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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面包大王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如歆拿起手机:“什么,你在海边,在海边做什么?”

    沈耀金:“来了你就知道了。”

    如歆出门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海边而去。

    在沿海公路,远远就看到那突出的岩石上,沈耀金在挥手。

    如歆付款下了车,她把手举得高高的,用力地挥着。海风习习,吹散了如歆的长发,那鹅黄的长裙随风摆动,远看如歆就像是古代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沈耀金一时间看呆了,“如歆,你真美!难怪你那些大学同学,总找理由接近你,幸好……”

    如歆:“你老是在嘀咕什么呢,就不能大点声。”

    沈耀金:“说你真美,我未来的媳妇儿。”

    如歆:“谎言讲一百次也会变成真理!”

    沈耀金突然笑起来,“看来我天天要说这句话了!”

    如歆扑哧一笑,“说多了你不嫌腻歪呀!”

    沈耀金:“腻歪就腻歪啊,别人知道你名花有主,谁还敢跟我抢啊!”

    如歆:“说真的,我毕业后还想在职场上叱咤风云呢,不结婚那么早的,你能等我吗?”

    沈耀金:“那还不简单吗,你来我公司,随便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如歆:“我会考虑。”

    两人坐在突出的岩石上,远看大海,海上来来往往的船只,海鸟剪着尾巴在海面上俯冲,倏忽又飞升起来,白鹭成群的列着队伍翱翔,好一派热闹景象。

    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层层叠叠的堆砌,向岸边涌来,拍打着崖壁的岩石,四溅的水花像天女散花。

    如歆想起了爸爸:爸爸已经不在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希望爸爸在遥远的天堂,一切安好!

    沈耀金目视远方,他也想起了如歆的爸爸,那个在面临生死的关键时刻拉了他一把的人,心存感激的他,默默下决心:一定好好守护如歆母子,让她们过得幸福。

    “你们快闪开,快闪开!”

    一架滑翔伞突然出现在头顶,沈耀金和如歆大吃一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两人马上蹲下来,滑翔伞从他们头顶掠过,直冲向悬崖。

    如歆一跃而起,紧紧抓住伞翼,沈耀金抓住另一边伞翼,两人用力把滑翔伞往上拉扯,用尽了力气,好不容易把滑翔伞从悬崖边拉上来。

    如歆:“先生,你还不下来吗?”

    沈耀金:“没有我们俩,你可要掉海里去了。”

    “我叫梁越碧,有你们,我才无法安全着陆。我在这地方降落十几次了,之前没有遇到过谁,没想到今天遇到你们俩。”

    如歆:“梁先生,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你要预测有人的时候你怎么办,而不是预测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梁越碧:“好吧,是我缺理。你们俩谈情说爱不去看电影,逛大街,跑来这里看大海,这里除了悬崖峭壁,大海,有什么好玩的?”

    如歆:“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梁越碧:“什么意思?”

    如歆:“不懂啊,不懂就去看看田中芳树的著名太空歌剧《银河英雄传说》,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梁越碧:“你真会耍宝啊!”

    如歆:“我们与大海有不解之缘呢。”

    梁跃碧:“过来帮帮我,我腿受伤了。”

    沈耀金和如歆赶紧上前,“你的一条腿流血了,”如歆赶紧解开捆绑在脚上的绳索,沈耀金把他扶起来。

    梁越碧额头上,汗不停地流。他忍住疼痛站起来:“谢谢你们,估计是刮伤肌肉韧带了,特别疼!”

    如歆:“我们送你去医院。”

    沈耀金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后我的司机会来到这,你忍忍。”

    如歆扯过长裙的一角,沈耀金拿过来,帮梁越碧包扎起来。

    梁越碧:“谢谢!你真美,像画里的美人。”

    沈耀金:“你别惦记她,她是我女朋友。”

    梁越碧:“我现在肯定不惦记,不过嘛,腿好了难说,她太美了!哈哈……”

    沈耀金用力一扎,梁越碧大喊起来:“哎呦,痛死我了!”

    沈耀金:“看你敢惦记……”

    梁越碧:“不惦记……不惦记……”

    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在公路边停下来,沈耀金:“我的司机到了。”

    司机从车里下来,来到悬崖处,“董事长,我来帮你。”和沈耀金一起搀扶着受伤的梁越碧,把他抬进车里。

    大家一起把梁越碧送到了医院。

    办理了相关手续,把梁越碧安排妥当后,梁越碧感激地说:“留个电话给我啊,方便我们联系。”

    沈耀金把电话号码写在纸上递给梁越碧,“这是我的,她的就不给了,你找我便可以。”

    梁越碧:“你真是小气!”

