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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回、全教出击

    红衣教左护法宁愿,右护法乌羽红衣战袍加身,分别在岛内和岛外组织队伍。

    另一方面,左护法宁愿向远方游玩的军师纪红鸾送信,希望她能在红衣教队伍出发之前赶回来,最后再劝一劝孟笑离的冲动决定。

    久困牢狱的龙念泽听到消息,竟暗中指使自己的人将自己放了出来,一路狂奔跑到幻梦楼,要求见一见孟笑离。

    孟笑离本就好奇,未经她的允许,龙念泽是怎么轻轻松松从戏仙山地牢逃出来的,便憋着一股火下楼来,几个箭步冲到龙念泽面前,随手就甩了龙念泽一个巴掌,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暗中联合崔心智,坑害本座也就罢了,陷害你父亲也在你的计划之内吗?”

    龙念泽被孟笑离一记重掌盖在脸上,立时口角流血眼冒金星,一屁股摔在地上,听见问话,方缓了缓神,哭诉道:“并不是的,这一切我全不知情,我怎么会狠心到如此地步,去把我亲生父亲送上死刑场,平日里我们父女关系生疏,但毕竟血脉相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杀。”

    孟笑离愤郁的蹲下身,金爪揪住龙念泽的衣领,质问道:“那你们之间到底憋的是什么鬼主意?”

    龙念泽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慌忙如实道:“我小的时候流落在外,是一个好心人暗中保我周全,他一直告诉我,要一直铭记我的仇人是你,后来你派人寻我,那人又叫我主动投奔,进入红衣教内部,叫我利用一切机会,挑拨红衣教弟子之间的关系,和扰乱她们对红衣教的忠心,这是他唯一给我的任务,至于出手暗杀你,实在是我的一时冲动。我只不过告诉过那人,有天夜里我撞见你与乌羽护法练习怪异武功,不久后那边就传出你已走火入魔的消息,而我因擅自刺杀你,已经暴露了身份,之后的任何事我都得不到消息了。”

    “那人是谁?”孟笑离激动道。

    龙念泽道:“我只知道背后的人是崔心智,而每次见我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虽然总是那么几个人,但也从不固定。”

    孟笑离听后,将龙念泽猛力的推到一边,缓缓起身,阴沉道:“怪不得你能从我的地牢逃出来,你暗中反动了我红衣教多少人?”

    龙念泽方意识到,因担心孟笑离把自己忘在狱中,全教出动没有她的份,为了出逃救父亲,叫自己人打开牢门,势必会引起孟笑离的责问,奈何自己冲动之下,没有多想。

    当下,龙念泽只好转开话口请求道:“我知道做这一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您就原谅我的年少无知,自此以后我老老实实为人,只求您能同意我跟随队伍,去解救父亲,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孟笑离直起身,垂眼看着龙念泽稚气未脱的小脸,一方面着实不忍心杀了她,一方面红衣教大张旗鼓与朝廷作对,是需要人手,多多益善的。

    于是,孟笑离冷冷的望着龙念泽良久,终于开口道:“要事当前,没空细究你的问题,真想救你父亲,最好听从指挥,再出什么岔子,本座只好先送你一程。”

    龙念泽如遇大赦,立即跪身向孟笑离叩拜道:“您放心,您对我的任何责罚,都等到成功救下我父亲之后,我再负荆请罪。”说罢,又拜了一拜,龙念泽起身告辞而去。

    飞雪连天,烽火漫延,孤立岛上红衣教全体弟子,赤红的鱼鳞铠甲披身,阳光一照波光粼粼,如红色的血液,从五个山头多个方向汩汩而流,弯弯折折,向山底汇聚,又在山底乘起一艘艘巨船,流淌进大海。

    孟笑离与左右护法站在高大的船头,向岸上眺望,密密麻麻,眼见之地,皆是一抹流动的红色。

    船只靠岸,岸上一纵纵一列列,整齐划一,不见尽头的红衣教女弟子,各执兵器,蓄势待发。

    打头阵的总将瞿无双组织好队伍,见孟笑离已赶到,便飞身跳上船头,快步走到孟笑离身边,拱手禀报道:“禀盟主,孤立岛、以及各府驻扎红衣教弟子,分别在各地集结完毕,整装待发,只等您一声令下。”

    孟笑离环视庞大的红衣教队伍,大气磅礴,气焰汹汹,满意的点点头,底气一发,高声道:“崔贼当道,宦官握权,欺上瞒下,搬弄是非,致百姓民不聊生,搅弄各派不和,散播红衣教不实言论,打击压榨穷苦人民,我辈有能力者,当以身作则,替天行道,还后辈以清白天下。

    此一战,路途迢迢,本座只有一个要求,无论快马还是飞步,尽量行山道,不走城内街巷,如遇不可避免,要设先行官,提前扬旗告知,沿途不得惊扰,不得伤害百姓,如有犯者,格杀勿论。”

    随即场内所有红衣教弟子齐呼:“谨遵盟主令!”

