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门内的黑天鹅与门外的小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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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反抗，我来引导你就好。”
路易声音温和了几分。
艾丝咬了咬牙。
比起和小天鹅之间的恩怨，她更怕的是自己身体出现问题。
奥莉薇娅终究是大罪·懒惰权柄的宿主，她对权柄的控制力量必定是在自己之上的。
黑天鹅知晓自己就算是作出了反制，依旧没有办法完全豁免影响。
所以才会一察觉到自己被资讯污染，就迅速意识到了小天鹅那边早已完成了对她的反制。
那一刻羞恼涌上心头，但更多的却是不安。
因为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的存在已经受制他人。
如果是正常情况也就算了，可偏偏她还是大罪·懒惰的分身。
纵然是自认为自己融合了如果女王的记忆后，已经和本体完全脱离了关系，但并不能改变她受制于人的现状。
这次过来，也是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切断权柄之间的联系。
可结果一过来，路易就给她展现了可怕的一幕。
她通过灵魂之力封锁的大罪·懒惰权柄，快要突破封印影响到她灵魂了。
如果是以前也就算了，破封了再重新封印回去就好。
神境的经验摆在那里，对付污染资讯，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手段的。
可偏偏是爱欲双子的污染资讯，那是信仰上的病毒，不可轻易碰触。
如果不是路易主动引导她观察精神世界现状，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灵魂封印快被瓦解了。
真要等到封印解除，和爱欲双子的资讯融合在一起，她怀疑自己根本没办法压制快速膨胀的懒惰权柄。
她的身体倒不会因为权柄动荡产生的力量破损，可权柄动荡，很可能会导致【懒惰分身】的效果短暂性解除。
一个不好，她可能连灵魂附带记忆都全部被奥莉薇娅吞没。
到那时候，她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她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有很多想见的人。
她不想就这样死了。
而且……她死了，奥莉薇娅也会出问题的。
某种程度上，她的消失也意味着奥莉薇娅的死亡。
重新诞生出的个体已经很难再被称之为奥莉薇娅或是艾丝了。
所以她仰起头，亲吻着路易的唇角说：
“帮帮我……”
虽然不愿开口，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是她能找到的唯一助力。
她知道他最喜欢这种这种带着暧昧又不那么污秽的举动，半遮半掩的手段，让她有一种请求中又带着交欢的亵渎之感。
路易怀疑她就是故意在刺激他。
好吧。
看着她那微红的双眼，也知道她是真急了，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但，很有女人味。
他喜欢！
“嗯，你别动，让我帮你疏导污染资讯。”
“要、要怎么疏导？”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又是那种事情？你真不是借机想玩我吗？”
路易大惊失色道：“我和自家女人都需要借机吗？只是对于你我来说，用这种方式是最好的。”
艾丝表情有些许僵硬。
其实她方才就有所猜测了。
爱欲双子的污染资讯对于其他大罪而言很有破坏力，但唯独对于路易，在没有达到上限以前，就是纯补品。
而如何将这股资讯引导到他体内？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资讯与路易靠的更近，好让污染资讯主动被大罪·色欲吸引。
要多近更好？
……最好是近到灵魂深处。
她本来有些为难。
毕竟现在情况还没有这么危急，不至于做的这么极限。
倒也不是说觉得这种事情羞耻。
实际上和路易也不是第一次了。
该体验的也体验过，倒也不会真觉得羞臊到无法接受。
