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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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临疆基地行政大厅中，台上坐着一排基地领导，除了崔秋毫之外，几乎所有基地高层都在，这些领导负责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决定如何判决猎狗帮余党源源黄。
大厅下方坐着各个部门的士兵和工作人员，他们在此次判决中扮演陪审团的角色。
没有法官，没有律师，判决结果全由领导们决定。
黎阳和蒋有余等参加了城堡一战的士兵们坐在最前排，他们面前是一片空处，空处那头便是领导们，由于崔秋毫不在，所以坐在正中间的是基本兵指挥官梁镇灰，法马和付正堂坐在他两侧，这三人会做出最终决定。
杨七芊也坐在第一排，不过她和黎阳等人离得老远。
“你们械装这制服和基本兵没啥区别啊。”蒋有余看着王超和周可说。由于他们几人在中午都去了各自的高级部队报道，所以领取了相应的制服和U型铭牌。
械装部队的制服就是以基本兵军服稍作改装后得到的，外表看起来只是颜色更深了一点。而蒋有余和黎阳所穿的械备部队制服为白色长褂，和研发处的研发人员一致。
“切，你们这白褂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王超说。
蒋有余耸了耸肩，他觉得这白褂子挺好的，不像军服那样紧凑，总感觉束缚着自己。
台上的梁镇灰眯着眼翻了翻手上的一沓文件，微微张口说：“开始吧。”
大厅的门打开，两个士兵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手脚被铁铐束缚的源源黄，他被推到了黎阳等人面前的空地处。
“师傅......”杨七芊小声喊着，源源黄也注意到了她，便对她做出了个表示“没事”的微笑，尽管他已经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台上的主持宣读着源源黄的种种罪行，领导们的表情逐渐变得凶恶起来，梁镇灰那双平时微眯着的眼睛瞪得很圆，他亲眼见过面前的人是怎样屠杀自己的士兵，所以他也比现场任何一个人都恨眼前的人。
“拒华区联军临时军法、临疆基地临时军法，将犯人源源黄定为一级重犯，在三天之后执行枪决。”主持合上手中的文件，看向身边的领导们，“各位领导，还有需要补充的吗？”
领导们都摇摇头，他们当然觉得杀掉眼前这个敌人是最合理的判决结果。
“喂，要杀了我为什么还要救我呢？就为了让我再死一遍吗？”源源黄苦笑着说。
“犯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权利！”主持大声说道。
源源黄翻了个白眼，紧闭上了嘴。
“其他人，有异议的话现在可以提出来。”主持对台下坐着的士兵和各部门工作人员说道。
黎阳靠着椅背，轻叹一口气，“我现在有点后悔救他了，早知道基地要判他死刑那不如直接把他扔在战场上得了，白白浪费我一个假期。”
“这种恶魔应该折磨死他，把他枪毙太便宜他了！”台下有人喊道。
“对！太便宜他了。”很多人高喊着应和。
“安静！”主持拍了下桌子，“注意纪律。”
大厅中这才安静了下来。
“我有异议。”一个声音打破了场上的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第一排起立的人身上。
黎阳一脸震惊的看着身边突然站起的蒋有余，“你要干嘛？”
主持已经准备好念结束语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他有点猝不及防。
蒋有余看着台上表情诧异的领导们，大声说：“猎狗帮的两个首领仗着体内有地龙变体，坐镇一方，烧杀抢掠，还与灰狗勾结，十恶不赦，而据我所知，其他猎狗帮成员都是被张百草和顾长夜二人胁迫，才为猎狗帮卖命，源源黄也是如此，如果他敢反抗张百草和顾长夜的命令，那这两个真正的杀人魔头就会杀了他，不，是虐杀他，用树枝插进他的身体，旋转七百二十度后拔出来，就这么一直重复，让他生不如死。”
这段话听得台上的领导们身体发麻，但他们却丝毫没有要改变判决结果的意思。
源源黄也一脸惊讶地看着蒋有余，心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蒋有余会突然站出来替他说话，但这说得也太离谱了。
“你是在为他求情吗？”梁镇灰的表情严肃，双眼死死地盯着蒋有余。
“不，不是求情，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蒋有余说。
“你知道的？你讲的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梁镇灰站起身，指着源源黄说：“这个人能被别人威胁吗？他在战场上的表现和那些体内有变体的人差不多！”
蒋有余咽了口唾沫，心想果然这些老东西没那么好糊弄。
“我是听......”蒋有余一时语塞，紧张地张望时看到了一旁探着脑袋看他的杨七芊。
“我是听她说的！”蒋有余指向杨七芊，“源源黄的表妹，杨七芊。”
