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站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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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赟侯王管家走后，黑蛇对刘野和蒋佥事道：“你俩先退下吧，我跟幽冥说几句话。”
两人离开后，黑蛇叫林风来到议事厅侧室，坐下后，黑蛇说道：“怎么说你呢！虽然这宋世杰该打，但教训得有点过了，听那王管家说打的是面目全非。没的得罪了立赟侯，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以后肯定会报仇。”
“他能怎么报仇？”
“他是李相一党的，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可没少在朝堂上参我们黑衣卫。”
“李相一党？”
“朝廷里面的事情你不知道，现在基本形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李怀李相为首的一派。一个是以刘岱刘相为首的一派。”
“这是党争啊！这皇上能放任不管？”
黑蛇一叹，“这是任何朝代无法避免的事情，关键看皇上如何制衡了，其实大楚现在党争还算是好的，皇上最担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何事？”
“大楚后继的江山。”
林风心想是皇位之争吧。
“我可以退出吗？我老老实实地做生意不好吗？”
黑蛇笑道：“你是不是怕了？你一定要记住一点，无论多残酷的争夺，你只要站在皇上这边，就能自保，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黑蛇说得对，站好队很重要。
林风心想自己现在既然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不过，万一老皇上失算了怎么办？
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就不一定算计得这么明白。
还有，老皇上的心思也是没人能踹得明白，林风不怕他把自己当枪使，就怕把他当成子弹，打出去达到了他的目的就完了，林风自己也game over了。
狡兔三窟，一定要给自己多留条后路。
黑蛇说道：“今天这事其实你就做得很好，干什么事说什么话，只要从皇上的利益出发，别人就不敢拿你怎样？至少当时是。事后缓过劲来也晚了，不过以后一定要防着他们，幸好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不然真有可能找林家或者你生意的麻烦。”
“早晚也会知道。”林风说道：“黑衣卫的西镇抚司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还有我的手下也都知道我的身份，哪一天谁喝多了说出来我也拦不住。还有西镇抚司就真能帮我瞒着吗？”
黑蛇点点头，“所以你要抓紧时间上位壮大自己，等他们知道你是谁以后也不敢动你了，你林家的那破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还没处理。”
“你怎么还没处理？墨迹啥呢？”黑蛇无语地看着林风，“莫非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给自己洗罪？”
“主要是有点变数，我现在竟然还是林家的人。”林风说道。
“这么说来，你父亲虽然写了断绝父子书，但并没有把你从族谱中去掉，也没有去官府报备此事？”
林风点头道：“是的。”
“这说明了他还是想让你回林家的。”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我还是林家的人，有些事情我就不能做得太过分，可不过分又不能洗刷我的清白，所以很矛盾。”
“但也不能这样拖下去啊！”
“我倒是想了个主意，月底林衡订婚，我想……”林风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
黑蛇沉思了片刻，摇头道：“不妥不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父亲就是不想让你脱离林家呢？所以你这么一闹可能适得其反，更博了一个不孝的罪名，以后你若是当官，那些人也会抓住这事不放的。”
林风点点头，“大人说的有道理。”
“所以，你要把你的计划分成两步的话，应该更稳妥一些。”
“大人请明示。”
“第一步，先脱离林家，第二步，再按照你原有的计划行事。”
“先脱离林家？”
“你按照我说的绝对没错，我听闻明日你大伯府里要举办宴会，这应该是你的机会。”
林风很奇怪，“黑蛇大人怎么会知道？”
黑蛇笑道：“我有个很好的朋友跟我说的，因为他也被邀请去林府参加宴会。到时候，让他配合配合你，这事或许就成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届时你可如此如此……”
林风听得直点头，“谢谢黑蛇大人。”
“我也是想让你赶紧解决麻烦，好早为大楚为皇上多多分忧解难。”黑蛇说道：“今日库监司议事议得如何？”
“比想象中的好，该来的都来了，除了宋世杰几个，其他的没来的也都是些找关系进库监司的，正好也借着这个事情离开了库监司，这样两边都舒服，好聚好散。”
黑蛇点点他，“可以，这样刘相那里也能说得过去。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林风把他的想法告诉了黑蛇。
“就知道你有办法。”
“不过，届时如果矿赚了钱，可要拿出一部分利息和钱给华夏钱庄的，上交的利润可能就不到六成了。”
黑蛇一摆手，“没事，我会跟皇上说的，他肯定同意。开盐厂的主意也不错，正好江州的盐矿采出来可以直接派上用场。”
“还有两件事要向大人汇报。”林风说道：
“说。”
“我想让钟宏离当库监司的副司长，黑罗刹任北镇抚司的副使。”
“你是他们的头，你说了就算。”
“我说了是内部任命，不正式，能给他们个任命文书最好，让外人也承认他们的身份。”
黑蛇点点头，“当然可以。”他拉开一个桌案的抽屉，拿出一个箱子来，“既然你来了，也不用他们找你去送了，直接交给你。”
“这是什么？”
“你的两个任命文书和印绶，有了这个，你才真正是北镇抚使金和库监司司长。”
林风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放着两个锦盒，两个圣旨专用的绫锦，还有一个紫金令牌。
林风拿起令牌，只见正面写着一个“风”字，后面雕着一个如林风面具一样的幽冥图案。
林风很疑惑，“这令牌什么意思？也看不出是黑衣卫，也看不出是库监司。”
