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程家的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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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金鼎也不想呆在那样的地方，里面的空气真的很污浊，她是过来人，那种感觉她心里非常清楚。只不过她很想知道到底程胤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就把自己老爸捉奸在床的。
“你准备一直这样吗？”金鼎也好奇，很想知道做人家情人都想点什么。
“老程喜欢我，我也爱着老程。他答应我说早晚会跟他老婆离婚的。”
“你确定相信他是认真的？”
“对，我相信，就是他不离婚我也要跟着他。”
停顿了，金鼎是来自大洋彼岸有学识有文凭的人，可是怎么也理解不了这种想法，大约静默了五分钟，她说，“你知道他是一个村长，一个农民吗？”
“金小姐，啊，不，金姑娘，你不是华夏人吧？你怎么还瞧不起农民，更不用说村长了？这里的农民很富的，村长更不用说了。这样给你说吧，老程身价至少上亿呢！”说起话来，凌华就显得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那上亿的财富都是她的一样。
金鼎也开始感受到刚才凌华嘴里的爱情看来是为了那上亿的财富而来的。不过，她还是可以理解，人各有追求，人家愿意这样活着，这是人家的权力，外人没有必要去制止，只要不伤害到第三者就好。与此同时，金鼎也很惊讶，好像一个葡萄园老板，也不会有上亿的财富吧？看程胤妈妈的辛苦劳动，衣服和家里的布置，怎么也不像亿万富翁的家庭呀！
“既然人家儿子不同意，那么你们必须坐下来说明白了，否则一天到晚这样闹着，你觉得程胤他爸会高兴吗？”
“我不管，这是他的事儿，反正在我这里他高兴就是。”
人家把话说到了这里，金鼎也就不想多劝。再说，她知道这种感情上的事情就是劝也劝不了。她拿眼睛在屋里四处打量了一番，这个房子虽说收拾和装潢都不是很高档，可是四室两厅，看样子每个房间里都有卫生间，就多了一个心眼问，“这是你的房子？”
“不是。”
“租的？”
凌华就摇摇头。
金鼎就不解了。
“老程买的，专门给我住的。”她说。
“那就是你的了！”金鼎说。
“不是我的名字。老程说要是我能够给他生个闺女，房子立马就过户给我。”
金鼎知道了，看来这个问题非常严重，绝不是程胤这么闹两次能够解决问题的。这时候，金鼎的手机再次振动，她打开来看，原来是爸爸打来的电话，就说了一声，“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
金鼎出来，摁了接听键，“爸，你们吃早餐了吗？”
“正在跟你马叔在外面吃呢。”
她爸还要说什么，金鼎就打断了，“酒店是含免费早餐的，怎么出来吃呢？”
“这个，”听到闺女的话，一时间金贵口吃了，不过只是十秒钟，就听他说，“这样，你一会儿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知道，我这儿多少有点事儿，处理完就过去。”
收了线，金鼎正考虑是直接离开，还是回去屋里，听到楼梯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听到程胤的声音，“你过来！”程胤招招手，金鼎下楼，在拐角处，程胤说，“这个钥匙你拿着，等会儿你上去，叫那个家伙滚蛋。”
“啊？”金鼎一下子觉得凌华好可怜。“你爸呢？”
“他回家了。”
“你这样做他知道吗？”
“知道。”
“他同意的？”
“对呀，他敢不同意吗？他想坐牢吗？”程胤这样说，金鼎只是理解为如果老程养了这个女人，那就是事实婚姻，真的起诉他重婚罪，按照目前的法律，确实有坐牢的可能。
“这样，我一个男的，又是这种关系，你代表我上去跟她谈。让她离开我爸，看她需要多少补偿。”
“不行吧？我一个外人，再说我也没有经验呀！”金鼎觉得好为难。更重要的是这一刻她的屁股坐在了凌华的一边，她觉得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并且还会继续伤害到所有的人。
“放心吧，这也不是第一次，这种女人就是为了钱，只要得到一笔钱，她肯定会离开的。”程胤似乎非常自信。不过听在金鼎耳朵了，却是一阵炸雷。看上去十分老实的老程，一个村长，看来这个女人不是第一次。
