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 以绝后患（3）开箱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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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试验一下投名状的可靠性，我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
我道：“大哥！小弟还有一事不明，请赐教。”
踪影写到：请讲。
我道：“咱们真正的上级领导是谁？咱俩为谁卖命？九尾妖狐吗？还是另有其人？”
踪影写道：我写字慢，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就怕你不问这事，说明你还藏有二心，或者就是敷衍我。但你真的问了，就说明你是认真的。
我不住点头道：“嗯嗯，我怎么可能在鬼面前开玩笑，我是很真诚的要和你结拜。请大哥务必真诚对我！与我交代实底，我好与大哥共谋大计。”
踪影写道：我写字慢，还没来得及问你。你的效忠对象是谁，不会真是武百二那个二货吧！
我笑道：“别闹了！在此之前我一直只效忠于我自己，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活着。武百二只是我甩不掉的梦魇，我躲他还来不及呢！是，我当初也和他拜过把子。但那都是逢场作戏，口头上说说而已，哄他开心的，和今天咱俩的形势可不一样！今天我已经死了，置身于地狱之中。咱俩可是在尸海上立下投名状的，是有无数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做鉴证的！谁都不能昧着良心！”
鬼影七的踪影写道：好！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何尝不是只效忠于我自己。跟九尾妖狐混江湖，也只是谋求九尾的实力碾压。我一直以为谁的实力强，谁就是真理。先知说得对，没有绝对的敌人和朋友。是你介绍的投影仪使我的实力得到了飞跃。我现在觉得辅佐一个未来永恒的王者意义不大了。只要我的真身藏在这里，我就已经无敌了，更不要效忠权威了。发挥正常的话，我就是权威了！而培养一个兄弟大器晚成，对现在的我来说更有挑战性，更有意思。所以，我现在表面虽然还可能会效忠九尾，那只是不想暴露我的实力。但我实际效忠于你，我打算制造各种假象，暗中帮你实现实力的飞跃，成为那个能够拯救世界的男人！
我道：“就算我拯救世界，也是为了能让你有个好归宿。记住，这个世界，我是为你而拯救的！可能我以后也会对别人这么说，但那都是客套话，方便实现我对你的承诺而耍的手段。”
我和鬼影七各种套路，鬼影七与我也发下各种誓言。
其实我心里有数，江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先入为主。
二货们都很守这个规矩。
要问我的忠心，只会给第一个感动我的人。
就算他是最大的二货，但我又何尝不二呢！
我道：“当然，我可能也会偏向于帮扶武百二这个二货，但你放心，那只是因为我要利用他的二货思维抵抗命运的壁垒，冲破命运的束缚，看看能否达到升维超神的效果。”
踪影写道：你竟有这番野心！看来我选对人了！我相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看来我辅佐你的力度要无上限的加大才行了！
我道：“鬼影七！我的好兄弟！只要你我二人兄弟齐心，永不言弃，万事必成！就让我们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吧！”
踪影写道：我写字慢，但我想和你击掌，你举着手别动。
我举着手不动。
啪！
我的手掌被不明物大力击打。
踪影继续写道：耶！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咱俩现在最大的对手是程天豪。你一定收住狂野的心，要先好好当他的马仔。
我道：“我能对程天啸他哥有什么用呢？当网管么？”
踪影在尸体堆里写到：为了隐身，我身上什么都没带，没什么东西送给你的，本来我有一把无形的匕首，但一撒手就找不到了。
我道：“大哥哪里话，大哥送我出去就等于送了我整个世界！我视大哥为再生父母！以后大哥有任何吩咐，小弟必定拔刀相助～！你的匕首我就不要了。再说，我也肯定会把它弄丢，辜负你一番美意。”
我送了几颗小飞眼的信息采集器给鬼影七的踪影当信物。
这东西到处乱飞，不会影响鬼影七隐身，毛病也是易丢。
就让踪影拿这玩意解闷吧。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这玩意我可以造很多，不会对我自己有任何削弱。
我太机智了！
踪影写到：好！我现在就需要你言听计从。
我翻了一个白眼，又眨巴眨巴眼睛，皮笑肉不笑道：“放心，你不用试我，我肯定能配合你。”
踪影写道：稍息！立正！
我道：“我悬浮状态怎么稍息立正，我把腿绷直总可以吧？”
有这么测试忠心的吗？
这二货会不会为难我？
踪影写道：我要你随机应变，将计就计！
我道：“你还不如让我稍息立正呢，我演示不出来呀！”
踪影写到：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对我言听计从了，而是对程天豪。
我眼前一亮，道：“您的意思是？！对方已经同意了？”
踪影在尸群上画了一个对号。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奇异的光闪现，一个交易栏出现在我面前。
交易栏上有两个人的头像，分别是左侧的程天豪正脸，和右侧我的正脸。
程天豪的正脸我认识，小时候经常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过。
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现在突然又能看见正脸，我还多少有些不适应。
我的头像下方的交易物品列表里有：
没电的电笔一支；
没水的钢笔一支；