表......表妹？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看着杨七芊，连杨七芊自己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源先生和他的表妹一直相依为命，他们被抓到猎狗帮后，顾长夜逼迫源源黄为他制造那些不怎么好看的机器，而且以杨七芊的生命威胁源源黄为他们战斗，源先生虽然一千万个不愿意，但为了自己唯一的亲人杨七芊，他还是忍着心痛为猎狗帮工作。”蒋有余满口胡话，但给现场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连黎阳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表哥——”杨七芊已经进入角色，泪眼婆娑地看着源源黄。
“表妹——”源源黄也装哭着对杨七芊应和一声，然后歪头看了眼蒋有余，小声地说：“我姓黄。”
“反正！”蒋有余大声说，“顾长夜和张百草已经死了，我们难道要让一个一心保护家人的人代替他们受罚吗？”
“呵，小鬼，这个肌肉男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他求情？”台上说话的人是临疆文职部队的领导万恒，他是个刚满三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基地所有人都知道他这领导的位子是通过关系得到的。
“请你尊重我的身份，我是一名械备部队的士兵，不会接受任何人的贿赂。”蒋有余对万恒义正言辞地说。
万恒后仰着靠在椅子上，一脸轻蔑地看着蒋有余，“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肌肉男真是被胁迫，那他也杀死了很多我们的士兵，血债血偿难道不应该吗？”
“如果只是为了报仇，那我不会再说任何话，但这是一场审判，我认为华区联军应该秉持着公正的底线来如实判决。”蒋有余精心培养的文学功底终于在这里发挥了作用，他这些话根本没经过脑子，只靠随机应变就怼得万恒闭上了嘴。
“那你说，他该受什么处罚？”梁镇灰看着蒋有余，他眼中对源源黄的愤怒转移了一部分到蒋有余身上。
对于这个问题，蒋有余早就做了准备，“根据华区联军临时军法第九十二条，俘虏在罪行较轻时可以将功赎过，为联军服务。”这条其实是专门为抓到活的盖里士兵而准备的，结果没想到战争打了三年就没抓到过盖里士兵俘虏，却用在了一个地球人身上。
“你觉得他的罪行算轻？”梁镇灰质问。
“源源黄并非本意与联军为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表妹的安全，所以我认为可以归为较轻的罪行。”蒋有余说。
一直沉默的法马抬起了头，“那你想让他怎么将功赎过呢？”
“加入械备部队。”
那副震惊的表情再次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脸上，台下的人纷纷低声议论起来，觉得蒋有余是疯了。
蒋有余没有理会议论，继续说：“源源黄精通机械制造，技术甚至高于基地的大部分工程师，如果让他在械备部队工作，会给我们带来很大帮助。”
法马低下头，看着手上的文件，那些文件里有写到源机的部分，单从对源机的文字描述来说，法马很感兴趣。
“他的表妹可以留在基地将功赎过，但他必须处以死刑！我代表在座的各位领导驳回你的意见！”梁镇灰黑着脸呵斥道。
蒋有余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来改变审判结果了。
源源黄也叹了一口气，他面带感激地看向蒋有余，轻声说：“照顾好七芊。”
杨七芊失落地坐到椅子上，眼眶中闪烁着泪花。
两名士兵再次走进大厅，推着源源黄的轮椅就要往外走。
“慢着，”法马抬起头，眼镜片反射过一丝白光，“我觉得有余说得有道理，我们是华区联军，不是像猎狗帮一样的下流组织，不能以报仇为目的，审判就应该以公正为基本原则，源源黄本人也是很不错的机械工程师，而且他体内也有黎阳安装的监控装置，我想给他一个机会。”
法马的一番话让大厅中再次议论纷纷，源源黄和杨七芊再次看到了希望，落寞的神情一扫而去，蒋有余也欣喜地看着法马，虽然法马这一票可能挽回不了什么，但总算是给了他一点希望。
不过和蒋有余所想的不同，法马的这一票并非无关紧要，反而是最关键的一票，场上坐着的领导近十人，这十个人中级别最高的就是梁镇灰、法马以及付正堂三人，虽然这次判决是梁镇灰做主导，但所有人都知道法马的另一个身份，崔秋毫的准女婿。
崔秋毫为什么今天缺席了，就是和崔玉桃一起去市里挑选婚礼上用的物品了，而婚礼的男主角就是法马。
没有人敢对临疆基地最高领导的女婿说不，他们都惹不起这个未来的基地二把手。
“法马......”梁镇灰的眼神软了下来，虽然他不敢和法马作对，但还是抱有一丝让他改变主意的希望，毕竟自己可是基地的老前辈，还给法马当过领导，于情于理法马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但法马根本没有理会梁镇灰，他站起身整理了下白褂，对台下的人说：“这次判决结果我刚才说清楚了吧，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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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下方坐着各个部门的士兵和工作人员，他们在此次判决中扮演陪审团的角色。