“那，大概有没有个限度？”金鼎没有退路，主要是程胤这种信任，让她觉得不想让他不高兴。男人女人任何事儿一旦掺杂了感情因素，判断力就成为零。
“没有限度，你决定。”说完，程胤对她笑笑，“到点了，我得赶紧去单位上班呢。结果电话里说。”程胤潇洒地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匆忙而去。
金鼎也看了一下时间，可不是，马上就到了八点，她也没啥可说，二次返回三楼。来到门前，掏出钥匙开门，当钥匙就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停住了，反而是敲了一下门。响了两声，就听到里面的回应，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门开了，金鼎看到的是一个完全打扮入时，穿了职业装的女性，作为一个女人，金鼎看了都有点嫉妒。
“你要出去上班吗？”金鼎随口问了一句。
“不急，我是做销售的，不用打卡。”
“你在外贸公司工作？”金鼎只是瞎说的，算是一个话引子。
“不是，合资工厂。”
“做啥业务？”
“印刷厂。”
“哦。”金鼎只是没话找话，她这是在找突破口，看如何开口说出程胤交代的任务。
“金姑娘，你坐，我弄点儿早餐，咱们一块儿吃。”凌华显得很潇洒，似乎刚才那一幕根本不影响她的心情。
“不了，也就几句话，我也急着出去呢！”
“你说吧，我知道你是代表老程儿子的，对吧？”凌华真是冰雪聪明。
“刚才程胤说，他是男的，又是老程的儿子，不好意思进来，这不是他把这个房门的钥匙给了我一把，你懂的这个意思吧？”说着，金鼎就把那钥匙放在手掌中，凌华看了，先是一愣，马上就说，“你确定这是他儿子给你的，不是老程给你的？”
“真的，我们相互不认识，我没必要骗你。”金鼎也明白，看来这个钥匙链她认识。
“好吧，你说吧，老程家到底啥意思？”沉默两分钟，凌华突然昂起头，说。显然和刚才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了。
“姐，”金鼎想打感情牌，“我们年龄都差不多。感情的问题，我也经历过，男女这种事儿，强扭的瓜不甜。我估摸着老程肯定不会离婚的，那么要是，我说的要是，真的你们分手了，你有你什么条件？”
“这话是老程让你问的，还是他儿子让你问的？”凌华突然动怒，就像是一头雄狮，提高了声音，恶狠狠的，吓了金鼎一跳。
“随便你怎么想。”金鼎来了个模棱两可。
“你告诉老程，我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了，睡了人家，就这样想简单地打发我走人，他以为我是歌厅的小姐吗，睡一夜多少钱？你回去告诉他，他可想好了，要是他不想坐牢，那赶紧亲自过来跟我讲和。”
金鼎还想解释什么，可是凌华已经气愤至极，根本不再给金鼎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她推出门外，这时金鼎多少有点生气，也就说，“你要知道这个房子可是老程的名字。你还是现实一点儿，需要多少补偿，你可以告诉我。”
下楼，金鼎就拨了电话给程胤，只是响了半声，就听到程胤的声音，“咋样？”
“不行啊，人家不接受任何条件。一口咬定是真爱，一定要跟着你爸过日子呢！”
“你没说可以补偿她？”
“说了，人家根本不提钱的事儿。”
“装的，一定是作秀，想要更多的钱。这种女人太多了，我们这里不少工作就是处理这一类的纠纷。这样吧，中午我请你爸吃饭。”
“不用了！”金鼎心里还是挺高兴，不过，暂时她还不想让自己爸爸知道程胤的存在。
“怎么，你已经约了人吗？”程胤大概没有想到会被拒绝。
“对呀，确实是已经约了人。”正是程胤这句话，提醒了金鼎，昨天黄飞龙说过今天请大家一起坐坐，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当成回事儿，这一刻，正好拿来当成挡箭牌。“等我爸的事儿处理完了，我请你吃大餐！”
程胤只是鼻子哼了一声，显然不满意，不过也没办法，虽然他不清楚金鼎一个人在少海到底在干些什么，可是他肯定不会是闲着没事儿瞎胡转的。
公交车到了酒店，老远就看到金贵和马师傅在附近转悠，“爸，怎么不在房间里等着？外面多热呀！”
“你爸昨天就把房退了。”金贵舔舔嘴唇，没说话，反而马师傅抢着说。
“什么，你们把房间退了，我可是缴了钱的。”金鼎觉得不可思议。
“这儿太贵了，一个晚上千把块，咱们干嘛要花那个冤枉钱呢。”