“这是你的个人身份令牌，只代表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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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后，黑蛇叫林风来到议事厅侧室，坐下后，黑蛇说道：“怎么说你呢！虽然这宋世杰该打，但教训得有点过了，听那王管家说打的是面目全非。没的得罪了立赟侯，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以后肯定会报仇。”
“他能怎么报仇？”
“他是李相一党的，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可没少在朝堂上参我们黑衣卫。”
“李相一党？”
“朝廷里面的事情你不知道，现在基本形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李怀李相为首的一派。一个是以刘岱刘相为首的一派。”
“这是党争啊！这皇上能放任不管？”
黑蛇一叹，“这是任何朝代无法避免的事情，关键看皇上如何制衡了，其实大楚现在党争还算是好的，皇上最担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何事？”
“大楚后继的江山。”
林风心想是皇位之争吧。
“我可以退出吗？我老老实实地做生意不好吗？”
黑蛇笑道：“你是不是怕了？你一定要记住一点，无论多残酷的争夺，你只要站在皇上这边，就能自保，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黑蛇说得对，站好队很重要。
林风心想自己现在既然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不过，万一老皇上失算了怎么办？
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就不一定算计得这么明白。
还有，老皇上的心思也是没人能踹得明白，林风不怕他把自己当枪使，就怕把他当成子弹，打出去达到了他的目的就完了，林风自己也game over了。
狡兔三窟，一定要给自己多留条后路。
黑蛇说道：“今天这事其实你就做得很好，干什么事说什么话，只要从皇上的利益出发，别人就不敢拿你怎样？至少当时是。事后缓过劲来也晚了，不过以后一定要防着他们，幸好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不然真有可能找林家或者你生意的麻烦。”
“早晚也会知道。”林风说道：“黑衣卫的西镇抚司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还有我的手下也都知道我的身份，哪一天谁喝多了说出来我也拦不住。还有西镇抚司就真能帮我瞒着吗？”
黑蛇点点头，“所以你要抓紧时间上位壮大自己，等他们知道你是谁以后也不敢动你了，你林家的那破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还没处理。”
“你怎么还没处理？墨迹啥呢？”黑蛇无语地看着林风，“莫非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给自己洗罪？”
“主要是有点变数，我现在竟然还是林家的人。”林风说道。
“这么说来，你父亲虽然写了断绝父子书，但并没有把你从族谱中去掉，也没有去官府报备此事？”
林风点头道：“是的。”
“这说明了他还是想让你回林家的。”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我还是林家的人，有些事情我就不能做得太过分，可不过分又不能洗刷我的清白，所以很矛盾。”
“但也不能这样拖下去啊！”
“我倒是想了个主意，月底林衡订婚，我想……”林风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
黑蛇沉思了片刻，摇头道：“不妥不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父亲就是不想让你脱离林家呢？所以你这么一闹可能适得其反，更博了一个不孝的罪名，以后你若是当官，那些人也会抓住这事不放的。”
林风点点头，“大人说的有道理。”
“所以，你要把你的计划分成两步的话，应该更稳妥一些。”
“大人请明示。”
“第一步，先脱离林家，第二步，再按照你原有的计划行事。”
“先脱离林家？”
“你按照我说的绝对没错，我听闻明日你大伯府里要举办宴会，这应该是你的机会。”
林风很奇怪，“黑蛇大人怎么会知道？”
黑蛇笑道：“我有个很好的朋友跟我说的，因为他也被邀请去林府参加宴会。到时候，让他配合配合你，这事或许就成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届时你可如此如此……”
林风听得直点头，“谢谢黑蛇大人。”
“我也是想让你赶紧解决麻烦，好早为大楚为皇上多多分忧解难。”黑蛇说道：“今日库监司议事议得如何？”
“比想象中的好，该来的都来了，除了宋世杰几个，其他的没来的也都是些找关系进库监司的，正好也借着这个事情离开了库监司，这样两边都舒服，好聚好散。”
黑蛇点点他，“可以，这样刘相那里也能说得过去。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林风把他的想法告诉了黑蛇。
“就知道你有办法。”
“不过，届时如果矿赚了钱，可要拿出一部分利息和钱给华夏钱庄的，上交的利润可能就不到六成了。”
黑蛇一摆手，“没事，我会跟皇上说的，他肯定同意。开盐厂的主意也不错，正好江州的盐矿采出来可以直接派上用场。”
“还有两件事要向大人汇报。”林风说道：
“说。”
“我想让钟宏离当库监司的副司长，黑罗刹任北镇抚司的副使。”
“你是他们的头，你说了就算。”
“我说了是内部任命，不正式，能给他们个任命文书最好，让外人也承认他们的身份。”
黑蛇点点头，“当然可以。”他拉开一个桌案的抽屉，拿出一个箱子来，“既然你来了，也不用他们找你去送了，直接交给你。”
“这是什么？”
“你的两个任命文书和印绶，有了这个，你才真正是北镇抚使金和库监司司长。”
林风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放着两个锦盒，两个圣旨专用的绫锦，还有一个紫金令牌。
林风拿起令牌，只见正面写着一个“风”字，后面雕着一个如林风面具一样的幽冥图案。
林风很疑惑，“这令牌什么意思？也看不出是黑衣卫，也看不出是库监司。”
“这是你的个人身份令牌，只代表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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