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 小雷音寺
“世人都说那忘川河中的水乃是忘情水，却不知忘川河起源于血海，血海容纳天地八荒之血，只留下其血毒、血污，然后将精粹过滤出去，形成了浩浩荡荡的忘川河。但忘川河早就已经干涸，绝不应该出现在世上啊？这不对劲啊！”大自在天魔眼神中满是严肃。
“怎么不对劲？”张谌询问了句。
“不记得了，我只是隐约中觉得，忘川河水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大自在天魔道。
张谌闻言略作沉吟，又将自己在忘川河水中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大自在天魔闻言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如果按照你所说来推测，应该是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张谌询问了句。
“第一种，对方乃是忘川河水中诞生的精灵，但如今天下大变，根本就不应该有各种灵性的存在，不过你说那个世界还有微弱的灵气，一切倒也还有可能。第二种就是某个埋葬在阴曹世界中的老家伙还没有死透，和我一样苟延残喘，合道忘川河水，借助忘川河水延续寿命。”大自在天魔道。
张谌闻言若有所思，不管哪一种情况，对方都是恐怖至极，自己不可随意招惹。
“不过忘川之水有涤荡灵魂的神力，对于修行神魂的修士来说，乃是无上神物，能相助人迅速破关凝聚阴神，此物很是珍贵稀少，我记得昔年似乎有古老的势力管辖黄泉之水，不允许外人窃取。”大自在天魔说到这里话语卡壳了，想要回忆什么，但是却回忆不起来。
“居然还有这种作用？”张谌闻言面色诧异的道。
“当然，你若是修炼神魂大道的鬼修，有黄泉之水的辅佐，不出三年就可以化作阴神。”大自在天魔道。
说着话的时候，张谌将黄泉精粹收起来，然后化作雾气在山间翻滚，回到了自家的八卦炉溶洞内，出手祭炼八卦炉中的宝物。
“想要祭炼出那宝物，需要的时间怕是很长，太乙庚金炼化也好，那神秘的圆球炼化也罢，都不是三五日的时间可以炼出来的。”张谌回到八卦炉前，伸手抚摸着八卦炉的壁障，然后用心去感受八卦炉中神妙的气机，就见那太乙庚金依旧明晃晃亮堂堂，但却没有融化的迹象。
张谌略作沉吟，直接将那黄泉的精粹扔入八卦炉内，任凭八卦炉煅烧熔炼，然后张谌继续琢磨自家的练气术。
他总觉得黄泉精粹不太妥当，万一被那老家伙做了手脚而自己却不知道，到时候这老家伙暗算自己，自己的麻烦可是大了。
倒不如直接扔入八卦炉内，管你有什么算计，直接去全部都炼化成灰灰。
张谌练气术已经圆满，到了修无可修的状态，其余诸般技能也不是靠着修炼就能晋级的，唯一能修炼的大概只有观想法了，张谌可以琢磨进入精神世界更高的天数。
就在张谌琢磨如何才能进入第三十五重天的时候，谢灵蕴来了，领着三百多位领悟了武道气血的汉子，一路上攀爬而来，停在了洞府前。
“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全都是借助那蛟龙血肉点燃气血，踏入气血大道的高手。”谢灵蕴道。
张谌一双眼睛看着那三百多位身披铁甲的青壮汉子，略做沉思道：“会不会太扎眼了？平边王府看到有人在这边汇聚，会不会将目光投注过来？”
“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叫他们过来认认人，稍后我就打发他们去附近的大山周围转悠，装作寻找从大墓内跑出来的神秘，三百多位甲士分散入大山并不起眼，毕竟检校司一直都有高手在深山中转悠。”谢灵蕴一边说着，挥手叫那三百多位武士散入群山之中。
张谌一双眼睛看向谢灵蕴，眼底金光流转，就见对方谢灵蕴周身一丝丝莫名灼热之气在空气中流转，若有所思的道：“你莫非也修炼了武道？”
“当然，武道强盛气血，可以壮大灵魂辅佐阴神修炼，我当然要修行了。”谢灵蕴道：“我不但修炼了武道，而且还入门了。”
