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差点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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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霍司南，和昨天出门的他完全不一样。
梁西倒吸了口气：“霍司南，你怎么了？”
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上前抱住她，用力地抱紧，再抱紧。
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还有他发上滴下来的冷水，钻进她的脖子里，冷得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霍司南，你轻点，你抱痛我了。”
抱得太紧了，压得她胸腔不舒服，喘不过气来。
霍司南松开了些，却依然抱着她。
“霍司南，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洗冷水澡了，怎么身上这么冷的呢？”
他低低地哀求：“梁西，别说话了，让我就这样抱一会。”
梁西没再说话，只任由他抱着，甚至还伸手轻拍他背安抚着。
好一会后她才出声：“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他没回答，她还以为她说中了，叹了口气跟他说：“霍司南，没事的，你要是压力大，你就休息一段时间，家里还有我呢。”
梁西的手机响了，她轻声道：“霍司南，我去接个电话。”
他放开了她，她去餐桌那边拿手机。
是姐姐打来的，闲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而霍司南也去了书房。
梁西想推门进去，门却是反锁的。
她敲敲门：“霍司南？”
“我忙会。”他沙哑的声音传出来：“你先吃饭，不必等我。”
她想说些什么，可还是又闭上了嘴巴。
她知道越是顶尖的人，承受的压力就会越多，她不懂设计，也不懂他的压力，就默默地陪着吧。
只能泡一杯清火的菊花茶放在书房门口，一个人吃了饭回房休息，一觉醒来枕边还是空空，书房的门缝里还有灯光漏出，以及一些呛人的烟味。
她悄悄又回房去休息，闹钟响了再出来，他已经不在书房了，里面收拾得干净，但一室的烟味却还犹存。
垃圾桶那儿，足足有几十枝的烟头堆着。
这是抽烟还是烧烟啊？这么多也不怕伤肺吗？
想着他的状况也有些心不在焉，上午工作连连出错，输入单子的数据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周源看到直摇头：“罢了罢了，你把文件给我吧，我来做，真这样的合同送给人家签，不亏死才怪。”
“不好意思。”梁西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要不，请假回去休息，反正快过年了也没有什么项目，只有一些拜访客户的，你去也行，不去也行的。”
“不行不行，这才休息回来，我哪好意思请假的，没事，一会喝点水吹吹冷风清醒一下就好了。”
拿了杯子去茶水间，顺便看看信息。
霍司南今天静悄悄的，没有给她发信息。
刚回到位置上，另一个同事就跟她说：“小西，今天最好还是打起精神来，听说霍总在三十楼大发雷霆呢，还开掉了项公关部的王经理。”
“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可不知道。”
只一会儿功夫，人事就出了通知，又炒掉了分公司的潘总，钱总，还有一个杨总。
雷厉风行气势钻进了每一个员工的心里，谁也不敢再分心摸鱼，坐得端端正正认真做着手头上的事。
下午谁也不敢早走偷溜，有事儿的，正儿八经申请外出，没事的就认真琢磨着自己最近有没有什么办错的，早点发现早点弥补，千万别让上面抓了错处。
梁西和周源是约好了下午去拜访客户的，很快就结束，不过不敢光明正大走人了，还是回到公司乖乖等到下班时间打了卡才走。
梁西一进电梯就看到了钟特助，提着个公文包，看起来很有份量，指关节都泛白了。
“钟特助。”她礼貌地招呼。
钟特助冲她一笑：“梁小姐，下班了。”
“嗯，是的。”这样回答是不是显得她太清闲了。
钟特助频频看表，似乎很赶时间一样。
一出电梯，他就着急往外走。
偏得这时另一台电梯也到了一楼，里面急匆匆跑出个男人追着钟特助叫：“钟特助，你等等，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咦，怎么是金秘书？
“钟特助，你等等，霍……。”
钟特助猛地咳着，手里公文包还脱手而出。
金秘书顺着公文包落地的方向一看，如遭雷击。
这么巧，霍太太居然也在。
脑子嗡嗡作响，他怔怔地看着霍太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西捡起脚边的公文包，笑着上前送还给钟特助：“钟特助，你的包。”
钟特助用力地笑了笑，强作镇定：“谢谢。”
“不必客气。”
“我有事，先走一步。”
“钟特助你忙。”
钟特助是大忙人，时间很宝贵的，梁西知道。
等钟特助出了辰天的大门，她这才拍拍金秘书的肩头：“金先生，你这样跟钟特助谈事是不行的，他最不欣赏这样的方式了，你应该去找他的助理。”
金秘书眼皮子眨了眨，脸上带着讪笑。
梁西看看手机：“现在才五点三十五分，他的助理可能还没下班，你把文件送上去让他过目，他觉得可行的话，会递上去给钟特助的，如果钟特助觉得能合作，他会联系你的。”
大公司办事，自有章程，不是这样围堵和死缠烂打的，金秘书这样只会让钟特助厌烦。
金秘书把文件往身上一压，生怕霍太太看到上面的字。
霍太太现在误会了，很好很好。
他挤出笑：“霍太太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找他的助理。”
“在十九楼。”梁西好意地提醒他。
金秘书嘴角抽了抽：“谢谢。”
辰天大楼谁的办公室在哪里，他比霍太太还要熟。
“没事儿。”梁西笑，又问：“金秘书送了文件后，可还有事？”
“霍太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这个小金，还是蛮聪明的嘛。
梁西道：“呵，倒也没什么事，只是如果你不忙的话，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我的车子送去保养了，要明天才能送过来。”
顺路她也再问他点事，霍司南的状态，有些不对。
“当然可以。”
送霍太太回家这事，他挺乐意的。