没有法官，没有律师，判决结果全由领导们决定。
黎阳和蒋有余等参加了城堡一战的士兵们坐在最前排，他们面前是一片空处，空处那头便是领导们，由于崔秋毫不在，所以坐在正中间的是基本兵指挥官梁镇灰，法马和付正堂坐在他两侧，这三人会做出最终决定。
杨七芊也坐在第一排，不过她和黎阳等人离得老远。
“你们械装这制服和基本兵没啥区别啊。”蒋有余看着王超和周可说。由于他们几人在中午都去了各自的高级部队报道，所以领取了相应的制服和U型铭牌。
械装部队的制服就是以基本兵军服稍作改装后得到的，外表看起来只是颜色更深了一点。而蒋有余和黎阳所穿的械备部队制服为白色长褂，和研发处的研发人员一致。
“切，你们这白褂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王超说。
蒋有余耸了耸肩，他觉得这白褂子挺好的，不像军服那样紧凑，总感觉束缚着自己。
台上的梁镇灰眯着眼翻了翻手上的一沓文件，微微张口说：“开始吧。”
大厅的门打开，两个士兵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手脚被铁铐束缚的源源黄，他被推到了黎阳等人面前的空地处。
“师傅......”杨七芊小声喊着，源源黄也注意到了她，便对她做出了个表示“没事”的微笑，尽管他已经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台上的主持宣读着源源黄的种种罪行，领导们的表情逐渐变得凶恶起来，梁镇灰那双平时微眯着的眼睛瞪得很圆，他亲眼见过面前的人是怎样屠杀自己的士兵，所以他也比现场任何一个人都恨眼前的人。
“拒华区联军临时军法、临疆基地临时军法，将犯人源源黄定为一级重犯，在三天之后执行枪决。”主持合上手中的文件，看向身边的领导们，“各位领导，还有需要补充的吗？”
领导们都摇摇头，他们当然觉得杀掉眼前这个敌人是最合理的判决结果。
“喂，要杀了我为什么还要救我呢？就为了让我再死一遍吗？”源源黄苦笑着说。
“犯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权利！”主持大声说道。
源源黄翻了个白眼，紧闭上了嘴。
“其他人，有异议的话现在可以提出来。”主持对台下坐着的士兵和各部门工作人员说道。
黎阳靠着椅背，轻叹一口气，“我现在有点后悔救他了，早知道基地要判他死刑那不如直接把他扔在战场上得了，白白浪费我一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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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主持拍了下桌子，“注意纪律。”
大厅中这才安静了下来。
“我有异议。”一个声音打破了场上的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第一排起立的人身上。
黎阳一脸震惊的看着身边突然站起的蒋有余，“你要干嘛？”
主持已经准备好念结束语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他有点猝不及防。
蒋有余看着台上表情诧异的领导们，大声说：“猎狗帮的两个首领仗着体内有地龙变体，坐镇一方，烧杀抢掠，还与灰狗勾结，十恶不赦，而据我所知，其他猎狗帮成员都是被张百草和顾长夜二人胁迫，才为猎狗帮卖命，源源黄也是如此，如果他敢反抗张百草和顾长夜的命令，那这两个真正的杀人魔头就会杀了他，不，是虐杀他，用树枝插进他的身体，旋转七百二十度后拔出来，就这么一直重复，让他生不如死。”
这段话听得台上的领导们身体发麻，但他们却丝毫没有要改变判决结果的意思。
源源黄也一脸惊讶地看着蒋有余，心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蒋有余会突然站出来替他说话，但这说得也太离谱了。
“你是在为他求情吗？”梁镇灰的表情严肃，双眼死死地盯着蒋有余。
“不，不是求情，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蒋有余说。
“你知道的？你讲的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梁镇灰站起身，指着源源黄说：“这个人能被别人威胁吗？他在战场上的表现和那些体内有变体的人差不多！”
蒋有余咽了口唾沫，心想果然这些老东西没那么好糊弄。
“我是听......”蒋有余一时语塞，紧张地张望时看到了一旁探着脑袋看他的杨七芊。
“我是听她说的！”蒋有余指向杨七芊，“源源黄的表妹，杨七芊。”