只是为了这种事情专门来找路易，是不是有点太功利了？
要是路易知道艾丝心中想法，一定会狠狠通过各种方式对她进行批判。
功利有什么问题？
功利好啊！
快来让我看看追求功利的艾丝是什么模样。
当然，艾丝要是知道他心中想法，怕是更不愿意过来了。
但来都来了，还知道了这么重磅的消息，总得做点事。
这可不，路易难得享受了一下艾丝的温柔。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东西。
作为高高在上的影之国女王，主宰成名生死多年，她善不善良，姑且不说，但绝对很难低头。
可艾丝也有自己的想法。
她如今融合了小天鹅的部分记忆，其实也不再是纯粹的女王，还是那个想要拯救王姐，拯救父亲，拯救帝国的少女。
两种记忆相互融合下，新生的她时常会陷入一种迷茫。
一方面她对于这个世界没有多少留恋，作为影之国女王需要做的事情，早在她那个时代就已经结束。
而新时代，没有能够承载她的船。
她锚定这个世界的节点，只能是小天鹅的执念。
那份执念深深地影响着她，甚至让她原本的性格发生改变。
女王，有了人的味道，却也多出了人的破绽。
最明显的就是，她无法接受自己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就简简单单死掉。
再加上……
她还挺留恋路易的味道。
虽然嘴上不说，但路易真正对她请求的时候，她从未拒绝过。
这次姑且也算顺理成章的放下那份矜持？
于是当路易将她抱起，轻轻拨开尘封的面纱的那一刻，她不禁仰起头来。
艰难与羞涩弥漫身心，低声的说：
“你、你不能像对待某些人那样。”
“嗯？哪样？”
路易眼眸微亮。
艾丝便抬不起头来了，低声咒骂一句：“蠢货，你不会以为我在察觉到不对后不做任何反制措施吧？”
房间外传来了一阵摔倒声。
路易嘴角微微抽搐。
艾丝这一刻多了几分女人味，妩媚的说：
“我无力阻止大罪权柄的渗透，不意味着我的记忆就任人宰割，不过是我没察觉到问题罢了。”
她挺起胸膛说：“她确实很聪明，直接让自己关键的那部分记忆切割到分身里，释放出去，从而躲过了我的记忆搜查，骗了我一时。
但只要我意识到自己被干涉，她就不可能在面对我时全无破绽。”
路易讪笑。
对味了，对味了。
这才是那个高傲的影之国女王。
一时的反制仅仅只是失察，现在又重新将部分主动权夺取了回来。
难怪之前小天鹅检索艾丝记忆时，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突然发现本不应该在这里的黑天鹅出现在她身后，难怪差点跳脚。
艾丝的笑容里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那是小天鹅怎么做也做不出来的姿态。
有的人哪怕被已享尽快乐，也会如同《缘*空》里的穹妹一样，一看就还是白纸一张。
而有的人什么都没做，却会如同《碧*档案》的龙华妃咲一样，随便来张同人图，就是满满的妖精味道。
别问。
问就是眼神不一样。
“所以，她被你吃了那么多回，怎么还那么不中用？”
她舔了舔薄唇，嘴角微微上扬。
感受着污染资讯从两人接吻之地缓缓流入路易体内，她的笑容里带上了玩味和……不可言说的嘲弄。
门外传来了一阵怒气勃发的踢门声。
路易没有停止动作。
他猜到了黑天鹅在恶意报复。
此时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场异常澎湃的演唱会。
而演唱会的每一个音符，却穿过了门扉，重重砸在了门外的观众身上。
“你别这样，你俩要是也争吵起来，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路易轻轻擦拭着艾丝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艾丝眼神中带上了些许困倦，她轻哼了一声说：
“就像她随便干涉我那样，我也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人格污染的绝望。”
路易歪头。
很绝望吗？
难道不应该是很爽？
似乎是猜到了路易的想法，艾丝仰着头轻哼道：
“那种被异常力量入侵的感觉怎么可能好受，污染资讯被引导出意识海时，感觉脑子都快要坏掉了。”
她舔了舔嘴巴说：“她被那该死的神的资讯污染，让我分担了一半的压力，现在轮到我将污染资讯清除，她帮我负担一点精神压力，没问题吧？”
有问题。
有大问题了。
被刺激过的人是知道的。
当特别想*的时候被强行终止，那种感觉恨不得直接不顾身体疼痛玩狠活。
