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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回、冠鬣帮灭门

    见自家弟子成片的栽倒,袁豹手持双斧坐立不安,高喊一声跳入阵列,直砍孟笑离后影,金斧落处,只见孟笑离迅疾一闪,从斧下活脱脱消失,待袁豹再回神时,孟笑离已趋近背后,孟笑离一爪探进袁豹后背,袁豹狂嚎一声,立即回神劈下一斧。

    孟笑离轻松一笑,收手折身,从袁豹侧身消失,袁豹急急转身,金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削了下去。

    果然见孟笑离正探爪过来,孟笑离迅速收手,带了怒意,借地一跳,双足齐踏,袁豹当胸剧痛,砸倒了一片帮内弟子。

    袁豹本拿内力来顶,奈何七层末段哪抵得过八层末段的内功,内力被破,直达脏腑,袁豹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再站立时已不稳,被四名弟子扶住。

    孟笑离擦爪坏笑道:“八层末段的力道,还可以吗?”话音刚落,袁豹忍受不得,再次呕出一口血。

    袁豹满口含血,对孟笑离道:“魔阎鬼姬,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孟笑离轻笑着撇了撇嘴,道:“我想要你的命,还有你整个冠鬣帮。”说着,孟笑离一脚飞起,将袁豹直直踹到了后墙,带倒了两名男弟子,孟笑离双爪分抓,刺进左右两位男弟子的胸膛,随即收爪上前,又拔起倒地的另两名男弟子,发起全力向墙面甩去,两名男弟子痛叫声戛然而止,从墙面滑落在地咽了气。

    此时,左护法宁愿,右护法乌羽,以及军师纪红鸾都已收手,殿内所有冠鬣帮男弟子俱已死伤殆尽,管家徐矮子趁空偷溜了,独剩下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帮主袁豹,以及满地的死尸。

    袁豹重伤躺在地上,无望的紧盯孟笑离,孟笑离弯身夺过袁豹手中的一对金斧,递给身后的左护法宁愿,宁愿接过斧子冲出殿外,宣布帮主袁豹已被俘,冠鬣帮弟子继续反抗者杀,归顺者放下武器原地待命。

    此消息一出,还未攻上山腰的红衣教弟子,群情振奋,所向披靡,而冠鬣帮弟子没有了主心骨,气势立马衰败下去。

    大殿下,孟笑离单手抓住袁豹的衣领,将躺在地上的袁豹提了起来,袁豹跪在地上,嘴角仍自滴答着鲜血,惊恐的望着孟笑离的赤瞳,求道:“孟教主,你知道我虽对你喊打喊杀,其实不过是我敬畏你的才能,怕你超过我,我会失去江湖地位,我其实是佩服你的,五体投地,但是你相信我,放了我,放了冠鬣帮,我们联手,我带你赚钱,保证让你红衣教,成为十大门派之首,绝对强于冠鬣帮十倍。”

    孟笑离几步踱上袁豹的主座,宝座金雕玉琢,看一看都知道造价不菲,孟笑离缓缓坐了下去,俯视整个大殿,心中感叹,怪不得人人都要攀附金钱和地位,这金钱和地位真能使人炫目,使人迷离,这份拥有欲望后的虚荣,真能架起灵魂,使人轻飘飘的忘乎所以。

    孟笑离接过乌羽递上来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金鳞血甲上的血渍,耳中听着袁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诱惑,孟笑离轻笑摇头道:“这么些年,你以生意伎俩愚弄百姓,为了一己私利,占地,霸市,独断,挑拨各派纷争,满足你无尽的贪婪,这背后付出了多少无辜百姓的命。你骗百姓的钱,驱使百姓家中的主力,买卖百姓的儿女,榨干百姓的最后一点血,使自己一家子人富得流油,不可一世,反过来践踏、侮辱,供养你们的最底层的人民。我不屑与你为伍,去赚那些黑心烂肺的银子。生意场上的事,我斗不过你,我相信,我也将永远斗不过你,但是你总有远不如我的弱处,现在,正是你跪在我的脚下,由我来决定你生死的时候。”

    正说着,殿外赶进来一个红衣教女弟子,上前禀道:“禀教主,发现后山有袁家家眷,如何处置?”

    袁豹一听,连忙跪爬上前,摸着孟笑离的脚踝求道:“你我的仇怨,只你我解决就好,求你不要动我的家人,我有老婆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我冠鬣帮人玉山必将拱手奉上。”

    孟笑离垂眼望着袁豹狼狈的哀求,听了一阵,孟笑离骤着眉头,金甲挑起袁豹的下巴,笑问道:“你的命都要没了,你才肯出一个人玉山交换啊?你在青州的所有生意,以及其他府县那么多分堂,就那么舍不得吗?”

    袁豹的胖脸一抖,注视着孟笑离的赤瞳,严正道:“全部?恐怕孟教主吃不消吧?”孟笑离一听,怒意顿生,抬脚踹向袁豹的面门,袁豹折身向后翻滚,再爬起身时,满脸血流,袁豹紧着擦了一把,对孟笑离求道:“好好,全部转给你,但是放过我的老婆孩子,可以吗?”

    孟笑离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血葫芦般的袁豹,郑重道:“你好像没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吧?”