“那也不行，钱我已经付了，要是不住也不能退回来的。”金鼎觉得太冤枉，虽然她不缺这么一晚上的钱，可是没有住，肯定得退钱。难怪自己老爸一大早在街上吃早餐呢。
金鼎不管不顾，进去旋转门，来到前台，掏出身份证，服务员一向热情礼貌，等她查过以后，说，“这个房间昨天住的客人提前退房，我们看住客跟订房间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就没有把钱退给他们。这位女士，根据我们这里的规定，我们只能退给你一半的房费，这里你签个字，三十分钟之内，退款就能到达你的账户。”
金鼎无话可说，人家这是讲道理，只是她觉得自己老爸真可怜，怎么放着享受不会享受，那么挣那么多钱是干啥用的？
“这不是Ms.Jin吗？怎么样，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金鼎转身，见到是黄飞龙，觉得好奇怪，这个人怎么每天都在这里碰到，难道他每天都在这里上班吗？不过，人家昨天帮了大忙，自己亲口答应今天的饭局，不好意思推脱，就说，“你不介意我叫我爸一块过去吧？”
“当然，老叔要是赏脸，我会专门登门邀请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黄飞龙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见到这个黑珍珠女人总觉得说话没有多少底气。
“登门就不用了。这样吧，现在时间还早，一个钟头后咱们大厅见！”说完，金鼎转身去了电梯，她想做个假象，等黄飞龙走开，她再叫爸爸进来。
谁知道，刚进电梯，手机就响了，一看是自己老爸，赶紧接起来，尽管信号不大好，可是完全可以听清楚老爸说的话，“什么，你说我妈到了少海，在火车站？你咋现在才说呢？”
金鼎也不管那么多，赶紧从电梯里出来，只身下楼，也不管黄飞龙在不在大厅，飞也似地来到外面，拉住老爸，直接在马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朝着少海火车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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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一直这样吗？”金鼎也好奇，很想知道做人家情人都想点什么。
“老程喜欢我，我也爱着老程。他答应我说早晚会跟他老婆离婚的。”
“你确定相信他是认真的？”
“对，我相信，就是他不离婚我也要跟着他。”
停顿了，金鼎是来自大洋彼岸有学识有文凭的人，可是怎么也理解不了这种想法，大约静默了五分钟，她说，“你知道他是一个村长，一个农民吗？”
“金小姐，啊，不，金姑娘，你不是华夏人吧？你怎么还瞧不起农民，更不用说村长了？这里的农民很富的，村长更不用说了。这样给你说吧，老程身价至少上亿呢！”说起话来，凌华就显得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那上亿的财富都是她的一样。
金鼎也开始感受到刚才凌华嘴里的爱情看来是为了那上亿的财富而来的。不过，她还是可以理解，人各有追求，人家愿意这样活着，这是人家的权力，外人没有必要去制止，只要不伤害到第三者就好。与此同时，金鼎也很惊讶，好像一个葡萄园老板，也不会有上亿的财富吧？看程胤妈妈的辛苦劳动，衣服和家里的布置，怎么也不像亿万富翁的家庭呀！
“既然人家儿子不同意，那么你们必须坐下来说明白了，否则一天到晚这样闹着，你觉得程胤他爸会高兴吗？”
“我不管，这是他的事儿，反正在我这里他高兴就是。”
人家把话说到了这里，金鼎也就不想多劝。再说，她知道这种感情上的事情就是劝也劝不了。她拿眼睛在屋里四处打量了一番，这个房子虽说收拾和装潢都不是很高档，可是四室两厅，看样子每个房间里都有卫生间，就多了一个心眼问，“这是你的房子？”
“不是。”
“租的？”
凌华就摇摇头。
金鼎就不解了。
“老程买的，专门给我住的。”她说。
“那就是你的了！”金鼎说。
“不是我的名字。老程说要是我能够给他生个闺女，房子立马就过户给我。”
金鼎知道了，看来这个问题非常严重，绝不是程胤这么闹两次能够解决问题的。这时候，金鼎的手机再次振动，她打开来看，原来是爸爸打来的电话，就说了一声，“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
