企业。”张局顿了一下道：“那我试试吧。”
“谢了，张哥。”罗凡再次端起酒杯道：“我必须干一个。”
“是哪一个分局抓的人知道吗？”张局开口问道。
“九隆分局。”莫征接话。
“好，我打个电话问问。”张局说话之间掏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电话接通，一个中间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张局，您好！”
“老徐啊，打扰你休息了吧。”
“没有，没有。”老徐笑了笑道：“领导的电话，我可不敢说打扰啊。”
“向你打听个事儿昂。”
“好，您说！”
“你们分局前些日子是不是抓了一个人，王家镇的，因为过失致人死亡。”张局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一个朋友找到我这里了，让我帮忙问问情况。”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好像叫大山。”老徐思考了一下说道：“目前案件还在审查之中。”
“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张局再问。
“口供，人证，物证等已经整理完毕了，准备递交法院。”老徐顿了一下道：“目前情况对大山是极其不利的。”
“照顾照顾昂，别让他遭罪。”
“好的，领导。”
“我在湘满楼吃饭呢，要不要来喝一杯？”张局邀请了一句。
“哎呦，今天晚上还真不行，我也在饭局上呢。”老徐非常客气的说道：“改天，改天我请您。”
“好。”张局笑着说道：“那我可等你电话啊。”
“一定，一定。”
两人寒暄之后，挂断电话。
“太谢谢张哥了。”
“事你先办着，一审过后直接上诉，二审时候我给你介绍法院的关系。”张局话语简单的说道：“至于其他方面你得自己去搞定。”
“感谢张哥。”
到此，正事谈完，罗凡和张国开始闲聊起来，莫征一直在旁边听。
一个多小时后，众人吃饱喝足，下楼离开。
楼下。
陈凡拉着张局，开口冲莫征交代道:“把后备箱的烟酒搬到张哥的车上。”
“好咧！”
张国笑了笑，冲罗凡道:“咋的，给我送礼啊？”
“是呗。”罗凡接话道:“以后你就说我哥了。”
“那这点礼可喂不饱我啊。”
“问题不大。”罗凡话语轻松的说道:“只要大哥说话，小弟我卖血也满足大哥的胃口。”
“哈哈。”张国笑了笑道:“听说你在桂城是搞城市绿化的？”
“是呗。”罗凡点头道:“服务社会，服务群众。”
“绿化的活也是个肥差。”张国话里有话的说道:“但是现在是房地产的高发期啊。”
“也想掺和，但是没有机会啊。”罗凡顿了一下道:“身板不够硬，子弹不够充足，扎进去我怕粉身碎骨！”
“这些都不是问题。”张国拍了拍陈凡的肩膀道:“回头再好好聊吧。”
“好咧，大哥，我送您！”
片刻后，司机开车离开，罗凡等到张局的车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中这才上车。
当时还没有酒驾的法律规定，加上罗凡喝的并不多，所以罗凡直接驾驶汽车离开。
路上，罗凡和莫征轻声交谈起来。
“哥，张局话里有话啊。”莫征开口问道：“我听他的意思是想让你做房地产啊。”
“准确的说是，他想让我当白手套。”罗凡低头点了一根烟道：“政客们是世界上最无情的生物，我是真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但是也离不开他们。”
“哥，让您为难了。”
“艹，没有这件事，我也得跟他们打交道。”罗凡摆了摆手道：“正好我也不想干绿化了，有机会的话就掺和掺和房地产，距离把握好，问题还是不大的。”
“我猜测啊，张局是让我们和三湘集团打擂台，正好通过这件事探探我们的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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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罗凡给王葛命打了个电话，让他召集所有村民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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