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皇上要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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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宫，沈时宴见她情绪还不错，便开始阴阳，“这几日你住在圣佛殿，可是将心中执念都解开了？”
孟舒原本还在想着李香的话，现下猛地回过神来，“殿下说下，奴婢从未有过执念。”
“那谢景初不是你的执念？”他没有任何要放过的意思，“林疏棠怀了他的孩子，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她向来不喜将自己的心痛展现给外人，从前是，如今进了这深宫更是。
所以这世上见过她哭的人没几个。
她微微欠身，“殿下，若您想羞辱奴婢，大可不必借着临安候，若您无意，此言行举止怕是会伤了您的体面。”
“少拿体面震慑孤，你看孤是在乎体面的人吗？”
沈时宴坐着轮椅来到她面前，含着审视的打量，“你说你想对付长公主，从谢景初下手岂不是更简单，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来宫里冒险走一趟？”
“我可以利用我们之间的感情，但绝对不会因为一己私欲就用这样不公平的方式伤害他。”她实话实说。
沈时宴冷笑一声，“孟舒，其实孤更喜欢你这样做自己时的执拗样子，看着就让人很有征服欲。”
孟舒自知刚才失言，赶紧低下头，“是奴婢失言了。”
“这次寿宴风波过后，父皇谁都没有问责，反而还给了谢景初一个差事，以后也不算是做个空头侯爷了。”沈时宴忽然转移话题。
不出所料的，勾起孟舒的好奇。
“皇上给了他差事？做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皇上也好，还是背后整个皇家也罢，一定有他们的目的，这目的说不定就会直接影响她的计划，她需要时时刻刻清楚一切动向。
“提起他，你倒还是毫不掩饰的紧张。”
“太子殿下慎言，奴婢是您的人，您总要这样说，容易让奴婢反水。”
“嗬，你不会反水的。”沈时宴的语气有些复杂，“因为你从来就不属于孤的这片湖。”
“罢了，孤今日和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为了庆祝谢景初被分到礼部任职，孤的那位皇姐在临安侯府设宴，届时各路名贵都会前去，包括孤……和你。”
礼部？
礼部那不是前些日子算计她来着，还把她放到了那疯人院，她差点把命都丢在那里。
要不是有一个好心人相助，她那晚绝对不可能从疯人院逃出。
只是后来不幸的是，听说那位好心人却死在了里面，这让她每当午夜难眠之时，总是心生愧意。
“长公主设宴邀请的爷爷应该是各路官员名贵，您是东宫的太子，又一向与她不合，为何要邀请您前去？”孟舒不解。
这时沈时宴又开口道：“你刚刚没有听到重点？是邀请孤和你。”
她微微蹙眉，“说明要奴婢一同前去？”
“你说呢？你现在不是长公主安排在东宫的细作吗？”
说来也是，她之前对沈木兰投诚，并且沈木兰也有意信她，只是信任的前提一直没说，这次的庆祝宴怕是会让她做什么的。
想到这，她似是有些担心的对沈时宴说：“殿下要不还是别去了，让暗影跟随奴婢前去，以您身体抱恙为由，躲了这场鸿门宴。”
沈时宴妖冶的眼角稍稍扬起，“你是在担心孤？还是怕你自己下不了手？”
“你知道长公主要做什么？”
“是你傻，还是孤看起来比较蠢？她这样明目张胆的邀请孤，还特意让孤带上你这个宫女，心思显而易见。”
“那你还要去？”
“孤若不去的话，你的投名状从何而来？”
沈时宴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有时候可怕到让孟舒都觉得不太真实。
怎么会有人这样有恃无恐？
她清楚，如果沈时宴真有那么大的把握，肯定不会这样任由沈木兰猖狂，也肯定会以自己的方式结束这样权利的拉扯。
之所以没有那么做，只能说还没有一定的把握。
尤其上次在那条小巷，几个戏子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可见沈木兰比他更加有恃无恐。
“如果这次去是送死，那又何必呢？”
“呵呵。”沈时宴笑出了声，“孟舒，有时你头脑挺清晰，但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你是怎么认为长公主会有那么胆子和本事，在那样的场合下要了孤的命？”
