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四十五章+第两千一百四十六章：说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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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说付昱此刻各类情绪杂揉在一起，组合成复杂到让他尽管张开嘴却还是说不出话的情况的话，那韩芽此刻的，情绪就濒临于近乎崩溃咯。
“韩子禾”不清楚不远处还有个韩芽在回忆中激动，她听到这儿恍惚地懂了——这就是这个世界里的韩芽跟江特行没有在一起的缘由了。
可是，在她那个世界里面，韩芽跟江特行是咋在一起的呢？
这是个问题啊！
不过这个问题似乎无从得知。
也许以后看到韩芽可以试着问问。
“韩子禾”没有因为自己现在这份“超能力”而飘然，她此刻头脑很清楚，这份“超能力”只是因为情况特殊而出现的，想要保持到现实世界，那就是痴心妄想呢。
心里嘀咕着，“韩子禾”很好奇接下来江特行的际遇，但是很可惜，所有的视角似乎是以付昱和韩芽为主，江特行的画面几乎寥寥无几。
而出现的寥寥无几的画面，看起来似乎也不很友好。
至少从韩芽的角度看过去，是这样。
尤其是看到韩芽被江特行弄的伤心欲绝的画面，“韩子禾”要不是之前听到江特行跟付昱的谈话，她都有种要揍江特行的冲动了。
“韩子禾”这边儿一会儿气的想要揍人，一会儿有同情江特行他们，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这循环数十次之后，“韩子禾”竟有种自己要精神分裂的感觉了。
而和“韩子禾”反应不同的是，韩芽基本上快要到了神经质的地步了。
只见她双眸没有任何聚点，放空到眼底无物的地步不说，还不停的喃喃自语，一直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啊……”这里的话。
看样子，她看到的真相，让她难以接受。
“这只是梦而已！肯定就只是梦！对！对对对！”
想到这儿，韩芽就好像抓到海上的浮板，或者是最后一根稻草，好像只要不撒手她就可以得到救赎。
“这不是真实的情况！肯定不能是啊！这就是之前跟子禾姑姑提到江特行，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情况啊！不可能！不可能是这个情况！”
韩芽自言自语语速是越来越快，到最后快的都有些凌乱咯。
言语越说越乱，到最后，听这话的人若是不清楚情况，脑袋都会混乱起来。
啥情况？她这一会儿是这个情况，一会儿又不是那个情况的，根本听不懂好不好。
韩芽的语言逻辑越来越乱，她的情绪也几近崩溃，她开始出现浑身颤抖的情况，而这颤抖的频率也开始高速提升，越到后面，她越用双手将自己胳膊紧紧抓住。
看她手背上青筋和骨头绷紧的样子，都清楚她胳膊上的掐痕多重咯。
幸好这就是梦，要不然，韩芽冷静之后，就有的受咯。
……
“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啊！”韩芽呢喃着，猛然从梦境里惊醒。
“韩芽？！韩芽！你这是怎么啦？”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姑姑焦急的脸。
顿时，韩芽意识到自己可算是清醒过来。
当即，所有的力气好像是被强力抽出去一样，她整个人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就要从半起身这样的姿势摔回去。
幸好韩子禾动作快，不等她摔回到床上就给接住了。
“这是怎么啦？”韩子禾招呼着儿子们，“快来！快来！给你们韩芽姐给送到医务室瞧瞧，好好儿的怎么还晕倒了呢！要不是出来时看见，可怜见的，还不清楚要在地上躺多久呢！”
“哦。”湛湛跟韩品还真听话，韩子禾这一招呼就都放下手上的活儿走过来，看样子是想背起韩芽就跑。
“不不不！不用去医务室。”韩芽白着一张脸，忙不迭的摆手。
“不能不去啊！”韩子禾按住她摇摆的手，“你这孩子，应该清楚不能够讳疾忌医的理儿。”
“我、我就是、就是有些低血糖呢！”
“乱说！”韩子禾轻嗔她，“你若是低血糖，我能把不出脉？就是摸不定，才要让你看呢！你放心，虽然大院的医务室听起来规格不高，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医务室方面一直在做机器设备升级，就连规格都要往全科方面发展，所以你不要太担心啊，咱这儿的水平还是不低呢！若那医务室都没有明确诊断，他那里会自动向上一级医院递交申请帮你愉悦更高级的大夫。”
韩芽没想到就是惊梦而已，竟然惊得她这子禾姑姑都慌了手脚。
“我真的就是梦到让自己受到惊吓的事情而已。”韩芽辩称。
“……”韩子禾见她坚持这理由，不由微微蹙眉。
