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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索魂钩传人

    李玉让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合乌金扇,起身摇头笑道:“冠鬣帮袁掌门的女儿袁由心,袁家大小姐,可真是你的冤家大小姐啊,广散家财只为追随你,她可比风云馆更知道你的具体位置。”

    李玉让走到窗边,透过窗纸望了望,忽地眉毛上飘眼睛圆睁,倒吸了一口气,转头对吴玉虬惊道:“她来了,她来了,她向这边走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门扇处“砰”地被人踹开了,一个幽兰华服的妙龄少女,气鼓鼓的瞪着一双灵眸,撅着一张樱桃红的小嘴,双手反叉着腰,后腰间分别带着两柄亮闪闪的短剑,身后站着两个深棕色锦服的壮丫环,看姿态比个男人还粗壮,把这怒气哄哄的少女更衬得娇美可爱。

    只听这少女嚷道:“吴玉虬,本小姐找了你半日,你居然跑到这喝酒来了,说!为什么不叫上我?还有,白日里为什么害我扑倒在地上,丢死人了。”

    袁由心向桌旁的吴玉虬走过来,眼睛又扫到坐在旁边的孟笑离身上,便站住脚,大声质问吴玉虬道:“这个女人是谁?你怎么和她关起门来喝酒,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你从来都没跟我这么喝过酒。”

    一番话说得吴玉虬分外尴尬,拿眼来看孟笑离,孟笑离此时比吴玉虬还尴尬万分,便觉得如坐针毡,身子起了几番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缓缓站起来,回看那少女,那少女也正恶狠狠的看向自己。

    李玉让便只好在袁由心背后解围道:“袁大小姐贸然来访,不知所为何事啊?”“关你什么事?”这袁由心翻着白眼,回头想要拿身后之人撒气,一转头却见到是风云馆无双公子李玉让,忙将话锋转的柔和,恭敬的拱手一拜,客气的笑道:“原来大师兄也在,由心冒犯了,还得感谢大师兄白天帮我解围。”李玉让便劝道:“我们这有客人在,袁大小姐如果没事,可以在屋外等候片刻。”说着李玉让用扇子向门外一指。

    孟笑离一听此话,连忙插话道:“呃,我也没什么事了,只不过当年幸得吴大侠赠予盘缠,这么多年一直没机会还于风云馆,稍后我会派弟子过来双倍偿还,我这就得回去喝酒了,也不打扰三位叙旧了。”说着,便迈步向门外走去。

    袁由心用眼睛盯着孟笑离走出房间,然后转身蹲在吴玉虬身边,询问道:“她是谁啊?看打扮好像红衣教的人。”吴玉虬则手扶额头,眼睛轻闭,无奈的深叹一口气,调整语气回答道:“袁大小姐,那是红衣神女教教主孟笑离,人送绰号魔阎鬼姬就是她,人家白天擂台比武打了一天,你竟然还不认识。”

    袁由心听后先是一惊,转而又不以为意的回答道:“谁有闲工夫看她啊,也没大家传得那么凶神恶煞的,她是红衣教教主,我爹还是冠鬣帮帮主呢,这家大醉仙都是我爹开的,我才不怕她呢。”

    吴玉虬抬眼看向李玉让,李玉让会意的微一点头,乌金扇一展向着袁由心的两个侍女一推,乌金扇脱手半空,在两个侍女的周边打了个转,又飞了回来,李玉让一扬手接在手里,两个侍女不明其意,刚想迈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袁由心回头望了望,奇道:“大师兄你怎么点了她们的穴道?”话音刚落,吴玉虬旋转诛心笔,在袁由心两肩点了两下,袁由心声音戛然而止,动作也定在原地,只转动眼珠,眼神焦急的来回看着,又气又怨却开不了口,然后眼睁睁看着李玉让和吴玉虬二人,搭着肩闲庭信步走下楼去。

    且说孟笑离与弟子饮酒至半夜,返回休息不提,次日再次回到擂台上,场面比起昨日更加的壮观,人满为患,摩肩擦踵好不热闹,而丐帮帮主梁克用早已坐在一张独有的椅子上,也不知是谁如此大献殷勤,甚至还有城内的商贩围在四周大凑热闹,连着赌坊的老板也跑来参与,煽动大家押宝赌输赢。

    孟笑离独自站在台上,面对台下所有虎视眈眈的目光,对台下人来讲是热闹,对孟笑离来讲台下的就是一群恶狼,哪个人心里不想把孟笑离活吞了。唯有采花客陶醉,半趴伏在台子边,不断的像孟笑离抛着媚眼,行为颇为挑逗。

    “魔阎鬼姬!”一声断喝打断了孟笑离的思绪,孟笑离循着声音向台下望去,一个高瘦的布衣男人,手里持着一杆双钩镰,大喝道:“老子等你许久了,今日我便第一个与你开战。”语气中很是不客气。

    那男人说罢,飞身跳上擂台,一撩衣摆将衣摆在腰间一系,扬起钩镰直指孟笑离,孟笑离淡定的问道:“来者何人?”那男人便爽朗答道:“我乃西宁府索魂钩传人,彭星彭三指!”