“还有，你到底是在担忧孤的安危，还是担忧你的退路断了？”
孟舒绕到他身后，推着轮椅走到门口，看着门外廊下的缠枝牡丹，淡淡开口，“都有吧。”
沈时宴眸色沉了一下，他可能很喜欢的，就是她身上这种不做作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层身份，他们之间可能不止于此。
就像小时候，他被囚在那个小巷子里，是那么温暖的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这束光变成了后来的孟舒。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沈时宴没有问过她关于任何在圣佛殿的事，也很少跟她说话。
可能是因为天气热的缘故，她也总觉得心里沉闷，胃口不佳，时时困乏。
有好几次在当值的时候差点睡着，都是沈时宴一杯凉茶泼过来浇醒的她。
“在宫里当值，就要时时刻刻警醒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搭进去了。”沈时宴语气有些威严。
孟舒是奴婢，只能微微欠身，“是，奴婢谨记。”
“父皇这几日一直在命人打听你的下落，你可知为何？”
她疑惑的蹙了蹙眉，“殿下之前不是说过，是因为明王向皇上举荐过奴婢的调香手艺，皇上喜欢奴婢调的香，所以在用完后还想再要。”
沈时宴掀起眼皮，神色不明，“你还真拿你自己当回事？普天之下又不只有你会调香，你怎么就那么天下无敌？”
“……”孟舒只觉得莫名其妙。
“还有明王，孤很想知道，他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
“清风朗月吧。”孟舒答道：“只是奴婢与明王之间身份悬殊，并未有任何僭越之情。”
意思就是沈淮序很好，但她不配，他们之间也不熟。
沈时宴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孟舒则是有些迟疑，因为之前沈时宴有过一次醉酒失仪，后来她倒是也总警惕着。
不过这是大白天，沈时宴也没有喝酒，犹豫过后她还是过去了。
还未走到跟前，就被沈时宴一把扼住后脖颈，将人提到面前，“孟舒，你脑子挺好，但就是不好好用。”
“你真把明王当好人，他不见得会做好事，比如这次向皇上举荐你，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一定是调香，而不是把你收进后宫之中呢？”
孟舒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皇上要纳我为妃？”
“你也配？”沈时宴放开她，“这其中肯定有诈，回头到了临安侯府，你还是好好问问长公主，她就是这么诚心与你合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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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景初不是你的执念？”他没有任何要放过的意思，“林疏棠怀了他的孩子，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她向来不喜将自己的心痛展现给外人，从前是，如今进了这深宫更是。
所以这世上见过她哭的人没几个。
她微微欠身，“殿下，若您想羞辱奴婢，大可不必借着临安候，若您无意，此言行举止怕是会伤了您的体面。”
“少拿体面震慑孤，你看孤是在乎体面的人吗？”
沈时宴坐着轮椅来到她面前，含着审视的打量，“你说你想对付长公主，从谢景初下手岂不是更简单，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来宫里冒险走一趟？”
“我可以利用我们之间的感情，但绝对不会因为一己私欲就用这样不公平的方式伤害他。”她实话实说。
沈时宴冷笑一声，“孟舒，其实孤更喜欢你这样做自己时的执拗样子，看着就让人很有征服欲。”
孟舒自知刚才失言，赶紧低下头，“是奴婢失言了。”
“这次寿宴风波过后，父皇谁都没有问责，反而还给了谢景初一个差事，以后也不算是做个空头侯爷了。”沈时宴忽然转移话题。
不出所料的，勾起孟舒的好奇。
“皇上给了他差事？做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皇上也好，还是背后整个皇家也罢，一定有他们的目的，这目的说不定就会直接影响她的计划，她需要时时刻刻清楚一切动向。
“提起他，你倒还是毫不掩饰的紧张。”