金鼎出来，摁了接听键，“爸，你们吃早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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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还要说什么，金鼎就打断了，“酒店是含免费早餐的，怎么出来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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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金鼎一下子觉得凌华好可怜。“你爸呢？”
“他回家了。”
“你这样做他知道吗？”
“知道。”
“他同意的？”
“对呀，他敢不同意吗？他想坐牢吗？”程胤这样说，金鼎只是理解为如果老程养了这个女人，那就是事实婚姻，真的起诉他重婚罪，按照目前的法律，确实有坐牢的可能。
“这样，我一个男的，又是这种关系，你代表我上去跟她谈。让她离开我爸，看她需要多少补偿。”
“不行吧？我一个外人，再说我也没有经验呀！”金鼎觉得好为难。更重要的是这一刻她的屁股坐在了凌华的一边，她觉得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并且还会继续伤害到所有的人。
“放心吧，这也不是第一次，这种女人就是为了钱，只要得到一笔钱，她肯定会离开的。”程胤似乎非常自信。不过听在金鼎耳朵了，却是一阵炸雷。看上去十分老实的老程，一个村长，看来这个女人不是第一次。
“那，大概有没有个限度？”金鼎没有退路，主要是程胤这种信任，让她觉得不想让他不高兴。男人女人任何事儿一旦掺杂了感情因素，判断力就成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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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也看了一下时间，可不是，马上就到了八点，她也没啥可说，二次返回三楼。来到门前，掏出钥匙开门，当钥匙就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停住了，反而是敲了一下门。响了两声，就听到里面的回应，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门开了，金鼎看到的是一个完全打扮入时，穿了职业装的女性，作为一个女人，金鼎看了都有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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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啥业务？”
“印刷厂。”
“哦。”金鼎只是没话找话，她这是在找突破口，看如何开口说出程胤交代的任务。
“金姑娘，你坐，我弄点儿早餐，咱们一块儿吃。”凌华显得很潇洒，似乎刚才那一幕根本不影响她的心情。
“不了，也就几句话，我也急着出去呢！”
“你说吧，我知道你是代表老程儿子的，对吧？”凌华真是冰雪聪明。
“刚才程胤说，他是男的，又是老程的儿子，不好意思进来，这不是他把这个房门的钥匙给了我一把，你懂的这个意思吧？”说着，金鼎就把那钥匙放在手掌中，凌华看了，先是一愣，马上就说，“你确定这是他儿子给你的，不是老程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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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吧，老程家到底啥意思？”沉默两分钟，凌华突然昂起头，说。显然和刚才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了。
