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2章 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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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箱子里的东西，老鸨十分垂涎，风黎索性做个顺水人情直接送给了她，只带着鸩鸟离开。
它的伤太重了，整只鸟都处于昏迷中，风黎只好先将它送到狗妖处医治。
几日后，宋樘急匆匆找到风黎，告诉了她一个消息，“听说曾老夫人生病了。”
他神秘兮兮道：“据可靠消息，那天她进了佛堂，一直没出来，婢女觉得不对劲，进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她倒在佛像面前，嘴角还挂着血呢！”
“你说，她是不是终于发现石室空了？”
风黎意味不明地笑道：“噢？气吐血了？”
“据说是的。”宋樘幸灾乐祸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探望探望？”
风黎阻止道：“我劝你先别去，她现在肯定在查这件事是谁干的，你去了说不定会被怀疑，她再用些诡术，难保你不会中招说实话。”
宋樘一听颇有道理，于是连忙应道：“那我不去了，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风黎又问道：“棺材的事，你查得如何了？”
宋樘“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查这件事？”
风黎笑道：“你好奇心这么重，知道了就肯定会去留意的。”
宋樘叹了口气，“这件事不好查啊，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无凭无据的，又不能把棺材挖出来检查——”
说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风黎。
风黎摇头笑道：“你别指望我，皇陵有术士守着，我去挖坟万一被发现了，我可说不清。”
宋樘还想再劝，旁边窗户外却忽然飞进来一只麻雀，它将嘴上叼的纸条放到桌上，又朝风黎叽叽叫了两声，这才转身离开。
风黎拿起纸条打开，看过后忽然眼睛一亮，见此，宋樘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风黎起身往外走去，“我去见一个人，世子要一起吗？”
宋樘连忙跟上，“当然要去！”
城西某座酒楼内，风黎和宋樘上了二楼，进入其中一个雅间，数名家仆在门外一字排开，盯着往来的客人。
雅间内，许久未见的闻婴正靠坐在窗边喝茶，转头看到和风黎一起来的宋樘，不由愣了下。
宋樘见到闻婴时也愣了下，回忆许久才惊讶道：“你你你是那只大狐狸！”
闻婴淡淡瞟了他一眼，颇为嫌弃地问风黎，“这是谁？”
风黎走过去坐下笑道：“你忘了？以前来汴梁的时候，有个小孩偷听我们讲话，你当时还说要把他吃了呢。”
闻婴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都长这么大了，看起来还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宋樘有些生气，但跟山上的幼崽们一样，他也害怕一脸冷漠的闻婴，因此忍住了没有辩驳，气鼓鼓地坐到了一旁。
风黎也没再理会他，跟闻婴说起正事来，“如何？此行可有收获？”
闻婴点头又摇头，“我找到了一些知情人，当年的事其实很简单……”
据闻婴所言，卢信虽然曾在岭南任职，但他的官职不高，与欧阳则和欧阳守并不相熟，卢娴自然也跟欧阳昭没什么太大的交集。
那年曾侯奉命前往岭南，在一次宴会上对卢娴一见钟情，之后回京请旨赐婚，聘她为正妻。
彼时的卢娴已经及笄，因此圣旨下达后，没多久她就出嫁了，这之后，卢信也调职离开了岭南。
次年，欧阳昭及笄，同样嫁往京城，之后的事，风黎就都知道了。
至于卢娴的身世，据闻婴所调查，她虽是嫡女，但与卢信的关系并不好，若不是曾侯求娶，本来卢信打算把她嫁给自己一位上官的。
那上官年逾四十，中年丧妻，卢信想让她去当续弦，可惜还没来得及送出门，赐婚圣旨就到了。
卢娴的巫术应该是继承自她的母亲，其母是当地一个大部落的巫女，后来嫁给卢信当了妾室，正妻死后又被扶正。