    孟笑离方高声命道:“出发!”

    全体红衣教弟子立即振臂高喊,奋武扬威,声音如山呼海啸,气贯长虹。

    孟笑离志在必得,目送着红衣教弟子呈一队队,有序的出发,随后转过身,登上了轿亭,轿亭由四根红木柱顶着一架精雕细琢的华盖,四面只以薄薄的红纱为帘,轿亭内无座,孟笑离只面朝前方,端站其中,一声令下,四名女弟子分别抬起轿亭四角,轻功一架,连人带轿,飞身半空,由两位护法一左一右护在轿侧,向远处快速的飞去。

    飞轿在上,惊起半空无数飞鸟,下方红衣教队列,如数条长长不见尽头的红蛇,快速游动,又如血如脉,奔流涌动,向着同一个方向。

    另一方面,其他府县驻扎的红衣教弟子,得到消息也开始动身出发,南方路途迢迢,有乘船赶路者,船头战旗飘飘,各路商船见者远远回避。

    有骑马者马队蹄急,每逢入城,必有先驱者三五人,举旗一路高喊:“红衣教马队借路,烦劳避让······”

    城内百姓听到消息,摊贩急急收摊,商户早早闭户,闲逛者纷纷掉头回家,先驱者一过,街巷上立时万人空巷,有好奇者故意躲在角落,等上一阵,果有大批红衣教弟子,威风凛凛,风驰电掣,驾马而来,喝马声此起彼伏,马蹄一过尘烟四起。

    来不及收的家畜在路边鸡飞狗跳,甚至有幼童好奇心胜,从楼上探出身子围观,一个失衡从楼上折下来,一名红衣教女弟子眼疾手快,从马上弹跳而起,飞身上前接住了幼童,抱着幼童安全落地,便有其母从楼下冲出来,叫着幼童的乳名,惊恐的跑过来,一把将孩子从红衣教女弟子的怀中夺过来,一边后怕的望着红衣教弟子,一边跌跌撞撞跑回屋内。

    红衣教弟子无奈的目送之后,再次翻身上马,跟上队伍。

    骑行队源源不断,在长街上沸腾了两刻钟,方才见了队尾,随即绝尘而去,徒留下满街的尘烟落地,和百姓们茶余饭后热衷的谈资。

    另有临近目的地者,步行赶路,山路奔袭,城内驾轻功而过,街上只以两人并排,拉开长队前行,尽量不打扰百姓生活,为了快速通过,更多女弟子半空跳飞,或是登上屋脊,在房顶疾步前行。

    百姓见红衣教如此架势,买卖者停下手上活计,闲走者躲进小巷,大气未敢喘,呆呆的目送着这群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如捅了红蜂窝,飞飞落落,倾压而过的红衣教女弟子。

    山路上一对砍柴返回的夫妻,背着柴筐,有说有笑走在回家的大路上,忽然平地风起,只见的地面上一团黑影逼近,二人急忙回身仰头,只见半空一辆红轿子飞至,轿身四角有四个身披铠甲的女人抬着轿,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双足在半空跨步而行。

    轿上红纱轿帘被风吹动,猛烈的在四周翻飞,轿内站了一个红衣女人,那女人乌黑的秀发,如流水如锦缎,在头上飘扬。

    双眼轻闭,双手覆于腹前,指尖上金光闪闪,戴有一对尖锐可怖的爪甲,身着红衣红裤红靴,在疾风下飘摇,如仙如魅,惊艳又莫名的渗人。

    那对夫妻不自觉的蹲下身,瑟瑟的抱在一起,仰着头,胆战心惊又好奇心胜,观察着这诡异的一幕。

    飞轿两侧各有一个女人,一个形似男人,英姿飒爽,手持青红剑,另一个妖艳怪诞,黑眼乌唇,手上也配有一副黑爪甲。

    随着飞轿一过,身后一整队红衣女人,皆在半空成列跟随,除了风扯布衣的“猎猎”之声,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仿似大白天见了鬼,哪家鬼新娘要嫁人。

    砍柴夫妻在寒风和惊吓中,仰头目送着这一队人从空中飞过,不过转瞬,却如一年之久,即使空中队伍飘远,目不能及,二人仍团抱在一处,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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