    沈耀金:“我就是小气啊!”

    梁越碧粲然一笑,“换了是我,我也小气!哈哈……”

    司机载着沈耀金和如歆离开了医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

    如歆早早地准备好,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妈妈也跟着出来,“如歆,今年你就毕业了,你想过要做什么没有?”

    如歆:“妈妈,我会认真考虑的。”

    妈妈:“沈耀金这孩子不错,他跟你爸之间的关系,我想将来你嫁给他的话,会幸福的。”

    如歆:“妈妈,我也会认真考虑。不过,妈妈说这事有点早了,我还没毕业呢!”

    如歆和妈妈站在路旁等车,妈妈慈爱地握着如歆的手,“歆儿,你一直都是个乖巧的孩子。妈妈也很放心,在学校里好好表现。”

    如歆:“妈妈,你放一百个心吧,我是优等生。”

    一辆红色跑车在面前停下来,“如歆,伯母,我来了。”

    如歆:“我想自己去学校。”

    沈耀金:“我是想让你自己上学的,但是我这车不听使唤啊,它要来呢!”

    如歆:“油嘴滑舌!”

    沈耀金:“那要看对谁啊!伯母,我会照顾如歆的,你就放心好了。”

    如歆妈妈点了点头。

    沈耀金把如歆的东西放上车,“伯母,我们走了,周末回来看你。”

    “好的,你们照顾好自己!”如歆妈妈目送他们离开,脸上荡漾着笑容:孩子他爸,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如歆她会幸福的……看着远去的玛莎拉蒂,心中荡漾着暖流。

    沈耀金开着车,难掩愉悦的心情,“如歆,我曾经梦想着有一天可以载你上学,没想到我做到了!”

    如歆:“送我上学值得你这么高兴!”

    沈耀金:“那当然,我毕业回国,本以为不会再上学了。后来我了解到你在贵族学校读书,于是我就进来了。可是你一天到晚只是看书学习,我半个学期才和你聊上几句。”

    如歆:“我这么努力也是为了将来可以进好一点的公司,工资高一点。因为我家不富裕啊。”

    沈耀金:“以后有我呢,你只管在家里闲着,上不上班无所谓的。”

    如歆:“我不想做家庭主妇。我要有自己的事业,经济独立,我不做寄生虫。”

    沈耀金:“毕业后你来公司吧,以你的能力,来公司我会轻松一些。”

    如歆一阵沉默,“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我想考虑考虑。”

    沈耀金:“可以。”

    车子在如歆的宿舍门前停下来,沈耀金帮忙把皮箱提进去,宿舍里两个女生在收拾东西。

    “如歆,你男朋友吗?”

    如歆想了想:“算是吧。”

    “沈耀金,你是如何追到如歆的?学校里那些理工男,可都说如歆窈窕淑女,君子难逑哦。把你的追女招数说来听听。”

    如歆:“你们俩别拿他开玩笑了。”

    沈耀金把东西都搬进来后,准备离开。

    如歆跟着走出来,“有空的话,去看看我妈。我不在家,她可能会孤单。我妈对你印象不错。”

    沈耀金高兴极了,“我一定去。”

    如歆:“那再见。”

    沈耀金:“我们电话联系。”

    如歆:“好的。”

    紧张的学习生活开始了,除了经济学主修课,还有数学、英语、政治以及学校开设的其它必修课。

    如歆一如既往,比别人更努力,毕业考试,全科考试成绩依然独占鳌头。在成绩面前,是她坚持不懈的努力,厚积薄发的积淀的结果。

    很多人很羡慕她,因为一些大企业来招聘的时候,像如歆这样的优等生,有更多选择的机会。而如歆,确实有“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择优选择的机会。

    “毕业啦,我们毕业啦!”

    晚上,大家聚在教室里开座谈会,唱歌跳舞,演小品,诵诗……其乐融融。在欢快的笑声中,大家心中有对未来的期盼,也有对读书生活的道别。求学路上的峥嵘岁月,从此就只能放在心底了,以后慢慢拿来回忆。

    毕业典礼上,如歆作为学生代表发表毕业感言: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岁月荏苒,离别的脚步也要走近了,弹指一挥间,四年美好而艰辛的大学生活犹如漏斗中的砂砾已悄然流进昨日。

    此时站在漫漫求学道路终点站的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昔日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面对同学,面对校园,我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曾经的我是多么盼望着早些离开学校,离开学生的称呼,但到了此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留恋。

    回忆当初,初入校园,对什么都如此陌生却又好奇,于是凭着兴趣爱好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体会了成功和失败、辛酸和汗水、苦涩和甜美,我们在这里,成长和成熟了。

    四年,似乎很长,但又很短,不知不觉已走到尽头,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让我们一如既往,扬帆起航,追逐心中的梦想,相信自己,你行的!