原因无他，她刚给她诊脉时候，感到的还真是惊梦所致。
但是，这孩子之前看起来也不像有多忧虑，咋还能惊梦呢！
再说，这孩子到底梦到啥呢，能把她自己给惊到这般地步？
不过韩芽看样子还很坚持自己的看法，这就不好办咯。
韩子禾挠挠头：“你这孩子……让我给你看看脉吧！”
手指轻轻搭在韩芽的脉搏上，韩子禾眯着眼，在心里暗暗琢磨呢：“诶？诶？诶？诶？啧啧，这孩子的脉咋跟闹着玩儿赛的？这会儿看起来除却有些心慌意乱，似乎没有刚才那般情况了？”
韩子禾的舌头在牙床上轻轻晃过去，略微沉吟之后，看向期待的看向她的侄女儿韩芽：“好吧，你可以暂时不去那里，不过你应该好好休息下，等会儿我给你煮煮安神汤水，你喝下之后好好睡一觉，等到醒来看看情况，要是没问题就更好，要是还是惊魂难定，那你就要听话乖乖去看看咯。”
“子禾姑姑的医术从来都很不错，我想，我应该不用麻烦其他大夫咯。”
“你啊！”韩子禾叹着气，抬起手，轻轻地，用那食指在她额头上按了按。
“谢谢子禾姑姑。”揉揉自己脑袋，韩芽腼腆的说。
见侄女这般，韩子禾只能轻叹气说：“好好休息吧！”
……
“我小姨，她怎么样咯？！”
陈若见韩子禾出来，立刻拨开湛湛和韩品，连忙问。
韩子禾让陈若扑过来时带过来的风给拍了一下，虽然影响不大，但是还不由自主向后晃了晃。
“陈若你小心些！”之前被韩子禾给轰出去的湛湛和韩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扶住韩子禾，对陈若有些不满呢。
“对不起，我……”陈若也意识到自己好像鲁莽了。
登时，她有些慌张的低垂着头，看上去很不知所措呢。
“没事儿！没事儿！”韩子禾感觉到陈若的慌张，以及湛湛韩品不满的态度，立刻边说话安抚陈若，边用手轻拍拍湛湛，又拍拍韩品。
湛湛韩品立刻领会韩子禾的意思，忍住不满不说话咯。
“我……”
陈若想说话，但是她刚刚开口就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小心翼翼地看向湛湛以及韩品。
“没事儿的，不用这样，我能看得出来，你这是太担心你小姨咯。”
“那……”陈若虽然被韩子禾安抚好，但是到底因为之前的鲁莽不知所措，所以说起话来，也很小心翼翼。
“你进去看看吧，可以适当的和你小姨说说话，不过不要说太多，因为等会儿她需要休息，说太多话可能影响到她接下来的睡眠，我出去给她熬点儿汤水。”
“哦，那我……进去咯！”陈若缩缩肩膀，用手指指客房，见韩子禾微笑颔首，立刻跟受惊的小鹿儿赛的蹿进去。
“你哥俩啊！”等到陈若离开，韩子禾这才对儿子们叹气。
“呵呵。”湛湛跟韩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有些过分咧。
“她就是小孩子，你们俩不要太大惊小怪。”
“根本没有比我俩小多少，要是搁在外面，也就是哥哥妹妹的辈分。”湛湛不服气，“哪里……还能说是小孩！”
“谁让她跟我是隔辈人呢！在我眼里既然是隔辈人，既然还没有成家啊，那肯定就是小孩子呢！”
“瞧您说的啊，把您自己可都给说老咯。”湛湛跟韩品对视之后，纷纷笑着哄韩子禾，“谁家小孩子这大个儿啊！要是不认识您，谁看到您和她之后，都会把您看成是她姐姐。”
“你哥俩啊！可真……真是油嘴滑舌！”
韩子禾摇摇头，轻轻地拍拍这哥俩儿扶着她胳膊的手，微微笑着说：“好咯，你们哥俩去忙自己的事吧，我给你们芽姐弄些汤水喝，不用管我咯，我不是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动的人。”
“好。”湛湛跟韩品也清楚她身体没问题，所以也放心。
……
“这孩子看来也有秘密咯。”韩子禾熬着汤，自言自语，“看样子跟江特行，或者……她那个放在心底的人有关呢！”
“……”“韩子禾”在看过韩芽没关系后，立刻跟着韩子禾走过来。
本来之前还因为那俩孩子对她格外亲热而吃醋呢，可是听到韩子禾这番自语之后，不由得佩服韩子禾警觉。
“若是我可能都不会意识到关键问题。”“韩子禾”不由有些叹服，“不过，虽然你能猜到问题，可是不能不说，你到底不能清楚看到韩芽的过去，所以，你只能知其然却不能知其所以然呢！”
“煮好咯。”韩子禾看着锅里汤色达到标准，轻轻地嗅了嗅，认为这气味也差不多到达到标准，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拿起漂亮的碗，用陶瓷勺子轻轻舀上几勺子，待汤的温度逐渐符合可以直接饮用后，才拿起医药箱里储存的烘干药花，随意的洒在汤上面。
“虽然不是太苦，但是，应该也不会太好喝，你就不看味道专看疗效吧！”韩子禾端着碗来到韩芽跟前儿，将汤碗递给她，朝她跟陈若微笑说，“就不给方糖咯，等你睡醒之后，给你吃配合汤而用的药糖。”
“好。”大概是虚弱的原因？韩芽这会儿听话的有些过分。
韩子禾心里微微叹气，朝陈若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养颜果茶，你到外面盛了喝啊，这是姑姥姥家，不用客气的。”