    孟笑离嘴角上扬,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道:“来吧!”那彭三指抡起索魂钩镰,抡了一个圆便向孟笑离一探,这钩镰如农人所用的收割麦子的镰刀,但不同的是它不仅杆长,而且是分头,如两个月牙分别向下弯着,刃面在里。

    孟笑离端站正中,只一侧身让开钩镰,彭三指便将钩镰迅疾一转,向回一勾,这便是索魂钩的经典招式之一“大割麦”。孟笑离见钩镰回勾,便顺着钩镰的方向,侧弯身一让,随即出脚踹向索魂钩。

    彭三指立即回转索魂钩,横插孟笑离腰际,孟笑离旋身上跃,彭三指便将钩镰向上一送,孟笑离便只好双足一夹钩镰,借力向后一翻。

    台下梁克用见台上二人过招,对身旁的副手讨论道:“这个西宁府彭三指,传习祖辈的索魂钩,彭家索魂钩密不透风,是新人见了轻敌,高手见了打怵,远可攻近可守,不知这魔阎鬼姬用何招数应对!”

    副手听了不解,问道:“帮主,此话怎讲?”梁克用便道:“新人不知天高地厚,见到如此长兵器,只觉笨重单一,定会漏洞百出,往往因轻视而丧命。高手自知西宁府索魂钩历代相传,远近皆动不得,万般谨慎,往往无从下手,心中打鼓。索魂钩最登峰造极之时,万种兵器皆不是对手,钩下人命无数,双钩各挂一尸,招摇过市,无人敢言,便有人暗称索魂钩传人为黑白无常的先锋,谈之色变。”

    说话间,二人轻飘飘的斗了几十招,彭三指的索魂钩勾不到孟笑离,孟笑离也很难凑近还击彭三指。

    彭三指索魂钩一刨一劈之间,将孟笑离控制在远距离,而孟笑离无法近身攻击,只能来躲彭三指的钩镰,彭三指操纵钩镰轻微易转,而孟笑离却都需要大动作去避让,很多时候彭三指还未发出力量,对手已经精疲力尽。

    孟笑离深知自己也陷入了这样的陷阱当中,更知道擅用长兵器的基本都是近身攻击为弱项,便开始尝试逼近彭三指。

    孟笑离借彭三指送过来的长钩,飞身踏上钩杆,压着钩杆急奔彭三指,彭三指却迅速移开钩杆,飞起一脚直踢孟笑离肚腹,孟笑离见状迅疾调转首尾,同样出腿去迎,双足一顶,孟笑离感觉到彭三指七层首段的内力着实不弱,自己飞退几步,彭三指也退到了台边,身材高高挑挑,后弯身险些跌到台下,用长钩撑在地上,一用力顶了回来,再次稳稳的站在台上。

    梁克用见状,笑道:“看来魔阎鬼姬也和别人一样,见到长兵器就想着要近攻,却不知近攻对索魂钩传人彭三指来讲同样不弱。”

    这边孟笑离又用“擒”字决的一招“猛虎扑食”,赶上几步直向彭三指飞去,彭三指迅速挥起索魂钩去顶孟笑离,孟笑离一拍钩镰一个翻越,跳到彭三指面前,未等出掌,彭三指却一个后跃,带着钩镰往回一拉,这一招“大秋收”不知拦断了多少侠士的腰身,孟笑离也险些被彭三指一个钩镰齐腰斩了,向下弯身一个旋转,让过钩镰,又试图去抓钩镰头,差点被钩镰削去手指,孟笑离只得放开手。

    台下的采花客陶醉见状,嘴角一咧握紧自己手指,对梁克用叹道:“吓死个人了,这魔阎鬼姬出招果然大胆,敢用手去夺彭家的索魂钩,她是第一人。”梁克用则在一旁冷笑道:“无知者无畏!”

    而此时彭三指站在了远处,得意洋洋的看着孟笑离,孟笑离此时方知彭三指是少有的远距离攻击,却又不怕近身干扰的高手。

    孟笑离在彭三指四周绕着圈,揣度着彭三指武功的漏洞,二人又对了百十招,彭三指始终不肯给机会,再次挥舞索魂钩,斜向下刨来,孟笑离找准位置,向杆下一跳,迅速折身让开杆身,这次靠近彭三指却不攻击,而是反手去抓钩镰的杆身,孟笑离死死拿住钩镰的杆身不肯松手,转眼看向彭三指歪歪一笑,出掌去打彭三指。

    台下的梁克用见孟笑离如此出招,身子坐直,紧张的看向台上二人,惊叹道:“魔阎鬼姬果然有点东西,若是如此,此番对战谁胜谁负就不好说了。”

    彭三指一只手挥摆钩镰,努力想甩脱孟笑离的手,另一只手迅速回击孟笑离,孟笑离方见这彭三指一只左手,少了两根手指,尾指和无名指皆被对手砍断过,张开的三指手掌,甚是怪异,故此人送外号“彭三指”。

    孟笑离与索魂钩传人彭三指两人一人用一只手抓着钩镰,单手对了几掌,又在腿上较量了一番,皆吃不到好处。

    彭三指边还击边将钩镰摇来晃去,前后推拉,试图使孟笑离松手,孟笑离深知与彭三指过招,钩杆就是关键,谁握着它谁才有主导权,便随着彭三指的力道钻来跳去,始终是不肯将钩杆松开。

    最后孟笑离抓准时机,见彭三指将另一只手和一双腿都用上了,抓住钩镰的手是死活不肯松的,他不肯松便少了一条手臂,孟笑离却突然一松,腾出一只手迅雷之势拍向彭三指面门,彭三指察觉到孟笑离的攻击,四肢都被占用,钩镰也无法及时回勾,生生被孟笑离拍这一下,顿时大脑一懵,旋即从口鼻中闻到一阵寒腥之气,“呱”地喷出一口血,染了擂台一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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