    如歆唱着零点乐队《相信自己》这首歌,下面的同学也站起来齐声唱:

    多少次挥汗如雨

    伤痛曾填满记忆

    只因为始终相信

    去拼搏才能胜利

    总是在鼓舞自己

    要成功就得努力

    热血在赛场沸腾

    巨人在东方升起

    相信自己

    你将赢得胜利创造奇迹

    梦想在你手中这是你的天地

    你将超越极限超越自己

    当这一切过去你们将是第一

    歌声响彻校园上空……

    毕业典礼后如歆就回到家里。她还没有决定要到那一家公司上班,也许,选择的机会多了,反而无所适从。

    如歆拿着一份报纸,“大众创新万众创业”这一条信息让如歆耳目一新。

    如歆看了这篇文章,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创业。

    如歆来到妈妈的房间说了自己的想法,妈妈一时间愣住了:“如歆,创业存在一定的成本和风险,我们这样的家庭,折腾不起啊。还是好好找份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吧。”

    妈妈接过报纸看起来。

    如歆继续说道:“这报纸的关键点是:李总理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清障搭台;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创新创业是社会进步的永恒动力。这些观点真的精辟,创新创业契合现代年轻人的想法。我有几个同学也是说想自己创业。”

    妈妈边看报纸边说:“说法是好,如歆,创业不是头脑发热一时来兴啊!”

    如歆:“专业人士也不是天生的,而是在市场历练中培养成长的。“双创”可以促使众人的奇思妙想变为现实,涌现出更多各方面的“专业人士”,让人力资源转化为人力资本,更好地发挥我国人力资源雄厚的优势。另一方面,采取包括“双创”在内的各种方式,允许和鼓励全社会勇于创造,大力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有助于社会最终实现共同富裕。妈妈,这些知识是我在学校没有接触到的,但我觉得非常有道理。”

    妈妈:“报纸上确实写得好,国家政策,发展战略。当前,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理念正日益深入人心。随着各地各部门认真贯彻落实,业界学界纷纷响应,各种新产业、新模式、新业态不断涌现,有效激发了社会活力,释放了巨大创造力,成为经济发展的一大亮点。不过,创新创业存在风险,如歆,妈妈的建议是,你先打磨几年,再说创业的事情,如何?”

    如歆想了想,“创业需要资金,目前我没有资金呢,也不知道要做点什么,所以不着急。”

    如歆走到窗前,看着灯火阑珊的夜晚,这座城市远看就非常璀璨夺目,城市的繁华是人们创造的结果。在这繁华大都市,有多少人生活在上流社会,又有多少人如蝼蚁般生活在社会的底层。

    要说社会不公么?这社会总有些四肢不勤得过且过之人,既然生而为人,那就好好活一回,让人生出彩,让有限的生命焕发光彩!

    如歆突然间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她要做那个奋斗让人生出彩的人!

    她把近三年的报纸都找来,一份一份地看,看国家政策经济发展方向,看创业者的成功案例。

    在农村,近些年特色养殖、特色种植搞得风生水起;城里高端技术产业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看着别人的成功案例,如歆跃跃欲试。

    如歆想:别人种植养殖,搞高端技术产业,我就来研究下吃的方面。

    她拒绝了几大公司的邀请,来到了面包店,学习制作面包。

    同学们都不知道如歆打的什么主意,好好的月薪上万的公司不去,却愿意学习去做面包。

    半年后,如歆辞去了面包店的工作,她来到蛋糕店开始学习烘焙技术。

    一年后,如歆又辞去了蛋糕店的工作。找了一份在超市做销售员的工作,很多人都以为她“疯”了,在超市遇到同学,他们冷不防要嘲笑她几句。如歆并未放在心上,她对自己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在超市里,她发现一点:超市里都不卖面包,如果能让超市都卖上新鲜出炉面包,全市那么多超市,这是一笔不小的生意啊。

    如歆在超市做了三个月也辞了职。她回到家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妈妈。

    如歆妈妈也觉得可行。

    此后,如歆整天窝在厨房,研制口感更上乘的面包。如歆妈妈也从旁协助,母女俩在厨房大展拳脚。

    如歆和妈妈,在厨房里研究如何做面包。如歆把面包的种类,如何做法都谙熟于胸。如歆:“妈妈,面包的类型有:发酵面包、快速面包、平面包;按照软硬程度可以分为软质面包和硬质面包;油脂类面包等类型。”