“太子殿下慎言，奴婢是您的人，您总要这样说，容易让奴婢反水。”
“嗬，你不会反水的。”沈时宴的语气有些复杂，“因为你从来就不属于孤的这片湖。”
“罢了，孤今日和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为了庆祝谢景初被分到礼部任职，孤的那位皇姐在临安侯府设宴，届时各路名贵都会前去，包括孤……和你。”
礼部？
礼部那不是前些日子算计她来着，还把她放到了那疯人院，她差点把命都丢在那里。
要不是有一个好心人相助，她那晚绝对不可能从疯人院逃出。
只是后来不幸的是，听说那位好心人却死在了里面，这让她每当午夜难眠之时，总是心生愧意。
“长公主设宴邀请的爷爷应该是各路官员名贵，您是东宫的太子，又一向与她不合，为何要邀请您前去？”孟舒不解。
这时沈时宴又开口道：“你刚刚没有听到重点？是邀请孤和你。”
她微微蹙眉，“说明要奴婢一同前去？”
“你说呢？你现在不是长公主安排在东宫的细作吗？”
说来也是，她之前对沈木兰投诚，并且沈木兰也有意信她，只是信任的前提一直没说，这次的庆祝宴怕是会让她做什么的。
想到这，她似是有些担心的对沈时宴说：“殿下要不还是别去了，让暗影跟随奴婢前去，以您身体抱恙为由，躲了这场鸿门宴。”
沈时宴妖冶的眼角稍稍扬起，“你是在担心孤？还是怕你自己下不了手？”
“你知道长公主要做什么？”
“是你傻，还是孤看起来比较蠢？她这样明目张胆的邀请孤，还特意让孤带上你这个宫女，心思显而易见。”
“那你还要去？”
“孤若不去的话，你的投名状从何而来？”
沈时宴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有时候可怕到让孟舒都觉得不太真实。
怎么会有人这样有恃无恐？
她清楚，如果沈时宴真有那么大的把握，肯定不会这样任由沈木兰猖狂，也肯定会以自己的方式结束这样权利的拉扯。
之所以没有那么做，只能说还没有一定的把握。
尤其上次在那条小巷，几个戏子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可见沈木兰比他更加有恃无恐。
“如果这次去是送死，那又何必呢？”
“呵呵。”沈时宴笑出了声，“孟舒，有时你头脑挺清晰，但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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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当值，就要时时刻刻警醒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搭进去了。”沈时宴语气有些威严。
孟舒是奴婢，只能微微欠身，“是，奴婢谨记。”
“父皇这几日一直在命人打听你的下落，你可知为何？”
她疑惑的蹙了蹙眉，“殿下之前不是说过，是因为明王向皇上举荐过奴婢的调香手艺，皇上喜欢奴婢调的香，所以在用完后还想再要。”
沈时宴掀起眼皮，神色不明，“你还真拿你自己当回事？普天之下又不只有你会调香，你怎么就那么天下无敌？”
“……”孟舒只觉得莫名其妙。
“还有明王，孤很想知道，他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
“清风朗月吧。”孟舒答道：“只是奴婢与明王之间身份悬殊，并未有任何僭越之情。”
意思就是沈淮序很好，但她不配，他们之间也不熟。
沈时宴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孟舒则是有些迟疑，因为之前沈时宴有过一次醉酒失仪，后来她倒是也总警惕着。
不过这是大白天，沈时宴也没有喝酒，犹豫过后她还是过去了。
还未走到跟前，就被沈时宴一把扼住后脖颈，将人提到面前，“孟舒，你脑子挺好，但就是不好好用。”
“你真把明王当好人，他不见得会做好事，比如这次向皇上举荐你，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一定是调香，而不是把你收进后宫之中呢？”
孟舒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皇上要纳我为妃？”
“你也配？”沈时宴放开她，“这其中肯定有诈，回头到了临安侯府，你还是好好问问长公主，她就是这么诚心与你合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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