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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奶奶去世

    “那现在呢?”

    陆宴琛低头轻吻沈清然光滑的额头,把口袋里的钻石项链拿出来。

    本来有两颗的,可是在南非被救出来以后他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颗,不然可以弄成一对戒指。

    他低下头,认真把这条项链戴在沈清然颈项处:“之前说给你带的礼物。”

    沈清然把项链扯下来,掰开陆宴琛的手将吊坠上那颗在昏暗路灯下依旧耀眼的钻石塞回他的手中,摇头笑笑:

    “收到礼物时的惊喜体会过一次就够了,次数太多就会把第一次收到礼物时的感动磨没了。”

    陆宴琛眼光闪动,紧紧搂住沈清然:“就这一次,收下它可以吗?你知不知道这是我……”

    “陆宴琛,”沈清然推开他:“我以前无数次地求你,求你别和我离婚,求你早点回家,求你别因为江涵雨不要我,求的次数多了,我发现其实求而不得是人生的常态。”

    陆宴琛心痛的厉害。

    忽然地下几十米处那不足五平米的漆黑小屋并没有那么可怕,窒息到快要死去的感觉也没有那么难受。他看着沈清然,颤声问她: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你告诉我行不行,沈清然,别这么折磨我了,”快步走到沈清然身边抓住她的手覆住他心脏的位置,闭上眼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这里,很痛。”

    掌中感受着男人强有力的跳动,沈清然的心却早已经一片冰冷。

    将陆宴琛手里的项链拿出来,毫不留恋地扔进不远处的池塘,又小又轻的东西在水坠落前,甚至没发出一声响。

    沈清然摇头失笑:“已经丢了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陆宴琛对缓缓走离花园的人急急嚷道:“谁说丢了的就再也找不回?!如果我把它找出来,你是不是愿意回到我身边?!”

    外面风大,沈清然一定没有听见,不然她怎么会头也不回地走的这么决然呢?!

    晚上将近十二点,江家最后一波宾客从大门口走出来后,许加依旧没有见到自己老板的身影,没了办法,他让保镖和司机先候着,自己踏进江家大门找人。

    许加是明白人,知道老板和江家一直不对付没惊动江家的人,自己以田径运动员般的速度飞快地在江家后花园里找人。

    远远看去,黑暗的湖水边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近了看才发现那人在没过膝盖的湖里站着。

    初春的夜里气温骤降,泡在河里的西装布料快要与湖面冻在一起。

    陆宴琛弯腰在河里摸索,湖底的淤泥和碎石刺进了他已经冻僵的右手,他已经感受不到疼,只是小声喃咕:“哪儿去了?我明明看见掉在这个位置了……”

    “老板!”许加急急地叫他:“您这是在干什么?”

    陆宴琛直起身子抬头看他:“项链掉进湖里了,我得把它找出来。”

    许加走到离陆宴琛最近的湖岸,企图找回自家老板的理智:“明天我安排打捞人员下湖找,您快出来!”。陆宴琛摇头:“不行的。沈清然脾气不好又难哄,如果不是我自己找出来,她不会接受的。”

    许加没了办法,挽起裤链下湖拉人,刚走近离湖岸不到两米的距离,湖里的陆宴琛被河底一块大石头绊住,被冰水冻得肿胀青紫的双腿脱了力,一头栽倒在湖里。

    “唉?!老板?老板!”

    扑通一声闷响,许加吓得魂飞魄散。

    --

    宴会结束后,江展易带沈嫣然回家。

    二人坐在车后座,沈嫣然呆呆的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灯光,江展易低头看工作日程。

    反复确认了接下来三个月的工作行程,江展易收起平板电脑,把紧紧缩在车窗那头的小女人捞进怀里摩挲她柔软的发丝。

    “今天表现不错,小女人乖了不少。”

    沈嫣然抖着唇伸手去撩起自己的裙摆,被江展易反手给了个巴掌:“刚夸完你。”

    沈嫣然难受地扭捏身子,“拿……拿出去……”

    江展易摩挲着她细软的腰,把她身体里的东西开到最大档,好笑地看着她:

    “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你对我开枪了吧?都被震昏好几次你竟然还有力气爬下床拿枪……过去三个月你对我开了27次枪,34次在我睡着后跑到厨房提菜刀企图砍死我,另外还有10次你企图点火烧了我的卧室。我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心寒了,反倒敬佩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

    “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剁成肉酱!”

    沈嫣然眼睛里泪光闪烁,却一脸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那个要人命的小东西快把她折磨疯了,脆弱的一点不断被折磨着,尖锐的刺痛快要把她逼死。沈嫣然缩着身子失声尖叫:“把你的尸体扔去喂野狗!”

    江展易置若罔闻,一边借着这个姿势和她接吻一边折磨着她,嘴上还能一本正经道:“李姐给咱俩接了个戏,下个月我们一起进组,那边还有个断崖,你要不要找机会再把我推下去?”