张谌闻言看着谢灵蕴，然后压低嗓子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你若是能屠戮神秘演化出的生命，或者是寻觅到太古神圣的躯体，以太古神圣的血液为点燃气血，你的肉身将会异变，化作无上神圣。”
这个秘密张谌并不打算隐瞒，而且他也知道，根本就隐瞒不住，伴随着日后有人屠戮神圣，必然会沾染神圣血液，所以此时倒不如提前告知谢灵蕴。
之前那场大战，自家大侄女的身躯也不知有没有破损，有没有血液流淌出来，自己提前告知谢灵蕴，日后谢灵蕴也能占尽先机。
毕竟如今谢灵蕴也算得上是自己人，若有好处当然先叫谢灵蕴得到，如果叫平边王府那边先研究出神血的用法，只怕是情况对自己不妙啊。
而且唯有将这消息告知谢灵蕴，谢灵蕴将消息转告朝廷，朝廷知晓其中的厉害，才会用尽一切力气和平边王府火并，自己才有机会浑水摸鱼。
果然谢灵蕴听完张谌的话后，眼神中露出一抹慎重之色：“果真如此？”
张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就见谢灵蕴火急火燎的道：“那岂不是要出大事了？平边王府得了神魔的躯体，只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破开神魔躯体的防御，到时候必定可以发现其中的端倪。”
谢灵蕴有些焦急，这要是叫平边王府培育出大批量的神圣，到时候岂还有朝廷的活路？
肉身神圣啊！和融合了神秘、血脉遗传的神明可不是一回事。
ps：这里将神明和神圣区分开，以神秘为本体，信仰之力为能量，诞生出的神秘为神圣，血肉具有不可思议的功效，免得大家看了迷糊。神明在现实世界泛指一切神秘。
张谌看着谢灵蕴，点了点头：“现如今世人以血脉之力、神秘本体与肉身融合而成为神明，但却有一类天生的神明，称之为神圣。神圣者，以香火信仰祭祀神秘，可以使其诞生血肉身躯，天生掌握大道，其血肉很是神奇。”
张谌倒不怕告诉谢灵蕴，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气，就算用信仰之力祭祀，也不会有神秘诞生为神明。
“香火祭祀神秘可以化作神圣？你知道的消息实在是太过于悚人听闻，这消息保真吗？”谢灵蕴又郑重的询问了句。
“当然，不过并不是所有神秘经受香火祭祀后都能化作神圣。”张谌点了点头，开口又补充了句。
谢灵蕴闻言坐不住了，火急火燎的离去。
只是走了十几步后，又折身返了回来：“对了，有件事忘记交代你了。黄天道似乎投靠了平边王府，这次神墓造化争夺的时候，居然有黄天道的高手暗中出手相助平边王府。那黄黎观你还是不要回去了，免得将自家置于险境。”
张谌闻言脑子里闪烁出一道人影，他想起了小豆丁，他怎么能留小豆丁一个人在黄黎观呢？而且他还要从黄天道寻找练气术的功法呢，怎么会舍得离开？
所以张谌摇了摇头：“此事我自有主张。”
谢灵蕴眼见着劝不动张谌，只能无奈离去。
而谁也不知道，张谌怀中的小老虎此时悄然间睁开眼，眸子里露出一抹思索：“以神圣的血液淬炼肉身点燃气血，可以使得自己的肉身进化为神明？这简直是惊天大秘密啊，这小子什么来历？似乎知晓的秘密不少啊。”
“我记得大荒之中似乎有一座大墓，有这小子所说的神圣躯体，只是那座大墓奇险无比，不比眼下的这座大墓安全，我想要挖掘怕是有力不逮啊。”招烈眼神飘忽，目光中露出一抹思索，一颗心跑到爪洼国了。
张谌眼见着谢灵蕴背影消失，方才盘坐在八卦炉前，开始了自己的修行，既然神通术法无法修炼，那自己不如去探索精神世界好了，精神世界内可是有大秘密，值得张谌花费一番苦功。
伴随着张谌入定，其魂魄一闪进入了神秘的精神世界内，就见精神世界第一重天内依旧是黑风漫天，无穷的黑沙在天地间翻滚。
一朵青莲闪烁，垂落下道道混沌之气，将张谌的魂魄给护持住。
看着天地间那漫天黑沙，张谌心中忽然闪烁出一道念头：“不知道我的定风符如果升级上去，能不能定住这漫天黑沙？”
如果能定住这漫天黑沙，到时候张谌探索精神世界可是就更容易了，风沙一旦散开，自己也能看清精神世界的全貌。
想到这里张谌一双眼睛看向定风符：
