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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大帝喝茶悟仙道 霍真出海挑是非

    但任凭霍真说破了嘴皮子,季友国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当听到霍真说俘虏自己海军的不是巨妖,也不是大神,而是仙人时,更加惴惴不安。能够轻易解决数十只海军战船的仙人,难道不能轻而易举地灭了季友国吗?这样一想,他们对兴天帝国更加敬畏。

    这令本以为奸计得逞的霍真始料不及,连呼失算。

    万般无奈,霍真找到东海龙王海源,海源听说先前的海事是兴天帝国的几个小修士捣的鬼,一下子爆发如雷,架起云雾,一路狂风暴雨,一直咆哮着来到京城上空。大帝看到天空翻腾的云雾和倾下的冰雹,离开命令蚯蚓王去看。没想到蚯蚓王根本懒得上天空,在帝宫外伸手对着天空一抓,龙王海源和霍真就被一只巨大无比的巨手抓了下来。

    此时已经是半死的海源和霍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落难的,龙王海源甚至挣扎着用强硬的口气自报身份,要求大帝严惩凶手。大帝命几个护卫按住海源抽了他一根龙筋,他才哀告求命。大帝对这个造成水患带来巨大灾难的罪魁祸首早已恨之入骨,又拔下他的龙须龙角,就连龙牙也没有放过。

    最后王大雅仍不解气,又挖出一只龙眼,抽下六根龙筋,并放出几百斤龙血,揭下所有龙鳞。

    东海龙王海源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也认清楚了眼前的大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但是悔之已晚,此时,他竟然不敢开口求饶,怕再次引起大帝的怒火把他的小命取了。

    陆昊对水患的罪魁祸首霍真恨入骨髓,他敲碎了霍真全身的关节,毁了全身穴位,敲碎了所有牙齿,然后受命把霍真和龙王摔进黄河,交给河神董荣一走了之。

    河神董荣对兴天帝国非常了解,知道帝国里随便出来一个人就可以把自己碎尸,所有敢怒不敢言,何况对于这两个和自己作对的,心眼里也是恨不得吃肉喝血。但同是上天所封,又生出一丝怜悯。真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思之再三,不能让大帝甩给他的两个包袱完蛋在他这里,于是就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上报天宫。

    忽有一天,佑天大脑一阵发晕,就停止练功,躺在床上休息。等他完全清醒,大脑里就生发出无数奇奇怪怪的功法、战技。

    他把这个情况复述给肖引弟和大帝,两人各选了两种战技一练,结果非常神奇:肖引弟练成了离心功和螺旋劲。轻易发出离心功,敌人发过来的力量竟然很快偏离方向,根本和目标风马牛不相及;而螺旋劲则是能够释放出旋转的气流,而这种气流初始劲气并不强,但是在极速旋转以后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范围也急剧增大。离心功和螺旋劲无疑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大帝练成的却是变身术和遁身术,两种好像都是逃匿功法。他修的遁身术速度之快,简直令人质疑:人的速度怎么会能够与闪电媲美呢?

    但是他的变身术却不单单是逃匿功法:试想当一个人突然变成一棵树或者一匹马的时候,敌人是很难防护的。

    三人欣喜若狂,立刻实施严密警戒,把佑天大脑里冒出的功法和战技笔录下来,一直笔录了两天两夜。

    大帝一家除女儿佑秀不喜欢修仙练功以外,这三个处于修炼狂状态,接下来两个月都没有出帝宫一步。

    佑天记忆起来的功法十三种,战技六十四,都是妲己近几年和兴文公子两人研究出来的。自从观小儿玩泥巴悟道以后,创造功法对于妲己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想到哪儿就做到哪儿,想到什么就造出什么。和兴文公子一商议,就把这些都传给了佑天。

    大帝想把这些功法和战技散发给那些忠诚的将军和大臣,但是肖引弟有顾虑。因为这些功法太高深。最主要的是:虽然高深如天地,但是却一练就成,如果不慎散发给那些心怀不轨的,确实后患无穷啊!

    大帝却笑盈盈地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管那么多干什么?累!

    佑天却是一言不发,大帝说怎么做就这么做,他仅仅是执行者而已!

    忧心忡忡的肖引弟终于同意了大帝的决定,不过做了一些限制:一个人只能有一种功法,两种战技。

    决定出来以后,就叫来义和书,义和书一听,竟然坚决反对,比肖引弟还要强硬。

    最后还是做了折中:功法只传十三人,一定要宣誓誓死死效忠帝国,而且以后只能传给他们的后代,也就是说,谁要接受功法,就要世世代代为帝国卖命,其后代受到帝国最好的待遇,同时也受到最大的管束。

    第二十三章    大帝女人太少了!