    沈嫣然趴在江展易肩头,她一边被呛出眼泪,一边狠厉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过的事。”

    江展易在她锁骨狠狠咬了一口,把渗出来的血液舔舐干净,笑说:“哦,宝贝儿我等着。我倒是挺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杀了我的法子。”

    “滚!滚开!别碰我!”

    “不行啊!宝贝太可爱了,我这儿还硬着呢!”

    说着,江展易拉着沈嫣然的手放在他腿上……

    --

    才在南非住院没几天的陆宴琛又进了医院,许加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把浑身沾满湖底思黄出泥的老板扛出江家的。

    还好天黑,再加上司机保镖行动迅速,这才没让老板掉泥坑的狼狈样被人拍到。

    陆宴琛被冻得不轻,在医院住了两天。

    期间他多次拔掉输液管企图再次冲到湖里捞钻石,许加拦不住,又不敢给绐沈清然打电话,试着联系傅家少爷傅远航,他此刻在国外无暇顾及他老板,被過无奈,许加拿出杀手锏,决定请陆家老夫人出面劝几句。

    陆宴琛奶奶八十多了,人在郊区疗养院安稳度日。以前陆宴琛每个周末都会抽出一天时间去郊外陪她老人家,跟沈清然离婚以后陆宴琛心力交瘁,不想让他奶奶见到他憔悴沧桑的样子,所以很少再去疗养院看她了。

    但是他每个周末依旧会打个电话,又多加了几个护工好生照顾。

    老人家虽然年事已高,身子骨却一向硬朗,除了眼睛视力不太好以外一向没有其他病症,连许加都觉得,老夫人能活到一百岁,所以当老夫人身边的护工在电话里告诉许加她已经癌症晚期。

    一个小时前下了病危通知书,人可能顶不过今晚的时候,许加手机直接掉落在地上捡起手机时他好像看见了在许多年前的一个雪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给自家孙子送饺子的时候,把一盒一模一样的热饺子递给自己,苍老干枯的脸上满是笑意:

    “你是小加吧?我孙儿总是跟我夸你,说你能力强性格好,帮了他不少忙。”

    没有谁天生愿意给别人卖命的,尤其是在自己为之卖命的人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时候。

    刚开始工作这几年,他不是没想过辞职换个脾气温和的老板,甚至连左堰都是他想尽办法让陆宴琛答应他做他的助理。

    可许多事情还是来做,他有些想辞职,可那位老人对自己无数次的笑容让他再也没了这种想法,哪怕只是为了报答她的善意。

    许加抹了把眼睛,哽咽责备那边的护工:“这么大事怎么不提前通知!这是我打电话来问了,要不然你们是不是想等夫人没了再来通知我们?!”

    那边的护工同样不好受,她照顾了老夫人七八年,老人家自从得癌症之后遭的罪她全都看在眼里,努力平静下来,同样哽咽:

    “是夫人不让我们告诉陆总的……她说陆总工作太忙,不想让他分心分神。”

    当时得知自己只有不到一个月活头的老夫人摸着自己干瘦可怖的脸,笑说不想让她孙儿见她之后害怕,所以不让他们跟陆总联系,告诉她们等她死后把骨灰交给他时再轻轻对他说一句:“老夫人安详地走了。”

    护工明白,老人家其实是不想把自己每天遭的罪附加到自己孙子身上。

    许加走进病房,看着背靠在墙体,膝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的陆宴琛,抬头转了转眼珠,轻声说:

    “老板,疗养院那边打来电话,老夫人……快不行了。”

    陆宴琛敲键盘的手顿住:“怎么可能,我奶奶身体一直不错,每次打电话时她都一一”

    他想说“她都笑着说自己身子骨很硬朗”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因为他发现,这些话都是从护工嘴里听到的,他有快两个月没听见他奶奶的声音了。

    扯掉输液管,陆宴琛一路狂奔下楼,许加紧随其后,赶在陆宴琛踩油门前坐上了副驾驶。

    老板状态不对,他怕他开车时出什么意外。

    陆宴琛把一辆普通商务车开到140迈,黑色的车身在通往疗养院的郊区小路飞驰而过。

    赶到疗养院前两个小时,老夫人已经从医疗部的重症监护室推进手术室,穿着病服的陆宴琛来不及等电梯,一口气从一楼爬到十七楼,看着手术室门外亮着的灯光,木然地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喂,李副院长是吗?我是陆宴琛……”

    “喂张院长是吗?我是陆宴琛……”

    陆宴琛前后打了十几通电话,跟国内顶级肝癌专家取得联系,正准备调国外医疗资源赴国内配合治疗,手术室的灯光灭了。

    一脸疲惫的医生走出来对守在外头的人摇头:“老人家年纪太大了……”

    他奶奶身上盖着白布从手术室被推出来,陆宴琛呆呆的望着她,忽地把老人家还带着温度的尸体抱起来,“我联系了专家,再治治。”

    许加上前把陆宴琛牵制住:“陆总!人已经没了!”

    “没了?我才刚来医院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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