    妈妈:“如歆,你去学习这段时间,看来真有用啊。”

    经过反复试验,三个月后,几款面包成功制作成功:肉馅面包、花生白糖面包、豆沙面包、红豆面包、薏米面包,这些面包吃起来柔软嫩口美昧无穷,比集市上卖那些味道好多了。

    妈妈看着如歆:“如歆你真棒!妈妈估算,同等价位的面包,肯定很多人买我们制作的面包。”

    如歆:“妈妈,我也觉得,大家肯定选价格实惠又好吃的。”

    沈耀金几个月没见到如歆,今天周末特地驱车前来,“如歆,你近来在忙些什么?我打你电话给你发短信,你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如歆听到喊声,从厨房出来,“沈耀金,我在研制面包啊!”

    沈耀金看着满脸白色粉末的如歆,“你满脸白色粉末,脸蛋更显得白净了!”用力夹住如歆的脸蛋,捏了捏。

    如歆挡开他的手,“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沈耀金:“我们出去兜兜风,好吗?”

    “好的,今天有空。”如歆把围裙手套脱下来,“我换下衣服,你等会儿。”

    沈耀金:“记得洗把脸,面上沾了不少面粉。”

    如歆:“好的。”

    如歆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高挑的身材显露无遗。飘逸的长发,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弯弯的柳叶眉,美得不可方物,沈耀金看着呆了:“如歆,你真美,真像画中的美人!”

    如歆听他一夸,有点不好意思。

    沈耀金:“我赞你几句,你就这么腼腆,看来平时很少有人称赞你啊!”

    如歆:“我才不腼腆呢,你再夸夸我!”

    沈耀金:“如歆美如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之貌,无论谁见了都会患上相思病的……哈哈……”

    如歆:“你正经点的……夸得我不自在,我有那么美吗?”

    沈耀金:“有啊……走了,我们去兜风。”

    沈耀金拉着如歆上了车,发动车子夺尘而去。

    车子在沿海公路上飞驰,如歆心情大好,“我和妈妈制作的面包,准备上市了。谢谢你不管我做什么,哪怕别人取笑我讥笑我,你依然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从未怀疑过我的选择!”

    沈耀金:“那是他们目光短浅,我眼中的如歆,可不是个眼光短浅的人。你若需要什么帮助,开口就是。”

    如歆:“目前不需要,我妈妈说我们先在我阿姨的超市试卖,然后再扩大业务范围。”

    沈耀金:“好的,相信很快就可以看到你成功的那一天!”

    如歆:“谢谢你!”

    沈耀金:“你我之间,不用客气!”

    如歆:“好的,不客气。我们沿着海边公路走,是要去哪里?”

    沈耀金:“农家山庄,品尝农家菜,清蒸鲤鱼、牛系列、猪脚酸、扣肉味道很不错。吃过的说会回味无穷,所以我就带你来尝尝!”

    如歆:“好的,有得吃有得玩,我最喜欢了!”

    沈耀金:“以后,你有空就打我电话,我带你来。”

    如歆:“好啊!”

    沈耀金:“你看,前方就是农家山庄!”

    远远看去,“农家山庄”的招牌格外醒目。

    两人下了车,直奔养鱼池而来。每人拿起一个渔捞,往鱼池里捞鱼,鱼的反应速度非常快,经常是一碰水面,鱼就游走了。

    沈耀金:“那条红鲤鱼不错,我们把它捞上来。”

    如歆:“好的,根据光的折射原理,我们捞它的位置要比肉眼看到的它在水中的位置要低些。”

    沈耀金:“这个原理我明白,好的,我们开始了。”

    俩人通力合作,好不容易把它捞上来。

    如歆十分开心,“沈耀金,真有趣的活动。”

    沈耀金:“以后有空,我们再来。”

    服务员把鱼拿去清蒸,俩人在包厢里等候,一边吃饭前的开胃菜一边等。

    这一餐,如歆和沈耀金吃得非常尽兴,末了还打包了一份给如歆妈妈。

    回到家,已经晚上10点,如歆把打包回来的食物递给妈妈,妈妈品尝之后,也觉得是美味。

    妈妈:“我跟你阿姨通下电话,她若同意,我们明天就开始。”

    如歆妈妈拿起手机拨通了她阿姨的电话,末了如歆妈妈说:“如歆,你阿姨已经同意了。”