    义和书最后总结似的给大帝说:

    “帝国不倒,他们世世代代是福娃娃,帝国大难,他们都是陪葬者!”

    肖引弟非常赞成这个限制,可是大帝却依然不以为然,他与义和书、肖引弟讨论了好久,终于烦躁了,就丢下一句话离开:

    “你们就看着办吧——哼哼,如果真的面临生死选择,还是应该留下一些种子嘛,难道真的要人家全部献身?开什么玩笑!”

    十三个人选谁?义和书与肖引弟日夜斟酌,就是难以定夺,最后把二十八个人名递给大帝,让他筛选,结果大帝大手一挥:

    这二十八人都定下,两家学一门,可以互相通婚,不然被你们这样搞来搞去后代的婚姻都无法选择了。

    义和书愕然:这个大帝啊,说粗糙却是非常细致,说细致却又非常粗糙。但是这个婚姻问题,他和肖引弟却是真的忽略了。

    “大帝,即使是这样,两家学一门功法,还有两家没有功法啊,功法可是只有十三种啊!”

    义和书拿出功法不够做理由,仍然不想把功法在大范围内扩散。

    “什么够不够的,我还有一个功法很好,就送给他们两家。”

    大帝一边说一边拿过一本功法一丢,走了。

    肖引弟拿过一看,竟然是逍遥仙子传给他的绝密功法“合脉功”。

    肖引弟大吃一惊,浑身颤抖起来。

    惊天绝技合脉功,能够把全身经脉合二为一,然后再次合二为一,经脉特别粗大坚韧,气力超过任何功法,而且修炼者不必担心走火入魔,功效极其厉害,五脏六腑的功能超常强大。据说一掌拍碎一座山绝不是难事,低级修士可以越级三层战斗。

    但是修炼者初始非常痛苦,所以大帝自己其实没有怎么修炼。

    当义和书从肖引弟嘴里知道了这个功法的厉害时,不禁也傻眼了。

    这个大帝啊,就像一个傻子!

    但是大帝的命令不可违。

    两人绞尽脑汁,终于在三天以后做出了决定:

    合脉功传给吴成功和张猛!

    义和书后悔死了,早知如此,为何不给大帝少递几个人名呢。

    义和书与肖引弟用极其严格的程序散发功法,最后两人累得精疲力尽。

    二十八家高级功法享受者:

    义和书,吴成功,陆昊、王真、宁杜可、史景泰、史克万、杜健和、张宝玉、南山进,王大雅,邓起超,张猛十三人。

    将官里后起之秀已经进入仙帝初期者张业辉,刘思凡、关口时,张亚东,徐立峰,万少可六人。

    历年武考百秀中选出雷士进,刊社干,宁少华,卡萨丁,张迪云、王迪阳,何辉,李毅,李世博九人。

    散发功法完毕,采取抓阄法,每人抓得战技两个。

    盟誓毕,二十八人以禁闭方式在帝宫内修炼。同时,吴成功使用吸灵诀为众人集聚灵气。

    大家都在修炼,大帝随手拿起义和书与肖引弟给众人用过的誓词来翻看,看着看着就脸色变成了青紫。

    走出去望着天,自言自语道:

    “难道真的有那么一天需要人家以全族人的性命来保护帝国吗?人家值得吗?我有这样的权力吗?不,不能这样!”

    他找来义和书,严肃地说:

    “我刚刚看了誓词,太过分了。现在我让你做一件事情:绝密:让这二十八人在他们族内选出几个人改姓易名去偏僻之地生存,或农、或牧,任其自选,给以足够的生活费,然后断绝关系。”

    义和书以头抢地跪在大帝前,涕泪交流:

    “大帝仁慈,为我等劳心,留下一线血脉。我一定严格照办。”

    大帝想了想又补充说:

    “隔几年还是要去看看,解决一些困难。但是不能让他们奢侈,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劳务者。”

    “是!”

    义和书一边擦眼睛一边嗯噎着出去了。

    过了几天,义和书与肖引弟经过再三斟酌,联合所有大臣给大帝上书,要求大帝纳妾,说大帝女人太少了,后继乏力。

    大帝呆了呆,低下头笑眯眯地问肖引弟:

    “这个啊,你怎么也和他们混在一起了?你不嫉妒我?”

    肖引弟超常认真:

    “大帝啊,我们考虑的应该是帝国而不是我和我的感情。帝国无危,则我无妒!”