在卢娴十岁的时候，她因病身亡，这之后卢信再娶正妻，卢娴的地位就开始一落千丈。
至于鸩鸟的事，闻婴并没有打听到，主要是那边的鸩鸟太多了，长得又都大同小异，根本无法确定这个云真到底是哪一只。
风黎听完后倒是没太失望，“辛苦你了，先好好休息几日吧。”
这时，一旁的宋樘插嘴问道：“这么说来，曾老夫人没有杀害堂姐的动机了？”
风黎看他一眼，欲言又止，“那倒也，不一定。”
他还想再问，这时没看见炽妶的闻婴随口问了一句，风黎笑道：“她最近认识了新朋友，一大早就去找朋友玩了。”
闻婴有些惊讶，“什么朋友？”
风黎看向宋樘，宋樘连连摆手，“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带她去了宫中一趟，九公主是她自己结识的。”
原来，那天从蛇国回来后，炽妶很是难受了两天，宋樘见她无精打采，就说要带她去散散心。
就这样，两人一路进了宫，去拜见钱太妃。
钱太妃跟荣王已故的母亲吴太妃是好姐妹，但她膝下没有子嗣，因此先皇驾崩后一直住在皇宫里。
新帝即位后，她娘家侄女被选入宫中为妃，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九公主，今年不过七岁。
两人到的时候，九公主正在钱太妃宫里玩耍。
炽妶见她年纪跟自己相仿，又同样排行第九，于是心生亲切，再加上九公主被教养得极好，性格开朗，平易近人，因此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出宫的时候，钱太妃赐了块令牌，让炽妶有空的时候进宫跟九公主玩，于是这两日炽妶天天往宫里跑，看着倒像是已经恢复了。
没了她在身边闹腾，风黎乐得清闲，自然也没阻止。
闻婴听后扯扯嘴角，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她回来后将人拎出去打了一架。
据说那天晚上十分热闹，夜行的妖灵们纷纷上前围观，最后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擂台挑战赛，还有人开盘下注。
闻婴被迫守擂一整晚，天亮时才拉着一车战利品回来，看得风黎目瞪口呆。
她指指蹲在车上的两个小毛团子问闻婴，“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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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伤太重了，整只鸟都处于昏迷中，风黎只好先将它送到狗妖处医治。
几日后，宋樘急匆匆找到风黎，告诉了她一个消息，“听说曾老夫人生病了。”
他神秘兮兮道：“据可靠消息，那天她进了佛堂，一直没出来，婢女觉得不对劲，进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她倒在佛像面前，嘴角还挂着血呢！”
“你说，她是不是终于发现石室空了？”
风黎意味不明地笑道：“噢？气吐血了？”
“据说是的。”宋樘幸灾乐祸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探望探望？”
风黎阻止道：“我劝你先别去，她现在肯定在查这件事是谁干的，你去了说不定会被怀疑，她再用些诡术，难保你不会中招说实话。”
宋樘一听颇有道理，于是连忙应道：“那我不去了，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风黎又问道：“棺材的事，你查得如何了？”
宋樘“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查这件事？”
风黎笑道：“你好奇心这么重，知道了就肯定会去留意的。”
宋樘叹了口气，“这件事不好查啊，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无凭无据的，又不能把棺材挖出来检查——”
说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风黎。
风黎摇头笑道：“你别指望我，皇陵有术士守着，我去挖坟万一被发现了，我可说不清。”
宋樘还想再劝，旁边窗户外却忽然飞进来一只麻雀，它将嘴上叼的纸条放到桌上，又朝风黎叽叽叫了两声，这才转身离开。