    如歆:“好的,那我们明天就开始吧。”

    第二天,如歆和妈妈一大早就来到超市,在超市一角卖起面包来。人来人往的买的人挺多,人们渐渐排起了队伍。

    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把面包卖完了。

    如歆:“妈妈,我们的面包得到大家的青睐。”母子俩开心地笑了。

    生意越来越好,如歆和妈妈为了扩大业务,把卖面包这一环节的工作交给了超市的工作人员。

    随着面包销售数量逐渐攀升,如歆决定到其它超市看看。

    半个月下来,如歆走访了附近的超市,超市老板品尝过面包后,都说特别好吃,也同意在超市里摆卖面包。

    一个月后,全市已经有十几家超市,同意卖如歆制作的面包。大半年后,覆盖了全市大型的超市。

    如歆也租了五层楼用来专门生产面包。她和妈妈每天把搭配好的原材料拿出来,让工人们制作面包并负责送货。

    吃过如歆制作的面包的人们,好评如潮。

    三年后,如歆成了面包大王。

    如歆赢得了面包大王的美誉后,她的生活渐渐向好。曾经的艰辛和努力,如今都化作了甜美的果实,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然而,如歆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前进的脚步。她深知,成功并非偶然,而是需要不断学习和创新的。因此,她继续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研究新的面包配方和烘焙技术,希望能为顾客带来更加美味和独特的面包。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她的面包店逐渐成为了城市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无论是经典的法式长棍,还是创新的口味组合,都能让人回味无穷。她的面包不仅吸引了众多食客的光临,还赢得了业内人士的高度评价。

    随着名气的扩大,如歆开始受邀参加各种美食节和烘焙比赛。她以精湛的技艺和独特的创意,一次又一次地征服了评委和观众的味蕾。在制作面包的路上,如歆一如既往的坚持和创新。

    妈妈看到如歆如今事业有成,想起多年前那次海难,她觉得到了该报恩的时候了。她拿着当年那位救命恩人的工作牌,递给如歆,“如今,我们的生活好了,得找找这位救命恩人了。”

    如歆接过工作牌,黑白照片已经褪色,名字和地址还很清晰。林中鹤,四川湖州空军部队少将。如歆凝视着手中的工作牌,黑白照片上的那个人,虽然面容已经因岁月的侵蚀而显得模糊,但那双坚定的眼神却仿佛穿越了时空,直射入她的心底。

    她轻轻抚摸着工作牌上的字迹,每一个笔画都显得那么有力,那么坚定。名字“林中鹤”三个字,仿佛蕴含着一种傲骨铮铮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她将工作牌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她知道,这张工作牌不仅仅是一张身份的证明,更是一段历史的见证,一份沉重的荣誉。

    “妈妈,这工作牌子我先拿着了。”如歆把它放进包里,“等会我就买机票,明天飞四川湖州。家里的事情就要麻烦妈妈了。”

    妈妈:“你就拿着照片去寻找林中鹤吧。妈妈还不到50岁,身强力壮,做什么都不在话下,你安心去,家里有我,不用担心。你要不要告诉耀金?”

    如歆:“以我对他的了解,还是说比较好,省得到时他自己跑过来。他当年也在那艘船上。因为爸爸的关系,他后来一直都关注我们母子。他说上贵族学校也是为了我。”

    妈妈:“那他为何不来见咱们?”

    如歆:“他说知道我们对父亲还抱有希望,所以不出现在我们面前,以免打破我们心中那份期盼。我们曾无数次地想象过父亲回来的情景,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呢:是父亲推开门,微笑着向我们走来,还是他站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然而,无论我们怎样期待,父亲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他的离开,让我们感到无比的失落和孤独。每当夜幕降临,我们都会望着星空发呆,想象着父亲是否也在某个地方望着同一片星空,思念着我们。

    为了我们自己,我把对父亲的思念化作动力,努力生活,努力追求自己的梦想。妈妈,我们相信,无论父亲身在何处,他都会希望我们过得幸福的。”

    妈妈:“如歆,妈妈也是不忍心,一直给你希望,没想到,你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你说他,是不是以前经常在咱家附近徘徊,在家门口出现,就是不跟我们打招呼的那个男孩?”

    如歆:“我没有注意,可能是吧。”

    妈妈:“我看八成是。那他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如歆:“我大学毕业前的暑假,进华阳硕丰公司做销售的时候,有一次在海边看风景,他告诉我的。”

    妈妈:“这许多年,也难为他了。如歆,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如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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