陈若不傻，虽然刚才关心自己小姨太过，才会有些莽，但是亲眼看到她这小姨完全无恙之后，她就恢复机灵。
很清楚韩子禾这般说，应该是想跟她小姨谈谈，所以，陈若体贴的走出去咯。
“喝吧，你喝完了我再跟你说。”
韩子禾摸摸韩芽额头：“我这话也不多，你听听就好呢，不用现在想清楚啊，等你休息过来，应该有的是时间琢磨。”
“好。”对于韩子禾的言说，韩芽低着头轻轻地说好。
看她提不起劲，韩子禾……也是有心无力。
等到韩芽将她准备好的汤水一饮而尽，韩子禾这才将侄女的手拉起来，说：“虽然你不说，我呢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想，这应该跟你以前那份不想言说的经历有关。
你不想过普通生活，应该不是你原有的想法，所以……
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所有的低沉，是因为江特行那孩子？”
韩子禾提到江特行，这韩芽就唰地抬起头来。
“看来……还真是！”韩子禾叹气。
“您……怎么会这般猜？”听到韩子禾叹气后，韩芽脸上有些略微勉强的笑容，就显得有些不自在咯。
“你说呢？”韩子禾不答反问韩芽，“之前你迷糊的时候，我就一直陪伴你，所以就听到你连呼一个叫做‘付昱’的名字。我问你，是不是他就是那让你难以忘记的人？”
韩芽垂头不语，若不是她呼吸上能听到轻重变化，韩子禾真以为她可能睡着咯。
“付昱也好，江特行也好，都应该算是你以前的经历，你放得开也好，放不开也好啊，这都是在于你能不能放过他们放过自己咯。我不清楚付昱跟江特行现在这情况如何，但是，若是有可能呢，你最好努力想想，应该怎办做才能让自己不后悔。可能让你立刻想清楚不现实，毕竟还有种情绪叫做意难平……可是，你好好想想啊，只是一时之间意难平好，还是后半生的悔意遗憾好？”
“谢谢您的提醒。”
韩芽可算抬起头来。
她看向韩子禾，说：“我肯定会琢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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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禾”不清楚不远处还有个韩芽在回忆中激动，她听到这儿恍惚地懂了——这就是这个世界里的韩芽跟江特行没有在一起的缘由了。
可是，在她那个世界里面，韩芽跟江特行是咋在一起的呢？
这是个问题啊！
不过这个问题似乎无从得知。
也许以后看到韩芽可以试着问问。
“韩子禾”没有因为自己现在这份“超能力”而飘然，她此刻头脑很清楚，这份“超能力”只是因为情况特殊而出现的，想要保持到现实世界，那就是痴心妄想呢。
心里嘀咕着，“韩子禾”很好奇接下来江特行的际遇，但是很可惜，所有的视角似乎是以付昱和韩芽为主，江特行的画面几乎寥寥无几。
而出现的寥寥无几的画面，看起来似乎也不很友好。
至少从韩芽的角度看过去，是这样。
尤其是看到韩芽被江特行弄的伤心欲绝的画面，“韩子禾”要不是之前听到江特行跟付昱的谈话，她都有种要揍江特行的冲动了。
“韩子禾”这边儿一会儿气的想要揍人，一会儿有同情江特行他们，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这循环数十次之后，“韩子禾”竟有种自己要精神分裂的感觉了。
而和“韩子禾”反应不同的是，韩芽基本上快要到了神经质的地步了。
只见她双眸没有任何聚点，放空到眼底无物的地步不说，还不停的喃喃自语，一直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啊……”这里的话。
看样子，她看到的真相，让她难以接受。
“这只是梦而已！肯定就只是梦！对！对对对！”
想到这儿，韩芽就好像抓到海上的浮板，或者是最后一根稻草，好像只要不撒手她就可以得到救赎。
“这不是真实的情况！肯定不能是啊！这就是之前跟子禾姑姑提到江特行，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情况啊！不可能！不可能是这个情况！”
韩芽自言自语语速是越来越快，到最后快的都有些凌乱咯。
言语越说越乱，到最后，听这话的人若是不清楚情况，脑袋都会混乱起来。
啥情况？她这一会儿是这个情况，一会儿又不是那个情况的，根本听不懂好不好。
韩芽的语言逻辑越来越乱，她的情绪也几近崩溃，她开始出现浑身颤抖的情况，而这颤抖的频率也开始高速提升，越到后面，她越用双手将自己胳膊紧紧抓住。
看她手背上青筋和骨头绷紧的样子，都清楚她胳膊上的掐痕多重咯。
幸好这就是梦，要不然，韩芽冷静之后，就有的受咯。
……
“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啊！”韩芽呢喃着，猛然从梦境里惊醒。
“韩芽？！韩芽！你这是怎么啦？”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姑姑焦急的脸。