    大帝长叹一声:

    “女人啊,谁不喜欢?我就喜欢,可是……哎哎怎么说呢?女多事多,还都要名分,嗨嗨嗨,其实如果你不嫉妒,还不如把我放松一些,让我经常偷偷地出去那个那个一下。”

    肖引弟哭出声来:

    “大帝,那么多大臣在看呢,能不能严肃一点!”

    可是大帝却严肃不起来,指手画脚地对着大臣说:

    “你,你们,说,那个不喜欢女人?呵呵,没有吧?说实话,是不是和我一样,很喜欢?哈哈,这个上书好,我批准,有什么美女尽管送来。”

    一甩袖子,走了。

    接下来很热闹。义和书在二十八个享受高级功法的家族内各选出一个美女,每隔一天就按照美女的发情期给大帝送一个,让他们好好享受一夜,然后让大帝休息一日。一年下来,还真的是硕果累累:二十八个美女竟然生下二十八个孩子来,而且正好是男女各十四个。可是谁人知道啊,这里面包含了义和书与肖引弟的多少心血!

    选送美女过程中两家出了问题:义和书没有适龄女儿,孙女很多,却又不敢送,因为那样,他自己就高出大帝一辈了。吴成功也没有姐姐妹妹,急得这两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还是义和书想出了办法:紧急从千百万户人家里面认了一个女孩子做女儿,才算落下了心头的石头。

    一年以后,问题又来了:大帝不再临幸那二十八个女人了。

    义和书以为大帝还想尝新鲜的,就偷偷安排二十八家,再增加一个。

    可是大帝怒了:

    “还有完没完?我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搞出二十八个,还要接着干?不怕累死我?想让我早死啊?”

    义和书很惶恐,进言说:

    “大帝啊,一年来你真的非常出色,可是孩子要有大有小才好,你看现在……”

    大帝似乎同意了义和书的说法,想了想就说:

    “好吧,既然这样,以后就不要再找新人了,还是以前那二十八个,我想去谁屋里就去谁屋里,你们就不要费心了。”

    大帝的临幸后来变成了游击式,有时候三天两头蹲在一个女人屋子里不出来,有时候四五个月不接触任何一个女人,渐渐地大家都习惯了,反正大帝还在干呐!

    这样一年下来,也结了五个果子:三男两女。

    有几个生了女孩的很不舒服,变着戏法找大帝干活,大帝烦了,就斥责她们,于是哭哭啼啼来找义和书,义和书被搞得哭笑不得:

    “这啊,这个……这个还是要讲究方法的,什么方法呢?嗯,就得讲究方法,至于这个方法嘛,还是去找娘娘好!”

    哭笑不得的义和书把找他的女人说得哭笑不得后,就夹着尾巴急急忙忙跑开。

    第二十四章     烂嘴饭馆遇道姑

    有一天,大帝练功结束刚想找肖引弟说说话,就被那个叫徐丽丽的女人给堵住了路,她笑颜如花,扭着屁股对大帝说:

    “大帝啊,妾儿有一个功法练了好久不得其法,想请教一下,就是那个穴位图,我挂在我屋子的墙上面……”

    大帝高声说:

    “功法?不是给你们配了专门的老师吗?去找吧。”

    徐丽丽低下头,霎时流下泪来,大帝慌了,但是又不想大白天去干晚上做的事情,便说:

    “你是徐丽丽吧?好像是徐立峰的女儿?”

    徐丽丽一下子大哭起来:

    “大帝啊,我爸爸说了,生了女孩的大帝肯定就忘了,我还以为爸爸在乱说,还……还真的是……”

    大帝伸手摸摸那赛过花儿的脸,一下子就疼爱起来,但是此时他一点儿干活的心思没有,于是就牵了徐丽丽的手说:

    “好,我今天陪你去外面转转,怎么样?”

    虽然不是徐丽丽所想的那样,但是由大帝陪着转街这个是以前闻所未闻的喜事,徐丽丽立刻破涕为笑:

    “大帝可不要骗我嗷。”

    大帝一边走一边变身,四五步后变成一个普通中年人的样子,并把徐丽丽变成了一只花猫,贴胸搂着。

    所有人都看不见大帝,大帝于是优哉游哉地出了帝宫,在长街上溜达。

    一边走一边看,心下就对义和书佩服起来,有多少年啊,仙阳城就像是花儿上的一样美丽繁华,天上的仙人能有这么好的住处吗?好久没出来,真的是荒废时日了!

    走着走着,看到一家奇怪的饭馆,名字叫“烂嘴饭馆。”

    大帝感到非常奇怪,一般人取名字不会这样,看着饭馆人来人往,生意不错,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名字?不知不觉他就搂着徐丽丽上了木楼。

    饭馆里面很宽敞,有四十多张饭桌,可奇怪的是左面二十几张饭桌上都是吃饭的,右面二十几张饭桌上全是说烂话的。嗨,明白了,烂嘴的名字是这样来的。

    再看老板,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不到三十的样子,穿着一身非常合身的绣花绸衣。面额方正润泽,似乎闪动着光波,迷人的大眼睛还是双层的,嗯,真他妈的好看,简直比我大帝都强!