拨乱反正的远点扇着逍遥扇一把；
拨乱反正的真相只有一个小飞眼眼镜一副，附带信息采集器若干；
白银三件套之男性人偶头部残片一颗；
白头发一根；
被拨乱反正的可变化身份身份证一张；
空药瓶一盏。
程天豪的头像下方的交易物品列表里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九八高中三年一班白大明所欠不知名网吧网费账单明细表。
我一拍脑门道：“靠！～坏水撕毁了我的彩票！～却没把我的网费帮我垫付上！太不讲江湖道义了！”
交易栏自动选择，账单明细兑换白大明的小飞眼。
我恨得牙根发痒，但实在没有办法，敬佩程天豪趁火打劫技术的同时，面带笑容的按下交易栏下方的同意键。
啪！又蹦出来一个确认栏，左右俩个格里分别是甲方的账单和乙方的眼镜，下面一排文字：您确定此次交易吗？
我再次咬牙确认。
恭喜！交易成功！
啪！
我的眼前又是一闪，眼镜消失，一张纸出现在我的手掌心里。
我扫了一眼账单，包夜十元，药品免费，不辞而别罚款二十，寻人电话费八毛，精神损失费八千，拖欠一日需缴纳千分之五的滞纳金…
我把手里的账单团成球，扔在了幽冥地狱的空间里。
一道闪光，又一个交易栏出现，角度背对着我。
这是一场程天豪和踪影之间的交易。
交易选项也很简单，踪影的头像是空白，物品栏里只有结拜的兄弟白眼狼的头像可见。
程天豪的物品栏里先是一个空白，标注名称是，无影之刃（隐形的匕首一把）。
下面还有一项可见，真相小飞眼眼镜半副。
半幅眼镜？
也对。另半幅得给我留着，这样我才能知道我都让鬼影七都看见了什么信息。
默认选项是隐形的匕首，后被踪影改成了半幅小飞眼眼镜。
随着同意和确认的按键亮起，我的眼前又变成一片黑暗。
紧接着，一道道强光闪烁。
晃得我紧闭双眼，不敢睁开。
虽然我未睁眼，但我能感觉到光感。
光感十分混乱。
我猜想，我是不是又回到宋疯子的风暴里了？
不对，这应该是昨晚蹦迪的彩色灯光。我到底回到哪里了？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我眼前的一切异常的绚丽，而又异常的混沌。
漩涡、虫洞、隧道、扭曲、反射、坍塌，像万花筒一样交织在一起。
支离破碎的空间类似于曼德勃罗集，彩色的光线纵横交错，丰富多彩，又空灵悠远，
五光十色的万花筒以茱莉亚集，没有定向的天旋地转，没有远近拉伸扭曲，没有反正方式变化。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坠落，又好像在放大，好像在旋转，又好像一动没动。
我自己的身体也是时有时无，我举起双手查看，似乎是看见了，又不是，双手散发出无数的重叠影像，像四方连续的花纹，还像六方连续的图案。
总之，目力所及的任意一点，都像无限的烟花一样不停的绽放，又像地漏一样汇聚坍缩。
沿着一个脉络延展观察，既能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又能看见自己的无限转变。
我知道，这就是混沌时空。
根据鬼影七的描述，这应该是多维度时空的交叉点。
在这里不能乱动，一旦迷失方向，就永远也回不到原点。
这里的通路很多，任意一个出口都是一次新的旅程。
突然，一朵超级复杂的白色大花在我眼前徐徐绽放。
螺旋的花瓣上还有螺旋纹理，蔓延滋长，越开越大。
最后成型，白色的大花铺展成一个黄金比例的长方形。
擦！原来是张A4纸。
一张卖身契从塌陷涟漪之中脱颖而出，实打实的出现在我的正前方，挥之不去。
卖身契的大概内容可以看清，意思是让我白大明携手去武百二干掉霹雳棍。完成任务即可赎身恢复自由。
这还用犹豫，必须同意。
我凭感觉，用手中的钢笔在白纸上勾了一个对号。
白纸再次陷入混沌，而周边的混乱慢慢变得规整。
我的身体也渐渐成型，周遭的一切恢复正常。
这是？八爪的冰箱内胆？！
不是，应该是程天豪的宝箱内部。
咔嚓～咔嚓～
箱子侧面传来开锁的声音。
啪！～
箱子从侧面掀开，我眼前一亮，很刺眼。
我定睛观瞧，一男两女正注视着我自己。
绝对不是麦卓和薇丝！
但还是俩位超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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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写到：请讲。
我道：“咱们真正的上级领导是谁？咱俩为谁卖命？九尾妖狐吗？还是另有其人？”
踪影写道：我写字慢，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就怕你不问这事，说明你还藏有二心，或者就是敷衍我。但你真的问了，就说明你是认真的。
我不住点头道：“嗯嗯，我怎么可能在鬼面前开玩笑，我是很真诚的要和你结拜。请大哥务必真诚对我！与我交代实底，我好与大哥共谋大计。”
踪影写道：我写字慢，还没来得及问你。你的效忠对象是谁，不会真是武百二那个二货吧！
我笑道：“别闹了！在此之前我一直只效忠于我自己，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活着。武百二只是我甩不掉的梦魇，我躲他还来不及呢！是，我当初也和他拜过把子。但那都是逢场作戏，口头上说说而已，哄他开心的，和今天咱俩的形势可不一样！今天我已经死了，置身于地狱之中。咱俩可是在尸海上立下投名状的，是有无数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做鉴证的！谁都不能昧着良心！”
鬼影七的踪影写道：好！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何尝不是只效忠于我自己。跟九尾妖狐混江湖，也只是谋求九尾的实力碾压。我一直以为谁的实力强，谁就是真理。先知说得对，没有绝对的敌人和朋友。是你介绍的投影仪使我的实力得到了飞跃。我现在觉得辅佐一个未来永恒的王者意义不大了。只要我的真身藏在这里，我就已经无敌了，更不要效忠权威了。发挥正常的话，我就是权威了！而培养一个兄弟大器晚成，对现在的我来说更有挑战性，更有意思。所以，我现在表面虽然还可能会效忠九尾，那只是不想暴露我的实力。但我实际效忠于你，我打算制造各种假象，暗中帮你实现实力的飞跃，成为那个能够拯救世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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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当然，我可能也会偏向于帮扶武百二这个二货，但你放心，那只是因为我要利用他的二货思维抵抗命运的壁垒，冲破命运的束缚，看看能否达到升维超神的效果。”