顿时，韩芽意识到自己可算是清醒过来。
当即，所有的力气好像是被强力抽出去一样，她整个人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就要从半起身这样的姿势摔回去。
幸好韩子禾动作快，不等她摔回到床上就给接住了。
“这是怎么啦？”韩子禾招呼着儿子们，“快来！快来！给你们韩芽姐给送到医务室瞧瞧，好好儿的怎么还晕倒了呢！要不是出来时看见，可怜见的，还不清楚要在地上躺多久呢！”
“哦。”湛湛跟韩品还真听话，韩子禾这一招呼就都放下手上的活儿走过来，看样子是想背起韩芽就跑。
“不不不！不用去医务室。”韩芽白着一张脸，忙不迭的摆手。
“不能不去啊！”韩子禾按住她摇摆的手，“你这孩子，应该清楚不能够讳疾忌医的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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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韩子禾轻嗔她，“你若是低血糖，我能把不出脉？就是摸不定，才要让你看呢！你放心，虽然大院的医务室听起来规格不高，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医务室方面一直在做机器设备升级，就连规格都要往全科方面发展，所以你不要太担心啊，咱这儿的水平还是不低呢！若那医务室都没有明确诊断，他那里会自动向上一级医院递交申请帮你愉悦更高级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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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禾见她坚持这理由，不由微微蹙眉。
原因无他，她刚给她诊脉时候，感到的还真是惊梦所致。
但是，这孩子之前看起来也不像有多忧虑，咋还能惊梦呢！
再说，这孩子到底梦到啥呢，能把她自己给惊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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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禾挠挠头：“你这孩子……让我给你看看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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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禾的舌头在牙床上轻轻晃过去，略微沉吟之后，看向期待的看向她的侄女儿韩芽：“好吧，你可以暂时不去那里，不过你应该好好休息下，等会儿我给你煮煮安神汤水，你喝下之后好好睡一觉，等到醒来看看情况，要是没问题就更好，要是还是惊魂难定，那你就要听话乖乖去看看咯。”
“子禾姑姑的医术从来都很不错，我想，我应该不用麻烦其他大夫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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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禾让陈若扑过来时带过来的风给拍了一下，虽然影响不大，但是还不由自主向后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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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陈若也意识到自己好像鲁莽了。
登时，她有些慌张的低垂着头，看上去很不知所措呢。
“没事儿！没事儿！”韩子禾感觉到陈若的慌张，以及湛湛韩品不满的态度，立刻边说话安抚陈若，边用手轻拍拍湛湛，又拍拍韩品。
湛湛韩品立刻领会韩子禾的意思，忍住不满不说话咯。
“我……”
陈若想说话，但是她刚刚开口就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小心翼翼地看向湛湛以及韩品。
“没事儿的，不用这样，我能看得出来，你这是太担心你小姨咯。”
