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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嫌疑人

    昨晚,潘佳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妻子不禁问:女儿得救了,应高兴,为什么还彻夜难眠啊?

    潘佳良干脆坐了起来,背靠住床壁忧心忡忡说:被抓贼的提示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搅得我心神不宁,无法入睡。

    李秀琴也急忙坐了出来问:那被抓贼对你说了什么?

    潘佳良述说:贼觉得昨晚的事情有些蹊跷,有些反常,贼作案时狗不叫了,咱俩及佣人都睡得沉,伟珍睡得像死猪,可这麻醉药绝对不是被抓贼下的,一定有二拨贼惦念咱们女儿,另一拨贼提前下了麻醉药……

    李秀琴听后心情也沉重起来说:可这一拨贼是谁,为什么能钻进咱们家中来提前下药。

    潘佳良接着又说:我也有同感,天亮了狗叫了,女儿也醒了,张婶也醒了,更证明是药效已过了,狗与女儿张婶才会在同一时间醒来,可是要是祥迪明不救下女儿,女儿就不翼而飞了,到哪儿去找?

    李秀琴激动万分说:这一定是家中有内鬼,为另一拨贼开道。

    潘佳良欣喜说:贼与我都这么认为,是不谋而合。可是昨天家中出入的除自家人外只有张婶及三个打零工的共四人。可这四人都是熟人啊,平常相处也较好,也没有仇怨,这张婶从女儿出生就来当佣人了,女儿是她一手带大,她们亲如祖孙,况且十年清白,怎么会与外面勾结做这种龌龊事害人呢?况且她自己也昏迷。三个短工都在张婶的监控之下,吃了早饭就下田,中饭是张婶送到田头,傍晚吃了晚饭就回去,这药是睡前下的,他们也没时间及机会,再说更没机会对张婶及咱们下药啊,我排来排去也没有一个是可疑者,想得头都疼了,也没想出一个头绪。

    李秀琴说:也许有别人来过家中?

    潘佳良说,贼提示后我已着手调查,我曾问过张婶,昨天白天是否有陌生人到咱们家中来过?这一问她突然一惊,严重失态,手中的碗摔在地上碎了。起先他说没有,后来想了想说,有两个要饭人曾来过家中。难道是贼装扮成要饭人来投药?

    李秀琴陷入沉思之中。她想了想说:这要饭人一般只会站在门口,根本不会进家的,再说咱们这条狗是会看门的,俗话说,狗眼珠看人低,见陌生人就咬是狗的天性,要饭的根本进不了咱们家。张婶是在编造说谎,掩饰。

    后来我又问张婶,是否有熟人来过?她惊慌失措把我拉到一旁,神秘地透露了二个嫌疑人。

    李秀琴急忙问:是谁?

    潘佳良说:一个是叫阿三的短工,吃过晚饭回家时不走前门走后门,还在院中及后面仔细察看,值得怀疑。

    李秀琴哈哈一笑说:阿三家在咱们村后面一条村,要走前门就得绕道,他总喜欢走后门,顺便看看咱们后面种的蔬菜,并帮助料理,这已习以为常了。这也不足为奇。不值得小题大做。你还是说第二个嫌疑人吧。

    潘佳良神秘说:你的父亲也就是伟珍的外公来过,还给带来了你娘家后院种的枇杷,伟珍吃了几个,张婶也吃了二个。

    我也已问过女儿,女儿肯定地说昨天除了外公没有谁来过咱们家!他也没有吃过别人东西,只是在家吃了外公带来的枇杷及张奶奶准备的晚饭。

    李秀琴心惊肉跳说:你是怀疑我父亲?他每年要送枇杷来,再说他总不会与贼串通一气害自己的亲外甥女吧?

    潘佳良忙解释:这叫一滴水落在瓶中,要知道这枇杷在咱们这里也是稀有品种,咱们也爱吃,咱们回家后除喝了张婶为咱们泡的茶外,也吃了二个枇杷,才引起咱们昏睡?显然你父亲是最大嫌疑人。

    李秀琴却坚定地说:我父亲你是万不能怀疑的,他的为人处世你还不知道吗?

    潘佳良还是疑心重重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许是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人利用呢,也许是有人在枇杷上做手脚呢……

    李秀琴咯噔一震,跳起来说:那我马上赶回去问问清。

    潘佳良忙拉住妻子说:这事发生在自家人身上怎么能冒失去问呢,这是要伤感情的,是也不能问,不是也不能问,只能当作不知道,若问了今后怎么能再相见?

    李秀琴按捺住冲动,冷静地思考,她突然想起一事忙说:张婶也许是吃了枇杷才昏迷,可狗及猫是不吃枇杷的,怎么也会昏迷?再说,我父亲从来不欺人,他每年送枇杷来总要分几个给短工及乡邻尝鲜,可短工及乡邻为什么没有昏迷呢?再说,还剩几个枇杷呢,咱们可以吃了当场试验。

    潘佳良急忙插话:还剩几个中午我已经与伟芬及救她的弟弟分吃掉了。

    心中压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李秀琴哈哈一笑说:你们吃后也没有昏迷,可以排除我父亲是嫌疑人。

    一语提醒,潘佳良忍不住说:确应排除你父亲,由此看来张婶才是最大嫌疑人,可她自己为什么会昏迷呢?

    李秀琴脱口而出说:她是为掩盖真相,上演苦肉计。

    潘佳良兴奋地说:这就一顺百顺,一通百通。张婶暗示二个嫌疑人是转移目标,混淆黑白,为自己开脱罪责。

    李秀琴自言自语:可我待她不薄,她也没有理由来害人呀!

    突然她咯噔一震,想起了一件事,茅塞顿开,煞有介事说:有一件事值得深思。

    潘佳良催促:什么事,你快说。

    李秀琴痛心疾首说:我办了一件糊涂事,张婶儿子要结婚,一个月前问我要预付一年工钱,这数目不小,我咯噔了一下没有答复,如果她再开口我一定会预付给她的,可是以后她没有再开口,我也就没有主动。也许她急用钱而憎恨咱们,内外勾结对咱们实施报复。

    潘佳良深思后也肯定地说:极有这种可能。

    李秀琴竟自打自己巴掌,自责:都怪我没有善待仆人而办了一件糊涂事。

    潘佳良思前想后说:可是咱们也没有证据。首先要寻找突破口。

    夫妻商量后决定明天试探,旁敲侧击,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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