【13技能（一阶）：定风符（0/4000）】
【备注1：可定一阶之风】
【点数：512000】
“留着这点数作甚？现在倒是可以尝试着升级一波，如果能定住天地间的黑风，那我赚大发了，如果定不住天地间的黑风，我也技能升级上去，并没有什么损失。”
想到这里张谌直接加点：
【13技能（二阶）：定风符（0/8000）】
【13技能（三阶）：定风符（0/16000）】
……
【13技能（五阶）：定风符（0/64000）】
……
【13技能（七阶）：定风符（0/256000）】
【13技能（八阶）：定风符（0/512000）】
【备注1：可定八阶神风。】
【点数：204000】
张谌的定风符升级到八阶，点数达到了五十一万两千，而此时张谌所剩余的点数只剩下二十万四千，终于再也升级不下去了。
至此定风符成为了张谌手中等级最高的符文。
伴随着定风符升级到八阶，张谌法力灌注于定风符内，下一刻一股奇妙之力从张谌周身波动扩散而出，只见那波动过处漫天风沙戛然而止，本来狼哭鬼嚎的飓风，也忽然停止了波动。
以张谌为中心，方圆八百米内所有飓风，此时纷纷消逝，八百米内再无任何飓风涌动。
天空中黑沙噼里啪啦掉落而下，落满了地上，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黑沙。
以张谌为中心，方圆八百米内和方圆八百米外，简直是两个世界。
八百米外飓风怒吼，八百米内一片安静祥和。
看着外界的黑风，张谌心中莫名知晓了对方的一些跟脚：
【十二阶黑风（外围区域-——余威）。】
【备注1：天混混，地黑黑，天黑不见日，吹倒须弥山。】
“凡天下间不如我定风符等级的黑风，都在我的克制之中，我可以掌握对方的信息。”张谌仔细的感应着定风符的玄妙，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
此时其定风符又衍生至八张。
张谌心头念动，八张定风符一并激发，却见那八张定风符飞出，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以张谌为中心，方圆六千四百米俱都是风沙停止，而此时周围的景色才出现在了张谌的眼前，叫张谌辨认出眼前的全貌。
却见那宫阙废墟之下，乃是蜿蜒的台阶，台阶下有重重叠叠数十座宫阙废墟，那宫阙废墟上烙印着一道道奇特的硕大爪印，看起来好似这一座座宫阙都是被那爪印给抓碎。
而一座座破碎的宫阙，就处于掌印的最中央，镶嵌了进去。
那爪印深入山石，怕不是有数丈深浅，有一道道青绿色的气体飘荡而出，看起来很是阴森。
张谌面色慎重的扫过那一道道爪印，以及那泛着绿色光芒的气流，眸子里全都是谨慎。
再抬起头向上望去，却见那山顶还有一座宫阙，那宫阙竟然还保持着完整，倒真是叫张谌心中有些惊喜。
张谌见此二话不说，直接舍弃了眼前残破的废墟，向着山巅攀登而上，就见其一路毫无阻碍的登临山巅，来到了那宫阙前，然后张谌不由得一愣。
你道是其看到了什么？
整座宫阙虽然完好，但地面的玉砖上，却有一道道坑洞碎裂的痕迹，以及那一道道堪称恐怖的爪印，以及殷红的血渍。
“这座宫阙看起来好似是佛寺。”张谌盯着那宫阙打量了片刻，就见整座宫阙颇有几分佛寺的风格。
然后张谌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一个个坑洞和血渍，向着那宫阙大殿方向走去，来到近前看着那宫阙大殿的牌匾，就见牌匾已经扭曲变形，看起来好似是被一只恐怖的利爪给抓得扭曲。
唯有一个开头的字，张谌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居然是太古神魔时期的文字：小。
小字后面所有的文字已经彻底扭曲，看不清其本来模样。