“那……”陈若虽然被韩子禾安抚好，但是到底因为之前的鲁莽不知所措，所以说起话来，也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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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俩啊！”等到陈若离开，韩子禾这才对儿子们叹气。
“呵呵。”湛湛跟韩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有些过分咧。
“她就是小孩子，你们俩不要太大惊小怪。”
“根本没有比我俩小多少，要是搁在外面，也就是哥哥妹妹的辈分。”湛湛不服气，“哪里……还能说是小孩！”
“谁让她跟我是隔辈人呢！在我眼里既然是隔辈人，既然还没有成家啊，那肯定就是小孩子呢！”
“瞧您说的啊，把您自己可都给说老咯。”湛湛跟韩品对视之后，纷纷笑着哄韩子禾，“谁家小孩子这大个儿啊！要是不认识您，谁看到您和她之后，都会把您看成是她姐姐。”
“你哥俩啊！可真……真是油嘴滑舌！”
韩子禾摇摇头，轻轻地拍拍这哥俩儿扶着她胳膊的手，微微笑着说：“好咯，你们哥俩去忙自己的事吧，我给你们芽姐弄些汤水喝，不用管我咯，我不是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动的人。”
“好。”湛湛跟韩品也清楚她身体没问题，所以也放心。
……
“这孩子看来也有秘密咯。”韩子禾熬着汤，自言自语，“看样子跟江特行，或者……她那个放在心底的人有关呢！”
“……”“韩子禾”在看过韩芽没关系后，立刻跟着韩子禾走过来。
本来之前还因为那俩孩子对她格外亲热而吃醋呢，可是听到韩子禾这番自语之后，不由得佩服韩子禾警觉。
“若是我可能都不会意识到关键问题。”“韩子禾”不由有些叹服，“不过，虽然你能猜到问题，可是不能不说，你到底不能清楚看到韩芽的过去，所以，你只能知其然却不能知其所以然呢！”
“煮好咯。”韩子禾看着锅里汤色达到标准，轻轻地嗅了嗅，认为这气味也差不多到达到标准，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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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太苦，但是，应该也不会太好喝，你就不看味道专看疗效吧！”韩子禾端着碗来到韩芽跟前儿，将汤碗递给她，朝她跟陈若微笑说，“就不给方糖咯，等你睡醒之后，给你吃配合汤而用的药糖。”
“好。”大概是虚弱的原因？韩芽这会儿听话的有些过分。
韩子禾心里微微叹气，朝陈若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养颜果茶，你到外面盛了喝啊，这是姑姥姥家，不用客气的。”
陈若不傻，虽然刚才关心自己小姨太过，才会有些莽，但是亲眼看到她这小姨完全无恙之后，她就恢复机灵。
很清楚韩子禾这般说，应该是想跟她小姨谈谈，所以，陈若体贴的走出去咯。
“喝吧，你喝完了我再跟你说。”
韩子禾摸摸韩芽额头：“我这话也不多，你听听就好呢，不用现在想清楚啊，等你休息过来，应该有的是时间琢磨。”
“好。”对于韩子禾的言说，韩芽低着头轻轻地说好。
看她提不起劲，韩子禾……也是有心无力。
等到韩芽将她准备好的汤水一饮而尽，韩子禾这才将侄女的手拉起来，说：“虽然你不说，我呢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想，这应该跟你以前那份不想言说的经历有关。
你不想过普通生活，应该不是你原有的想法，所以……
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所有的低沉，是因为江特行那孩子？”
韩子禾提到江特行，这韩芽就唰地抬起头来。
“看来……还真是！”韩子禾叹气。
“您……怎么会这般猜？”听到韩子禾叹气后，韩芽脸上有些略微勉强的笑容，就显得有些不自在咯。
“你说呢？”韩子禾不答反问韩芽，“之前你迷糊的时候，我就一直陪伴你，所以就听到你连呼一个叫做‘付昱’的名字。我问你，是不是他就是那让你难以忘记的人？”
韩芽垂头不语，若不是她呼吸上能听到轻重变化，韩子禾真以为她可能睡着咯。
“付昱也好，江特行也好，都应该算是你以前的经历，你放得开也好，放不开也好啊，这都是在于你能不能放过他们放过自己咯。我不清楚付昱跟江特行现在这情况如何，但是，若是有可能呢，你最好努力想想，应该怎办做才能让自己不后悔。可能让你立刻想清楚不现实，毕竟还有种情绪叫做意难平……可是，你好好想想啊，只是一时之间意难平好，还是后半生的悔意遗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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