但现在奥莉薇娅在门外独自一人怄气，却不停被艾丝传递过去的污染信息冲击大脑，拳头都硬了。
艾丝倒还好说，毕竟她还有路易当解药。
但黑心棉就不一样了。
小天鹅现在是真想打人。
然而，在抵达某个时刻，原本正志得意满的艾丝表情忽然一僵，下意识跌倒在路易身上。
路易反应速度快，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说：
“怎么了？”
“她、她她她……”
艾丝有些虚弱又不可置信的说：“她怎么又能将自己的记忆传输回来了？”
路易顿住，误入藕花深处。
只这一下，就直接让黑天鹅眼神恍惚。
她尖叫道：“停停停，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路易哪能允许她这样，直接抱住她说：
“还有很多污染资讯没有清理干净呢。”
“还管什么污染资讯，你情妹妹现在要和我玉石俱焚！”
艾丝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
能够将记忆互传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就好比现在，艾丝将污染资讯流出精神海时的那种痛与乐交织的感受，直接分享一般到奥莉薇娅身上，又将路易对自己做的那些感受一同分享过去。
这一瞬间，门外的小天鹅连跳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她直接瘫软在地。
但小天鹅不是吃素的。
在发现攻守易行后，就当机立断试图像以前一样，将自己现在的记忆传递给黑天鹅。
这让黑天鹅想起那次回来找路易时悲惨的“真实第一次”的经历后，更加暴跳如雷。
但……腿软这种东西是相互的。
而且她本身还叠加了自己的真实感受，双重作用下，她当场倒在了路易身上。
“这样玩是吧？”
艾丝恼羞成怒，一挥手，本来被反锁的房间门瞬间打开。
然后再一挥手，就将门外的小天鹅给拉到了她身边。
“喜欢玩是吧。”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
她直接按住了小天鹅，然后扭头看向路易说：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放过吧？过时不候哦。”
路易被这场景惊呆了。
艾丝挑了挑眉说：“你真不想？先说好，这次你不同意，我下次就不答应你了。”
路易摇头说：“她会不开心的。”
“但我也会不开心。”
然而小天鹅却睁大眼睛恶狠狠的说：
“听她的，看谁能坚持得住！”
路易：？？？
不是，小天鹅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啊！
只是他看到被艾丝按着双腿的小天鹅朝着他疯狂眨眼示意，他若有所思。
小天鹅，总会在某些不该动脑筋的地方大动脑筋。
她不是最讨厌这种……三人行吗？
现在怎么忽然又同意了？
等会……
路易好像明白了什么。
正常情况下确实如此。
但小天鹅这次的目的，显然是平息艾丝的怒火。
别看她平时古灵精怪好像啥也不在意，但她也清楚，黑天鹅对路易来说也很重要。
尤其是在现在得到了路易一半力量的情况下，她几乎能当成是一个顶尖半神看待。
还是一个游离于主流大势力群体的半神。
这一点很重要。
现在聚焦在帝国身上的视线实在是太多，很多事情不好处理。
但黑天鹅的存在能很好的帮助他们解决一些他们不方便出面处理的事务。
这也是当年小天鹅会选择分化出这具分身，在外寻找机会的理由。
哪怕现在的艾丝，在这一点上，和小天鹅的目标也是一致的。
路易无语的看向小天鹅。
这家伙，为了帮她姐姐一把，真的是啥东西都能交给自己啊。
连最重要的羞耻心都不要了。
但，他为什么感到了窃喜？
他直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那就是他觉得这样也很有意思。
至少……
可以试试看小天鹅和黑天鹅同时在一起的滋味。
黑天鹅话糙理不糙。
错过了这机会，下次估计都没可能了。
于是他说：“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问题……”
但，他的行动却丝毫没有停止。
当他将小天鹅的发梢捋到耳后时，她红得发烫的耳尖映入眼帘。
“她开着共享记忆，我也开着共享记忆，就看看谁能撑得过去吧。”
小天鹅自暴自弃的说。
但心里却产生了些许好奇。