“姐，”金鼎想打感情牌，“我们年龄都差不多。感情的问题，我也经历过，男女这种事儿，强扭的瓜不甜。我估摸着老程肯定不会离婚的，那么要是，我说的要是，真的你们分手了，你有你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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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怎么想。”金鼎来了个模棱两可。
“你告诉老程，我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了，睡了人家，就这样想简单地打发我走人，他以为我是歌厅的小姐吗，睡一夜多少钱？你回去告诉他，他可想好了，要是他不想坐牢，那赶紧亲自过来跟我讲和。”
金鼎还想解释什么，可是凌华已经气愤至极，根本不再给金鼎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她推出门外，这时金鼎多少有点生气，也就说，“你要知道这个房子可是老程的名字。你还是现实一点儿，需要多少补偿，你可以告诉我。”
下楼，金鼎就拨了电话给程胤，只是响了半声，就听到程胤的声音，“咋样？”
“不行啊，人家不接受任何条件。一口咬定是真爱，一定要跟着你爸过日子呢！”
“你没说可以补偿她？”
“说了，人家根本不提钱的事儿。”
“装的，一定是作秀，想要更多的钱。这种女人太多了，我们这里不少工作就是处理这一类的纠纷。这样吧，中午我请你爸吃饭。”
“不用了！”金鼎心里还是挺高兴，不过，暂时她还不想让自己爸爸知道程胤的存在。
“怎么，你已经约了人吗？”程胤大概没有想到会被拒绝。
“对呀，确实是已经约了人。”正是程胤这句话，提醒了金鼎，昨天黄飞龙说过今天请大家一起坐坐，只是当时她并没有当成回事儿，这一刻，正好拿来当成挡箭牌。“等我爸的事儿处理完了，我请你吃大餐！”
程胤只是鼻子哼了一声，显然不满意，不过也没办法，虽然他不清楚金鼎一个人在少海到底在干些什么，可是他肯定不会是闲着没事儿瞎胡转的。
公交车到了酒店，老远就看到金贵和马师傅在附近转悠，“爸，怎么不在房间里等着？外面多热呀！”
“你爸昨天就把房退了。”金贵舔舔嘴唇，没说话，反而马师傅抢着说。
“什么，你们把房间退了，我可是缴了钱的。”金鼎觉得不可思议。
“这儿太贵了，一个晚上千把块，咱们干嘛要花那个冤枉钱呢。”
“那也不行，钱我已经付了，要是不住也不能退回来的。”金鼎觉得太冤枉，虽然她不缺这么一晚上的钱，可是没有住，肯定得退钱。难怪自己老爸一大早在街上吃早餐呢。
金鼎不管不顾，进去旋转门，来到前台，掏出身份证，服务员一向热情礼貌，等她查过以后，说，“这个房间昨天住的客人提前退房，我们看住客跟订房间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就没有把钱退给他们。这位女士，根据我们这里的规定，我们只能退给你一半的房费，这里你签个字，三十分钟之内，退款就能到达你的账户。”
金鼎无话可说，人家这是讲道理，只是她觉得自己老爸真可怜，怎么放着享受不会享受，那么挣那么多钱是干啥用的？
“这不是Ms.Jin吗？怎么样，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金鼎转身，见到是黄飞龙，觉得好奇怪，这个人怎么每天都在这里碰到，难道他每天都在这里上班吗？不过，人家昨天帮了大忙，自己亲口答应今天的饭局，不好意思推脱，就说，“你不介意我叫我爸一块过去吧？”
“当然，老叔要是赏脸，我会专门登门邀请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黄飞龙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见到这个黑珍珠女人总觉得说话没有多少底气。
“登门就不用了。这样吧，现在时间还早，一个钟头后咱们大厅见！”说完，金鼎转身去了电梯，她想做个假象，等黄飞龙走开，她再叫爸爸进来。
谁知道，刚进电梯，手机就响了，一看是自己老爸，赶紧接起来，尽管信号不大好，可是完全可以听清楚老爸说的话，“什么，你说我妈到了少海，在火车站？你咋现在才说呢？”
金鼎也不管那么多，赶紧从电梯里出来，只身下楼，也不管黄飞龙在不在大厅，飞也似地来到外面，拉住老爸，直接在马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朝着少海火车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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