    听人说,老板的名字就叫张烂嘴,可是他却不说话,只是笑意盈盈地在堂前一张椅子上蹲着,身前一张桌子上是一把算盘,一杯茶,茶香一阵阵飘溢而出,显然不是普通人喝的那些茶叶。

    大帝叫了一碗海丝面,面条细如发丝,略有淡绿色,但是绿里又泛黄,好像又是浅黄色,但是仔细一看,浅黄里面又有乳白,眨一下眼,那乳白就又没了。面条皮面上流动着海浪似的叠纹痕迹。对着光看,晶莹透亮,捞起来吸一口,非常香,有茉莉花的芬芳。也很柔润,就像那逍遥仙子的酥胸一样绵软柔滑,带着一股细微的热气进了食道。

    什么?刚刚没有对这面考究,现在问题来了,什么人用什么料,能够做出如此醉人的面条!

    大帝一下子放下碗筷,回头去看那张烂嘴,却被龙王一人惊呆了。

    张烂嘴对面坐着一个道姑,那道姑啊,羞死月亮的面容,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整齐得没有一根紊乱的长睫毛,不知怎么修整起来的云发,如云似雾,好似就要倾斜歪堕,却又端正肃然,眼角嘴唇似笑又不见笑,两耳似大但没有一点因为偏大的不雅,好像紧贴在两侧,但是又玉立舒张,目光所出,似乎对所有人都在笑,都在打招呼,但却不与任何人目光接触。道姑浑身散发出一种令大帝难以自持的女人的骚气……呜呜呜,他妈的,又是一个妲己!

    大帝也真的是一个怪人:见美女就怕,也来气,可能是妲己的后遗症。其实妲己何许人也?他也没见过,但是对她的美丽传说却是听了数百年一样,知道她害人,搞掉了纣王江山,回眸一笑,山海湮灭!

    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有百媚啊,眼前这样的,一媚也死人啊!呜呜呜,他妈的!

    大帝忽然不再顾盼,低头只是吃,“哧溜,哧溜,哧溜。”一碗面就下肚了。

    另一边一个正拌烂嘴的看到大帝三五下就吃完了,就对着大帝招招手,老熟人似的:

    “吃完了?吃完了就过来说道说道,这面怎么样。”

    大帝心中正在盘算怎么过去也烂一次嘴,听到叫声,就一边高兴地走一边问;

    “哈,还要谈谈感受?”

    一群人就笑起来:谈感受?明明是拌烂嘴,怎么就叫谈感受了!

    大帝过去坐在那个招手人的对面。那人五十左右的样子,细声慢气的问:

    “面怎么样?”

    “怎么样?很好!

    “怎么个好呢?”

    “那你想问哪方面的好?”

    “先说说色吧。”

    那人考学生一样问。

    “淡绿里泛浅黄,浅黄里藏乳白,不黄不绿不白,亦黄亦绿亦白,而且……”

    “而且什么!”

    一群拌烂嘴的齐刷刷站起来,好像大帝将要说出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一样。

    大帝目不斜视,一边站起来慢慢地踱步,一边轻轻地抚摸怀里大睁着眼睛的花猫徐丽丽,若有所思。

    忽然抬头望着屋顶,轻轻地说:

    “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颜色。”

    其他人还在迷蒙,张烂嘴和那道姑一下子站起来,先前的宁静仪态荡然无存。

    有几个烂嘴又坐下了,其中一个自言自语:

    “看不见就是说不清,说不清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懂,和我一样啊,还以为发现了什么。”

    大帝轻轻一笑: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

    那人面色一红:

    “倒是没有。不过没根没据,还是等于不知道。”

    大帝回头看一眼张烂嘴:

    “要说出来吗?”

    张烂嘴疾步走下桌台,对着当代作一个大礼:

    “先生请先喝茶。”

    于是大帝就坐到了张烂嘴的座椅上,张烂嘴在旁边给大帝泡茶。

    轻轻地呷一口,一股百花香味直扑心脾,贯穿五脏六腑,神心间骤然灵门大开。大帝的震惊无所比拟,但是他忍耐没有发作,情绪控制到一个极其微妙的境界:似乎惊讶,但又好像没有通悟。好像悟到了,却又有所迷蒙。

    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

    茶之道,不可为外人道也!何况这里有两个特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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