“这座宫殿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们不是说精神世界内没有生灵吗？”张谌此时心中闪烁出道道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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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劲？”张谌询问了句。
“不记得了，我只是隐约中觉得，忘川河水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大自在天魔道。
张谌闻言略作沉吟，又将自己在忘川河水中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大自在天魔闻言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如果按照你所说来推测，应该是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张谌询问了句。
“第一种，对方乃是忘川河水中诞生的精灵，但如今天下大变，根本就不应该有各种灵性的存在，不过你说那个世界还有微弱的灵气，一切倒也还有可能。第二种就是某个埋葬在阴曹世界中的老家伙还没有死透，和我一样苟延残喘，合道忘川河水，借助忘川河水延续寿命。”大自在天魔道。
张谌闻言若有所思，不管哪一种情况，对方都是恐怖至极，自己不可随意招惹。
“不过忘川之水有涤荡灵魂的神力，对于修行神魂的修士来说，乃是无上神物，能相助人迅速破关凝聚阴神，此物很是珍贵稀少，我记得昔年似乎有古老的势力管辖黄泉之水，不允许外人窃取。”大自在天魔说到这里话语卡壳了，想要回忆什么，但是却回忆不起来。
“居然还有这种作用？”张谌闻言面色诧异的道。
“当然，你若是修炼神魂大道的鬼修，有黄泉之水的辅佐，不出三年就可以化作阴神。”大自在天魔道。
说着话的时候，张谌将黄泉精粹收起来，然后化作雾气在山间翻滚，回到了自家的八卦炉溶洞内，出手祭炼八卦炉中的宝物。
“想要祭炼出那宝物，需要的时间怕是很长，太乙庚金炼化也好，那神秘的圆球炼化也罢，都不是三五日的时间可以炼出来的。”张谌回到八卦炉前，伸手抚摸着八卦炉的壁障，然后用心去感受八卦炉中神妙的气机，就见那太乙庚金依旧明晃晃亮堂堂，但却没有融化的迹象。
张谌略作沉吟，直接将那黄泉的精粹扔入八卦炉内，任凭八卦炉煅烧熔炼，然后张谌继续琢磨自家的练气术。
他总觉得黄泉精粹不太妥当，万一被那老家伙做了手脚而自己却不知道，到时候这老家伙暗算自己，自己的麻烦可是大了。
倒不如直接扔入八卦炉内，管你有什么算计，直接去全部都炼化成灰灰。
张谌练气术已经圆满，到了修无可修的状态，其余诸般技能也不是靠着修炼就能晋级的，唯一能修炼的大概只有观想法了，张谌可以琢磨进入精神世界更高的天数。
就在张谌琢磨如何才能进入第三十五重天的时候，谢灵蕴来了，领着三百多位领悟了武道气血的汉子，一路上攀爬而来，停在了洞府前。
“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全都是借助那蛟龙血肉点燃气血，踏入气血大道的高手。”谢灵蕴道。
张谌一双眼睛看着那三百多位身披铁甲的青壮汉子，略做沉思道：“会不会太扎眼了？平边王府看到有人在这边汇聚，会不会将目光投注过来？”
“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叫他们过来认认人，稍后我就打发他们去附近的大山周围转悠，装作寻找从大墓内跑出来的神秘，三百多位甲士分散入大山并不起眼，毕竟检校司一直都有高手在深山中转悠。”谢灵蕴一边说着，挥手叫那三百多位武士散入群山之中。
张谌一双眼睛看向谢灵蕴，眼底金光流转，就见对方谢灵蕴周身一丝丝莫名灼热之气在空气中流转，若有所思的道：“你莫非也修炼了武道？”
“当然，武道强盛气血，可以壮大灵魂辅佐阴神修炼，我当然要修行了。”谢灵蕴道：“我不但修炼了武道，而且还入门了。”