这种不停共享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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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声音温和了几分。
艾丝咬了咬牙。
比起和小天鹅之间的恩怨，她更怕的是自己身体出现问题。
奥莉薇娅终究是大罪·懒惰权柄的宿主，她对权柄的控制力量必定是在自己之上的。
黑天鹅知晓自己就算是作出了反制，依旧没有办法完全豁免影响。
所以才会一察觉到自己被资讯污染，就迅速意识到了小天鹅那边早已完成了对她的反制。
那一刻羞恼涌上心头，但更多的却是不安。
因为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的存在已经受制他人。
如果是正常情况也就算了，可偏偏她还是大罪·懒惰的分身。
纵然是自认为自己融合了如果女王的记忆后，已经和本体完全脱离了关系，但并不能改变她受制于人的现状。
这次过来，也是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切断权柄之间的联系。
可结果一过来，路易就给她展现了可怕的一幕。
她通过灵魂之力封锁的大罪·懒惰权柄，快要突破封印影响到她灵魂了。
如果是以前也就算了，破封了再重新封印回去就好。
神境的经验摆在那里，对付污染资讯，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手段的。
可偏偏是爱欲双子的污染资讯，那是信仰上的病毒，不可轻易碰触。
如果不是路易主动引导她观察精神世界现状，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灵魂封印快被瓦解了。
真要等到封印解除，和爱欲双子的资讯融合在一起，她怀疑自己根本没办法压制快速膨胀的懒惰权柄。
她的身体倒不会因为权柄动荡产生的力量破损，可权柄动荡，很可能会导致【懒惰分身】的效果短暂性解除。
一个不好，她可能连灵魂附带记忆都全部被奥莉薇娅吞没。
到那时候，她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她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有很多想见的人。
她不想就这样死了。
而且……她死了，奥莉薇娅也会出问题的。
某种程度上，她的消失也意味着奥莉薇娅的死亡。
重新诞生出的个体已经很难再被称之为奥莉薇娅或是艾丝了。
所以她仰起头，亲吻着路易的唇角说：
“帮帮我……”
虽然不愿开口，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是她能找到的唯一助力。
她知道他最喜欢这种这种带着暧昧又不那么污秽的举动，半遮半掩的手段，让她有一种请求中又带着交欢的亵渎之感。
路易怀疑她就是故意在刺激他。
好吧。
看着她那微红的双眼，也知道她是真急了，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但，很有女人味。
他喜欢！
“嗯，你别动，让我帮你疏导污染资讯。”
“要、要怎么疏导？”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又是那种事情？你真不是借机想玩我吗？”
路易大惊失色道：“我和自家女人都需要借机吗？只是对于你我来说，用这种方式是最好的。”
艾丝表情有些许僵硬。
其实她方才就有所猜测了。
爱欲双子的污染资讯对于其他大罪而言很有破坏力，但唯独对于路易，在没有达到上限以前，就是纯补品。
而如何将这股资讯引导到他体内？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资讯与路易靠的更近，好让污染资讯主动被大罪·色欲吸引。
要多近更好？
……最好是近到灵魂深处。
她本来有些为难。
毕竟现在情况还没有这么危急，不至于做的这么极限。
倒也不是说觉得这种事情羞耻。
实际上和路易也不是第一次了。
该体验的也体验过，倒也不会真觉得羞臊到无法接受。
只是为了这种事情专门来找路易，是不是有点太功利了？
要是路易知道艾丝心中想法，一定会狠狠通过各种方式对她进行批判。
功利有什么问题？
功利好啊！
快来让我看看追求功利的艾丝是什么模样。