表......表妹？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看着杨七芊，连杨七芊自己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源先生和他的表妹一直相依为命，他们被抓到猎狗帮后，顾长夜逼迫源源黄为他制造那些不怎么好看的机器，而且以杨七芊的生命威胁源源黄为他们战斗，源先生虽然一千万个不愿意，但为了自己唯一的亲人杨七芊，他还是忍着心痛为猎狗帮工作。”蒋有余满口胡话，但给现场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连黎阳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表哥——”杨七芊已经进入角色，泪眼婆娑地看着源源黄。
“表妹——”源源黄也装哭着对杨七芊应和一声，然后歪头看了眼蒋有余，小声地说：“我姓黄。”
“反正！”蒋有余大声说，“顾长夜和张百草已经死了，我们难道要让一个一心保护家人的人代替他们受罚吗？”
“呵，小鬼，这个肌肉男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他求情？”台上说话的人是临疆文职部队的领导万恒，他是个刚满三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基地所有人都知道他这领导的位子是通过关系得到的。
“请你尊重我的身份，我是一名械备部队的士兵，不会接受任何人的贿赂。”蒋有余对万恒义正言辞地说。
万恒后仰着靠在椅子上，一脸轻蔑地看着蒋有余，“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肌肉男真是被胁迫，那他也杀死了很多我们的士兵，血债血偿难道不应该吗？”
“如果只是为了报仇，那我不会再说任何话，但这是一场审判，我认为华区联军应该秉持着公正的底线来如实判决。”蒋有余精心培养的文学功底终于在这里发挥了作用，他这些话根本没经过脑子，只靠随机应变就怼得万恒闭上了嘴。
“那你说，他该受什么处罚？”梁镇灰看着蒋有余，他眼中对源源黄的愤怒转移了一部分到蒋有余身上。
对于这个问题，蒋有余早就做了准备，“根据华区联军临时军法第九十二条，俘虏在罪行较轻时可以将功赎过，为联军服务。”这条其实是专门为抓到活的盖里士兵而准备的，结果没想到战争打了三年就没抓到过盖里士兵俘虏，却用在了一个地球人身上。
“你觉得他的罪行算轻？”梁镇灰质问。
“源源黄并非本意与联军为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表妹的安全，所以我认为可以归为较轻的罪行。”蒋有余说。
一直沉默的法马抬起了头，“那你想让他怎么将功赎过呢？”
“加入械备部队。”
那副震惊的表情再次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脸上，台下的人纷纷低声议论起来，觉得蒋有余是疯了。
蒋有余没有理会议论，继续说：“源源黄精通机械制造，技术甚至高于基地的大部分工程师，如果让他在械备部队工作，会给我们带来很大帮助。”
法马低下头，看着手上的文件，那些文件里有写到源机的部分，单从对源机的文字描述来说，法马很感兴趣。
“他的表妹可以留在基地将功赎过，但他必须处以死刑！我代表在座的各位领导驳回你的意见！”梁镇灰黑着脸呵斥道。
蒋有余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来改变审判结果了。
源源黄也叹了一口气，他面带感激地看向蒋有余，轻声说：“照顾好七芊。”
杨七芊失落地坐到椅子上，眼眶中闪烁着泪花。
两名士兵再次走进大厅，推着源源黄的轮椅就要往外走。
“慢着，”法马抬起头，眼镜片反射过一丝白光，“我觉得有余说得有道理，我们是华区联军，不是像猎狗帮一样的下流组织，不能以报仇为目的，审判就应该以公正为基本原则，源源黄本人也是很不错的机械工程师，而且他体内也有黎阳安装的监控装置，我想给他一个机会。”
法马的一番话让大厅中再次议论纷纷，源源黄和杨七芊再次看到了希望，落寞的神情一扫而去，蒋有余也欣喜地看着法马，虽然法马这一票可能挽回不了什么，但总算是给了他一点希望。
不过和蒋有余所想的不同，法马的这一票并非无关紧要，反而是最关键的一票，场上坐着的领导近十人，这十个人中级别最高的就是梁镇灰、法马以及付正堂三人，虽然这次判决是梁镇灰做主导，但所有人都知道法马的另一个身份，崔秋毫的准女婿。
崔秋毫为什么今天缺席了，就是和崔玉桃一起去市里挑选婚礼上用的物品了，而婚礼的男主角就是法马。
没有人敢对临疆基地最高领导的女婿说不，他们都惹不起这个未来的基地二把手。
“法马......”梁镇灰的眼神软了下来，虽然他不敢和法马作对，但还是抱有一丝让他改变主意的希望，毕竟自己可是基地的老前辈，还给法马当过领导，于情于理法马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但法马根本没有理会梁镇灰，他站起身整理了下白褂，对台下的人说：“这次判决结果我刚才说清楚了吧，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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