    孟笑离对殿下的女弟子命道:“袁豹的妻妾统统杀了,至于儿女,就地扣押,我要慢慢审问。”

    “是!”女弟子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至于你,”孟笑离伸出血爪,摸向袁豹后颈,然后沉声道:“当然是用来祭奠我死去的弟子们了。”袁豹感觉不妙,手中没有武器,只攥紧双拳,以残存之力击向孟笑离中焦。

    孟笑离提前察觉,便单手握拳,先于袁豹击在了他的胸口膻中穴,重伤的袁豹立时双臂发不出力,随即,孟笑离另一只手抵住袁豹的下巴,向脑后猛力一推,“咔吧”骨裂之声,袁豹头脑后折,再无反抗能力,直接断了气。

    孟笑离将袁豹的尸身向地上一掼,缓缓直起身,眼睛凝视着前方,迈步向殿外行去。

    冠鬣帮这些过惯了养尊处优日子,毫无忧患意识的弟子们,全无防备,被红衣教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之见到帮主袁豹的双金斧落入敌手,帮主都被杀了,冠鬣帮弟子气势大减,仍有忠心者不肯屈服,整个人玉山战火仅持续了五天,近乎全军覆没,另有逃窜出山的弟子,保命的保命,报信的报信。

    忠义殿外,红衣教女弟子押上来一个女孩,在孟笑离面前按倒在地,那女孩被缚住双手,口中仍骂个不休,孟笑离冷声问道:“下跪何人啊?”

    那女孩哭骂道:“连我你都不认识,你个土鬼,我是冠鬣帮大小姐袁由心,魔阎鬼姬你不用得意,冠鬣帮弟子众多,打进人玉山又怎样,日后我爹都将一一讨回来的。”

    孟笑离听罢,不禁哈哈狂笑,淡淡道:“小姑娘,二十年前,我和你一样天真,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爹的尸体正躺在大殿内,脑袋和身体都分了家,你去催一催,快让他爬起来,来吞并我红衣教!”

    “你说什么?”袁由心瞪着哭红的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厉鬼一般的孟笑离,怒道:“你真的杀了我爹?我爹神勇无敌,不会被你就这么杀了的!”

    孟笑离抬眼望向远方,沉声道:“我杀他轻易了吗?我杀了他几次,他又杀了我多少弟子,当初他架起大炮,轰炸我孤立岛北戏仙山山门,我红衣教弟子尸首都拼凑不全,你觉得我杀他太过轻易?我那些亡故的弟子们,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袁由心痛苦的大叫起来,声音刺耳难听,孟笑离堵了堵耳朵,对弟子们问道:“袁豹不止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儿子,人呢?”

    一名女弟子上前禀道:“回教主,袁豹的妻妾全部斩杀完毕,搜遍全山,只剩下她了,那两个人应该原本就不在山上。”

    孟笑离脸色难看,沉思一阵,随后高声命道:“所有冠鬣帮弟子,愿意投降者,放他们下山,仍誓死反抗者一个不留,全部给我杀了,扣押袁由心,追查袁不行、袁逐流两位公子,务必斩草除根,下一步,吞并冠鬣帮各分堂,人玉山插上红衣教大旗,从此人玉山改名换姓,归红衣教所有。”

    “武林至尊,红衣神女!”所有红衣教女弟子群情激奋,举手高呼。

    唯独袁豹之女袁由心,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大叫大骂,几天之内天地倾覆,失去双亲,不见手足,连赖以生活的人玉山也丢了,袁豹已死,全部灾难和苦难都留给了袁由心,袁由心不关心花落谁家,山归谁名,父母双亡,失却至亲的痛,令袁由心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几度哭晕在地,被红衣教弟子连拖带拽关进了一间屋子,锁了起来。

    连日来,不断有冠鬣帮青州及周边分堂口,前来人玉山反攻,意欲夺回人玉山,但主力已败,帮内人心涣散,加之入山仰攻,地势不利,几番攻打,都是徒劳送命,此后再没冠鬣帮弟子试图攻山。

    孟笑离站在山巅,负手而立,山风习习,撩动长发,翻卷红衣,孟笑离扫视着山上山下红衣攒动,冠鬣帮将是一个开始,江湖辜负红衣教的,都将一一返还。

    红衣教霸占了冠鬣帮的主堂口人玉山,拥有了雄厚的财力,便拥有了更壮大的群体追随。

    十大门派虽得到消息,却无一门想站出来挑战魔阎鬼姬,尽皆隔岸观火,等着武林盟主站出来表态。

    另一方面,原本在外府畅玩的袁豹长子袁不行,还在左拥右抱,吃酒取乐,忽听手下人附耳传话:“红衣教攻占人玉山,袁帮主被杀,家眷被擒,袁由心也落到了魔阎鬼姬的手中。”

    一个娼女不明缘由,仍嬉笑着向袁不行口中喂葡萄,袁不行听罢,“啪”地打了娼女一巴掌,愤然起身大骂道:“好一个魔阎鬼姬,他娘的,敢杀了我爹,想灭我冠鬣帮,她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说着,袁不行双手握着桌角,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掀翻在地,屋内的女妓纷纷尖叫着跑出屋去。

    袁不行怒道:“没了我爹,还有我袁不行,是时候该由我担起大任了,魔阎鬼姬是个什么狗杂种。”说着袁不行左右想了想,问手下人道:“我弟弟呢?”

    手下人道:“逐流公子和徐管家当时都在山上,但后来二人均去向不明,并未落在红衣教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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