当然，艾丝要是知道他心中想法，怕是更不愿意过来了。
但来都来了，还知道了这么重磅的消息，总得做点事。
这可不，路易难得享受了一下艾丝的温柔。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东西。
作为高高在上的影之国女王，主宰成名生死多年，她善不善良，姑且不说，但绝对很难低头。
可艾丝也有自己的想法。
她如今融合了小天鹅的部分记忆，其实也不再是纯粹的女王，还是那个想要拯救王姐，拯救父亲，拯救帝国的少女。
两种记忆相互融合下，新生的她时常会陷入一种迷茫。
一方面她对于这个世界没有多少留恋，作为影之国女王需要做的事情，早在她那个时代就已经结束。
而新时代，没有能够承载她的船。
她锚定这个世界的节点，只能是小天鹅的执念。
那份执念深深地影响着她，甚至让她原本的性格发生改变。
女王，有了人的味道，却也多出了人的破绽。
最明显的就是，她无法接受自己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就简简单单死掉。
再加上……
她还挺留恋路易的味道。
虽然嘴上不说，但路易真正对她请求的时候，她从未拒绝过。
这次姑且也算顺理成章的放下那份矜持？
于是当路易将她抱起，轻轻拨开尘封的面纱的那一刻，她不禁仰起头来。
艰难与羞涩弥漫身心，低声的说：
“你、你不能像对待某些人那样。”
“嗯？哪样？”
路易眼眸微亮。
艾丝便抬不起头来了，低声咒骂一句：“蠢货，你不会以为我在察觉到不对后不做任何反制措施吧？”
房间外传来了一阵摔倒声。
路易嘴角微微抽搐。
艾丝这一刻多了几分女人味，妩媚的说：
“我无力阻止大罪权柄的渗透，不意味着我的记忆就任人宰割，不过是我没察觉到问题罢了。”
她挺起胸膛说：“她确实很聪明，直接让自己关键的那部分记忆切割到分身里，释放出去，从而躲过了我的记忆搜查，骗了我一时。
但只要我意识到自己被干涉，她就不可能在面对我时全无破绽。”
路易讪笑。
对味了，对味了。
这才是那个高傲的影之国女王。
一时的反制仅仅只是失察，现在又重新将部分主动权夺取了回来。
难怪之前小天鹅检索艾丝记忆时，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突然发现本不应该在这里的黑天鹅出现在她身后，难怪差点跳脚。
艾丝的笑容里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那是小天鹅怎么做也做不出来的姿态。
有的人哪怕被已享尽快乐，也会如同《缘*空》里的穹妹一样，一看就还是白纸一张。
而有的人什么都没做，却会如同《碧*档案》的龙华妃咲一样，随便来张同人图，就是满满的妖精味道。
别问。
问就是眼神不一样。
“所以，她被你吃了那么多回，怎么还那么不中用？”
她舔了舔薄唇，嘴角微微上扬。
感受着污染资讯从两人接吻之地缓缓流入路易体内，她的笑容里带上了玩味和……不可言说的嘲弄。
门外传来了一阵怒气勃发的踢门声。
路易没有停止动作。
他猜到了黑天鹅在恶意报复。
此时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场异常澎湃的演唱会。
而演唱会的每一个音符，却穿过了门扉，重重砸在了门外的观众身上。
“你别这样，你俩要是也争吵起来，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路易轻轻擦拭着艾丝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艾丝眼神中带上了些许困倦，她轻哼了一声说：
“就像她随便干涉我那样，我也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人格污染的绝望。”
路易歪头。
很绝望吗？
难道不应该是很爽？
似乎是猜到了路易的想法，艾丝仰着头轻哼道：
“那种被异常力量入侵的感觉怎么可能好受，污染资讯被引导出意识海时，感觉脑子都快要坏掉了。”
她舔了舔嘴巴说：“她被那该死的神的资讯污染，让我分担了一半的压力，现在轮到我将污染资讯清除，她帮我负担一点精神压力，没问题吧？”
有问题。
有大问题了。
被刺激过的人是知道的。
当特别想*的时候被强行终止，那种感觉恨不得直接不顾身体疼痛玩狠活。
但现在奥莉薇娅在门外独自一人怄气，却不停被艾丝传递过去的污染信息冲击大脑，拳头都硬了。
艾丝倒还好说，毕竟她还有路易当解药。
但黑心棉就不一样了。