风黎拿起纸条打开，看过后忽然眼睛一亮，见此，宋樘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风黎起身往外走去，“我去见一个人，世子要一起吗？”
宋樘连忙跟上，“当然要去！”
城西某座酒楼内，风黎和宋樘上了二楼，进入其中一个雅间，数名家仆在门外一字排开，盯着往来的客人。
雅间内，许久未见的闻婴正靠坐在窗边喝茶，转头看到和风黎一起来的宋樘，不由愣了下。
宋樘见到闻婴时也愣了下，回忆许久才惊讶道：“你你你是那只大狐狸！”
闻婴淡淡瞟了他一眼，颇为嫌弃地问风黎，“这是谁？”
风黎走过去坐下笑道：“你忘了？以前来汴梁的时候，有个小孩偷听我们讲话，你当时还说要把他吃了呢。”
闻婴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都长这么大了，看起来还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宋樘有些生气，但跟山上的幼崽们一样，他也害怕一脸冷漠的闻婴，因此忍住了没有辩驳，气鼓鼓地坐到了一旁。
风黎也没再理会他，跟闻婴说起正事来，“如何？此行可有收获？”
闻婴点头又摇头，“我找到了一些知情人，当年的事其实很简单……”
据闻婴所言，卢信虽然曾在岭南任职，但他的官职不高，与欧阳则和欧阳守并不相熟，卢娴自然也跟欧阳昭没什么太大的交集。
那年曾侯奉命前往岭南，在一次宴会上对卢娴一见钟情，之后回京请旨赐婚，聘她为正妻。
彼时的卢娴已经及笄，因此圣旨下达后，没多久她就出嫁了，这之后，卢信也调职离开了岭南。
次年，欧阳昭及笄，同样嫁往京城，之后的事，风黎就都知道了。
至于卢娴的身世，据闻婴所调查，她虽是嫡女，但与卢信的关系并不好，若不是曾侯求娶，本来卢信打算把她嫁给自己一位上官的。
那上官年逾四十，中年丧妻，卢信想让她去当续弦，可惜还没来得及送出门，赐婚圣旨就到了。
卢娴的巫术应该是继承自她的母亲，其母是当地一个大部落的巫女，后来嫁给卢信当了妾室，正妻死后又被扶正。
在卢娴十岁的时候，她因病身亡，这之后卢信再娶正妻，卢娴的地位就开始一落千丈。
至于鸩鸟的事，闻婴并没有打听到，主要是那边的鸩鸟太多了，长得又都大同小异，根本无法确定这个云真到底是哪一只。
风黎听完后倒是没太失望，“辛苦你了，先好好休息几日吧。”
这时，一旁的宋樘插嘴问道：“这么说来，曾老夫人没有杀害堂姐的动机了？”
风黎看他一眼，欲言又止，“那倒也，不一定。”
他还想再问，这时没看见炽妶的闻婴随口问了一句，风黎笑道：“她最近认识了新朋友，一大早就去找朋友玩了。”
闻婴有些惊讶，“什么朋友？”
风黎看向宋樘，宋樘连连摆手，“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带她去了宫中一趟，九公主是她自己结识的。”
原来，那天从蛇国回来后，炽妶很是难受了两天，宋樘见她无精打采，就说要带她去散散心。
就这样，两人一路进了宫，去拜见钱太妃。
钱太妃跟荣王已故的母亲吴太妃是好姐妹，但她膝下没有子嗣，因此先皇驾崩后一直住在皇宫里。
新帝即位后，她娘家侄女被选入宫中为妃，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九公主，今年不过七岁。
两人到的时候，九公主正在钱太妃宫里玩耍。
炽妶见她年纪跟自己相仿，又同样排行第九，于是心生亲切，再加上九公主被教养得极好，性格开朗，平易近人，因此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出宫的时候，钱太妃赐了块令牌，让炽妶有空的时候进宫跟九公主玩，于是这两日炽妶天天往宫里跑，看着倒像是已经恢复了。
没了她在身边闹腾，风黎乐得清闲，自然也没阻止。
闻婴听后扯扯嘴角，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她回来后将人拎出去打了一架。
据说那天晚上十分热闹，夜行的妖灵们纷纷上前围观，最后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擂台挑战赛，还有人开盘下注。
闻婴被迫守擂一整晚，天亮时才拉着一车战利品回来，看得风黎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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