张谌闻言看着谢灵蕴，然后压低嗓子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你若是能屠戮神秘演化出的生命，或者是寻觅到太古神圣的躯体，以太古神圣的血液为点燃气血，你的肉身将会异变，化作无上神圣。”
这个秘密张谌并不打算隐瞒，而且他也知道，根本就隐瞒不住，伴随着日后有人屠戮神圣，必然会沾染神圣血液，所以此时倒不如提前告知谢灵蕴。
之前那场大战，自家大侄女的身躯也不知有没有破损，有没有血液流淌出来，自己提前告知谢灵蕴，日后谢灵蕴也能占尽先机。
毕竟如今谢灵蕴也算得上是自己人，若有好处当然先叫谢灵蕴得到，如果叫平边王府那边先研究出神血的用法，只怕是情况对自己不妙啊。
而且唯有将这消息告知谢灵蕴，谢灵蕴将消息转告朝廷，朝廷知晓其中的厉害，才会用尽一切力气和平边王府火并，自己才有机会浑水摸鱼。
果然谢灵蕴听完张谌的话后，眼神中露出一抹慎重之色：“果真如此？”
张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就见谢灵蕴火急火燎的道：“那岂不是要出大事了？平边王府得了神魔的躯体，只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破开神魔躯体的防御，到时候必定可以发现其中的端倪。”
谢灵蕴有些焦急，这要是叫平边王府培育出大批量的神圣，到时候岂还有朝廷的活路？
肉身神圣啊！和融合了神秘、血脉遗传的神明可不是一回事。
ps：这里将神明和神圣区分开，以神秘为本体，信仰之力为能量，诞生出的神秘为神圣，血肉具有不可思议的功效，免得大家看了迷糊。神明在现实世界泛指一切神秘。
张谌看着谢灵蕴，点了点头：“现如今世人以血脉之力、神秘本体与肉身融合而成为神明，但却有一类天生的神明，称之为神圣。神圣者，以香火信仰祭祀神秘，可以使其诞生血肉身躯，天生掌握大道，其血肉很是神奇。”
张谌倒不怕告诉谢灵蕴，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气，就算用信仰之力祭祀，也不会有神秘诞生为神明。
“香火祭祀神秘可以化作神圣？你知道的消息实在是太过于悚人听闻，这消息保真吗？”谢灵蕴又郑重的询问了句。
“当然，不过并不是所有神秘经受香火祭祀后都能化作神圣。”张谌点了点头，开口又补充了句。
谢灵蕴闻言坐不住了，火急火燎的离去。
只是走了十几步后，又折身返了回来：“对了，有件事忘记交代你了。黄天道似乎投靠了平边王府，这次神墓造化争夺的时候，居然有黄天道的高手暗中出手相助平边王府。那黄黎观你还是不要回去了，免得将自家置于险境。”
张谌闻言脑子里闪烁出一道人影，他想起了小豆丁，他怎么能留小豆丁一个人在黄黎观呢？而且他还要从黄天道寻找练气术的功法呢，怎么会舍得离开？
所以张谌摇了摇头：“此事我自有主张。”
谢灵蕴眼见着劝不动张谌，只能无奈离去。
而谁也不知道，张谌怀中的小老虎此时悄然间睁开眼，眸子里露出一抹思索：“以神圣的血液淬炼肉身点燃气血，可以使得自己的肉身进化为神明？这简直是惊天大秘密啊，这小子什么来历？似乎知晓的秘密不少啊。”
“我记得大荒之中似乎有一座大墓，有这小子所说的神圣躯体，只是那座大墓奇险无比，不比眼下的这座大墓安全，我想要挖掘怕是有力不逮啊。”招烈眼神飘忽，目光中露出一抹思索，一颗心跑到爪洼国了。
张谌眼见着谢灵蕴背影消失，方才盘坐在八卦炉前，开始了自己的修行，既然神通术法无法修炼，那自己不如去探索精神世界好了，精神世界内可是有大秘密，值得张谌花费一番苦功。
伴随着张谌入定，其魂魄一闪进入了神秘的精神世界内，就见精神世界第一重天内依旧是黑风漫天，无穷的黑沙在天地间翻滚。
一朵青莲闪烁，垂落下道道混沌之气，将张谌的魂魄给护持住。
看着天地间那漫天黑沙，张谌心中忽然闪烁出一道念头：“不知道我的定风符如果升级上去，能不能定住这漫天黑沙？”
如果能定住这漫天黑沙，到时候张谌探索精神世界可是就更容易了，风沙一旦散开，自己也能看清精神世界的全貌。
想到这里张谌一双眼睛看向定风符：
【13技能（一阶）：定风符（0/4000）】
【备注1：可定一阶之风】
【点数：512000】