小天鹅现在是真想打人。
然而，在抵达某个时刻，原本正志得意满的艾丝表情忽然一僵，下意识跌倒在路易身上。
路易反应速度快，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说：
“怎么了？”
“她、她她她……”
艾丝有些虚弱又不可置信的说：“她怎么又能将自己的记忆传输回来了？”
路易顿住，误入藕花深处。
只这一下，就直接让黑天鹅眼神恍惚。
她尖叫道：“停停停，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路易哪能允许她这样，直接抱住她说：
“还有很多污染资讯没有清理干净呢。”
“还管什么污染资讯，你情妹妹现在要和我玉石俱焚！”
艾丝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
能够将记忆互传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就好比现在，艾丝将污染资讯流出精神海时的那种痛与乐交织的感受，直接分享一般到奥莉薇娅身上，又将路易对自己做的那些感受一同分享过去。
这一瞬间，门外的小天鹅连跳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她直接瘫软在地。
但小天鹅不是吃素的。
在发现攻守易行后，就当机立断试图像以前一样，将自己现在的记忆传递给黑天鹅。
这让黑天鹅想起那次回来找路易时悲惨的“真实第一次”的经历后，更加暴跳如雷。
但……腿软这种东西是相互的。
而且她本身还叠加了自己的真实感受，双重作用下，她当场倒在了路易身上。
“这样玩是吧？”
艾丝恼羞成怒，一挥手，本来被反锁的房间门瞬间打开。
然后再一挥手，就将门外的小天鹅给拉到了她身边。
“喜欢玩是吧。”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
她直接按住了小天鹅，然后扭头看向路易说：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放过吧？过时不候哦。”
路易被这场景惊呆了。
艾丝挑了挑眉说：“你真不想？先说好，这次你不同意，我下次就不答应你了。”
路易摇头说：“她会不开心的。”
“但我也会不开心。”
然而小天鹅却睁大眼睛恶狠狠的说：
“听她的，看谁能坚持得住！”
路易：？？？
不是，小天鹅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啊！
只是他看到被艾丝按着双腿的小天鹅朝着他疯狂眨眼示意，他若有所思。
小天鹅，总会在某些不该动脑筋的地方大动脑筋。
她不是最讨厌这种……三人行吗？
现在怎么忽然又同意了？
等会……
路易好像明白了什么。
正常情况下确实如此。
但小天鹅这次的目的，显然是平息艾丝的怒火。
别看她平时古灵精怪好像啥也不在意，但她也清楚，黑天鹅对路易来说也很重要。
尤其是在现在得到了路易一半力量的情况下，她几乎能当成是一个顶尖半神看待。
还是一个游离于主流大势力群体的半神。
这一点很重要。
现在聚焦在帝国身上的视线实在是太多，很多事情不好处理。
但黑天鹅的存在能很好的帮助他们解决一些他们不方便出面处理的事务。
这也是当年小天鹅会选择分化出这具分身，在外寻找机会的理由。
哪怕现在的艾丝，在这一点上，和小天鹅的目标也是一致的。
路易无语的看向小天鹅。
这家伙，为了帮她姐姐一把，真的是啥东西都能交给自己啊。
连最重要的羞耻心都不要了。
但，他为什么感到了窃喜？
他直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那就是他觉得这样也很有意思。
至少……
可以试试看小天鹅和黑天鹅同时在一起的滋味。
黑天鹅话糙理不糙。
错过了这机会，下次估计都没可能了。
于是他说：“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问题……”
但，他的行动却丝毫没有停止。
当他将小天鹅的发梢捋到耳后时，她红得发烫的耳尖映入眼帘。
“她开着共享记忆，我也开着共享记忆，就看看谁能撑得过去吧。”
小天鹅自暴自弃的说。
但心里却产生了些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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