踪影写道：你竟有这番野心！看来我选对人了！我相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看来我辅佐你的力度要无上限的加大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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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写道：我写字慢，但我想和你击掌，你举着手别动。
我举着手不动。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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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继续写道：耶！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咱俩现在最大的对手是程天豪。你一定收住狂野的心，要先好好当他的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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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写到：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对我言听计从了，而是对程天豪。
我眼前一亮，道：“您的意思是？！对方已经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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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栏上有两个人的头像，分别是左侧的程天豪正脸，和右侧我的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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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豪的物品栏里先是一个空白，标注名称是，无影之刃（隐形的匕首一把）。
下面还有一项可见，真相小飞眼眼镜半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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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虫洞、隧道、扭曲、反射、坍塌，像万花筒一样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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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就是混沌时空。
根据鬼影七的描述，这应该是多维度时空的交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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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通路很多，任意一个出口都是一次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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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的花瓣上还有螺旋纹理，蔓延滋长，越开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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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原来是张A4纸。
一张卖身契从塌陷涟漪之中脱颖而出，实打实的出现在我的正前方，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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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感觉，用手中的钢笔在白纸上勾了一个对号。
白纸再次陷入混沌，而周边的混乱慢慢变得规整。
我的身体也渐渐成型，周遭的一切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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