“留着这点数作甚？现在倒是可以尝试着升级一波，如果能定住天地间的黑风，那我赚大发了，如果定不住天地间的黑风，我也技能升级上去，并没有什么损失。”
想到这里张谌直接加点：
【13技能（二阶）：定风符（0/8000）】
【13技能（三阶）：定风符（0/16000）】
……
【13技能（五阶）：定风符（0/64000）】
……
【13技能（七阶）：定风符（0/256000）】
【13技能（八阶）：定风符（0/512000）】
【备注1：可定八阶神风。】
【点数：204000】
张谌的定风符升级到八阶，点数达到了五十一万两千，而此时张谌所剩余的点数只剩下二十万四千，终于再也升级不下去了。
至此定风符成为了张谌手中等级最高的符文。
伴随着定风符升级到八阶，张谌法力灌注于定风符内，下一刻一股奇妙之力从张谌周身波动扩散而出，只见那波动过处漫天风沙戛然而止，本来狼哭鬼嚎的飓风，也忽然停止了波动。
以张谌为中心，方圆八百米内所有飓风，此时纷纷消逝，八百米内再无任何飓风涌动。
天空中黑沙噼里啪啦掉落而下，落满了地上，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黑沙。
以张谌为中心，方圆八百米内和方圆八百米外，简直是两个世界。
八百米外飓风怒吼，八百米内一片安静祥和。
看着外界的黑风，张谌心中莫名知晓了对方的一些跟脚：
【十二阶黑风（外围区域-——余威）。】
【备注1：天混混，地黑黑，天黑不见日，吹倒须弥山。】
“凡天下间不如我定风符等级的黑风，都在我的克制之中，我可以掌握对方的信息。”张谌仔细的感应着定风符的玄妙，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
此时其定风符又衍生至八张。
张谌心头念动，八张定风符一并激发，却见那八张定风符飞出，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以张谌为中心，方圆六千四百米俱都是风沙停止，而此时周围的景色才出现在了张谌的眼前，叫张谌辨认出眼前的全貌。
却见那宫阙废墟之下，乃是蜿蜒的台阶，台阶下有重重叠叠数十座宫阙废墟，那宫阙废墟上烙印着一道道奇特的硕大爪印，看起来好似这一座座宫阙都是被那爪印给抓碎。
而一座座破碎的宫阙，就处于掌印的最中央，镶嵌了进去。
那爪印深入山石，怕不是有数丈深浅，有一道道青绿色的气体飘荡而出，看起来很是阴森。
张谌面色慎重的扫过那一道道爪印，以及那泛着绿色光芒的气流，眸子里全都是谨慎。
再抬起头向上望去，却见那山顶还有一座宫阙，那宫阙竟然还保持着完整，倒真是叫张谌心中有些惊喜。
张谌见此二话不说，直接舍弃了眼前残破的废墟，向着山巅攀登而上，就见其一路毫无阻碍的登临山巅，来到了那宫阙前，然后张谌不由得一愣。
你道是其看到了什么？
整座宫阙虽然完好，但地面的玉砖上，却有一道道坑洞碎裂的痕迹，以及那一道道堪称恐怖的爪印，以及殷红的血渍。
“这座宫阙看起来好似是佛寺。”张谌盯着那宫阙打量了片刻，就见整座宫阙颇有几分佛寺的风格。
然后张谌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一个个坑洞和血渍，向着那宫阙大殿方向走去，来到近前看着那宫阙大殿的牌匾，就见牌匾已经扭曲变形，看起来好似是被一只恐怖的利爪给抓得扭曲。
唯有一个开头的字，张谌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居然是太古神魔时期的文字：小。
小字后面所有的文字已经彻底扭曲，看不清其本来模样。
“这座宫殿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们不是说精神世界内没有生灵吗？”张谌此时心中闪烁出道道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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