梁西坐在一楼大堂等着，金秘书还挺快的，一会儿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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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倒吸了口气：“霍司南，你怎么了？”
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上前抱住她，用力地抱紧，再抱紧。
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还有他发上滴下来的冷水，钻进她的脖子里，冷得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霍司南，你轻点，你抱痛我了。”
抱得太紧了，压得她胸腔不舒服，喘不过气来。
霍司南松开了些，却依然抱着她。
“霍司南，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洗冷水澡了，怎么身上这么冷的呢？”
他低低地哀求：“梁西，别说话了，让我就这样抱一会。”
梁西没再说话，只任由他抱着，甚至还伸手轻拍他背安抚着。
好一会后她才出声：“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他没回答，她还以为她说中了，叹了口气跟他说：“霍司南，没事的，你要是压力大，你就休息一段时间，家里还有我呢。”
梁西的手机响了，她轻声道：“霍司南，我去接个电话。”
他放开了她，她去餐桌那边拿手机。
是姐姐打来的，闲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而霍司南也去了书房。
梁西想推门进去，门却是反锁的。
她敲敲门：“霍司南？”
“我忙会。”他沙哑的声音传出来：“你先吃饭，不必等我。”
她想说些什么，可还是又闭上了嘴巴。
她知道越是顶尖的人，承受的压力就会越多，她不懂设计，也不懂他的压力，就默默地陪着吧。
只能泡一杯清火的菊花茶放在书房门口，一个人吃了饭回房休息，一觉醒来枕边还是空空，书房的门缝里还有灯光漏出，以及一些呛人的烟味。
她悄悄又回房去休息，闹钟响了再出来，他已经不在书房了，里面收拾得干净，但一室的烟味却还犹存。
垃圾桶那儿，足足有几十枝的烟头堆着。
这是抽烟还是烧烟啊？这么多也不怕伤肺吗？
想着他的状况也有些心不在焉，上午工作连连出错，输入单子的数据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周源看到直摇头：“罢了罢了，你把文件给我吧，我来做，真这样的合同送给人家签，不亏死才怪。”
“不好意思。”梁西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要不，请假回去休息，反正快过年了也没有什么项目，只有一些拜访客户的，你去也行，不去也行的。”
“不行不行，这才休息回来，我哪好意思请假的，没事，一会喝点水吹吹冷风清醒一下就好了。”
拿了杯子去茶水间，顺便看看信息。
霍司南今天静悄悄的，没有给她发信息。
刚回到位置上，另一个同事就跟她说：“小西，今天最好还是打起精神来，听说霍总在三十楼大发雷霆呢，还开掉了项公关部的王经理。”
“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可不知道。”
只一会儿功夫，人事就出了通知，又炒掉了分公司的潘总，钱总，还有一个杨总。
雷厉风行气势钻进了每一个员工的心里，谁也不敢再分心摸鱼，坐得端端正正认真做着手头上的事。
下午谁也不敢早走偷溜，有事儿的，正儿八经申请外出，没事的就认真琢磨着自己最近有没有什么办错的，早点发现早点弥补，千万别让上面抓了错处。
梁西和周源是约好了下午去拜访客户的，很快就结束，不过不敢光明正大走人了，还是回到公司乖乖等到下班时间打了卡才走。
梁西一进电梯就看到了钟特助，提着个公文包，看起来很有份量，指关节都泛白了。
“钟特助。”她礼貌地招呼。
钟特助冲她一笑：“梁小姐，下班了。”
“嗯，是的。”这样回答是不是显得她太清闲了。
钟特助频频看表，似乎很赶时间一样。
一出电梯，他就着急往外走。
偏得这时另一台电梯也到了一楼，里面急匆匆跑出个男人追着钟特助叫：“钟特助，你等等，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咦，怎么是金秘书？
“钟特助，你等等，霍……。”
钟特助猛地咳着，手里公文包还脱手而出。
金秘书顺着公文包落地的方向一看，如遭雷击。
这么巧，霍太太居然也在。
脑子嗡嗡作响，他怔怔地看着霍太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西捡起脚边的公文包，笑着上前送还给钟特助：“钟特助，你的包。”
钟特助用力地笑了笑，强作镇定：“谢谢。”
“不必客气。”
“我有事，先走一步。”
“钟特助你忙。”
钟特助是大忙人，时间很宝贵的，梁西知道。
等钟特助出了辰天的大门，她这才拍拍金秘书的肩头：“金先生，你这样跟钟特助谈事是不行的，他最不欣赏这样的方式了，你应该去找他的助理。”
金秘书眼皮子眨了眨，脸上带着讪笑。
梁西看看手机：“现在才五点三十五分，他的助理可能还没下班，你把文件送上去让他过目，他觉得可行的话，会递上去给钟特助的，如果钟特助觉得能合作，他会联系你的。”
大公司办事，自有章程，不是这样围堵和死缠烂打的，金秘书这样只会让钟特助厌烦。
金秘书把文件往身上一压，生怕霍太太看到上面的字。
霍太太现在误会了，很好很好。
他挤出笑：“霍太太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找他的助理。”
“在十九楼。”梁西好意地提醒他。
金秘书嘴角抽了抽：“谢谢。”
辰天大楼谁的办公室在哪里，他比霍太太还要熟。
“没事儿。”梁西笑，又问：“金秘书送了文件后，可还有事？”
“霍太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这个小金，还是蛮聪明的嘛。
梁西道：“呵，倒也没什么事，只是如果你不忙的话，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我的车子送去保养了，要明天才能送过来。”
顺路她也再问他点事，霍司南的状态，有些不对。
“当然可以。”
送霍太太回家这事，他挺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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